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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徒 - 一十八? 韓凝當郡守字體大小: A+
     

      韓凝不會讓公孫前浦害秦朗,他說的這些話,都是今天和公孫前浦現學現賣的官場話,從韓凝嘴里說出來,表情,聲音都很到位,公孫前浦聽起來很是受用,連連點頭稱是。

      宋晴末早從表哥的眼神里看出誰是敵人,才不吃公孫前蒲給的東西,偏不給他面子,管他是不是官。她本來就歲數小,人畜無害,不用特意去裝,本來就好。

      二人在德芳齋喝到深夜,公孫前浦拿出他親自給韓凝書寫的委任狀。事以至此,韓凝也不好推脫,只好收下和宋晴末回去客棧。

      宋晴末高興壞了,抱著枕頭激動的一夜沒怎么睡。她早就想讓表哥考中功名,好光耀門楣,恢復到她姨娘還活著時的家庭狀況。

      她姨娘對她很好,從小把她接進府里,給她安排間小房間,找表哥陪她玩。

      她在前面跑,表哥在后面追,那間院子好大,她磕磕絆絆的全跑完已是滿頭大汗。屋子多,住的人也多。屋子里擺的全是東西,很多叫上名,叫不上名的小物件全裝進她的百寶箱。

      表哥被送去私塾,她在家里等著,表哥不回來她飯也不吃。這樣快樂的渡過了五年,她姨娘先走了,姨夫沒多久也去世了。

      她本來很難過,表哥又在外面結交上了壞朋友,迷上賭博。家里的東西一件,一件被搬出去,最后連她們也被搬到了外面。

      她們住進宋晴末的祖屋,她沒有怪表哥,也沒有鬧表哥。表哥爛醉回家,她照顧他。表哥欠賭債被人打的渾身是傷,她幫表哥還債。

      有一次她真和表哥急了,龍城郡舉行鄉試,表哥說什么也不去。她把表哥哄出家門,第一次放出狠話,如果考不中,你就不要回來。表哥只有那一次真給她爭氣,考中了秀才。

      從那時開始,宋晴末更努力的掙錢,為的是表哥做上官。

      宋晴末長出一口氣,多年積壓在心里的抑郁一掃而空。

      努力終歸沒白費,今天都實現了,一切都會美好的。

      客房里的小桌靜靜的擺著,表哥睡在下面,月光照在臉上,顯得比哪個時候都可愛。

      宋晴末甜甜的笑一會,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很早就有人來敲門,韓凝被驚醒,打開門門口的人他不認識,遞給他五兩銀子,還告訴他外面給備好了馬車。

      韓凝搞不清馬車是苦瓜臉送來的,還是公孫前浦送來的。不過這樣也好,宋晴末終歸是女眷,拋頭露面和他同騎白紙,在這個時代影響終歸是不好的。

      韓凝看宋晴末還睡著,沒打擾她,打算下樓買早點。又有人敲門,他打開門,是德芳齋的伙記,手里拎著一個食盒,遞給他便走了。

      韓凝在桌子上打開,四張油餅,一碟小菜,白粥盛在食盒里,還有一盤桂花糕。這無疑是公孫前浦送來的。

      宋晴末睡醒了,揉揉眼看到桌上的食物。跳下床去抓桂花糕,笑道:“表哥早點你都準備好了。”

      韓凝打落她的手,“先洗手再吃飯。”

      宋晴末不情愿的沖他吐舌頭,揉著眼睛往屋外走,“你這到是當官了,還沒上任就開始耍官威。”

      兄妹倆用過早點,秦朗沒有來。韓凝看時間不早了,再不走怕晚上也到不了望江。簡單的收拾一下,拉起宋晴末往外走。

      這又不能怪韓凝,是秦朗晚點。正好不想帶著他,有他跟著他們逃去呂國,非被他抓回來定個叛國罪。

      韓凝還擔心秦朗等在街上,出去客棧只看到馬夫牽著小白,旁邊一輛黑頂,深紅色車身的馬車,根本就沒有秦朗。

      他這才放心了,過去見馬夫。

      馬夫向二人行過禮,便扶宋晴末上去馬車。韓凝騎上白紙出發。從城西出城,向前行幾里到了官道上。

      韓凝遠遠看到路上一人騎著匹棗紅色大馬,一手牽韁,另一手抓著一根棗木棍子。不是秦朗還能是誰?

      韓凝差點沒從馬上掉下來,苦瓜臉也忒損了,不讓秦郎去店里,非讓他在必經之路等著。分明是怕韓凝把秦朗甩掉。這下到好,大路兩旁一個掩體也沒有,讓他們往哪躲。

      “快……快回去。趁他沒看到我。”韓凝吩咐馬夫。

      那邊秦朗早看到了他,一勒馬韁,高聲叫道:“韓郡守望你終于來了。”

      韓凝一臉黑線,這下跑不掉了。被秦朗纏上會很麻煩,想辦法甩掉他更麻煩,一共就三個人,哪一個能打過他的?

      他看秦朗的樣子,是死要跟著他們了。馬背上放著一個大包裹,像似要把家都要搬到望江去。

      韓凝嘆了口氣。

      既然已經這樣了,還不如送他個人情。他臉上堆上笑,一拍馬臀白紙奔過去。

      “狗……啊,秦兄你讓我等的好苦啊!”

      秦朗對他施禮,掉轉馬頭和韓凝一起往前走,“我家公子說,你現在是大蕭的救國功臣,貿然在客棧里相見會被人落下把柄。“

      宋晴末在后面看到表哥遇到熟人,催馬夫追上去,她從簾子里漏出小腦袋,“表哥這是誰啊?他怎么在馬上也能坐的這么直,這么穩?可真氣派!“

      韓凝這時才發現自己騎在白紙上彎腰曲頸,完全和秦朗是當個檔次。他咳嗽兩聲,把腰挺直,向宋晴未介紹:“這位叫秦朗,是朝廷給表哥派的護衛。”

      秦朗想反駁,看到宋晴末,猜想應該韓凝的表妹,他向宋晴末點點頭,“我是太尉派來保護你們兄妹的。”

      韓凝沒想到誰見到宋晴末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后都會變,秦朗也學會了騙人。

      重色輕友,假正經。

      他爬在白紙耳邊說了兩句,白紙飛奔起來。

      “秦衛尉時間不早了,咱們要抓緊行程啊。”他的聲音飄散在風中。

      幾個人在中午過了山神廟的那個山坡,走出沒一里路,前面大路上橫著一排攔馬,中間留著一個口子,擺著一張帳桌,一位紅臉漢子面對他們坐在桌子后面,旁邊站著兩排家丁。

      韓凝跑在前面,讓白紙慢行等秦朗過來,兩匹馬平排共進。

      “秦兄你看這是怎么回事?”

      “韓郡守有所不知,這條路是金碧樓出資擴建的。因為他投了銀子,在這設了官卡,收過往商戶,行人過路費。因為他是當朝國舅,百姓們多有非議,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現在望江姓韓了,他敢在老子地盤上收保護費,我這就去揭翻他的攤子。”韓凝怒氣沖沖要催馬過去。

      宋晴末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了馬車,急忙叫住韓凝,“表哥不可。”她提著裙子追上來。

      韓凝在馬上伏下身,“表妹你快坐回去,女孩子家家拋頭露面的成何體統。”

      “你到望江當君守,想必早傳到望江郡。金碧樓怎么會不知道,他依然把關卡擺在這,分明是在給你下馬威。”

      “你說怎么辦,過去給錢,還沒進望江就跌盡顏面。不給錢硬闖,又會得罪國舅。”

      宋晴末笑了笑,“關不能闖,錢也不能給。但表哥可以賴債,讓他們來郡守府取,看他金碧樓敢不敢來。”

      秦朗心里暗笑,怎么這兄妹倆辦事同出一轍,金碧樓想將望江新郡守的軍,這女子反倒要將他的軍。

      他對宋晴末笑了笑,“還沒問過你的名字。”

      “我叫宋晴末。”她也對秦朗笑笑,回到車里去了。

      兩馬一車到關卡前,紅臉漢子歪著頭看馬上兩個人,“騎馬過路一人一兩,馬車二兩,一共四兩。”他翻開帳本就等給錢。

      韓凝跳下馬,樂呵呵的說:“兄臺我和你商量件事,我們是從厲陽來望江辦事的,因為事情急,走的時候忘拿了盤纏。不如你通融一下,放我們先過去,等我們到了望江,銀子你再差人來取,我定加倍償還。”

      紅臉漢子向他翻白眼,“從來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不給錢還想過路。再說金老爺吩咐過,不給錢不許過去。”

      秦朗高聲道:“這位韓凝是望江新上任的郡守,怎么這點面子也不給嗎?”

      紅臉漢子聽金碧樓說過新郡守姓韓,老爺可吩咐過,不給錢千萬不可放他過去。

      他連連搖頭,“什么郡守,我可沒聽說過。你們不會是沒有錢,想蒙騙過關吧。”

      韓凝對幾位家丁說,“剛才他的話,你們可都聽到了,一會耽誤了吉時,影響本官上任。本郡看你們有幾顆腦袋。”

      家丁他們早聽聞救望江郡的英雄要回來當郡守。如果這個人就是,金碧樓權利再大,也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將來郡守真怪罪下來,他們只是普通的家丁,金碧樓一定把責任全推給他們。到時候可不是掉腦袋這么簡單了。

      一位家丁貼近紅臉漢子耳語,“老爺那邊咱們得交差,郡守那邊咱們也不能得罪,不如讓他們打個欠條,人沒得罪,老爺那邊也能蒙混過關。”

      紅臉漢子一家老小可都在望江,真得罪了郡守,怕是一家在望江再無立足之地。

      他招呼韓凝幾人過來,“你們打個欠條吧,銀子我也不多收,過后我會帶人去郡守府取。”

      韓凝不會寫字,宋晴末又沒上過學。只好對著秦朗笑道:“秦兄你看本郡第一天上任就打欠條,這不太合適,不如由你代筆。”

      秦朗知道他一笑就沒好事,筆由他代,是不是錢也要他還?想想還真沒有郡守第一天上任就欠錢的,這也太跌韓凝面子了。

      他拿起筆寫了欠條,末尾想寫韓凝的名,想了想還是寫上了秦朗。

      紅臉漢子把墨吹干,寶貝似的貼身收好,這才讓人把攔馬移開。

      韓凝幾個人太陽偏西時到了望江城門外,站著一群人,有穿官服的,有穿裼的,都焦急的向大路張望。

      韓凝來這里兩次,心情前后反差很大,第一次是急著救表妹要進城,中了苦瓜臉的計,他急于脫身,只好答應苦瓜臉去冒險。這次是來這里做官的,本來應該心情大好,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一種要離別的凄涼感。

      那群人有眼尖的看到韓凝,立刻叫道,“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一群人往韓凝方向迎,韓凝也放開馬加快速度,兩伙人很快遇到一起。

      郡丞上前給韓凝施禮,雙手舉過頭,韓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旁邊秦朗提醒,“委任狀。”

      韓凝連忙從懷里取出委任狀,交到郡丞手里。

      郡丞轉交給監御史,監御史看過點點頭,“確實是丞相的筆記,這便是我們的新郡守韓凝。”

      郡丞對韓凝非常客氣,而監御史似乎不拿他當回事,韓凝不明白。

      消失了近兩天的蘇慕遮伸個懶腰出來了,這樣的好事怎么能少的了他。

      蘇慕遮迫不及待的顯示自己的全知,“你現在是郡守,在治郡方面朝廷是不加干預的。但郡尉典武職甲卒,不是郡守的屬官,而是直接領受朝廷的命令。”

      “監御史負責監察郡治,又叫郡監,隸屬于御史中丞,是中央監臨地方的官員。因此,監御史,郡守,郡尉雖然在職務上相互聯系,卻不相隸屬。

      “郡之下再轄縣,每個縣依據大小不同,大縣設令或小縣設長。如果你有歷史知識,相比較起來,會感覺這個朝代亂七八糟,這些職位應該是秦始皇統一中國后才建立的。”

      韓凝的歷史學和沒學過一樣,他很是吃驚,本來以為來望江當皇帝的,還有兩個平級的官,監御史聽蘇慕遮介紹,比郡守權利還大。

      秦朗在旁邊小聲提醒他,“快下馬,你怎么也不能讓監御史老抬著頭看你。”

      韓凝慌忙下馬,給監御史作揖。監御史還禮,“我們望江郡共三十六名官員,各縣縣令,縣長,三老均已到齊。只是……只是缺了郡尉。余下穿裼的是郡里的名門望族。”

      韓凝行了一圈禮,目光落在穿那群富賈身上,個個衣著華麗,一看就是有錢人。他用手堵上嘴笑了笑,“請問哪位是金碧樓金老爺。”

      那群人前排,中間位置一人,五十多歲,青色圓臉,耳朵很大,胸前飄著一縷胡須,頭上別著金簪子。他愣了一愣上前一步,作了個揖,笑道:“老夫便是,不知道郡守大人有何吩咐?”

      韓凝撇下嘴,“也沒什么,剛才從厲陽出來倉促,我這位下人忘拿了銀子。遇到你們家下人攔路收保護費,只好給打欠條才放我過來。一會找你一個下人,和我去郡守府拿銀子。”

      韓凝是看中監御史的身份,才決定當場給金碧樓難堪。

      監御史怒喝一聲,“金碧樓平日里你強收過路費,我看在你是皇親的份上沒管過你也就罷了。今天郡守的過路費你也敢收,真是不把我大蕭的法度放在眼里,回頭本御史再好好找你算算帳。”

      金碧樓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沒想到他的下馬威沒下成,讓韓凝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駁了面子。

      他連連擺手,“老夫知道今天郡守上任,怎敢差人去攔截郡守。定是那幾位家奴私作主張,才闖了這么大的禍。過后老夫一定帶著幾位家奴親自登門道歉。”

      韓凝歪著頭,捏下巴盯著他。

      “不,不,馬上道歉,老夫馬上差人艷春樓設宴,給郡守接風。”

      韓凝大吃一驚,什么艷春樓,那不是祿小小的地盤嗎?完了,完了,見到祿小小非被她沾上,她再加上秦朗,讓老子怎么逃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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