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駕駛座上的司徒南柯,抿着脣,沒有出聲,車廂內安靜非常,伊夢的聲音就顯得有些突兀起來。
她收住笑,注視着他的側臉。
“怎麼了?”
司徒南柯依舊緊抿着脣,不理她,事實上,此時此刻,他已經肺都要氣炸。
如果不是努力壓抑着自己的臭脾氣,他現在只恨不得在馬路上撞幾輛車來解解氣。
他記得很清楚,早上離開的時候,她穿得可不是這套衣服。
他在家裏爲她做燭光晚餐準備驚喜,她卻去見那個葉江城,而且還買了一條新裙子,一想到這點,他就憤怒地想殺人。
注視着他陰沉的臉,伊夢抿抿小嘴。
“對不起啊……我……我又不是故意嘲笑你,其實你穿着圍裙也挺帥的,而且特別可愛。對了,老公……你還會做飯呀?我真沒看出來,你好厲害……簡直就是十項全能好老公,嘿嘿!”
以往百試百靈的馬屁神功,這一次就如同泥牛如海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依舊抿着臉,一聲不吭。
這招不好用,伊夢想了想,又換了一招。
“哎喲,好疼!”
她抱着胳膊,誇張地呻吟着。
司徒南柯知道她是僞裝,不理會。
看看他的樣子,她一扭頭將臉轉向窗外,沒有再叫疼,小肩膀就一抽一抽地聳動起來,不時還吸吸鼻子。
一邊裝哭,她就悄悄地看向車窗,車窗可以看到司徒南柯映出來的影子。
看到他身微向她的方向側臉,她立刻就越發誇張地吸鼻子、聳肩膀。
在紅燈前停下車,司徒南柯轉臉看她一眼,只是氣得咬牙。
明明就是她的錯,她還委屈了?!
磨人的小東西,也就是她,要是換成別人,早被他扔到護城河餵魚了。
“別哭了。”
他皺着眉,不悅開口。
伊夢不理他,反而用手捂住臉,嗚嗚地“哭”起來。
目光掃過她手臂上的血跡和擦傷,他又是一陣心疼,當下伸手扯過一張紙巾,送到她面前。
“別哭了。”
這一句,語氣已經柔和許多。
伊夢用手捂着臉,帶着哭腔開口。
“除非你不生我的氣,要不然,我就哭!”
死丫頭!
司徒南柯深吸口氣。
“不生氣。”
“語氣不誠懇。”
“我不生氣你的氣。”
伊夢轉過臉,將手指頭分開一條小縫,看向他。
“你臉上分明就寫着‘生氣’兩個字!”
司徒南柯皺了皺眉,深吸口氣,擠出一個微笑。
“那是皮笑肉不笑。”
轉過身,司徒南柯一把將她的胳膊拉下來,伊夢完全沒有提防,立刻就暴露了假哭的真相。
愣了一下,她揚脣向他露出一個討好地笑臉。
“老公,我……我剛纔這戲演得還不錯吧?”
看她沒有真哭,司徒南柯再次轉過臉,啓動車子不理她。
無奈,伊夢只是繼續哄,使遍渾身解數,也沒有將他哄高興。
眼看着司徒南柯停下車,走上臺階,她忙着追過來,攔住他在他面前擺出一個自認很性感的poss。
“老公,你看我的裙子是不是很好看,很顯身材?”說到最後,她還不忘挺挺自己的小胸脯,“老闆叫價二百,被我殺到一百八,老公我是不是很能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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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