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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刺青師 - 第四百五十六章 血色棕櫚 (公子冠名)字體大小: A+
     

    馮春生說那江小司的心裏,估計藏着鬼呢。

    我說也有點像……我看向馮春生,說道:哎,我說春哥……你有沒有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馮春生問。

    我說如果江小司這麼快的下了決心,要用我們的陰陽繡,鎮壓他太祖爺爺的兇魂,這說明,他老早就知道,每天在他夢裏面,用鬼頭刀砍下他腦袋的人,就是他太祖爺爺!

    馮春生連忙點頭。

    話說我們兩個人,商量着這些事情的時候,還得小心翼翼的,這兒畢竟是江小司的家裏,是他的一畝三分地,這個宅子裏面,什麼掃地的阿姨,保鏢,保姆,經常都會出現,我和馮春生,最後選擇去院子裏面聊天。

    這邊院子還挺大,院子裏面,全是一株株的棕櫚樹。

    棕櫚樹這玩意兒,有大的,有小的,大的很大,幾層樓高,小的就只有半人高,筆直的站立着。

    不過棕櫚樹這東西,都是種成一排,而且,也是零星的種上幾顆,實在話,這玩意兒點綴一下,還挺好看的,但是種得多了,種得密集了,那就醜得不行了,密密麻麻的,甚至有點滲人的感覺。

    所以,一般有品位的家主,都沒有種這麼大量的棕櫚樹的。

    我緩緩走到了棕櫚樹林裏面,穿梭在裏頭,有點背上發癢的感覺,那棕櫚樹的樹幹上,長了一些棕色的硬毛,掉在身上,奇癢無比。

    我和馮春生鑽在裏面,也能躲過江小司家裏的眼線。

    我們站在樹林裏頭,馮春生才繼續說:這江小司,說到底,還是不可信……

    “春哥,你懷疑,江小司編了一個故事,騙我們?”

    “這世界上的話,真話不能讓人相信,假話不能讓人相信,唯獨是半真半假的話,最讓人深信不疑了。”馮春生說:如果不是那江小司過於着急,露出了馬腳,咱們沒準還真是找不到這個人的破綻呢。

    我說:那他講的事,有真有假!

    “一定是的。”馮春生說:這波生意,你說做不做?

    “不做。”我說:這江小司不說實話,咱們給他做了陰陽繡,沒準還要惹上因果,再加上,我對他本來也沒啥好印象。

    “我感覺,事情可不這麼簡單。”

    馮春生撓了撓頭,十分凝重的說道:我琢磨着,這事,像是一樁陰謀——那個江小司,似乎對我們,有什麼別的企圖?

    “誰知道。”

    我也搖頭,說江小司確實簡單是不簡單,咱們來個明接實躲,先找個藉口回閩南,比如說需要找相關的器械和一些法器,才能擺平江小司的事情,等回了閩南,誰特麼的管江小司,他是死是活,和我有個毛線的關係。

    我一說,馮春生說這主意好,反正他提出什麼要求,我們就答應他的要求唄,但是,暗中消極抵抗,他能奈我們何。

    我們商量到這兒,算是爲這次的陰事,定下了調子。

    我們倆正想走呢,忽然,我聞到了一股子苦味。

    要說棕櫚樹我也見過,沒聞到過棕櫚樹是有味道的啊,怎麼這兒的棕櫚樹是苦味的。

    馮春生確說:壓根不是棕櫚樹的味道,只是,這麼密集的棕櫚樹,爲什麼不是棕櫚樹本身的味道,而是另外一種奇怪的味道?

    想到了這兒,我們開始尋找味道的來源。

    很快,我們找到了,在棕櫚樹林的最深處,我們找到了那股苦味的源頭,原來啊……這苦味,真的是棕櫚樹上傳出來的。

    有一顆棕櫚樹,有一塊樹皮破掉了,那破皮的地方,竟然汩汩的流着鮮血,這哪兒是樹啊,這是個活物吧?

    那棕櫚樹的鮮血,流到了地上,頓時燒了地上的泥土滋滋的冒着一些淡淡的煙霧,那煙霧一打散,苦味噴薄而出,如果不是我還有點預防措施,用手捂住嘴,那還不直接給薰吐了嗎?

    “這是什麼玩意兒?”我盯着那些棕櫚樹的血液。

    馮春生皺着眉頭,說:我發現有點不對勁了,水子,你仔細瞅瞅這棕櫚樹上那些棕色硬毛,有沒有發現,那硬毛上,有一張人臉。

    “是嗎?”

    聽了馮春生的說法,我也仔細的觀察起來,這不觀察還不知道,一觀察,嚇一跳,在我們走位的棕櫚樹上,真的呈現出了一張人臉,是硬毛的紋理構成的,不是很清晰,但是,能看得出來。

    一顆棕櫚樹,會流血,還長了一張鬼臉……這是什麼情況?

    我和馮春生正觀察得仔細呢,忽然,我感覺我們的身後多了一個人的影子。

    那影子,剛剛投射到了我們的腳下。

    我猛地回頭,發現那乾巴巴的江小司,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了我們的身後。

    我對江小司笑笑,說:江老闆,你怎麼出來了?

    “看你們好久沒回去,我就出來看看你們……看看你們是不是在我的別墅裏,走丟了路。”江小司的臉上,掛着詭異的笑容。

    我搖搖頭,說:不會,不會!

    “現在看,你們已經迷路了,走到了我的棕櫚樹裏來了。”江小司再次說道。

    我是欲擒故縱,故意裝出了一幅傻乎乎的模樣,指着帶血的棕櫚樹,問江小司,說我就是和春哥再路過這片棕櫚樹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苦味,就來感受感受——到底是什麼棕櫚樹,還有一股苦味。

    我接着又說:對了……有苦味就不說了,更加誇張的是,這棕櫚樹,還流血。

    “哦!這叫血色棕櫚,是很特殊的品種,它的汁液,就是這種血紅色的,很奇怪的。”江小司笑着說道:不過,正是因爲這個……所以,血色棕櫚,才成了很名貴的品種,也會散發一種苦味,這種苦味,會讓一個人心靜,和喝茶一樣,我花了很大的代價,纔買過來的。

    我說是嗎?

    江小司又說:走吧,繼續去喝茶!

    我們跟着江小司,離開了這個棕櫚樹林。

    只是,在離開的時候,我看得很仔細,我身邊擦肩而過的棕櫚樹的樹幹上,那鬼臉都在動,而且是一種掙扎似的動,鬼臉變得很扭曲,要把我們拉回去!

    真的奇怪。

    這個別墅裏——六壽的劊子手兇魂、在我通感裏沒有了腦袋的江小司,流血、散發着奇臭的棕櫚樹——這個別墅裏,到底藏着什麼事。

    這個江小司,到底要耍什麼花樣?

    ……

    很快,我們幾個,又回到了迎客室。

    江小司給我們倒上了奇怪的熱茶。

    他語重心長的說:我年輕的時候,愛上了一個上海姑娘——他母親,逼我在上海買一套房子才能結婚,那時候,雖然房價沒有現在這麼高,但是,上海的房價,對於當時的工資水平來說,依然很誇張,我當時不過是一個大學畢業生而已。

    他說他想要很快的賺錢,但是,他學的專業是數控機牀。

    “數控機牀”這個專業可以讓一個人穩定的活上一輩子,過過小日子很是滋潤,但是要湊集一筆鉅款在上海買房,那明顯有些不夠看了。

    “爲了賺錢,我就在琢磨——我到底有什麼特長。”江小司說:後來我想起來,我什麼特長都沒有,數控機牀的本部專業,又滿足不了我的金錢渴望,所以我要賺錢,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依靠日語!

    江小司說,他從小就和老師松本福元交流。

    很小的時候,江小司展現出了很精湛的語言天賦,松本福元也教了江小司日語。

    江小司的日語,算是很好的那種。

    江小司說:我要賺錢,只能依靠我的日語,所以,我創辦了日語培訓機構——我大概在一個月內……賺到了一百萬!當時的一百萬啊,我年輕時候的一百萬啊,我靠着這筆錢,在上海,買下了一個三居室,很好的房子。

    我和馮春生對視了一眼,我們的眼睛裏,都閱讀到了對方心裏的那種“玩味”。

    反正我是知道——江小司這話的意思,無疑是承認了他是有很重的問題的——空手套白狼,靠着日語培訓機構,在一個月的時間裏,賺了一百萬?這裏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祕密的。

    不是當時的一百萬值多少錢,實在是……這一百萬,靠着一個剛剛開業的日語培訓機構,是不可能在一個月內賺齊的!

    真正賺錢的招——都寫在《刑法》上呢。

    所以,那江小司,一定是做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而且,程度不輕。

    不過,我和馮春生,都沒打算戳穿,畢竟在棕櫚樹林裏,我們定下了調子……不管江小司是什麼,我們都答應……一定答應,然後找藉口回閩南,然後,再也不見江小司。

    所以,我們是打算做一場戲的,結果,那江小司,自己撕開了幕布。

    他話鋒一轉:一個月內,賺了一百萬,還是再當年那個時代,不違法犯罪,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實話說了吧……我確實犯了法,我害了很多人,也害死不少人……並且到今天,我依然在害人,所以纔會招致我太祖爺爺的兇魂,在夢裏砍我的頭!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也不可能裝糊塗了。

    我問道:你害人還敢堂而皇之的說?

    “這年頭,賺錢纔是真的,什麼害人不害人,而且,我現在敢說真話,其實就是我已經拿住了你們的命脈。”江小司說:你們,必須用陰陽繡,鎮壓我太祖爺爺的兇魂!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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