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還沒說完,就被姐姐給瞪了。
"安久,你這是在安慰我,還是在打擊我啊?"安寧無語地應道。
“姐,我就是按常理來分析!”安久有些無辜地應道。
“我看你是小說看太多了!”安寧說完,朝着屋裏走去。
“我只是聽小說而已!”安久嘀咕了一句。
喜歡看小說的是鬱禕,她只不過是經常聽鬱禕提起小說情節而已。
不過自從實習後,聽鬱禕說小說,機會是少之又少了。
pia,又想到哪裏去了。
你姐失戀了呢!
安久跟着進了屋,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姐姐在等她了。
“我的事情先別跟爸媽說!”安寧交代到。
“哦!”安久應了一聲。
下一秒又不解地問道,
“爲什麼啊?”
“我事情還沒弄清楚,當然得等弄清楚了再說!”安寧白了安久一眼應道。
“可是姐你們不是都分手了嗎?”
“分不分,我說的算!”
“那你還下那麼狠的手啊,說錯了,是腳!”安久糾正到。
一腳踹得人家都快斷子絕孫了,這也太狠了吧!
“安久,你今天是欠揍,還是怎樣?”
“你不能打我,更不能踢我,我可是孕婦!”安久連忙往後退了一步,並申明到。
安寧直接翻了一記白眼。
她那麼聰明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妹妹呢?
真懷疑是不是從垃圾桶裏抱回來的!
不然就是她從垃圾桶裏抱回來的!
反正就是基因不一樣就是了。
安久偷笑了一下,跟着姐姐進了屋。
其實她也不是故意要刺激姐姐啦,只是怕她每次做事都很衝動,事後後悔而已。
晚上,顧墨下班後,過來接安久。
安久正在看母嬰書籍,還是姐姐給她買的。
看到顧墨進來了,直接將書一甩說道,
“我們回家吧!”
“我還以爲你樂不思蜀了!”顧墨笑道。
“當然,讓我一直在孃家住下去,我也是很樂意的!
只是顧四少爺,你同意麼?”
“不同意!”顧墨言簡意賅地迴應到。
“這不就得了,走吧,早點回去,我還可以早點睡!”安久走過去,挽着顧墨的手臂,笑眯眯地應道。
“你不用拿什麼東西回去?”
“不用,反正過兩天我又回來了!”
“你過兩天回來做什麼?”
“當然是回來吃我媽給我煮的好吃的了。
反正我現在是不用上班的人!”安久得意地說道。
顧墨笑了,習慣性地揉了揉她的頭。
“你怎麼老是喜歡摸我的頭啊!”
“你髮型亂點,更可愛!”顧墨應道。
安久直接翻了一記白眼,然後一臉認真地跟顧墨說道,
“顧墨,我跟你說件事!”
“嗯!”
“你靠過來一點啦,是祕密啦!”
顧墨看着安久,嘴角揚起,但還是低頭靠近安久。
安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直接揉亂了顧墨的髮型,然後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顧墨沒有生氣,只是投眸瞟了一眼自己的劉海,吹了一口氣,然後笑着應道,
“你開心就好!”
安久頓時有些氣餒地應道,
“真是沒勁,跟你都玩不起來!”
“怎麼說?”顧墨擁着她的肩膀,走出了臥室,並問道。
“你至少應該表現驚訝一點啊,或是很生氣啊,這樣我纔有點成就感不是!
你的反應這麼冷靜,好像早就猜出我會這樣做了,這樣不是顯得我像傻瓜一樣!”安久振振有詞地應道。
“行,下回我會表現更好一些。”顧墨安慰到。
下樓去,安久暫停跟顧墨計較了,跟爸媽說,他們要回去了,過兩天她再回來。
安國良和張英送他們到了門口,又叮囑安久自己要注意點等等。
車子駛離了安家,安久這才收回視線做好,然後喃喃地說道,
“孩子不管多大,在爸媽的眼裏永遠都是孩子!”
“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感慨?”顧墨笑着問道。
“我這幾天住在這裏,我媽交代我的話,我都聽了千百遍,耳朵都快磨出繭了。
以前她都沒有這麼操心過我,反而現在覺得我像孩子一樣需要照顧!”安久應道。
“你現在懷着寶寶,媽自然會關心一些。”顧墨應道。
“所以我覺得她喜歡孫子,比喜歡我更喜歡!”安久笑道。
“沒關係,我雙倍喜歡你!”顧墨摸了摸安久的頭安慰到。
“你哪裏來的雙倍喜歡啊!”安久哭笑不得起來。
“積累了二三十年,怎麼會沒有!”
“纔怪,那早就是別人的了。”安久脫口而出應道。
車廂裏的氛圍似乎突然之間變得凝滯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安久摸了摸鼻子,嘀咕到,
“沒關係,你以後只喜歡我一個人就夠了!”
“吃醋了?”顧墨笑着問道。
“有一點點!”安久承認到。
老實說,見到青櫻姐,她多少還是有些嫉妒他們是彼此的初戀,曾經有着那麼深的感情。
那是她觸碰不到,更無法介入的一段感情。
所以她有時候糾結的時候,就會鑽牛角尖。
還好這樣的情緒,也只是偶爾而已,大部分時間她還是能夠釋然的,不然顧墨估計會被她煩死。
今天也許是因爲跟青櫻姐見面,也許是因爲姐姐失戀的事情,她的情緒再次受到了影響,跟着波動起來。
顧墨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回到惜墨樓後,讓安久先去洗澡,他則下樓交代秀晴準備一壺水果茶和一些茶點,送到二樓。
有必要跟安久好好談談!
安久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顧墨已經在另一間浴室洗好了,此刻坐在沙發上就安久了。
“你洗好啦!”安久有些意外。
“是啊!”顧墨應道,起身走過來,擁着安久走出了臥室。
“幹嘛啊?”安久納悶地問道。
“還早,我們晚點再睡!”顧墨應道,擁着安久在二樓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安久看着茶桌上茶點,笑着問道。
“爲什麼這樣問?”顧墨笑道。
“覺得你今天有些不一樣啊!”安久據實應道。
“有嗎?是你好幾天沒回家了,感覺陌生了?”顧墨應道。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安久哭笑不得起來。
她也不過是回孃家住了幾天,還是他要求的,不放心她沒人照顧,她自己倒是覺得沒什麼必要的!
不過顧墨高興就好,她也就聽話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