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強他們到達研究所以後,除了第一天和這裏的工作人員認識了一下以後,所有人的生活也都恢復了平靜。
鄧強發現,陳臻十分的小心,這裏的工作人員都是A國的工作人員。
但是在陳臻的辦公室發現竊聽器也是事實,看樣子,這裏已經有人被策反了。
鄧強眼睛一眯,隨即,就對工作人員進行了仔細的觀察。
他發現,這裏的人,能夠進入陳臻辦公室的,只有三個人。
研究所的另外一個負責人游金,陳臻的秘書,余偀,還有一個,就是陳臻的徒弟,王元。
但是自己到達以後,他發現,這三個人的表現都是中規中矩,根本就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一下子,他也是無法揪出誰才是真正的內鬼。
而陳臻的研究已經到達了關鍵的地步,現在這件事,已經到了必須儘快解決的地步。
一晚,鄧強突然間來到了陳臻的辦公室,翌日,陳臻就發佈了聲明,研究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
再過兩日,實驗就可以結束,讓大家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撤離。
整個研究所的人都是十分的高興,他們已經在此地進行了幾年的研究,現在終於可以回家了,大家也都是很興奮。
鄧強他們也是站在一旁,但是現在眾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因為撤離,就代表着他們的任務將會進入最艱難的階段。
夜晚的時候,鄧強站在窗前,他居住的位置很好,可以俯視整個研究所。
現在,消息,已經發佈出去了,他就不信,這個人還能夠沉得住氣。
這裏因為地處偏避,所以,這裏並沒有訊號,而唯一一個能夠和外界交流的東西,就是陳臻手中的衛星電話。
當然,鄧強早就已經交代過了,最近的一段時間內,衛星電話也不能使用了。
所以,那人如果想要將信息傳遞出去,就只能用原始的辦法。
突然,他就看到了一道人影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然後,他悄悄上了研究所外的一輛車。
鄧強冷哼一聲,而他的身後,也是出現了一個人,正是陳臻。
陳臻輕嘆了一口氣,「沒想到,竟然是他!」
鄧強眼睛一眯,「陳博士,我的隊員已經開始行動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夠將其給抓回來了!」
陳臻沖着鄧強點點頭,「影龍同志,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恐怕連身邊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都沒有發現。」
鄧強搖搖頭,「你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人類,我們身為軍人,自當竭盡全力保護你們,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剛才上車離開的人,正是陳臻的徒弟王元。
王元此刻的臉上已經充滿了笑容,「整整五千萬啊,跟了你這麼久,你有過給我這麼多錢嗎?老傢伙,這次可別怪我了!」
想到這裏,他加大了油門,他現在只想趕緊拿到這筆錢,然後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突然間,兩輛車並排向自己駛來,一下子就佔據了整條馬路。
可惡,這是怎麼回事?
王元臉色一急,急忙按響了喇叭。但是對方根本不為所動,而且,還加快了速度。
不行,在這樣下去就要撞上了!
王元無奈,只能一下子就踩下了剎車。
然後,他就拿出了一把手槍,警惕的看着對方。
車門漸漸打開,兩道人影就走了下來。
看到二人,王元臉色一變,他記得,這二人正是不久以前到達研究所的A國軍人。
怎麼會是他們?
王元舉起槍,突然間,他就指著其中一人扣動了扳機。
然後,他就看到對方竟然身形一閃,就躲了過去。
什麼,竟然能夠躲得過子彈,這些人是什麼人?
王元臉色一變,但是對方明顯不給他這麼多思考的機會,兩下子就來到了他的車邊。
正是庄焱和何晨光。
二人冷冷的看着王元,隨即,就把他拉下了車。
研究所內,陳臻已經召集了所有人。
「各位,其實我們的研究並沒有完成,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們之中出現了內鬼!」
「什麼,內鬼!」
「怎麼可能,大家都是A國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陳博士,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陳臻搖搖頭,「在我的辦公室裏面,發現了近十個竊聽器,也就是說,我的情況,這個人一直都聽得一清二楚。」
聽到這話,眾人的臉色終於變了,陳臻不會騙他們,如此一來,那這件事情就是真的了。
「我之所以要騙大家,就是想要將這個人給抓出來。」
他話音剛落,大門就被打開,何晨光和庄焱就押著王元走了進來。
王元此刻面如死灰,陳臻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給了你所有的一切,將畢生所學都教給了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陳臻失望的看着王元,王元的臉上卻是變得猙獰起來。
「哼,你口口聲聲說要將畢生所學教給了我,但是,你自己的研究成果可是分給了我半分?」
「你一直大義凜然的說給了我一切,但是你賺了這麼多錢,寧願捐了也不願意給我半分,這是你說的要培養我?」
「格里佛已經說了,只要能夠將你的研究情況跟他說,等到事情結束,就給我五千萬,我跟着你一輩子,能夠掙到五千萬嗎?」
「混賬!」
陳臻大喝一聲,「科學研究是為了造福人類,你怎可以用錢來衡量?」
「影龍隊長,這個人交給你們了,出賣國家重要科研成果,完全可以用叛國罪來處理。」
陳臻輕嘆了一口氣,他知道,王元的內心已經被徹底扭曲了,自己不論怎樣都無法將其給扭轉回來了。
鄧強點點頭,「陳博士放心,他的罪行,我已經給上級彙報過了,不論他逃到哪裏,都必須接受國家的制裁!」
王元絕望的低下頭,自己的計劃已經泡湯了,不僅如此,再回去以後,還要接受國家的審判,聽到鄧強的話,他知道,就算是自己還能夠僥倖逃脫,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喜慶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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