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樣,飯還是要吃的,皇帝不差餓兵,再說了,我替李堅算過,他至少有七十九歲的壽緣,不至于那么短命,雖然這一次很有可能落到了女鬼的手中,可也是有驚無險。
我讓柱子一會去接陳穎和亞林,然后到孔令儒家去暫住幾天,必須先把這個麻煩解決掉,否則很可能會給他們帶來危險。
“不,我不走,每次一有事你就讓我躲開,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兄弟,還是合伙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我恨不得一腳踢爛他的屁股:“你明白個屁,這可不是打架罵街,人多就行的,平時讓你學些法術你不上心,這個時候來講義氣,逞英雄了?行了,你把陳穎和亞林照顧好就算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他的神情有些黯然,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這樣,我知道你是為兄弟好,也擔心李堅,那你更應該把陳穎和亞林給保護好,別讓我們有后顧之憂。”
“可是我,唉!好吧。”
我很理解柱子的心情,他確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對自己不能夠幫我們,不能夠出一份力而感到心里不是滋味。
“柱子,說一個字,隨便什么字!”我輕聲說道。
“啊?什么意思?”柱子一臉茫然地望著我。
言歡瞪了他一眼:“傻瓜,他是想通過測字來找出李堅的下落,你們三個在一起的時間長,多少會有一些心意相通,所以你說出一個字他很可能能夠測出李堅的去向。”
柱子聽了瞇起眼睛:“‘涂’字吧!信手涂鴉的涂。”
我皺起了眉頭:“二小人立水邊。”
我的眼睛一亮:“雙子湖!”
柱子說送我們去雙子湖,我沒答應,攆著他走了,我不想讓他摻和進來。
我和言歡攔了輛出租車就往西城區的雙子湖趕去。
上了車,言歡一言不發,我握著她的手,感覺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別緊張,不會有事的。”我輕聲安慰她,她扭過頭看頭我:“二子,如果我們實在對付不了她,到時候你就自己先走,她應該是沖著我來的。”
我沉下了臉,瞪著她:“你什么意思?犧牲自己讓我脫跑,然后讓我這一輩子內心都不安寧,一輩子都覺得虧欠你的?”
我頓了頓:“況且我還不一定有一輩子,或許也不只剩下不到一個月了!”
她搖了搖頭:“不會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堅定地說道:“你也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們都必須活著,歡兒,經歷了這么多,你覺得我可能扔下你不管嗎?我說過,永遠都不會讓你離開我,除非……”
她用手掩住了我的嘴:“別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輕輕地依偎進了我的懷里。
“奇怪,怎么天一下子就黑下來了?這是要下大雨的節奏?”出租車司機低頭看了看天,他說剛剛還是陽光明媚的,轉眼就黑云密布。
天確實黑下來了,就象是夜晚一般,我們已經到了雙子湖,我知道這并不是因為要下大雨的緣故,而是我測對了,李堅很可能是被那個女鬼帶到這兒來了,這一切應該是那個女鬼在搗鬼。陌上離花開之鳳舞九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