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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守府求生指北 - 第五百八十八章 我可以親你嗎?字體大小: A+
     

    「根據全日本弓道連盟的官方定論,射箭的基本動作總共可以分出八個程序,透過這個清晰明確的射術分節,使得弓道的傳授、說明及指導工作方面都顯得更有效率……」

    「足踏み說的是我們面相箭靶時,兩腳踏開的動作。然後胴造り就是做妥步履基礎后,所作出的穩定上半身的動作。弓構え是把箭搭在弓上的準備動作。起し是箭上弦后,以兩隻手分別把搭好位置的弓與箭高舉過頭的動作……」

    「然後弓道的流派很少,各有特點,難言高下,大致分為……」

    這個下午的瑞鶴格外熱情,再也不是以前那樣隨便擺出一個姿勢就完了。

    蘇夏雙手抱胸靠在屋檐下的柱子上,聽着那個栗色短髮的少女侃侃而談。少女的心情很好的樣子,他也跟着開心了起來。

    蘇夏知道自己的習慣如何,看書啊、看視頻啊、聽課啊什麼的,看過、聽過過後就忘,非要結合做題或是親自上手操作才能記得東西。一直以來不管考駕照、考公、裝電腦、裝系統又或者遊戲打BOSS什麼都是那樣。

    「瑞鶴示範下。」蘇夏提議。

    「好。」瑞鶴拿起和弓,那把超過她身高的和弓不是她的艦裝一部分,而是另外購買、定製的,隨後擺開架勢,「注意看……這就是足踏み,像是我這麼站,腳這麼……然後這就是胴造り了……」

    瑞鶴說着聲音停下來,不是因為她忘記應該怎麼說了,主要是因為蘇夏此時走到她的身後,左手握著和弓握着她的手,右手勾著弓弦握着她的手,熱氣噴在她的耳朵上。

    「是這樣嗎?」蘇夏問。

    「差,」瑞鶴感覺有些心猿意馬,臉上稍微有點熱,「差不多就這樣吧。」

    不僅僅是瑞鶴心猿意馬,蘇夏站在瑞鶴身後,低着頭看着她的頸脖,後頸纖細優美的線條,少女體香在鼻尖環繞,耳邊傳來少女輕微的喘息,兩姐妹的頸脖同樣漂亮,心臟跳得有些厲害,說道:「這樣就可以拉弓了吧。」

    「可以了。」瑞鶴在蘇夏提醒好幾聲后反應過來。

    瑞鶴負責瞄準,蘇夏負責開弓。

    十環有點難,最起碼不會再脫靶了。

    「射中了。」蘇夏盯着箭靶上的箭矢興奮說,射完箭也沒有放開瑞鶴的意思。

    「嗯。」瑞鶴感覺有些在意,當然不是討厭兩個人那麼親近,不如說十分期待。

    「我就說可以的。」蘇夏想要咬咬瑞鶴的耳朵,「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不是你我可以射中十環。」瑞鶴說,掩飾開心。

    沒有艦娘能夠拒絕來自提督的甜言蜜語,不管這個甜言蜜語是否土味情話。事實上重點壓根不是甜言蜜語,而是人。好像女孩子說她喜歡會做飯的男人,其實她喜歡的是有八塊腹肌的大帥哥做飯,而不是飯店裏肥胖、油膩的廚師。

    「沒有瑞鶴我只能脫靶。」蘇夏笑了笑說,「離開瑞鶴就不行了。」

    蘇夏射箭的水平不行,花言巧語就不同了,一擊必殺,正中瑞鶴的靶心。瑞鶴不知道說什麼了,支支吾吾片刻打算矇混過關,努力歪頭說道:「不要在我的耳邊說話……痒痒的。」

    蘇夏呵呵笑,他知道瑞鶴害羞了。微紅的耳朵是有力的證明。

    蘇夏放開了瑞鶴,從瑞鶴的手中奪過和弓,自顧自拿來箭矢練習起來。經過瑞鶴的悉心傳授之後,他現在射箭的姿勢和動作像模像樣了,不過最後還是難逃脫靶的命運就是了。

    又拿着和弓射了好幾箭后的蘇夏很快便虛了,徹底沒有力量了,酸痛的手臂讓他完全沒有力氣拉弓,他也不介意在瑞鶴面前暴露,當着瑞鶴的臉揉着胳膊,肱二頭肌、肱三頭肌,自言自語說道:「想不到射箭那麼費力啊。」

    「不然你以為呢?」瑞鶴故意沒有說她使用的弓可不是那種輕巧的玩具弓,而是真正可以殺人的弓,舉起來就需要很大力氣了,開弓更不容易。

    蘇夏沒有多想,佩服說:「瑞鶴看起來那麼纖細柔軟,想不到力氣那麼大。」

    瑞鶴皺了皺鼻子。

    蘇夏東張西望,他發現這個射箭場附近連一張板凳也沒有,想了想坐在屋檐下的台階上面。和風建築基本是懸空的,屋內室外少不了台階連接。

    「好累啊。」蘇夏雙手支著後仰的身子,「瑞鶴過來。」

    「幹嘛?」瑞鶴問。

    「我需要一個膝枕。」蘇夏說。翔鶴真的膝枕太棒了,有一說一還是不如扶桑豐腴的大腿,主要還是睡在扶桑的膝枕上看不到天空,不知道妹妹瑞鶴的膝枕柔軟程度如何。

    「滾。」瑞鶴毫不客氣。

    「不給就不給。」蘇夏說,「幹嘛罵人啊。」

    「我就罵人啊。」瑞鶴說着扯起幾根長長的髮絲,手指繞呀繞的,「如果你肯叫我一聲瑞鶴姐姐大人,也不是不可以考慮給你膝枕。」

    「瑞鶴阿姨。」蘇夏已經躺下了,「求求你了。」

    「你要死啊,叫誰阿姨呢。」瑞鶴走到蘇夏的身邊,居高臨下看着他躺在木地板上面眯着眼睛看着她,抬起穿着白襪的腳踩到他的身上,「提督很累是不是,讓我幫你按摩。」

    「繼續,不要停。」蘇夏說。

    「變態。」瑞鶴嫌棄地收回腳。作為女孩子的她永遠不是無恥男人的對手。

    蘇夏笑得打滾。他對瑞鶴的足沒有什麼興趣,但也不討厭就是了。

    「瑞鶴昨天晚上幾點鐘睡覺的?」

    「大概十二點吧。」

    蘇夏想了想還是不要提他和翔鶴的事情比較好,又問道:「早上幾點起的?」

    「七點鐘。」瑞鶴回答。

    「那麼早啊。」蘇夏說,他不敢想像那麼早的事情起床。

    「你以為我是你。」瑞鶴話說,「早睡早起身體好。」

    「不是早睡早起身體好,而是規律作息身體好。」蘇夏糾正說。

    閑聊著,蘇夏不知道怎麼睡著了,等到迷迷糊糊醒過來,找到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的事情了。環顧四周,瑞鶴坐在台階上玩手機,台扇放在他的身邊對着他吹,有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兩片西瓜和一片西瓜皮。

    蘇夏本來想要繼續躺躺,老實說昨天休息得不太好,其中不怪翔鶴,主要怪他沒有自制力,看到西瓜后立刻坐了起來,伸手拿了一片,還有些冰的,說道:「十一月還有西瓜嗎?」

    「十二月都有西瓜。」瑞鶴說,說是那麼說,其實她也不了解。

    「反季節大棚西瓜還是晚熟西瓜?」蘇夏捧著西瓜啃了口,「味道不錯。」

    「不知道。」瑞鶴說,「反正好貴。」

    「多少錢一斤?」蘇夏隨口問。

    瑞鶴報了個數字,相當誇張的數字。

    「那麼貴?」蘇夏笑,「這瓜皮是金子做的,還是這瓜粒子是金子做的。」

    瑞鶴眨了眨眼睛,她覺得她現在應該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蘇夏也沒有說什麼,很快吃完西瓜又躺下了,看着屋檐外面天空發獃,海鷗在天空盤旋,沉甸甸的積雲低垂,說道:「我記得瑞鶴很喜歡雨雲吧。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瑞鶴說,「還好吧。」

    「因為歷史的原因吧?」蘇夏說。

    珊瑚海海戰中,瑞鶴與翔鶴一同擊沉列剋星敦。與此同時,美軍也派出了艦載機對兩艦進行攻擊,但在艦長的指揮之下,瑞鶴成功的逃入雨雲之下並在之後的空襲中毫髮無傷。歷史上如此經歷的瑞鶴,肯定十分喜歡雨雲吧。

    「被人追殺無可奈何逃進雲雨當中是什麼美好的回憶嗎?」瑞鶴反問。

    「你這是悲觀主義者。」蘇夏說,「換個角度來看,被追殺走投無路時通過雨雲逃走,雨雲不是惹人喜歡的好幫手嗎?」

    「不知道。」瑞鶴笑,「我覺得航空母艦應該都不喜歡雨雲,雲雨影響艦載機。」

    「你剛剛不是說還好嗎?」蘇夏說,「照你那麼說的話,航空母艦也應該討厭夜晚,因為夜晚不能放飛、降落艦載機。」

    瑞鶴笑。

    「我喜歡那種好像滾滾濃煙一團團的雲。」蘇夏說,「叫做捲雲還是積雲?」

    「積雲吧。」瑞鶴說,「我也不懂。」

    「可惜很難看到了。」蘇夏掙扎著坐了起來,「瑞鶴不練箭了?」

    瑞鶴放下手機,問道:「有何指教。」

    「不然我們走走吧。」蘇夏提議。

    「去哪裏?」瑞鶴問。

    「環島公路、海邊堤壩。」蘇夏說,「突然想去燈塔上面站站。」

    瑞鶴看着天空,說道:「感覺要下雨了。」

    「不會吧。」蘇夏說,沒有看到烏雲啊,「走吧。」

    蘇夏計劃穿過日系住宅區到環島公路,走過環島公路到海邊堤壩再到燈塔,誰知道兩個人剛剛走出箭道館,走進日系住宅區鬱鬱蔥蔥的樹林當中便遇到雨了,只能躲在樹下面。

    「怎麼突然下起雨來了。」蘇夏說。

    「我早就說了要下雨,我的直覺很敏銳的。」瑞鶴坐在長椅上面捧著臉。

    「天真的不黑啊。」蘇夏說。

    「天不黑那就說明下不了多久。」瑞鶴武斷說,她也不懂。

    「或許吧。」蘇夏想了想笑起來,「就算要下雨,也不能剛好卡在我們出門走到沒有辦法躲雨的地方就下雨啊……瑞鶴不是幸運鶴嗎……為什麼會這樣,你是信濃偽裝的吧。」

    信濃是鎮守府老倒霉蛋了。

    「我是幸運鶴。」瑞鶴歪著頭看着蘇夏說,「為什麼一出門就下雨呢?」

    瑞鶴點點頭說道:「兩個人出門,其中一個是幸運鶴,問另外一個人是什麼才會導致他們出門就遇到下雨,那麼倒霉。」

    「是霉逼吧。」蘇夏說。

    「那個人又是誰呢?」瑞鶴問。

    「幸運鶴的姐夫。」蘇夏笑了起來。

    「誒?」瑞鶴愣了愣。

    雨點打在樹葉上發出嘩嘩的聲音,作為落葉樹的鳳凰樹樹葉不斷被雨點打落。蘇夏看着從茂盛的樹冠樹隙低落的雨滴,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應該不會下太久吧,但是越來越大了,說道:「雨越來越大了,我們回去吧。」

    「回去吧。」瑞鶴同意。

    兩個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後蘇夏先走,冒着雨往日系住宅區跑。

    雨越來越大,等到兩個人跑到日系住宅區屋檐下時,外面的雨已經是噼里啪啦的程度了。

    蘇夏發現瑞鶴頭髮濕漉漉貼在額前,弓道服濕透了浮現出隱隱約約的花紋。

    瑞鶴髮現蘇夏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當時雙手抱胸,說道:「看什麼看……我回去洗澡了。」本來下午練習箭術就出了一身汗不舒服,現在又被雨淋濕了,必須洗澡了。

    回到家,率先洗完澡出來的瑞鶴穿了一件舊牛仔褲搭配一件長袖襯衣,頭上身上可以聞到淡淡的洗髮水和香皂的味道,光着腳在木地板上面走來走去,踩出的啪答腳步聲。

    蘇夏緊隨其後洗了個澡,由於這裏沒有他的衣服,只能穿着原來那身,上衣已經濕透了掛在屋檐下面晾乾,不過褲子還可以穿,回到客廳只見瑞鶴坐在大開的門邊。門外是庭院。

    她曲著雙腿,側臉枕在膝蓋上面,輕輕撫摸着腳趾,腳趾長度按順序遞減,線條流暢,珠圓玉潤,安靜地聽着雨聲想着什麼的樣子。

    「瑞鶴想什麼呢?」蘇夏說。

    「沒有。」瑞鶴抬起頭,微濕的頭髮鬆鬆散散垂下,睫毛長長的翹起來。

    瑞鶴髮現蘇夏盯着着她,說道:「你看什麼呢。」她的唇線分明,弧線美好,點頭微笑時兩頰若隱若現的酒窩。

    「看什麼啊……瑞鶴真漂亮。」蘇夏說,「我可以親親瑞鶴嗎?」

    瑞鶴看着蘇夏,心臟咚咚狂跳着。

    雨已經停了。中庭的的盆栽里積滿了透明的雨水,看來就像小小的水槽。空氣格外安靜,只有偶爾從屋檐落下的水珠打在地面發出啪嗒的聲音,添水蓄滿水的竹筒敲打在青色卵石上面發出清脆的咚的聲音。

    瑞鶴盤著腿坐在木地板上,蘇夏跪在瑞鶴前面,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輕輕吻着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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