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這種人的接班,那麼不說啥子封侯拜相,只要正常,成為一方封疆大使,妥妥沒有問題。
一方封疆大使,和一方反王,那都是手握生殺大權,少數權力巔峰的存在。
但兩個對比,凡是腦袋沒有秀逗的,那妥妥選擇前者。
為嘛,當然前者光明正大,享受百姓擁戴不說,那名留史冊機會,和留下好名聲概率,肯定要比後者高。
既然一切都比想象的好,那還拒絕啥子哦,法正全心全意投入這新崗位。
……
勃饒城,潘家軍惶恐不安兩天,見朝廷大軍沒有發起進攻,哎,那是準備好好放鬆一下,那想,這有圍了上來。
沒得辦法,朝廷大軍圍城,血戰即將開始,那就繼續緊崩精神,接著干吧。
可接下來,朝廷大軍竟然只圍不攻,反倒向城內射起什麼招降書。
大概意思就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哎……呸呸呸,應該說投降既往不咎,頑固抵抗,破城雞犬不留。
狠話誰不會說,這種威脅,在潘家軍耳中,早就成了家常便飯,自然不會放心上。
對於這一現像,法正早也預料,畢竟雙方大戰多次,這點尿性還不知道。
於是,他決定親自出馬。
看到這,肯定有書友寶寶要問,這親自出馬,就有用了,還不是一個吊樣,有不是什麼天王老子。
哎,那你就錯了,法正在潘家軍那,可是有凶名的。
你想想,一個可以殺自己婆娘小孩的人,他還有誰不敢殺?
最主要一點,對方還是權勢滔天的潘家大小姐,你說這樣的人,他有多凶,多狠。
現在他投靠了皇帝,有朝廷撐腰,別說屠城,屠盡潘家,都不是沒有可能。
這不,隨著法正氣勢洶洶來到城下大喊大叫威脅,整個城內,那是徹底炸鍋了。
他們為潘家效力,不過是為一日三餐吃個飽飯,或是以往有恩惠啥子,根本不值得拿命去搏。
現在小命受到威脅,那自然要想別的辦法,要知道,命只有一條,沒了可就沒了。
下面人都是啥子心思,潘烈心裡邊清楚的一批,所以法正放出狠話,他直接讓心腹實施了宵禁,避免有人趁機瞎起鬨。
安排好這,他有召集眾人,趕緊商議對策。
這個時候,若沒有應對,那麼等待的,必是城破人亡,宵禁只能維持一時。
哪怕最壞的結果突圍,那也要儘快有個方案不是,不然,到時慌裡慌張,搞不好要丟性命。
潘烈的意思,當然是要戰,哪怕阻止個一天兩天,都是可以滴。
畢竟棄城後撤,總有一天會無處可退,還不如借勃饒城,為後面爭取一點應戰時間。
他是這個想法,但麾下那些人,可不是這樣想。
都揚言要屠城了,留下,那是等死,他們可沒有那麼憨,為潘家連命都不要。
想是這樣想,可說不能這樣說啊。
這不,武將之頭王彥章,此刻帶頭髮話了。
「大元帥,勃饒城不可久呆,末將建議,棄城後撤至鈺山城,大軍休整一番,待士氣恢復,再做決戰。」
鈺山城,和勃饒城相差無幾,既然這都守不住,那裡就更守不住,這話不過就一場面話罷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懂我懂大家都懂,只是不戳破而已。
眾人一見有這開頭,那還等什麼下飯菜,紛紛附和。
「是啊,大元帥,朝廷勢不可擋,退避三舍也不為一個好辦法。」
「對對對,避其鋒芒,再作接戰,我軍勝算會高不少。」
「有理有理,大元帥快下令吧,晚了,軍心潰散,怕連突圍都成問題。」
……
紛紛言退,眾意難違,潘烈就算有一萬個不願,那也只能同意。
不過……就這樣便宜朝廷大軍,他可不甘心。
「撤退可以,但這勃饒城,絕不能白白讓給朝廷大軍,你們想想辦法,陰上一波。」
他開口詢問著。
聞言,眾人那是心思活躍起來,畢竟只要想出辦法,代表就能提早離開。
這不,一瘦小男子開口說道:「大元帥,末將有一個想法,既然要撤退,府庫那些存糧,肯定帶不走,不如全部澆上毒藥。」
哦豁,這個辦法毒啊,若是用些無色無味的毒藥,那必可以神不知鬼不覺,造成大量殺傷。
更何況,糧食可是朝廷稀缺之物,繳獲了,那肯定重兵把守,自然看的人少,被發現幾率也小。
聞言,潘烈內心一喜,趕緊說道:「好,此計你提出來,就由你去做,若發揮奇效,重重有賞。」
額,瘦小男一聽,要自己去做,內心那是一萬個不願,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
你想想,這種卑鄙齷齪下流手段,朝廷要是真踩了,那以後他妥妥要被惦記著。
眼下,潘家被壓著揍,搞不好,就要完蛋,這個節骨眼,干這沒**的事,那就是為自己挖坑。
他臉色難看說道:「大元帥,這事末將做倒是沒有問題,可沒有那麼多毒藥,哈哈,要不咱再想別的辦法。」
這麼輕鬆,有容易成功的計策,潘烈可不想換。
「毒藥小事一樁,本帥一聲令下,全城藥鋪,你大可去取。」
大手一揮,他邪笑說著,彷彿已看到朝廷大軍屍橫遍野,怨聲載道模樣。
見潘烈這幅姿態,瘦小男知道,就算不願,有能如何,那隻能無奈應下。
辦法有了,潘烈也不再糾結,那是精神百倍神清氣爽,趕緊命各部收拾收拾,準備腳底抹油。
逃跑,最佳的時間,那自然是大晚上,烏七八黑往一頭死扎,怎麼也能捅出一條路。
這不,三更時分,潘家軍那是一窩蜂,往西門猛衝猛撞。
那速度,比摸了油還快,一個時辰不到,大部分就沖了出去,至於沖不出去的,那也別想衝出去了。
消息傳到法正耳中,他彷彿早有預料一般,沒有過多的表情,直接下令大軍接收城池。
就連尋常的追擊,他也沒有諫言半句,好像是故意放走潘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