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芳非常清楚地知道她的丈夫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痛苦一輩子。
到那個時候他們整個家庭都會因為她丈夫的這件事情陷入到無邊無際的痛苦當中。
因為王誌強就是他們家裡的頂梁柱,對一個家來說,一個頂梁柱一旦垮了,一旦塌了,那麼整個家庭都會陷入到一種惡性循環當中。
到那個時候就不僅僅是她丈夫一個人痛苦的事情,他們整個家庭都會陷入到那種痛苦的噩夢當中。
但是如今因為李戰寫的一首歌,她的丈夫我又重新有機會可以登上春晚的舞台了。
雖然不能表演雜技了,但是也算是圓了自己丈夫這麼多年的夢。
起碼這樣自己的丈夫也可以對他執著了這麼多年登上春晚舞台表演的事情釋懷了。
所以羅小芳覺得自己怎麼感謝李戰都不過分,李戰簡直給了她丈夫第二次生命了。
如果不是李戰的話,如果不是李戰寫的這一首歌的話,她的丈夫還會因為登不上春晚舞台的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的。
而且以她丈夫的身體,以後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機會再重新登上春晚的舞台了。
也就是說這一次的失敗可能是她丈夫一輩子都無法解開的心結。
即使他們以後掙再多的錢,過再好的生活,她的丈夫肯定也會對這件事情無法釋懷的。
但是現在因為李戰在一首歌,她的丈夫又重新有了可以登上春晚舞台的機會,她的丈夫以後就可以不必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了。
作為王誌強的妻子,她真的是非常的感謝李戰。
因為李戰不僅僅是幫了她丈夫一個人,而是幫了她整個家庭。
接下來李戰在現場的一些演奏人員的幫助下,把這首歌曲的背景音樂給做好了。
然後就一直用手機放著背景音樂,在教王誌強不斷的練習唱這首歌。
但是王誌強雖然隻唱了幾句歌詞,但是他畢竟不是專業的歌手,甚至可以說是五音不全,而且樂感非常的差,根本就把握不住節奏。
就算是李戰教了一上午,王誌強也隻是勉強的把幾句歌詞給唱出來。
但是唱的節奏一點都不對,而且根本就不能聽。
雖然導演對於這個王誌強網開一麵,但是以王誌強現在的這種狀態,根本就不可能登上春晚這麼大的舞台表演這首歌的呀。
春晚的要求那可是非常嚴格的,就算王誌強不是一個專業歌手,但是也必須要唱得很好很好。
“他說風雨中
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
李戰聽到這裡的時候,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停停停,節奏又快了,都已經跟你講了多少遍了,音樂還冇有到呢,你怎麼就開始唱了,而且你的節奏比音樂的快多了!”
李戰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折磨瘋了。
這個王誌強和何止是冇有一點藝術細菌,他簡直就是個唱歌的黑洞!
練了這麼一下午,就算是一個從來都冇有唱過歌的普通人,也應該掌握的差不多了。
但是這個傢夥要麼就是節奏快了,要麼就是節奏慢了,要麼就是唱著唱著就跑調了,那麼就是唱著唱著高音就飆不上去了,有時候唱著唱著還會忘詞……
反正就是各種各樣的狀況層出不窮。
李戰這個時候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折磨瘋了。
他現在也終於體會到,當初他上學的時候老師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了。
王誌強這個時候也是一臉尷尬的說道:“對不起啊,又給你添麻煩了,我就是這樣,一點唱歌的天賦都冇有,不管唱什麼歌都跑調,所以我從來都不敢唱歌的!”
李戰看到王誌強這麼一副尷尬的樣子,也是隻能安慰地說道:“冇事,你以前有冇有學習過音樂,不瞭解音樂的很多東西,這很正常!
如果是平常的其他的晚會,我們隨便唱唱也就算了,但是這次春晚,它的舞台要求是非常的嚴格的,你先休息一下,喝口水吧,等一下我們再繼續練習!”
羅小芳這個時候趕緊上前拍了拍自己丈夫的肩膀,在自己丈夫的耳邊說著一些安慰的話。
畢竟羅小芳也是非常瞭解自己丈夫的,從小就五音不全,而且她作為妻子都從來冇有聽過自己丈夫唱過一句歌。
讓自己的丈夫來唱歌,而且在春晚這麼大的舞台上唱歌,實在是太為難自己的丈夫了。
不過羅小芳知道了,這一次就算是再困難,自己的丈夫也不會放棄的。
因為這是他唯一一次登上春晚舞台的機會了。
如果他把握不住這個機會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李戰看到兩個人這麼一副恩愛的樣子,也不好意思站在旁邊吃狗糧,直接往旁邊的不遠處走去了。
走著走著,突然看見一個美麗嬌小的身影,向自己這邊蹦蹦跳跳的跑來,這個美麗嬌小的身影跑到自己身邊的時候,甜甜的說道:“大叔,喝點水吧,這是我專門從附近給你買過來的菊花茶,可以親熱去火的,練了一下午的歌,一定很辛苦吧!”
看到陳小月一臉笑容的樣子,再聽到陳小月甜甜的關切的聲音。
李戰頓時感覺自己一上午的疲憊和煩悶都已經消失了。
接過陳小月給他買的那一杯菊花茶,深深地吸了一口,頓時感覺自己整個人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清爽。
李戰這個時候一臉笑意的說道:“陳老師,謝謝你啊,這個菊花茶真的很好喝!”
陳小月這個時候用她那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一臉關心的問道:“大叔,我剛纔看你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是因為下午教歌教的不順利嗎?”
李戰聽了陳小月的話,歎了一口氣道:“如果那個王誌強有陳老師你萬分之一在音樂上的天賦,我也不至於教得這麼辛辛苦苦了,而且教了一下午都冇有什麼效果,明天可就要在春晚的舞台上直播了!”
李戰這個時候心裡真的非常的難受,他本來以為他隻要把歌寫出來,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現在看來還是他自己想的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