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城下幹嘛,當然是咔嚓砍頭,難道還請他們看戲。
一排排被捆綁的炮灰軍,在萬眾矚目下,被一刀刀斬首,那個場面,是直擊心靈。
見此,潘烈那是笑的更開心,林沖這番舉動,那是將炮灰軍鐵了心推向自己。
就這樣,炮灰軍除了拚死為自己賣命,還有啥子選擇,沒有了啊。
而且,這還堵死了麾下那些搖擺不定的心,這一手,真是一個天大的好助功。
要不是打不過林沖,潘烈真想出城當面感謝一下,氣死他。
戲只看了一會,林沖的暴行,就被阻止了,因為法正趕來了。
兩人在城下又大吵一架,最終,屠殺是制止了,可只不過轉換一種方式,攻城。
面對這種強行之舉,潘烈開始有所作為了。
他讓投來的炮灰軍,大喊朝廷想要借刀殺人,不過是利用他們來消耗,已喪士氣。
就這樣,攻擊力度越來越小,朝廷先前的銳氣,那是漸漸消失的一乾二淨。
見局勢漸漸回來,潘烈有了心思。
這一直被壓著打,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翻身把歌唱,怎麼能不珍惜。
於是,說干就干,他召來麾下眾將,準備商議反攻之事。
城內潘烈臨時府邸大堂,此刻左右坐滿了人,相比之前的頹廢,眼下那是容光煥發。
他雙眼掃視一圈,緩緩說道:「諸位,朝廷不顧百姓死活,倒行逆施,本帥準備主動出擊,爾等可有異議?」
對於這開頭,自然沒有人傻到會有異議,那是紛紛表示舉雙手雙腳贊同。
見此,他繼續說道:「本帥料定,明日,朝廷大軍必會攻城,待挫敗幾個回合,我軍一鼓作氣殺出,必能取勝,你們,誰願打頭陣啊?」
雖然是問話,可他的眼睛,那是在炮灰軍將領身上瞄了又瞄,就差指名道姓了。
這麼明顯的意思,炮灰軍將領不是傻瓜蛋,自然明白。
與其讓別人叫,那還不如主動一點,只見他們斷斷續續,全部站起表態。
「大元帥,末將願率本部打頭。」
「大元帥,末將也願往。」
「大元帥,俺也願往。」
「大元帥,俺也一樣。」
……
炮灰軍一個都沒落下,潘烈看著眼裡,那是美滋滋。
信心滿滿,他繼續說道:「好,諸位辛苦一些,待贏下此戰,本帥重重有賞,去準備吧。」
聞言,炮灰軍將領轉身離去,開始準備出兵之事。
他們離去,接下來,那才是重頭戲。
核心關鍵,自然只有核心人員能知,潘烈不傻,才不會將整個計劃全部說出。
待只剩下心腹,他開口淡淡說道:「明日攻城,本帥會讓他們先廝殺一會,待雙方精疲力盡,再出一支精銳之師,一擊必殺,報前番之仇。」
王彥章一聽,哎,這事自己不是最拿手嗎,那是趕緊站起。
「大元帥,此事交給末將,一定不辜負厚望。」
見愛將主動搶下任務,潘烈自然高興,想也不想答應。
畢竟其餘人去做,他也不放心。
「好,那就交給你了。」
「另潘貴潘富潘……你們幾人,率本部隨時準備殺出。」
「這次,本帥要林沖法正永不翻身。」
他惡狠狠,咬牙切齒說著。
聞言,被點名的一眾人,那是齊刷刷站起,中氣十足的大吼稱『是』。
一個反擊計劃,就這樣定下。
另外一邊,林沖法正好像真沒有預料一般,那是如潘烈想的一毛一樣,繼續強攻。
於是乎,劇情就像潘烈推演一般,隨著炮灰軍殺出,雙方攪殺一起。
朝廷大軍失去銳氣,面對炮灰軍的死戰,一時也難分勝負。
雙方激戰數個時辰,眼看炮灰軍就要落敗,王彥章率領近萬精銳,加入戰場。
這一下,打的朝廷大軍措手不及,一時潰不成軍。
若說這勝負還不明顯,但隨著潘家嫡系帶領大軍殺出,那麼明面一切,潘家軍已經勝了,穩穩的勝了。
對,你沒有看錯,是明面,只是明面而已。
朝廷大營,此刻法正仔細聽著前線彙報,露出詭異笑容,站起說道:「放火燒營,大軍出發。」
「另外通知林將軍,要忍住氣,不可一時之氣,破壞大局。」
說完,他轉身離開。
在他離去不久,整個大營開始冒起濃煙,待起火勢之時,潘家軍剛好殺到。
不明所以的潘家軍,還以為是自己人放的火,那更是渾身充滿力氣,拚命追殺。
就這樣,捷報連連傳到潘烈耳中。
一直被別人痛打落水狗,今天終於輪到自己痛打別人,不,別狗,他怎麼可能放過。
那是直接命令大軍死追狂追,一副不滅林沖法正,誓不罷休模樣。
這種大破朝廷大軍的壯舉,本人怎麼能不在場,萬一到時要記錄史冊,可就少了露臉機會。
潘烈一興奮,那是心思活躍的很,突然升起率軍一起追的念頭。
至於會不會有危險,那是不存在的嘛。
朝廷大營都被燒毀了,說是一隻喪家之犬,也不會為過,還拿什麼反擊。
雖然惜命,可不代表他膽子小,那是說干就干。
隨著潘烈率軍加入追擊,城內,最後只剩不到一萬老頭兵,而且還是真真正正,跑不動的老頭兵。
就這些人,那是有和沒有,差不多一個樣。
不過,守守城,維持一下秩序,是沒有毛病滴。
至於守將,是潘家人,名叫潘發,也是無腦之人,只知吃喝玩樂。
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搶奪立功機會的時候,被安排守城。
這不,潘烈率軍出城不久,他就開始自斟自飲,享受起來。
可沒有享多久,突然有兵士來報,說城外回來了一支大軍,要進城。
潘發雖然沒有啥子本事,可不代表是個智力低下的傻瓜蛋。
這個時候,大家都忙著搶功,這麼可能會有人回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放下美酒,親自趕往城樓觀看。
免得出現啥子差錯,到時讓潘烈無家可歸,自己也丟了性命。
來到城樓,他一看,哎,城外人不多,也就兩三千左右,而且個個都是炮灰軍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