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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刺青師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師父未死?(苦情哥冠名)字體大小: A+
     

    我問徐四海,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徐四海說他也不知道,“無海無涯,小人往生”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跟我說,鬼戲子祖師在安排了下一步行動的時候,都會用八個字的揭語,來當做這一次行動的總結,這八個字,也會成爲鬼戲子之間溝通的暗號。

    比如說,他們給劉老六做的“九個人頭”的局叫——九珠連環,七字出殺。

    他們給二狗子做的局叫——毒龍纏身,禍起蕭牆。

    現在,鬼戲子要做的一個新局叫“無海無涯,小人往生”,這個局,是什麼?他不知道。

    但徐四海說:這個局竟然已經拿到了做局的命令,大約會在十天之內,做出來——估計鬼戲子裏面,正在尋找做這個局的道具呢。

    “按照現在的進展來說。”徐四海伸出了七根手指:最多七天,這個局就算做完了。

    我問徐四海:會死多少人?

    “不知道,但是我估計不少。”徐四海跟我說:鬼戲子在市裏老闆的手上,乾的就是瘋狗的活——有什麼想法,他並不知道,但一定是那個大老闆手上的大斧頭,一出手,就要砍倒一片。

    這次,如果不是我、龍二和馮春生幾個人,那咱們市裏,首先運輸龍頭,就得被鬼戲師給毀掉了,第二個被毀掉的,就是閩南市陰行的大拿——劉老六。

    現在二狗子和劉老六的事,算是被我們救下了,第三是誰?

    不知道。

    徐四海再讓我給了他一根菸。

    他叼着煙,說道:我特麼以前也是個文藝青年,在大學的時候,我抽菸、喝酒打牌,沒事彈彈吉他,偶爾和老哥們一起打打cs,日子那是悠哉悠哉,那一年,我還熱愛搖滾,熱愛看文藝片——可是現在呢?

    “現在我自己都很討厭我自己。”他站起身,走到了張九的身邊,說:當了一輩子的鬼戲子,今兒個,算是了結了。

    說完,他一下子,拉起了張九的衣服,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肩膀上,紋了一朵“水做的蓮花”,像是“冰”一樣的顏色。

    他指着自己的肩膀,接着又指了指張九胸口上那個“無生老母”的紋身,說:諸位可知道這兩幅紋身意義嗎?

    衆人都望着我,我卻搖頭,說這紋身,應該沒有意義吧?

    “有!有意義。”徐四海忽然瘋狂的笑了起來:無生老母,真空家鄉——這個世界,我也不留戀了,這次落在哥兒們幾個的手上,我估計逃是不可能逃了,想要活着,也不太可能,也好,今天我和我弟弟一起,去往“真空家鄉”。

    說完,徐四海直接一根菸,戳在了自己的紋身上,接着,又用菸頭,戳在了張九的紋身上。

    轟!

    一下子,他和張九,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

    一道巨大的火焰,直接講兩人包住。

    我們幾個,徹底被驚呆了。

    徐四海站在火焰裏面,瀟灑的吸了一口煙,吐了個眼圈,說道:這一切——都是天註定的。

    他剛剛說完,那火焰,燒得更旺了,就是那麼一下之後,火焰忽然消失。

    而在我們面前,就是一堆菸灰。

    張九……沒有了。

    徐四海……也沒有了。

    不對,還有,地上剩下了兩塊“a4”紙一樣大小的人皮,人皮上,有這徐四海和張九的紋身。

    我愣住了。

    馮春生則喊了一聲:陰陽繡!

    龍二問我:這兩人的紋身,是陰陽繡?

    我很木訥的點頭,說沒錯,真的是陰陽繡。

    這是陰陽繡裏的陰繡,請惡鬼上身。

    只是,張九和徐四海身上的陰陽繡,太詭異了,我作爲陰陽繡的傳人,竟然沒有分辨出這倆人的紋身是“陰繡”?

    我對馮春生說:請了火鬼上身——這是陰陽繡的手筆。

    接着,我想起了黃崑崙曾經跟我說過的話。

    他說我的師父,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大拿,雖然他似乎是中了什麼詛咒,直接暴斃身亡了,但是黃崑崙認爲我師父沒有死,說我師父,可能找龍虎山的張家天師,弄了什麼陰邪的陣法,“欺天”偷生了。

    現在看……莫非,我師父真的活着在?

    不然,張九和徐四海的陰陽繡,誰給做的?

    這兩人的陰陽繡,徐四海的陰繡可能做得比較早,有可能是我師父生前做的——可張九呢?張九的紋身,我目測不超過三年半,從顏料褪色的情況,基本上能夠看得出來,三年半前,我師父可就死了——鬼給做的嗎?

    我看向馮春生。

    馮春生搖搖頭,說:水子,也許你師父真的活着在——只是,他似乎就在鬼戲子這個組織裏面幹活?

    我默然不語。

    師父真的活着在?

    他如果活着,在爲鬼戲子命嗎?

    我陷入了痛苦的沉思。

    我當然希望我師父活着,可我不希望我師父活着,是給鬼戲子命,不然,我師父一輩子英明,不就晚節不保了嗎?

    我站起身,渾身火熱,四處走動着,越想,我感覺我腦子越有點亂了。

    在我都快走火入魔的時候,龍二按住了我的肩膀,說:水子,別亂想,你不是想知道你師父是不是活着麼?搞定鬼戲子不就知道了?

    我被龍二這麼一說,我的情緒,才徹底穩下來了,我把手裏的煙,一口吸了半截,說:對……繼續查!查他們的。

    我本來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找人打掉鬼戲子,現在看,真的得打掉了。

    給尿泡兒報仇、給黃崑崙報仇,查我師父的下落,都只能從鬼戲子身上下手了。

    我對龍二和馮春生說:我們還有一個星期,破解“無海無涯,小人往生”的揭語,來獲取鬼戲子的下一個行動。

    龍二和馮春生都點頭,表示他們會想辦法。

    竹聖元也對我說:這些天,你們需要支援,跟我說,二十四個小時,隨叫隨到。

    我們幾個人,算是扭成了一股繩子,非要找到那鬼戲子祖師,打掉他們不可。

    “師父……你真的活着在嗎?”我捏緊了拳頭。

    ……

    無海無涯,小人往生,我們四個商量好了對策,都先回去休息,我是念叨着這句話,出的公安局。

    我走到了公安局門口,忽然有人呵斥了我一聲:水老闆。

    我想問題呢,被這冷不丁的一聲吼,吼得渾身一哆嗦,連忙扭頭一瞧,才發現,喊叫的人是二狗子。

    二狗子蹲在馬路牙子的電線杆邊上,看着我,說:水老闆,我有一件事,特別想不通。

    二狗子晚上才被他媳婦曹欣茹徹底拋棄了,這會兒,估計有點小神經質。

    他問我:水老闆,你幫我捋捋成不?

    “啥事?”我問。

    二狗子說:都說這年頭,是拜金的年代,我這麼有錢,也想改正自新,按理說——我媳婦應該回頭跟我一起過纔對啊,她爲什麼那麼決絕的就走了,一點情分都沒留給我?

    我嘿嘿一笑,說你二狗子是不是新聞看多了?這社會拜金的是多,但也有很多人,不一定真的拜金——這社會是多樣化的,就有多樣化的人,如果男人見到了女人,第一個想法就是:只要我有錢,你就得跪舔我——那可能你老婆離開你,真的不冤枉。

    “不是有錢就成嗎?”

    “別把女人想得太簡單。”我笑笑,說:如果真的只是有錢,就能搞定女人的話……這有錢人就不會面臨離婚的問題了,你也不會遭遇離婚的問題了——婚姻和愛情,一直都在,只是,往往毀在了男人和女人們世俗的印象裏。

    “我有點懂了。”

    二狗子對我恭恭敬敬的拱手,說:水老闆,這次真謝謝你了……我先回家了,我答應給你開一個店的事,我明天就去辦了——真是謝謝你了,我希望以後和你做朋友,如果你不嫌我粗俗的話。

    “當然。”我擡了擡手。

    二狗子直接走了。

    我則走向了車那邊,拉開了車門,車裏,龍二不在。

    我問馮春生:龍二呢?

    “龍二一個人走了。”馮春生說:劉老六的事,你打算說不?

    劉老六的表哥,被鬼戲子給斬首了,人頭從身體上扯了下來。

    我印象裏,劉老六和他的表哥,感情特別好,如果他貿貿然知道了表哥的事,估計得傷心很久。

    我咬着嘴脣,說:暫時先不說吧……這事,我得找個時間,慢慢跟他說——不然的話……哎!

    “是得找個機會說。”馮春生搖搖頭:攤上這事,誰家也倒黴啊。

    我和馮春生嘆了口氣,坐車回了家。

    到了家裏,我依然在想“無海無涯,小人往生”是什麼意思,這關係我能不能找到鬼戲子核心——同時,也關係我能不能找到我師父的線索……

    我正想着呢,忽然,我手機響了。

    我抓起電話,發現是咪咪給我打的。

    她大半夜的,給我打什麼電話啊。

    我接過了咪咪的電話,問她:喂,咪咪,大半夜的跟我打啥電話啊?

    咪咪笑了笑,說她給我拉了一波生意,她問我——能幫人轉運不?

    轉運?

    我說陰陽繡,生死富貴,出入平安,都能管,轉運,當然也沒問題了,只是轉運這事,得看看要怎麼轉。

    是轉“死運”,還是轉“活運”。

    咪咪問我有區別不?

    我說當然有區別了,這兩種轉運,陰陽繡的手法上,就完全不一樣。

    補昨天的第二更到了哈!晚上還有兩更啦,我慢慢寫,會寫得晚點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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