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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術道 - 第三十一章 八仙之首字體大小: A+
     

    亥時已過。

    午夜天空,繁星遍佈。

    術道習院內,燈籠早已懸掛枝頭或浮於橋麵之上。

    夜已深,絕大多數弟子早已入睡,整座習院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

    月光無聲地灑在小石徑,灑下斑駁的樹影。而這光與影也同樣投射到了天極子身上。

    天極子正在疾行,隻身前往一個叫作縈煙堂的地方。

    今日,術道習院已為克林魔校紫金線頭一事對比了數千名弟子的道服,但並未有絲毫收穫。

    就天極子準備歇息之時,忽聞仙師們正前往迎客大廳“縈煙堂”集合,說習院有貴客突然到訪。

    他便對此事有些在意。

    縈煙堂位處術道習院的西麵片區,從寢舍處橫穿過靈天聖道,走過思仙閣、會仙閣、齊仙閣、禦仙閣這四處高閣便可抵達那座能容納百餘人的殿堂。

    天極子遠遠望去,縈煙堂處於四麵綠樹環抱的一片樹林之中。緊鄰著便是幾處小橋流水的園林景緻。

    雖然地處習院略微偏僻的寧靜之處,但這深夜的縈煙堂此時燈火通明。

    伴隨著小溪的流水聲,天極子藉著兩邊燈籠的光芒快步走過一座精緻打造的木橋。

    天極子無暇觀賞木橋上雕刻得活龍活現的上古傳奇,那些千年之前的仙魔較量早已成為過往。甚至於曆經百年給“妖魔”這詞畫上句號的那些慘烈傳說,此時都隻是一幅幅曆史的畫像。

    世間早已冇了那些黑白明晰的紛爭。對於仙界或聖廷而言,敵人不再是妖與魔,現在即便有敵人,也隻是一些被叫作“妖魔化”的東西。

    縈煙堂大門外菸霧繚繞,左右各站立一位身著習院道服的護法男弟子。

    天極子邁步上前,左邊的弟子伸手攔道:“主簿,仙師們正在堂內商議要事,囑咐過弟子不便有外人打擾。”

    天極子說道:“我也不能進?”

    右邊弟子說道:“對不住了,主簿您也不能進去,裡麵隻有仙師。”

    誰知那弟子話音剛落,大門便打開一條縫,隻見於然仙師和一位女弟子從縈煙堂裡走了出來。

    於然仙師見到天極子,趕緊說道:“覺光仙師正要去找你,你來了正好。”

    左右兩位護法弟子聽罷,立刻退讓。

    於然仙師指著旁邊的女弟子對天極子說道:“為師先去迎一迎客人,她會帶你進去。”

    說罷於然仙師便駕雲而去。天極子拜過於然仙師之後便隨著女弟子走進堂中。

    隻見縈煙堂內佈滿燭火,身著各色道袍的仙師們分成左右兩邊坐著。中央前方擺放著兩個太師椅。

    覺光仙師坐於右側,而將左側的太師椅留給了即將到來的客人。

    天極子向仙師們躬身施以一禮。

    覺光仙師見天極子這麼快就到了堂中,感歎了一句:“至運果真不凡,纔要尋天極子便已經到了。”

    隨後他便指著左側前排的座椅道:“先坐,待會的事也一起參與商議。此事與你有關。”

    天極子走上前道:“仙師們深夜到此,可是與白天那紫金線頭有關?”

    覺光仙師說道:“有幾位上仙突然到訪,恐怕不止於此。”

    “還有何事?”

    “今夜的客人你都熟悉,這也是喚你來的原因。”

    天極子聽罷便點頭在一旁坐下。

    天極子尋思著,克林魔校突然襲擊術道習院這件事,顯然並不像看起來那樣簡單明瞭。

    魔校能到習院必是通過混元道來的聖平寧,而混元道來了外人,仙境聖廷必定不會無動於衷。

    今夜,難不成就是委派使者到習院調查白天的風波?

    自道靈星君被收押後,術道習院這段日子一直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

    雖說星君常常閉關,習院日常運行仍由覺光仙師代為與仙師們商議定奪,但院長之職空缺終非長久之計。

    哪天一旦判定罪責,聖廷必會剝奪星君之職。屆時聖廷亦會安排一位新院長來替換掉這個創建者。不,或許聖廷已有所行動。

    聖廷這麼多年冇有動星君,應是對其創境之功有所顧慮。星君若隻是一介院長,這麼久早該被換了幾任。甚至這聖平寧第一仙術習院的院長職位,也早將淪為聖廷培養仙官的跳板,不會像如今這樣純粹是研習仙術之所在。

    儘管道靈星君很少會實際插手事務,但覺光仙師一直尊崇星君旨意行駛。以後一旦習院一把手更迭,術道習院創建以來的“星君痕跡”便會被抹去,暫有實權的覺光仙師便也會被架空。

    那樣的話習院即使不能說前途渺茫,但至少也是身不由己。

    作為門生主簿的天極子再修煉幾年即可離院,大可不必操心此事。可是他終究還是無法袖手旁觀,況且若是自己的至運能帶給術道習院幾分避禍之運,那又有何而不為?

    就在天極子思索之際,縈煙堂的大門忽然被打開,剛纔兩位守門的護法弟子走入堂內,恭敬地站立於門內兩側。

    與此同時,一陣青白色的仙氣飄然入室,原本竊竊私語的仙師們立刻停止了交談。整座縈煙堂鴉雀無聲。

    隻見於然仙師走進兩步站立於一旁,躬身對門外施禮,道:“三位上仙請進!”

    覺光仙師則趕忙從座椅上站起身,快步走到門前迎接,在場的眾仙師也立刻儘數起身相迎。

    “術道習院小仙覺光,恭迎藥王、純陽子、宏慈妙法元君三位上仙駕淩習院!”覺光仙師一邊拱手作揖一邊說道。

    隨著門外的仙氣四散而開,兩男一女的人影便飄然入室。

    左側是個一身青色長衫、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他揹著一柄長劍,兩目炯炯有神,一看便是仙力深不可測。

    與中年男子相比,右側的女子則顯得稍稍年輕幾歲。她身著白色與粉色相間的霓裳,胳膊上挽著一朵荷花,臉上帶著幾分高傲之色掃了一眼堂內。

    不但如此,這女子氣勢逼人,竟能令不少修為頗深的仙師隻要偷看她一眼便不自覺自慚形穢,躬身壓下頭去。

    儘管這一男一女已是上仙無疑,但仍對兩人之間那位輪椅上的男子畢恭畢敬。

    中間那男子坐在一個半舊的木製輪椅上,一看便是腿腳不便。那木製輪椅做工也並不精巧,輪椅的把手上掛著一枚小葫蘆。這木輪椅雖然可用仙力驅使,但長劍男子依舊用雙手扶著木輪椅的把手,以示對這禿頭男子的尊敬。

    頗為令人意外的是,與身後左右兩位比較,不僅外形其貌不揚,看上去六七十歲的半老模樣,身上更是衣著襤褸。

    再往上看去,輪椅男子一臉不修邊幅的絡腮鬍須,頭髮更是稀鬆斑禿。

    覺光仙師對這三位仙人施禮之後,又特地跑到輪椅男子跟前深施一禮。

    輪椅男隻是點頭擺了擺手,似乎隻是禮節性的招呼。

    而這輪椅男看到了覺光仙師身後的天極子,反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侄兒可好,彆來無恙乎?”

    天極子趕忙上前拜倒,說道:“侄兒天極子,恭迎叔爹、叔伯、姑姑三位上仙。”

    那被天極子稱為叔爹的輪椅男子說道:“侄兒,采和的事叔爹我也略知一二。你受苦了。”

    覺光仙師上前說道:“三位仙人請先上座,大家慢慢敘舊便是。”

    輪椅男朝著背後長衫背劍的男子一擺手,男子便推著輪椅走到太師椅前,隨後另一邊的女子便將輪椅男子攙扶站立起身。

    輪椅男子站起身後,從木輪椅扶手處抽出一根鐵製柺杖。

    同時那輪椅猶如觸動什麼機關一般,開始收縮變形,隨著一陣木製物品的碰撞之聲後竟然折成一枚半隻手掌大小的掛件,懸掛於鐵柺的龍頭握把上。

    站穩之後,男子拄著鐵柺走到左側太師椅前坐了下來。

    於然仙師指著前排的座位,對著背劍男子與手持荷花的女子說道:“兩位上仙請就坐。”

    但那兩人並冇有接話,隻是畢恭畢敬地站立在左側太師椅後。見此於然仙師便也冇有再多言。

    覺光仙師上前,在右側的太師椅坐下後,說道:“不知三位上仙深夜到訪,未來得及做什麼準備,還請藥王大人贖罪。”

    那被稱為藥王的柺杖男子深吸一口氣,答道:“覺光,我鐵柺李在這深夜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若不是太白金星臨時差遣,我這腿腳不便之人也不會勞呂洞賓、何仙姑的大駕,來打擾習院。”

    “豈敢豈敢。八仙之首的鐵柺李能前來,實乃令術道習院蓬蓽生輝。可惜來不急時間籌備,還請上仙贖罪。”覺光仙師恭敬地答道,“既然是聖廷總管太白金星直接派遣,想來必有要事?”

    鐵柺李嗬了一聲,說道:“都說道靈星君眼光獨到,覺光你又是代他日常管理這數萬弟子習院的仙師。難道冇猜出太白金星的用意?”

    覺光仙師答道:“貧道不敢妄測上仙之意,但既然今夜如此匆忙,必是小仙對習院有哪裡未能儘責。還請藥王大人點撥一二,聊以鞭策。”

    鐵柺李嗓音有些低沉,說道:“貴習院今日很忙吧?”

    覺光仙師答道:“實不相瞞。今日習院確實遇到些事。”

    “不妨說來。”

    覺光仙師說道:“晌午之時,有一夥人間之人闖入術道習院惹出點風波。”

    “怕不止風波這麼簡單。”鐵柺李說道,“此前術道習院也算太平,但近來事情不斷。所以太白金星也有些疑慮。”

    “讓太白金星犯愁,小仙確實應當反省。”

    鐵柺李說道:“貴院的道靈星君被打入熛怒天獄之中已近百日,實職也罷虛職也罷,這諾大的術道習院,也不可無人頂這院長之職。”

    整座縈煙堂裡鴉雀無聲,安靜地能聽到火燭燃燒的微弱聲響。

    鐵柺李說道:“由此太白金星派遣在下前來通知各位仙師。明日起,就由何仙姑暫代習院院長之職。”

    覺光仙師聽罷,臉上卻冇有露出一絲意外表情。

    反倒是於然仙師問道:“這習院院長更換,即便是暫代也須有公文。況且何仙姑此等上仙,每日濟世渡人,習院又瑣事繁忙,這兩邊如何兼顧?”

    鐵柺李一擺手說:“這點仙師們不必有所顧慮。倒是何仙姑被點化之前也是一介凡人,你們這些為靈、為仙的仙師們,彆看不起她就是了。”

    “哪裡哪裡。術道習院也確實不可一日無主事之仙,若八仙大名鼎鼎的何仙姑願意屈就來此打理一些習院事務。那我等仙師們當是躬身相迎,求之不得。”

    “既然無人反對那便甚好。太白金星若是知曉也定覺得安心。”鐵柺李說道,“方纔所提公文一事,大可不必擔心,三日後任命公文便會抵達。今夜我與仙姑前來,便是希望她明日起便能開始熟悉起術道習院的日常。”

    覺光仙師答道:“這是自然。貧道一定儘力輔佐宏慈妙法元君管理好習院。”

    鐵柺李笑道:“甚好。對了,此乃是其一。實不相瞞,除去這件公事以外。我鐵柺李今夜前來,還有一件半公半私之事。”

    覺光仙師說道:“上仙但說無妨。”

    鐵柺李看了一眼天極子說道:“覺光,你應該知曉我侄兒天極子的家尊是誰。”

    “這豈有不知?那便是藍采和。”

    “采和他已經數月不見蹤影,你可知道?”

    “藍采和心存善心,常下凡救人,這貧道也是有所耳聞。”

    鐵柺李說:“他心喜自由,雖在仙界多年但卻老不改他那赤腳大仙的毛病。到處雲遊也不是什麼大事,但如今失去下落之前,我鐵柺李卻聽聞你們這裡有個叫花盛的弟子,身上附有采和的仙術印記。可真有此事?”

    覺光仙師沉吟了一會,答道:“確實,但此事說來話長。”

    鐵柺李指著天極子問道:“侄兒你可知道詳情?不妨說說看。”

    天極子起身道:“淩霄火焰一事,雖說已過去有些時日。但當時已故的火雷仙師曾提到過那花盛體內的三昧真火之中,確實有家父的印記。”

    鐵柺李說道:“所以那叫花盛的弟子必然與藍采和下落有乾係,此前你們參與乾坤衛戰無暇顧及藍采和之事。但既然如今塵埃落定,便叫那花盛前來儘早調查此事。好給我侄兒一個交代!”

    於然仙師起身道:“眾位大仙,實不相瞞。花盛今日確實已回到習院之中,但下午清妙仙師告假,又帶他外出……”

    “豈有此理!”

    那站立背後不發一言呂洞賓突然喝道:“你們這術道習院如何管教仙師和弟子?花盛身背藍采和下落之謎,你們卻又放任外出不知所蹤!如此不上心,當我們侄子是何許人!”

    覺光仙師解釋道:“純陽子請息怒。貧道立刻派人前往召回清妙與花盛。”

    呂洞賓怒道:“這清妙的名號,本仙早有聽說,年紀輕輕便當上習院仙師,不僅引了冥幽這禍害入術道習院,殃及無辜。現在這等節骨眼上,還敢擅自帶弟子外出,實在目無章法!早該追究她的罪責!”

    覺光仙師麵露難色,答道:“清妙仙師確實少不更事,但當時冥幽法力高強,在習院內並無任何人察覺,甚至連道靈星君也一起騙過。乾坤衛戰之中,貧道與眾仙師們也都有親身經曆,冥幽法力之強即便大羅神仙也難以匹敵。因而當時藉由清妙仙師推薦隻是偶然,換做任何一位仙師恐怕都難以將其識破。”

    呂洞賓哼了一聲,斥責道:“看來這名滿仙境的術道習院不過爾爾!”

    覺光仙師答道:“純陽子與道靈星君同為聖平寧建境七聖之一,道靈星君的能耐,恐怕大仙也有目睹。冥幽一事,實乃事出有因。”

    就在氣氛僵持之時,天極子上前一步說道:“不礙事,弟子願去喚那清妙仙師及花盛,令他們速速歸來。”

    覺光仙師點了點頭,“也好!那就有勞主簿你了。如果今夜前去,明日便可尋回。屆時我等再稟報各位上仙。”

    “弟子這就前去!”天極子立刻起身往門外走去。

    冇想剛走到門口,就聽轟隆一聲巨響,天極子麵前的天花板被撞出一個大洞!

    磚瓦、木屑到處碎了一地。

    整個縈煙堂滿座皆驚,隻見煙霧之中站起三個弟子模樣的人影。

    “哪來的怪風!痛死在下了!”

    “花盛,你抓什麼抓!要不是你這豬頭,本小姐至於摔下來嗎!”

    “滅影,我忙了一天有點頭暈。哪知道都到習院了,降落時遭遇風切變啊!太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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