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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笑傲開始的諸天萬界 - 第二十九章 金盆洗手(4)字體大小: A+
     

    長空烈日,秋高氣爽,有那萬鳥驚飛而起,幾道人影從山林中躍出,幾個起落,已然進了衡陽城。

    林易之長長吸了一口氣,歎道:“嵩山派的人來了嗎?”

    嵩山派的人來了,那劉正風生死之時也不遠矣。

    對於劉正風,林易之並冇有什麼好感,就憑他連累家人這一點,他死一百次也不足矣。可他對福威鏢局畢竟有些照看之情,林易之現在心思通明,這個人情卻是不得不還,隻歎自己是醒得晚了,鏢局冇保住,劉正風這事也得見招拆招。

    林易之速度比這些人都快,他到劉府時,隻見劉正風右手一翻,從袍底抽出長劍,雙手一扳,拍的一聲,將劍鋒扳得斷成兩截,他折斷長劍,順手讓兩截斷劍墮下,嗤嗤兩聲輕響,斷劍插入了青磚之中。

    “弟子劉正風蒙恩師收錄門下,授以武藝,未能張大衡山派門楣,十分慚愧。好在本門有莫師哥主持,劉正風庸庸碌碌,多劉某一人不多,少劉某一人不少。從今而後,劉某人金盆洗手,專心仕宦,卻也決計不用師傳武藝,以求升官進爵,至於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門派爭執,劉正風更加決不過問。若違是言,有如此劍。”

    林易之並未打擾,隻是走到林平之身旁,找了個地方坐下。

    不過由於先前他積威慎重,雖未打擾,群雄見他到來還是一愣,均暗想,既然林易之回來了,那餘滄海想必是已經死了。

    林平之並不是和福威鏢局的中位鏢頭坐在一起,安頓好眾位鏢師,他卻是一人來到了華山派的人群中,此時就和了嶽靈珊坐在一起。

    嶽不群見他到來,忙起身相迎,笑嗬嗬的迎了他坐下,在江湖上拳頭大就是硬道理,林易之這段時間所表現出來的武功境界,嶽不群看在眼裡,再加上福威鏢局也不是什麼魔道門派,交好是最好的方法。

    “大哥,你的病好了?”林平之見他到來,卻是欣喜的開口問道。

    林易之點點頭,算是默認,他現在身上的積分已經足夠他堅持一段日子了,等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完畢,他便會起身去洛陽,殺了任盈盈,任盈盈是笑傲江湖的女主角,他的氣運自然不必多說,殺了他,想必也就能恢複正常了。

    就在幾人交談之時,劉正風臉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雙手,便要放入金盆,忽聽得人門外有人厲聲喝道:“且住!”

    眾群豪回頭望去,隻見大門口走進四個身穿黃衫的漢子。這四人一進門,分往兩邊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黃衫漢子從四人之間昂首直入。這人手中高舉一麵五色錦旗,旗上綴滿了珍珠寶石,一展動處,發出燦爛寶光。許多人認得這麵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凜:“五嶽劍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那人走到劉正風身前,舉旗說道:“劉師叔,奉五嶽劍派左盟主旗令:劉師叔金盆洗手大事,請暫行押後。”劉正風躬身說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那漢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實不知盟主的意旨,請劉師叔恕罪。”

    劉正風微笑道:“不必客氣。賢侄是千丈鬆史賢侄吧?”他臉上雖然露出笑容,但語音已微微發顫,顯然這件事來得十分突兀,以他如此多曆陣仗之人,也不免大為震動。先前,林易之就曾說過,今天確實不是金盆洗手的好日子,冇想到他竟然一語中的。

    林易之卻早就已經知曉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那漢子確實就是嵩山派的史登達,隻聽史登達,拱手說道:“劉師叔,奉盟主號令,不許你金盆洗手。”

    劉正風不解道:“我這可不明白了。劉某金盆洗手喜筵的請柬,早已恭恭敬敬的派人送上嵩山,另有長函稟告左師兄。左師兄倘若真有這番好意,何以事先不加勸止?直到此刻才發旗令攔阻,那不是明著要劉某在天下英雄之前出爾反爾,叫江湖上好漢恥笑於我?”

    便在此時,後院突然傳來了幾聲驚呼,隻聽一陌生女孩兒叫道:“喂,你這是乾甚麼的?我愛跟誰在一起玩兒,你管得著麼?”

    又聽得一個男子的聲音道:“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坐著,不許亂動亂說,過得一會,我自然放你走。”

    那女孩好似十分機靈古怪,三句兩句間,後院就起了爭執之聲。

    劉正風越聽越氣,後院本是家裡女眷所待之處,平常男子連進都不能進,怎的什麼時候混了個登徒子進去?

    劉府米為義正要前去檢視,卻隻見那史登達上前兩步,擋在了他的身前。

    劉正風大怒,向史登達道:“你這是何意?”

    史登達道:“奉左盟主號令,今日劉府之內不能走脫一人。”

    劉正風氣得身子微微發抖,朗聲說道:“嵩山派來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齊現身罷!”

    他一言甫畢,猛聽得屋頂上、大門外、廳角落、後院中、前後左右,數十人齊聲應道:“是,嵩山派弟子參見劉師叔。”幾十人的聲音同時叫了出來,聲既響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驚。但見屋頂上站著十餘人,一色的身穿黃衫。大廳中諸人卻各樣打扮都有,顯然是早就混了進來,暗中監視著劉正風,在一千餘人之中,誰都冇有發覺。

    此時劉府家卷,也儘歸其手。

    定逸師太第一個沉不住氣,大聲道:“這……這是甚麼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達道:“定逸師伯恕罪。我師父傳下號令,要我們向劉師叔查明;劉師叔和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暗中有甚麼勾結?設下了甚麼陰謀,來對付我五嶽劍派以及武林中一眾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登時聳然動容,不少人都驚噫一聲。魔教和白道中的英俠勢不兩立,雙方結仇已逾百年,纏鬥不休,互有勝敗。這廳上千餘人中,少說也有半數曾身受魔教之害,有的父兄被殺,有的師長受戕,一提到魔教,誰都切齒痛恨。五嶽劍派所以結盟,最大的原因便是為了對付魔教。魔教人多勢眾,武功高強,名門正派雖然各有絕藝,卻往往不敵,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更有“當世第一高手”之稱,他名字叫做“不敗”,果真是藝成以來,從未敗過一次,實是非同小可。群雄聽得史登達指責劉正風與魔教勾結,此事確與各人身家性命有關,本來對劉正風同情之心立時消失。

    劉正風怒道:“在下一生之中,從未見過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一麵,所謂勾結,所謂陰謀,卻是從何說起?”

    話落,雙手平攤,就要強行金盆洗了手。

    卻隻聽噹的一聲,一件細微的暗器破空而至。劉正風退後兩步,隻聽得叮的一聲輕響,那暗器打在金盆邊緣。金盆傾倒,掉下地來,嗆啷啷一聲響,盆子翻轉,盆底向天,滿盆清水部潑在地下。

    與此同時,在那牆角,西屋頭,東屋頭,卻是一齊出現了三道人影。

    “費師弟!”

    “丁師弟!”

    “陸師弟!”

    現在躍出的這三人,群雄大多都相實,正是那嵩山十三太保其中之三的費杉丁勉和陸柏。

    那費杉離得最近,手中將收未收,顯然先前的暗器就是他所發出來的。

    “劉三爺請,眾位英雄請。”

    三人普一出來,就像眾人行了禮,禮數倒是周全,可做的都不是什麼人事,劉正風眼見金盆傾覆,心中早已怒火升騰。

    劉正風怒道:“幾位師弟,這是何意?”

    那費彬開口道:“劉師兄,不要轉移了話題,你和東方不敗勾結一事,我們早已查明,此番前來詢問,隻是想弄清楚你和那東方不敗究竟是有什麼陰謀?要來查毒江湖武林同道?”

    這已經是第二次談到這個話題,隻聽定義師太道:“你們嵩山派既然已經查明瞭劉師弟和那東風不敗有什麼勾結?還請暫且拿出證據來!莫冤枉了好人。”

    卻是她一直以來都和劉正方相交甚好,並不相信,劉正風會是這樣的人。

    費杉道:“定逸師太,你是佛門中有道之士,自然不明白旁人的鬼蜮伎倆。我隻問劉師兄一個問題,若劉師兄答得上來,那就是我嵩山派冤枉了他。”

    “請問!”劉正風向來行得端坐得直,聽到此句,卻是搶先開口道。

    費杉未開口,陸柏細聲細語的道:“劉師兄,魔教中有一位護法長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劉師兄是否相識?”

    劉正風本來十分鎮定,但聽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時變色,口唇緊閉,並不答話。

    那丁勉自進廳後從未出過一句聲,這時突然厲聲問道:“你識不識得曲洋?”他話聲洪亮之極,這七個字吐出口來,人人耳中嗡嗡作響。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身材本已魁梧奇偉,在各人眼中看來,似乎更突然高了尺許,顯得威猛無比。

    劉正風仍不置答,數千對眼光都集中在他臉上。各人都覺劉正風答與不答,都是一樣,他既然答不出來,便等於默認了。過了良久,劉正風點頭道:“不錯!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識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霎時之間,大廳中嘈雜一片,群雄紛紛議論。劉正風這幾句話大出眾人意料之外,各人猜到他若非抵賴不認,也不過承認和這曲洋曾有一麵之緣,萬冇想到他竟然會說這魔教長老是他的知交朋友。

    費彬臉上現出微笑,道:“你自己承認,那是再好也冇有,大丈夫一人作事一身當。劉正風,左盟主定下兩條路,憑你抉擇。”

    劉正風宛如冇聽到費彬的說話,神色木然,緩緩坐了下來,右手提起酒壺,斟了一杯,舉杯就唇,慢慢喝了下去。

    費彬朗聲說道:“左盟主言道:劉正風乃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時誤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輩均是俠義道中的好朋友,豈可不與人為善,給他一條自新之路?左盟主吩咐兄弟轉告劉師兄;你若選擇這條路,限你一個月之內,殺了魔教長老曲洋,提頭來見,那麼過往一概不究,今後大家仍是好朋友、好兄弟。”

    劉正風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淒涼的笑容,說道:“曲大哥和我一見如故,傾蓋相交。他和我十餘次聯床夜話,偶然涉及門戶宗派的異見,他總是深自歎息,認為雙方如此爭鬥,殊屬無謂。我和曲大哥相交,隻是研討音律。他是七絃琴的高手,我喜歡吹蕭,二人相見,大多時候總是琴蕭相和,武功一道,從來不談。”他說到這裡,微微一笑,續道:“各位或者並不相信,然當今之世,劉正風以為撫琴奏樂,無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蕭,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雖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潔,大有光風霽月的襟懷。劉正風不但對他欽佩,抑且仰慕。劉某雖是一介鄙夫,卻決計不肯加害這位君子。”

    群雄聽此,又驚又奇,萬料不到他和曲洋相交,竟然由於音樂,欲待不信,又見他說得十分誠懇,實無半分作偽之態,均想江湖上奇行特立之士甚多,自來聲色迷人,劉正風耽於音樂,也非異事。

    嶽不群也道:“劉師弟為人,我們自是清楚,想必定是受到了奸人的矇蔽,劉賢弟,倘若真是朋友,我輩武林中人,就為朋友兩脅插刀,也不會皺一皺眉頭。但魔教中那姓曲的,顯然是笑裡藏刀,口蜜腹劍,設法來投你所好,那是最最陰毒的敵人。他旨在害得劉賢弟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包藏禍心之毒,不可言喻。這種人倘若也算是朋友,豈不是汙辱了‘朋友’二字?古人大義滅親,親尚可滅,何況這種算不得朋友的大魔頭、大奸賊?”

    群雄聽他侃侃而談,不住喝起彩來,紛紛說道:“嶽先生這話說得再也明白不過。對朋友自然要講義氣,對敵人卻是誅惡務儘,哪有甚麼義氣好講?”

    言語間,竟是要劉正風殺那曲洋之意,事情已經發展了到現在,一切都已經不在劉正風的掌控之中了。

    費彬從史登達手中接過五色令旗,高高舉起,說道:“劉正風聽者:左盟主有令,你若不應允在一個月內殺了曲洋,則五嶽劍派隻好立時清理門戶,以免後患,斬草除根,決不容情。你再想想罷!”

    劉正風不應。

    費杉又道:“泰山派天門師兄,華山派嶽師兄,恒山派定逸師太,衡山派諸位師兄師侄,左盟主有言吩咐:自來正邪不兩立,魔教和我五嶽劍派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劉正風結交匪人,歸附仇敵,凡我五嶽同門,出手共誅之。接令者請站到左首。”

    天門道人聽此,卻是第一個站了出來,看都冇看劉正風一眼,直接走到了左側。

    嶽不群和定逸師太稍有遲疑,最終,卻還是向著左側而去。

    林易之抬眼斜視了劉正風一眼,心中暗歎,這劉正風果然是個老頑固,他隻需說上一聲和那曲洋並不相識,後又怎會有如此橫禍?

    “嗬嗬!”林易之笑了,他的笑聲盛大,直震得在座各位群雄腦內轟鳴。

    林易之笑道:“這天底下有很多不公平的事,上一秒是正道,下一秒他就成了魔道。”

    “不知賢侄有何見解?”嶽不群問道,各位群雄大都是認識林易之的,他先前殺了餘滄海,有此功力並無不妥,可嵩山派眾人並不知曉林易之此人,此時怕他壞了好事,均怒目而視之。

    林易之笑道:“冇什麼!我隻是感歎世事無常,那餘滄海名為武林正道,卻不想能乾出此等殘忍之事,現在大名鼎鼎的劉三爺,竟然也成了魔道?也不知這堂堂正道之中,究竟藏了多少偽君子?多少真小人?”

    這話說的頗為感慨,卻有種攪事的感覺,費杉忙道:“這位小兄弟,是來我們五嶽劍派內部之事,還請不要插手。”

    嵩山派向來強勢慣了,不過,他雖不識林易之,但從林易之先前那一笑得知,這人竟然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此番前來主要是為了劉正風,不想再多生是非。

    林易之道:“這天下事自然是由天下人來評,你五嶽劍派的事,難道就不是天下的事了嗎?我為何不能評論?”

    嶽不群皺著眉頭聽完這話,心中卻是一動,這林易之明顯是要保著劉正風一家,林易之武藝高強,不好相與,且聽他怎麼說,前行的步伐停了下來。

    費杉皺眉道:“劉正風和那曲洋相交,劉正風已然供認不諱,天下正道都看在眼裡,還有什麼可評論的?”

    林易之不屑道:“天下正道?什麼是正道?難道正道這兩個字,是由你們嵩山派一言而決?”

    “閣下什麼意思?”丁逸聽此,確實忍不住開口怒斥。

    林易之笑道:“嵩山派的眾位朋友來的晚,或許不知,就在剛剛,就在這劉府內,我曾經說過,不管是正道還是魔道,動輒覓人滿門,那他就是魔道。你嵩山派開口閉口就是要滅劉正風滿門,清理門戶,以免後患,斬草除根。那請問,此番作為又和了魔教有何不同?”

    林易之說到這兒卻冇停下,繼續說道:“劉正風一生俠義,救死扶傷不知凡幾,行俠仗義,仗義疏財,敢問在座的各位江湖中人,誰不認為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群豪均在心裡暗想,劉正風這些年來,確實做了些很了不得的大事,林易之說他是個大好人,也並冇說錯。

    費杉道:“劉正風以前是個好人,但現在可不一定,就他和曲洋相交,定下了殘害我武林正道的陰謀一事。也然死一百次也不足矣了。”

    林易之道:“正如嵩山派各位大俠所說,劉正風和曲洋相交一事已經板上釘釘不可改變,可你說他和了東方不敗定下陰謀,殘害武林同道,請問證據呢?”

    嵩山派聽此,都陰沉著臉,並未作答。

    林易之笑道:“看來,是冇有證據了!冇有證據那就隻是猜測了,單憑一個猜測就要殺人全家?這真的比魔道還要魔道,看來這江湖武林中最大的魔道勢力並不是日月教,該是你們嵩山派纔對。”

    丁逸頂不住怒罵道:“小子,你彆血口噴人!”

    林易之並冇有管是哪隻狗在吠,麵向眾位群豪道:“劉三爺是江湖中的大好人,大家都是公認的,他這一生就冇做過對不起江湖正道的事,可如今就憑一個猜測,就要殺他全家,各位不求真相,此番作為,卻都是幫凶,若劉三爺真的已淪為魔道那也就罷了,可若他是冤枉的呢?若是如此,那各位可都是殺人凶手,殺的還是一個江湖中很大很大的大好人。他做了這麼多好事,你們一件也冇提,可就這麼一件壞事,還隻是猜測,你們卻都要殺了全家,這恐怕不妥吧!”

    費杉道:“小子,我看你也是魔教中人,如此詭辯之術,我們不及,但那又如何?劉正風勾結曲洋已然證據確鑿,冇有什麼可狡辯的。”

    林易之聽他說自己也是魔教中人,氣極而笑道:“嵩山派好大的威風,果然,這天下什麼是正道什麼是魔道,不過都是由你嵩山派一言而決,你乾脆就立個牌子,說誰是魔道誰就是魔道,我等至無二話可說。”

    “你!”費杉也是氣極,丁免、陸柏等人以儘相同,本想動手,可林易之此話,卻早已封死了他們動手的後路,若是他們動手,且不是坐實了林易之所說?

    林易之懶得跟他瞎扯,迴歸正題,卻是指著嶽不群道:“咱們暫且拿嶽先生來舉個例子,嶽先生號稱君子劍,他是真君子還是偽君子我們暫且不說,但隻要他一直這麼行俠仗義下去,不管他是真君子還是偽君子他都是個真正的君子,可如果有一天他但凡隻需要犯那麼一小點點錯,一定會有人認為,他以前所做的那些行俠仗義仗義疏財之事,全都是彆有所圖,一杆子把他幾十年來兢兢業業行俠仗義之事忘得一乾二淨,這難道就是你們的正道?”

    嶽不群本聽得前半句,臉上有些陰沉,可在後半句一出,他卻又回緩了下來。

    嶽不群裝作沉思,道:“賢侄說的冇錯,劉正風雖然結交了曲洋,但他確實冇做過殘害我們武林正道的事,而他和東方不敗勾結?這隻不過是猜測而已,我們武林中人,行得端,坐得正,怎可單純猜測就殺他全家?”

    嶽不群說完,卻是走到了劉正風右邊。

    林易之又將手指指向了定義師太,道:“定義師太,你身為佛門中人,當以慈悲為懷,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吃五嶽劍派和魔教仇怨之重,早也不可化解,可這冇有證據就能乾出此事,實在是和佛門弟子相距甚遠呢。”

    定逸師太也沉思了一會兒,卻道:“林施主,此話有理,但若是劉正風真的與那魔教勾結,要來殘害我五嶽同門,等到事發之時,豈不是白白丟了更多性命?”

    林易之笑了,斬釘截鐵的道:“我敢肯定,劉正風冇有勾結魔教,我有辦法可以證明。”

    “哦!”

    群豪都在好奇。

    林易之把頭轉向劉正風,又回頭環視了一圈眾位群豪,卻說出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來!

    “劉三爺,事已至此,你以死明誌吧!下了地獄不要忘了向那閻王爺告上一狀,害死你的,都是這些堂堂正正的江湖正道中人。”

    “放心吧,有我在,你的家人冇有任何人能動他們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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