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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刺青師 - 第三百四十五章 狐頭紋身(爲煙花姐加更)字體大小: A+
     

    馮春生說出了“付悠熙”的名字。

    我說對了,就是付悠熙!

    付悠熙是什麼人物?她可是香港黑幫14k手下“勇字堆”的扛把子,帶頭女大哥!還是我的發小!

    那暮雲生不是在香港有實力嗎?不是跟和聯勝的人有勾結嗎?我得問問付悠熙,能不能幫我平了這一次的事。

    我立馬給付悠熙撥了一個電話,問她幹啥在。

    她說她和小豬兩人在遊樂場耍呢,挺開心的,問我怎麼了。

    我問付悠熙:你認識暮雲生這個人嗎?

    “認識!”付悠熙說:和我是合作伙伴吧——他的生意,都是我一鐵哥們罩着,怎麼了?你跟他……有樑子?

    我說是有點。

    付悠熙直接說道:等電話,十分鐘之後,我讓他給你道歉——一造房子的這麼囂張,還要上天了!

    她是霸氣外露,我連忙說:不是我的事,不是我的事。

    我把白茉莉這邊的情況,跟付悠熙說了一陣,付悠熙這才語氣緩和下來了……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按照規矩辦事吧——你在閩南,開一桌“和氣酒”,下午暮雲生得帶着她閨女,直接飛閩南,親自在“和氣酒”上跟你們道歉,化干戈爲玉帛!

    我說熙熙,你能耐挺大啊?

    付悠熙笑道:你以爲現在黑幫就是混混嗎?以爲咱們撈錢的手段,靠的還是收保護費、開歌廳那種小打小鬧嗎?我們也有生意,在香港,和聯勝生意很多,我們老k的生意,不算太多,主要是出紅棍,但是,暮雲生得罪不起我——因爲我是這麼多年以來,老k出來的第一個雙花紅棍!和聯勝怕了我,所以他的話事人和一些骨幹,對我很和氣,我和和聯勝的幾個骨幹,交情很深。

    紅棍的事,我聽付悠熙說過,意思就是打手,但“雙花紅棍”是啥意思,我就不太懂了。

    付悠熙還說:得了,就這麼說吧——你要老實跟我說,暮雲生到底有沒有得罪你,如果得罪你了,我讓他給你磕頭都行。

    “我說你就這麼能拿捏住暮雲生?”我有點吃不準了——怎麼說暮雲生也是挺有實力的不?

    付悠熙說:那當然了,暮雲生這幾年很貪心,連續開樓盤,政府怕他沒本事扛盤,不貸款給他了,他找和聯勝借的錢,和聯勝管賬的“紙扇”,是我鐵哥們,我跟紙扇說句話,紙扇直接斷了暮雲生的資金鍊,他暮雲生明天就準備跳樓吧。

    “他的生死,捏在我的手上。”付悠熙笑道。

    我這才放心的掛了電話,對白茉莉他們說道:放心……這次有譜了。

    “付悠熙能量這麼大呢?”暮雲生看着我,說。

    我說當然了,她可霸氣了。

    暮雲生跟她不是個兒。

    接着,我又問馮春生:啥叫雙花紅棍啊?

    馮春生聽了,問我:付悠熙是雙花紅棍?

    我說是啊!

    馮春生立馬說道:怪不得前幾天在香港,付悠熙拔了刀,那幾個反水的小兄弟都怕了,這付悠熙,只怕手上有功夫!

    他還跟我說,這紅棍就是打手,什麼叫帶花紅棍?意思是你暗殺過很有實力的黑幫的首領,就能帶一朵花,付悠熙是雙花紅棍,意思就是香港有兩個比較大黑幫的老大,被她弄死過。

    一個弄死過兩個黑幫老大的紅棍,怪不得和聯勝的人也有點怕付悠熙呢。

    “付悠熙這個人,深不可測啊。”馮春生笑了笑,說。

    我也覺得高興,至少付悠熙在黑道上,算是闖出了名堂,作爲朋友,我也爲她高興,她這一生,確實有些可憐。

    很快,李善水給我打了電話,喜笑顏開的說:於水兄弟,我低估你了……我以爲你是一個純粹的手藝人,但是……你能量很大啊。

    我說都是運氣,運氣。

    “還真不是運氣,那暮雲生剛纔跟我挺囂張的,現在,一個勁兒的道歉,還說要帶着女兒親自去閩南,給白茉莉道歉!不簡單。”李善水說道:這次,我本來說是做個順水人情,把閩南的那波生意,劃給你做的,現在我才知道……我這是沾了你的光啊。

    “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客氣了,小李爺。”

    “不,不!水爺,你也客氣了。”李善水笑道:本來暮雲生是要讓我做中間人,把你和他之間的事,拉扯開的,但我實在太忙,趕不過來,就讓暮雲生和他女兒慕華去見你唄,得饒人處且饒人,於水兄弟,給他們一點臉色看就行了,關鍵,還是冤家宜解不宜結!

    我對李善水說:那是自然。

    “好!”李善水說道:我李善水欠你一個人情,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往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找我李善水,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講究。”我說完,掛了電話。

    那天快要到傍晚的時候,暮雲生和慕華父女真的來了。

    我們約在市裏的一家三星級酒店,訂了個包間。

    這父女倆過來的時候,對我們把姿態擺得極低。

    暮雲生進來就給我們散煙,說好話,肥頭大臉都差點笑成了一朵花。

    至於慕華,不停的跟白茉莉道歉,說她自己如何如何不懂事,請白茉莉不要怪罪之類的。

    本來,我們打算給這對父女一點臉色看的,但是白茉莉是個溫柔性子,慕華道歉了,她也沒脾氣。

    我和馮春生呢,實在不好意思噴暮雲生和慕華,這倆個人姿態放得很低,而且暮雲生還給我帶來了一尊一尺高的“翡翠關二爺”,馮春生說是緬甸上號的“冰種”雕的,一大塊翡翠,沒有用膠黏,幾百萬估計是有了。

    中國兩句老話,“禮多人不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又賠笑臉又帶禮的,我們也下不去手。

    倒是萬國想發點飆的,但聯想對方的勢力還是很大,他也得罪不起,他只能一個人在原地和悶酒。

    我們六個人,酒過三巡,我問暮雲生:你千金和煙花姐的樑子,算是解了,都是誤會。

    “絕對是誤會。”暮雲生又敬了我一杯酒。

    我說:既然是誤會,那白茉莉身上的降頭,你們跟降頭師說說,給解了唄?

    “解?”暮雲生連忙擺手,說:解不了。

    “解不了?”我有點生氣了,搞了半天,你們忽悠我呢!

    那暮雲生見我生氣了,連忙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稍安勿躁,於水兄弟,稍安勿躁……我跟你實話實說吧,那害……白小姐的東西,是我一手下買的,我得問問。

    我說你快點問。

    那暮雲生立馬掏出手機打電話,等他打完了電話,他跟我說:事問清楚了,我那手下,是在閩南一高人的手上,買到的東西,你要解白小姐身上的降頭,得找那高人,他還說——那高人,現在已經金盆洗手了……住的地方,也很隱蔽……我那手下,和那高人是拜把子兄弟,求那高人出手,那高人才出手了。

    “是嗎?”我問。

    暮雲生說:那高人的地址,我說給你……但是……你可千萬不要說給別人聽,真的,我信得過你……但是別人,我信不過啊!

    我說沒問題啊!

    暮雲生跟我說了一個地址,這地址在哪兒?就在我三元里附近的一個小區裏面。

    我盯着暮雲生問:你別是忽悠我吧?

    “真人面前不露假相,我來前,太上老君她警告我了……如果我再得罪了你,她要讓我撲街!”暮雲生說。

    行!

    總歸我們這次飯局,先化解了暮雲生千金慕華和白茉莉之間的樑子,剩下的,就是我們找人,去搞定白茉莉身上的降頭了。

    等這個飯局完了,我、馮春生和白茉莉,先去了我的紋身店裏,我把“翡翠關二爺”和我店裏的關二爺像,擺在了一起,然後,我和馮春生,才帶着白茉莉,去找了那下降頭的閩南高人。因爲我和暮雲生有約定,這個高人的地址,不能跟別人說,所以,我就喊了馮春生和白茉莉——沒有去喊柷小玲。

    我想,我和那高人也無仇無怨的,不至於起什麼干戈,就我和馮春生夠了。

    很快,我們找到了那閩南下降頭高人的家,敲了敲門。

    門開了。

    門裏面,走出了一個架着雙柺的男人。

    那男人的兩條腿,從膝蓋以下,褲管空蕩蕩的——他沒有小腿。

    我看這男人,不但沒有兩條腿,整個人也髒兮兮的,頭髮很長,遍佈了油脂和污漬,看上去,實在邋遢。

    他看向我們,問:你們誰啊?

    我說我叫於水,來找你解降的。

    男人點點頭,說:我叫席安,進來吧。

    他熟練的操控着柺杖,轉了個身,走到了沙發上,做了下來。

    我很清楚的看到了席安的脖頸處,有一道紋身,那紋身的腦袋,是個狐狸頭,更仔細的,我分得出來,這狐狸紋身,是陰陽繡。

    陰陽繡裏,以狐狸爲元素的紋身,很有幾幅,我分不清席安背後的,到底是一什麼狐狸陰陽繡。

    席安坐下來了之後,我們三個,也進了屋子,我隨手,關上了鐵門。

    我們三個,也坐在了沙發上。

    我正要開口和席安講話呢,忽然……我電話響了,電話是暮雲飛打過來的。

    我接了電話,暮雲飛說:你找到那個高人嗎?見了他,就說解“舌伶”的陰術……他就知道了。

    我腦子嗡的一響——差點炸了……我可是知道,我們對頭——張哥和韓老闆的手下,有六大生意——嬰兒符、活人心、活人肺、性蟥、善財童子、舌伶。

    嬰兒符、性蟥、善財童子這三件生意,都被我們搞定了,我們也通過這三件生意,掌握了張哥和韓老闆一定的犯罪證據,現在,竟然碰上了舌伶——這席安,是張哥的人!

    作者隨筆:

    哇咔咔,不膨脹的老墨寫出第三更啦,撒花,撒花,兄弟們,麼麼噠!先去休息了,寫到半夜三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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