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片刻,彙報聲音緊接陸續響起。
「驚雷準備完畢。」
「點火!」
「砰!」
因為站的遠,聲音並不怎麼大,但渾身還是感覺到輕微的震動。
有這番效果,羅翔還是非常滿意的,畢竟聲音這麼大,效果會差到哪裡。
不過……沒有看到確切的結果,還是不能高興的太早。
這不,待前面傳來已安全的消息,他立刻率人查看爆炸過後的現場。
爆炸坑不大,差不多也就一米左右的範圍,深度不到一米,總的來說,威力還說的過去。
至於爆炸的碎鐵片,那是飛的到處都是,有些半截沒入地上,有些散掉地面,看似殺傷力也很不錯。
嗯,這倒是對的起那麼多開銷,只是這炮,有這麼難做嗎?
「愛卿,你們目前,是用何物做為這炮彈的使用承載?」
他開口問著。
雖然這話,工部尚書有些不理解,但不表達他不明白。
「回陛下,臣等用過鐵銀金銅等硬物金屬,可效果都不明顯,目前正使用楠木脆竹等木質實驗。」
他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這尼瑪,前面說的還可以理解,後面用木頭來做,咋的,還要表演神劇。
羅翔一聽,真想問一句,你們咋不上天。
不過……這實驗階段,一些看似搞笑的舉動,也是可以理解滴,積極心更不可以打擊。
「哦,為什麼前面那些實驗好好的,要放棄轉用別的?」
他奈著性子開口問著。
對於這個,工部尚書那也是沒有辦法,金屬的,打造起來困難不說,而且笨重。
最重要一點,金屬的開支大啊,現在這個時候,那有那麼多錢投入搞。
「回陛下,開支太大,有無多大效果,臣以為,應該節約成本。」
省錢,老子都給你們這麼多了,搞到一半,你說省錢,省你奶媽個腿。
羅翔一聽是這個原因,差點氣的吐血。
「什麼,朕已拔給你們這麼多錢,現在又要放棄轉變,不是等於前面的全部白費。」
「朕告訴你們,繼續給朕實驗,要錢,緊你們先用。」
他帶著怒意,就是一頓呵斥。
罵歸罵,氣過後,羅翔還是忍住怒意問道:「鐵制的,你們是怎麼做的,帶朕去看看。」
這雖說要改成木質減少開支,可那些各式各樣的樣板,還是保留著滴,這可是今後改良的參考。
皇帝要看,工部尚書那是樂的自然,畢竟這樣,不就可以讓那些整日以為自己塞腰包的人,無話可說。
於是乎,一群人就這樣前往研究部。
研究現場,待眾人到來,映入眼前的,那是雜亂無章,可裡面的人,拿起工具,又好像隨心應手。
彷彿一切都整齊的很,他們看都不用看,都知道在哪。
而且最重要一點,這些人,那是鬍子拉碴,一點形像沒有,並且,說的那話粗俗的很。
「喂喂喂,誰動老子的東西了,不是跟你們這群龜兒子講了,自己的東西自己用啊!」
「去去去,就你那些辣雞,還沒有老子的毛好用,誰動你的。」
「就是就是,可能昨晚你落那個小寡婦哪裡了哦。」
「哈哈哈……」
……
皇帝來視察,這群人還在聊葷段子,口無遮攔,工部尚書那是臉都快綠了。
「咳咳咳!」
「你們搞什麼,瞎幾把扯……呸呸呸。」
「陛下駕到,你們還不快點迎接。」
可能和這群人呆久了,工部尚書那是習慣性就要暴粗口,還在及時止住改口。
一聽皇帝來了,這群人剛開始還不信,嘴巴碎碎叨叨的說著,可回頭一看,那是個個嚇的腿軟。
「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來不及多想,那是紛紛跪拜。
皇帝歷經快兩年,終於再次踏入這裡,用意是什麼,他們還不清楚。
但若只是單純來看,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鼓勵。
一項不被大眾看好的東西,有開支巨大,這壓力,只有他們知道。
自從啟動這個研製計劃,他們幾乎就沒有多少休息,目的只有一個,儘快搞出來,不辜負皇恩。
可那想,這東西,他娘的麻煩一批,解決完這個,那個問題有冒了出來,簡直沒完沒了。
也對,火炮製造,那是一個全新的區域,無物可鑒,無人可學,全靠自己憑空想象,那有那麼容易。
「起來吧。」
「朕來,是想看看你們做出各式各樣的樣板,你們誰介紹一下。」
羅翔微笑開口說著。
這些人,可是寶貴的人才,只有給於他們尊重,他們才會拚命動腦造出利器。
正所謂,人才嗎,都有傲骨不是,這是他自認為的。
聞言,一年紀五十歲左右的白髮老者,上前行禮說道:「陛下不知想看那樣,臣可為陛下解惑。」
五十歲,在這個時代,那已經算的上高齡了,能留在工部,顯然地位不淺。
這要說沒有真本事,羅翔打死都不相信。
「哈哈哈。」
「愛卿老當益壯,陳國有你們這群精英之輩,何愁造不出國之重器。」
「帶路,今日朕倒要看看,是何阻了愛卿們的前進之路。」
國之重器,老者一聽,那是渾身一震,先前略帶的一絲傲意,那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是股強烈敬意。
不過人老精明,他的反應,快的一批,只是一瞬間,就恢復正常,在前開路。
不一會,眾人來到一個偌大的倉庫式房間,羅翔看著裡面的東西,氣的都要罵娘了。
什麼東西,這鐵制大弓,難道還想將炮彈像箭一樣射?
哦豁,這憨批,鐵彈弓,那個人才做的,這也想的出來。
要真投入軍中,這他娘的要是來個速射,差不多要累死好幾個吧。
等等,尼瑪,這,這是投石車吧,就算可用,後續無法改進,總不能一直這樣,刷刷刷。
一排排稀奇古怪的東西,羅翔看的是沒有一個順眼,心中暗罵一群敗家子。
眼看就要失去耐心,突然一根鐵制大管,映入眼前,讓他為之一喜。
「嗯?」
「這個是誰造的,為什麼只有一個管,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