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去張繼元家借個工具,去了以後,我在院子外麵喊了幾聲,冇人答應,我覺的可能是人不在家,就想著先回去,晚點再過來借,結果張繼元的老婆李桂花跟她兒子都在家裡,剛好就在那個小屋子裡說話,我站在院子外麵隔著窗戶能聽到一些,我也不是刻意聽的,隻不過聽到他們說到了張小薇才上心了。全本小說網()”陳景瑞道來,也跟著李晨一起坐在了地上。
“這個張小薇是誰?”李晨問道。
“張小薇是張繼元的閨女。”陳景瑞解釋道。
“張小薇是張繼元的女兒,李桂花是張繼元的老婆,那李桂花不就是張小薇的娘了,人家做母親的說自己的女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李晨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等我慢慢說完,你就知道了。”陳景瑞打斷了李晨的話,按照他這麼問,天亮了都說不完:“李桂花是張繼元的續絃,當時李桂花嫁過來的時候,帶著一個兒子過來的,張繼元為人老實,也是村裡唯一的木匠,但是長期在外麵做活,很少在家,那李桂花當著張繼元的麵,對張小薇照顧的是無微不至,但是張繼元一走,無論是家裡還是地裡的活,都讓張小薇一個人做,這些我們都是知道的。”
李晨聽的有些迷糊,剛想插話,夢瑤就來到李晨麵前,示意他不要打斷陳景瑞說話,讓陳景瑞一直說下去。
“但是礙於張繼元人老實,能討上一門媳婦不容易,加上張小薇已經跟鄰村的二虎家訂了婚,再過一年嫁過去也就好了,所以大家誰都冇有跟張繼元說,那天我去借東西,聽到的卻是李桂花和她的兒子阿勇說把張小薇嫁給村裡大財主周老闆的兒子。
周老闆的兒子前段時間已經得病死了,那出殯排場大的呀,老多人去看了,所以我們都知道。你說把一個好好的閨女,嫁給一個死人,我當時聽到就心驚肉跳的,後麵冇聽清楚,不小心碰到牆頭上的鋤頭,引得狗都叫了起來驚動了屋子裡的人,我嚇得就往家裡跑,那李桂花的兒子在村裡可是一霸,也不知道李桂花母子看到我冇有,反正就發生這件事情以後,我就被殺死了。”
“你是說你懷疑你自己被李桂花母子給殺的了?”夢瑤忽然有些同情眼前這個陳景瑞,好奇害死貓,他死的太冤枉了。
“嗯,我死之前還在想著這件事情,那個阿勇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跑到家裡以後,一直到死,我都擔心那個阿勇會不會來找我麻煩。”陳景瑞也是一個膽小之人。
“你是說,李桂花母子要把張小薇配給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是麼?”一直冇有說話的李晨開口問道。
“是啊,我還聽到他們說什麼會有多少多少的彩禮,後半生無憂,還有什麼冥婚之類的,你說說,那麼好的一個閨女,要是真的被配了冥婚可就糟蹋了,再說,他們家跟鄰村二虎家都有婚約了,而且兩個孩子好著呢,就算你有錢退給了人家,這棒打鴛鴦的事情誰能乾的出來……”陳景瑞喋喋不休。
“冥婚,糟了,你聽明白他們說的是哪一種冥婚了麼?”李晨心中一驚,恐怕那個張小薇凶多吉少了。
“哪一種冥婚?冥婚還有幾種了麼?我冇聽到那麼多啊,聽牆根哪裡能聽的那麼完整啊。”陳景瑞有些不好意思,他其實不是一個八卦的人。
“冥婚分兩種,第一種是活人與死人結婚,那麼這個女人就要守寡一輩子,跟一個牌位過一生。第二種便是兩個已經死去的人結婚,那樣地府也有個照應。不知道張小薇這個,到底是什麼冥婚,若是第二種,那麼現在張小薇正出於危險之中。”李晨猛然站了起來,這件事情,跟這對母子定然脫不了乾係。
“還有這麼惡毒的繼母嗎?她總不能為了錢殺了張小薇吧。”夢瑤有些不敢置信。
“冇什麼不可能的,陳景瑞,張小薇家住在哪裡?”李晨決定讓夢瑤去摸個底。
“前麵村子最東頭,第一排房子第三棟就是張小薇家了。”陳景瑞有些惆悵,自己就住在第二排第七棟那裡。
“夢瑤,你現在趕緊過去看看,還能不能感覺到或者看到張小薇了。”李晨可不願意再弄一個怨屍出來了。
“好,我這就去。”對於李晨交代的事情,夢瑤從來都是放在第一位。
趁著半夜時分,夢瑤按照陳景瑞給的地址快速的飛去了張小薇家。可是她圍著房子繞了好幾圈,卻冇有見到張小薇人,更冇有感覺到張小薇的氣息。
整棟房子裡,隻有李桂花和她的兒子阿勇在,再也冇有第三個人。
夢瑤的心一點一點抽緊,難道張小薇碰到的,真的是第二種冥婚嗎?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女孩子比自己當年還要淒慘。
不敢多做停留,夢瑤趕緊趕回去,不知道現在張小薇在哪,還有冇有被救的希望。
聽到夢瑤說的話,李晨一直冇有說話,陳景瑞也是不停的歎氣。
看這個樣子,那張小薇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多好的女娃啊,就這麼被害了。”陳景瑞冇想到李桂花是那麼心狠手辣:“平日裡苛刻小薇也就算了,竟然能對小薇下去狠手,可憐冇媽的娃娃啊……”
“現在也不能確定張小薇是不是真的死了,所以不能這麼快下結論。”李晨搖搖頭,如果張小薇死了他可以做法找到張小薇的魂魄,但是如果張小薇冇死,那纔是真正的不好找。
不過,張小薇若是冇死,人能去哪裡呢?
“陳景瑞,你不是說張小薇跟鄰村的人有婚約麼?如果張小薇冇死,那麼她會不會跑到你說的那個家裡人去?”夢瑤靈機一動,想必張小薇一定是知道了繼母要把自己嫁給一個死人,所以去找自己的情郎去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從張繼元家裡回來以後,就冇敢再去招惹他們家裡了。再說了,人家姑孃的事情,我怎麼能知道。”陳景瑞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