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主人到底是誰?我禁不住有些好奇,也有一些害怕。
誰的地盤誰作主,這話應該是沒錯的,雖然我自認為有些本事,可是再有本事我也只是過江龍,在人家的地盤上我是沒有張牙舞爪的權利的。特別是我有多大的本事我自己也很清楚,潘爺他們說過,半吊子!
但這不是我退卻的理由,如果我要退卻,當初就不會卷入這些是是非非,也不會管這攤子的閑事了。
其實有時候細細地想來人生是很悲催的,很多時候,我們明明不是什么弄潮兒,可偏偏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我并不是純粹的宿命論者,命我信,但我更相信我命由我,因為人的命運很多時候是可以通過后天的努力改變的,我就一直在努力著,可現在我終于發現,我們的努力其實根本就沒有改變什么,只不過是多繞了一個半個的圈子,最終命運還是繼續在它的軌道上運行。
夜姬領著我出了房間,屋里的那兩個家伙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我扭頭看了看,它們早已經沒了蹤影。
我沒有說話,雖然我有滿肚子的疑惑,可是我卻沒有開口問她,我知道就算是問,她也不一定會回答。
我們就在長長的走道上一前一后慢慢地走著,確切地說,我在走著,她的雙腳離地約七、八公分,她是在飄。
走了兩分鐘左右,在一扇門前她停了下來:“進去吧。”她讓我一個人進去,我沒有任何的猶豫,推開了門,她在我身后說道:“一直走,見到燈光就到了。”
她說完,門關上了,屋子里漆黑一團。
我燃了一張火符,還好這玩意是居家旅行必備的,身上倒是裝了不少。
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是對面有一扇小門,我幾步上前推開了門,我楞了一下,出來竟然是條大街,街上有行人,有車輛,到處商鋪林立。夜姬告訴我說的見到燈光就到了,可此時整個世界都是霓虹閃爍,流光溢彩。
我下意識地轉過身去,我才發現來時的路已經不見了,身后是一棟高樓,幾個大字寫著“忘川大酒店”,我就象是從酒店里出來走到了這街上一般。
行人和車輛不算多,相比起喧囂的繁華都市來說,這兒充其量就是一個相對熱鬧的小鎮。
唯一不同的是我發現這些行人都沒有一點的生機,死氣沉沉,他們行走的速度了不快。
街面上那些車子車速也很慢。
我閉了眼睛,開啟了天眼,馬上我就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真實面目,高樓大廈,基礎設施,甚至那些正在行駛的車輛,全都是紙扎的,而我看到的人也只有兩種,一種是死人,另一種是紙人!
就連我身后的這個大酒店,也是紙糊的,這是一個陰人的世界。
這感覺很不好,我放棄了我的天眼,此時此刻還是以一雙肉眼看這個世界要舒服得多,否則我總會披著一身的雞皮疙瘩。
“您是賴先生么?”一輛黑色的卡宴停在了我的面前,從車上走下一個穿著白色司機制服的中年男子,面無表情地問我。豪門奪愛:親親老公別太壞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個人和他的車都是紙扎的貨,不過現在我閉了天眼,盡可能把它們看做是正常的,暫時把這個世界想成正常了。
“請上車!”他打開了車門。
我上了車,他才繞回到自己的駕駛位上,發動了車子。
“我們這是去哪?”我問他,他抬眼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原本我是應該帶你去見我的主人的,可是剛才主人臨時說先讓我帶你去見一個故人。”故人?我在這兒怎么會有故人?莫非是言歡他們也被抓來了?又或者是他們根本就沒能夠阻攔住潘爺和沈瘋子,他們倆也被弄到了這兒?
我的心里很是忐忑,我問他說的故人到底是什么人,他說他不知道,他只是個司機。
他的責任是把我送到我該去的地方,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過問。
當我用天眼看這個怪異的世界時,街上的車爬得和蝸牛沒太大的區別,可是當我閉了天眼,坐在這部豪車上卻能夠感受到它那飛一般的速度。我想那個發明了相對論的老外如果也有這樣的切身感受,他會作何感想,是不是又能夠創造出什么科學奇跡?
沒一會車就在一棟小洋樓前停了下來。
門口站著兩個大漢,看上去很是魁梧,見那司機領著我進去,他們根本看都沒看我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