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剛急急忙忙的進屋推出輪椅,熊貓兒幾人就被吵醒了,眼見沈浪被人群毆,那還得了?
熊貓兒和他的兩個小跟班當即一起沖了上去。
這幫幽靈宮的侍女本來就不是沈浪的對手,現在又加上一個熊貓兒,那真是自討苦吃。
一時之間,沈浪劍光霍霍!金鐵交鳴,熊貓兒掌風呼嘯,力不可擋,兩個小跟班插科打混,擾亂敵方陣腳。
不過轉瞬,白飛飛就已經被沈浪救了下來。
「飛飛!你沒事吧!」沈浪忙將白飛飛抱到眼前查看,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你們是什麼人?」
熊貓兒和他的兩個小跟班卻以經一眾來犯蒙面女子逼到了崖腳。
「走!」
眼見不可力敵,蒙面女子中明顯是領頭的那位一生嬌喝,反手攀上懸崖上垂下的繩索就要逃離。
在她身後,眾蒙面女子也緊跟其後。
「想走?沒那麼容易!」
熊貓兒腳尖在地面輕輕一點,騰空而起,后發先至,轉眼已經追上眾人。
「錚!」
眼見熊貓兒就要殺到,落在最後蒙面女子卻是將手一松,強忍傷勢,拔劍出手,在懸崖上輕輕一點,也經迎上了熊貓兒。
這顯然是棄卒保車的計策。
熊貓兒哪能跟她糾纏?身體在空中一個騰躍,腳尖點在了她的劍面之上,借力再次飛起,更高更快,直攻領頭的蒙面女子。
那女子見此,知道不能不動手了,當即,騰出手來和熊貓兒連對了三招。
她哪裡是熊貓兒的對手,不過三招,就被熊貓兒一掌擊在肩頭,從懸崖上摔落而下,又被下方的幾個蒙面女子抓住,倒是免得被摔成重傷。
「刷!」
熊貓兒擊落領頭的蒙面女子,只見他手掌一抓,已經抓住了繩索,如今有他擋在最上面,下面的一幫子蒙面女子根本上不去。
這谷底又是個絕境,有人擋住上面,除非輕功絕頂,否則根本難以上去。
可以說,這幫子蒙面女人已經陷入了絕境。
「別傷害她們!」白飛飛擔憂的叫道。
沈浪點點頭,對熊貓兒高聲喝道:「二弟,放他們走!」
「好!」
熊貓兒雖然不懂沈浪為什麼會這樣做,但他清楚,沈浪這麼做必有理由。本來還想抓住她們詢問一番,但沈浪都說了,他也不再糾結,棄了繩索,繞過一眾蒙面女子,打算直接一躍而下。
憑他的輕功,這點高度,不過寥寥。
「刷!」
可就在這麼一瞬之間,變故突生,在懸崖之上,一個面帶金色面具的蒙面女人如雄鷹展翅一般直擊而下,掌風賀賀,一掌攻向熊貓兒。
沈浪忙開口提醒:「小心!」
熊貓兒此時力至半空,毫無著力點,倉促之間,哪能發出全力迎敵?忙雙手交叉在在胸前一擋,只聽砰的一聲,他已經被擊落下懸崖。
自己跳下和被擊落這完全是兩個概念。
自己跳下,能尋找最有力的點,而且是雙腳落地,可以運用輕身功法卸力,而被人擊落,那就危險了,卸不了力,從這麼高落下,那和一團死肉掉在地上沒多大區別。
沈浪見此,心中不由擔憂,忙飛身而起,想要去接。
可他剛離開,一條長長的白巾卻又纏上了白飛飛,白巾瞬間拉直,白飛飛已經被帶上了懸崖。
「飛飛!」
沈浪大急,可熊貓兒不得不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眾人離開。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直至此時,林一凡才推了他的輪椅趕到,在他身後,朱七七和小泥巴兩個不會武功的,緊跟其後。
「二弟,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沈浪和熊貓兒兩人安全落地。
「沒,剛剛感覺有人幫了我一把,沒有受傷。」
熊貓兒搖頭。
「大哥,二哥,發生了什麼事?」
林一凡後知後覺,滾著輪子而來,眾人只聽得輪椅發出的一陣陣咯吱咯吱的響聲。
沈浪皺眉責怪道:「三弟,你怎麼來的這麼晚!飛飛都被抓走了!」
林一凡委屈道:「大哥,我受了傷哎,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回去推我輪椅去了。」
林一凡體內的毒差不多已經解了,可沈浪幾人不清楚啊,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突然間,沈浪這又好像想到了些什麼,再次看向林一凡,問道:「三弟,從剛剛和你的交談中得知,你知道的好像挺多,那你知不知道?出手的究竟是何人?」
沈浪果然聰明,就先前的幾句廖廖談話,他就也懷疑林一凡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情報機構!
這句話,一則是試探,二則心裡也有些希望在內。
林一凡沒什麼好隱瞞的,開口道:「剛剛出手之人,看衣著應該是幽靈宮的,那帶金色面具之人,若我所料不差,他便是幽靈公宮主,白靜!」
「幽靈宮?」
眾人努力回想,卻怎麼也想不到江湖上竟有這麼一個勢力。
林一凡道:「這白靜,其實就是飛飛大嫂的母親,這些天來的計謀和算計,其實都是她在背後操控,飛飛大嫂不得不為。」
「什麼大嫂不大嫂?」沈浪老臉頓時一紅。
熊貓兒等,卻是一臉的懵逼,白飛飛不是個弱女子嗎?怎麼又牽扯到了什麼計謀與算計?
沈浪回過神來,心中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道:「既然是飛飛的母親,那飛飛應該平安無事!」
「不然!」
林一凡嘆了一口氣。
「飛飛大嫂此行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折磨與毆打,應當少不了。」
「哦!為什麼?」
眾人都好奇,既然是白飛飛的母親,怎麼可能會折磨與毆打自己的孩子?
林一凡道:「白靜這人當年是被男人拋棄的,所以她的心性變態,從小對飛飛大嫂非打則罵!若哪天大哥能扒光飛飛大嫂的衣服,你就會發現,她的身上實則早已布滿了傷痕。」
「額!」沈浪臉上不又出現了一條黑線。
林一凡緊接著道:「白靜變態之處不止於此!她常常把飛飛大嫂打得滿身傷痕,然後又給他塗上蜂蜜,吸引眾多螞蟻來啃噬,那種萬蟻噬心之痛,常人又怎麼能忍受?」
「嗞!」
眾人聽此,忍不住大吃了一驚,這種酷刑,竟然用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這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母親該做的事?
沈浪面上瞬間又露出了擔心之色!
「我怎能白白看著飛飛受苦,我要去救她!」
「大哥,我願跟你一起去!」熊貓兒也道。
林一凡嘆道:「幽靈宮外事隱密,狡兔三窟,至今,還沒人能發現她的真正據點所在,你們根本找不到。」
「找不到也要找!」
沈浪目光堅定。
「那我……」
林一凡剛想提議自己也跟著去,沈浪卻開口止住了他。
「三弟,你受了傷中了毒,不宜過多運用內力!而七七沒人保護不行,你就暫留此地,飛飛蹤跡,我和二弟去尋就行!」
瑪德,沈浪這是在責怪剛剛林一凡沒能及時出手呢,一個「受傷中毒」明顯就是在反將林一凡的軍!
林一凡哪能讓他將軍?當即就擺出了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
嘆道:「大哥,保護笨豬是朱爺交給你的任務,一點好處都沒有,我不保護她,愛誰保護誰保護!」
「哼!」
朱七七聽到林一凡叫她笨豬,頓時老大不爽的哼了一聲。
沈浪笑道:「那你要什麼好處?」
林一凡等的就是這句話。
忙道:「大哥,我要求也不高,從今往後,你身上的黃金都得歸我。」
「好!我答應你!」
沈浪答應的爽快,林一凡喜歡黃金這事,他早就清楚了。再則他本來就是個窮鬼,怎麼可能會有黃金?這完全是個無本的買賣好吧。
林一凡卻笑了!
等到沈浪得到朱富貴三分之二的財富之時,可有得他哭的。
「三弟,那七七就暫且交給你保護了,別再像前日一樣,不明不白就讓她給人劫了去!」
「好!一定一定!」
林一凡心裡大爽,連連開口保證,平白無故多了這麼多黃金,雖然還沒有到手,但他已經在考慮該怎麼花了。
朱富貴身家千萬,就算沒有存那麼多黃金,幾萬輛應該是有的吧,如此,不但《天蠶神功》能買,《八荒六合唯吾獨尊功》,也能輕易到手。
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是錢買不到的嗎?
無外乎就是錢不夠而已。
「你很需要錢?」
沈浪和熊貓兒離開,熊貓兒的兩個小跟班以及百靈也是要一起走的,如今山間小屋裡,只剩下了林一凡和朱七七與小泥巴。
「錯,我不是需要錢,我是需要黃金。」林一凡心裡美滋滋的回了小屋。
朱七七明顯欲言又止,可林一凡現在心中只有黃金,哪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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