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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強娶,女人,要定你 - 第八十六章 同?共枕字體大小: A+
     

    安若錯愕的擡眸,辭煦哲的話說得不冷不熱,而他的眼神卻好像是認真的,她就這麼赤.裸裸的瞄着辭煦哲,也不懂得別開眼。

    他的話無疑在她的心中激起了千層浪,但當風浪一過,浪花漸漸的下落,片刻只剩下點滴的漣漪,卻不足以泛起心頭的底層的波浪,因爲她沒有太大的喜悅。

    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她只是覺得…….無奈,他說要跟她試一試繼續他們的婚姻,由於當時的情況和處境,所以她答應了,而現今,他連感情也說也試着接受或者是嘗試,對她來說只會覺得可笑!

    他們之間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他如果對她有感覺的話,至於等到現在才說這種話嗎?他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知道辭煦哲有一個難忘的舊愛,或許她還會以爲他在感情上從未愛過,否則,他怎麼能說出如此輕佻和不負責任的話來?他當愛情是什麼了?以爲能說嘗試就嘗試的嗎?

    杯中的功夫茶已經見底,辭煦哲平靜的掃了眼坐在他對面的安若,再給自己添了一小杯透明晶瑩的橙黃色液體,才緩緩的開口,“安若,在感情上你也可以對我有所期待。”

    他的語氣讓她聽着忽然覺得非常不舒服,感覺就像是在施捨般,她安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貧瘠了,她沒錢沒勢,但她不知道竟然連愛情也要讓人施捨,聽着真是……tmd的不好受!是他太自作多情還是太自以爲是了?他憑什麼以爲她會對他的感情有所期待?這一點她從來沒有想過!

    想到這,安若抿脣,但縱使心底再不悅嗎,她只是淡淡說,“辭煦哲,你把我安若當什麼了?試驗品嗎?你知道嗎?你讓我覺得你在侮辱我!我安若什麼時候說過要你的愛了?你愛跟誰在一起那是你家的事,和我無關,別說得好像是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犧牲了你自己一樣,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儘可以提出離婚,我又不會無理取鬧的粘着你不放。”

    她的心現在tmd真是不舒服,說得好像跟她談感情有多麼委屈似的,她有沒有逼他,有沒有求他,他置於嗎?如果他覺得委屈的話,他儘可以跟她離婚……跟他的初戀在一起的。

    他說他和楊玟已經是過去式,他們的關係沒有她想象的這麼複雜,安若現在想起來,覺得越發不可信,可是如果他真的對楊玟有感情的話,他就應該直接的提出要跟她離婚纔對,也就是說,他對楊玟的感情真的就變成了過去式、也沒有她想象的複雜?

    她不知道,這些只有當事人清楚,只不過她依舊能感受到楊玟是真的還喜歡着辭煦哲,至於辭煦哲……她不清楚,因爲她根本看不懂他。

    辭煦哲聞言,扶額輕笑,眼角含笑的睨着她,偉岸的身軀緊靠着沙發墊,擺出了一個很愜意的姿態,“安若,你身上的刺什麼時候纔會收起來?不分時候的扎人可不好。”

    “我怎麼不分場合的扎人了?我只是就是論事而已。”不知怎的,看着他由始至終都是那副波瀾不興的表情,安若的心忽然冒上了苦澀,好像從頭到尾,進入角色去努力的當着扮演者的都是她,而他只是看戲的觀衆或許和是劇情的編織者,一切都由他掌控,掌握在手中。

    “安若,我在你心裏的形象是十惡不赦的吧。”辭煦哲搖搖頭,食指揉揉太陽穴,臉上有些無奈,語氣帶笑也略顯輕佻,“你不是說不許我跟別的女人談感情,更進一步的意思,不就是希望我們能談感情嗎?我們當初結婚時是軍婚,就說明了我不會跟你離婚,我說你可以對我有所期待,是因爲你選擇了繼續我們的婚姻,你跟我的想法已經達成一致,那我不該給點獎勵嗎?我的辭太太?”

    安若眸子一滯,腦袋瞬間就處於當機狀態,他的意思是說他們方纔說了這麼多,爲的就是要她一個答案和給她一個獎勵?他開玩笑的吧?

    安若在聽到辭太太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也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像是置身於雲海之中,美好但卻不踏實卻讓人倍感舒服,流連忘返。

    辭煦哲看着安若滿臉的呆滯,心情似乎很好,他輕笑出聲,顯擺出整齊白希的牙齒,“我們該回去了,遲一些保姆就要下班了,銘銘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安若頓了下,看了看周圍,眼眸中盡是疑問嗎,“這裏是什麼地方?你怎帶我來這裏?我不是在…….”

    聲音戛然而止,安若倏地起身,掏手機看了下時間,“糟糕了,我怎麼忘記了言淨熾還在傾城酒吧裏,如果他看到我不在的話,等到我上班時不知會不會發脾氣。”

    辭煦哲皺眉,淡淡的瞄了她一眼,認真的說,“他或許已經回去了,如果你不想在他那裏工作的話,你也可以辭職,你想要什麼工作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也可以培養你。”

    “不用了,我覺得我現在這份工作挺不錯的。”這句話是安若的真心話,除了時間不能確定以外,其他的她都很滿意,不過,如果他能培養她的話……或許她能有更多的選擇,想想就覺得有*力。

    對於她毫不思考的就做出了回答,辭煦哲俊臉上沒有一點尷尬或者是不滿,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她,“你可以不怎麼早就回答我,你可以考慮一下。”

    “好。”安若點點頭,不過,想起了言淨熾喝醉了那個蒼白的俊臉,他也離開了包廂,就他那醉樣兒哪裏會找得到包廂?想起他那個說一不二的臭脾氣,安若就頭大。

    安若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想了想還是對辭煦哲說,“不行,我還是回去找他,把他送回家好了,不然我不放心。”

    “安若,當着自己的丈夫的面,不停的提一個男人,你就沒有一點的意識?”辭煦哲紋風不動的坐在沙發上,挑眉看她,但眼神裏並沒有笑意。

    安若一怔,頓時目光不斷的放大,瞪着辭煦哲,他……他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他似乎看不到她放大的眼眸,瞥了她一眼,語氣很是冷淡,“你一個女人大晚上的將他送回去,你就不怕有什麼危險?

    “可是…….總不能讓他一個人留在那裏吧?”安若一怔,眉睫顫了下,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只是言淨熾似乎不是這樣的人吧?不過,他好像喝醉了,醉酒的人已經被酒精麻痹了大腦,不能跟平常的相提並論。

    “我跟你一起去看送他回去。”辭煦哲起身,繞過桌子走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腕想門口走去。

    安若望着拉着她往停車場走去的辭煦哲,眼底閃爍着迷惘和不安。

    下了車,進入傾城酒吧,八.九點正是人們出來放鬆和尋樂的最佳時期,這時酒吧的人更多了,向四周看了看,沒有找到想要的人,安若想了想,“對辭煦哲說,你進去男洗手間幫我找一下,我去包廂看看他有沒有回去。”

    辭煦哲沒有回答,他凝眉,目光瞟似乎在跟着一個身影走,最後定格在某一處,並沒有聽到安若的話,安若蹙眉,向着他的目光的方向看過去,一抹高挑纖細的身影映入眼瞼。

    是楊玟,她正和朋友聊得起勁,不過臉上隱約的多了抹落寞的灰暗。

    安若咬咬脣,看了眼身邊的高挑的身影,眼神暗了下來,不再多說的往包廂的方向走去。

    安若不敢推開包廂的門,怕裏面的那些不熟悉的人會要她進去裏面做這做那的,所以她給了守門的服務員一點小費,看清楚見沒人後,安若才走出包廂。

    當她走出包廂時,辭煦哲已經不在方纔的地方,安若朝四處望了幾眼,都沒有見到辭煦哲的身影,她煩躁的扒扒頭髮,當目光落在楊玟聚會的地方時,也沒看到楊玟的身影,而她其他的朋友還在。

    安若心口一縮,一個想油然而生,腳步改變了方向的想一個地方走去,“小姐,請問楊玟去哪了?”

    “你說我們的壽星啊?她呀,跟辭先生不知去了什麼地方了,不過八九不離十的去找地方恩愛去了,哎,她真好命啊,長得傾國傾城就算了,又是有錢有勢的大小姐,現在還有一個長得這麼優質的男朋友,真是叫我們女人羨慕妒忌恨啊。”

    辭先生?安若扯在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呆滯,那個女子什麼都不說她也能夠猜到那個辭先生指的是誰,但她什麼都沒有說,目光瞟向周圍,卻沒見到她要找的人。

    那女子見安若不開口,臉色凝重,不由得問,“對了,你是誰啊?小玟的朋友嗎?怎麼以前沒見過你?”

    “我是她新交的朋友。”安若忽悠着那女子,轉身便沿着人少的地方走去。

    她剛剛纔離開十分鐘左右,他能去哪?

    她找了一圈都沒有見到辭煦哲的身影,反而發現了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的言淨熾,他似乎還醉得很厲害,走路東倒西歪的,安若過怕他這樣下去遲早會摔倒,便去扶他,他也沒有反抗。

    當她扶着言淨熾經過大廳時,美目意識之下便往一個方向看去,這時,楊玟的卻出現了,漂亮的小臉掩不住的酡紅和小女兒家的羞赧,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安若看得一怔,沒有多看的就走出大廳,擡眸卻看到辭煦哲站在原來的地方,抿着薄脣,俊臉沉着,似乎在找人。

    安若一頓,想收回目光時,辭煦哲已經看到了安若,揚起了一抹輕笑,見到她身上的言淨熾後,隨即又不悅的眯起了眸子,安若也扯了扯嘴角,站在原地等他。

    辭煦哲將言淨熾的手自安若的身上移開,自己上前扶着言淨熾走。

    少了身上的重量,安若鬆了一口氣,瞄了眼辭煦哲,“你剛纔去哪裏了?”

    辭煦哲笑了笑,“去了一趟洗手間。”

    “哦。”安若一怔,對他的謊言她只是勾起了笑容,十個手指緊握成拳,擡眸看向他時,眼角瞄到了一個高大身影,安若立刻愣住了,下一秒她反應過來後,提起腳步立即向那個身影跑過去。

    辭煦哲卻眼明手快的拉着她的臂膀,低喝,“安若,你要去幹什麼?”

    “我……我要去找一個人。”安若看着那個人的側臉,胸口倏地加快的頻率,甩手想掙開辭煦哲的大手,卻又怎麼也掙不開。

    “你找什麼人?我跟你一起過去找。”辭煦哲也瞄到了人羣中的那抹挺拔的身影,頓時皺了皺眉頭,大手使勁的拉着安若,目光卻瞟向那個男人,而男人的身影卻向楊玟的方向走去。

    安若一怔,目光落在那個身穿着黑色襯衫的俊美臉龐上,聽到辭煦哲的話,忽然渾身一震,倏地甩開辭煦哲的手,臉上扯着僵硬到極致的笑容,“算了,我們回去吧。”

    辭煦哲收回目光,沒有開口,將言淨熾塞進車子裏做好,擡眸卻瞄見安若異常蒼白的臉色,“你臉色很不好。”

    “我沒事。”安若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不要多想,但那張有着熟悉感的俊美的側臉卻止不住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裏,讓她不由自主的就會想起他了。

    “你知道嗎?你的兒子跟一個人好像。”

    腦海裏,席凌風的這句話,自從從酒吧出來後,已經不知道出現在她的腦海裏多少遍了,一遍一遍的,不厭其煩的重複着。

    她見到了,真的見到了那個和自己兒子長得很像的人了……

    安若坐在司機的旁邊,雙手抱着頭,身子微微的顫抖着,垂下眼瞼不語,眼眶微微的泛紅。

    她見到的那個男人,長得跟兒子很像,真的很像,她都能想象齣兒子長大後跟他的相似之處,或者說是簡直就是同一個模板印出來的,而他則是兒子長大後的模樣。

    安若握着拳頭抱着自己,腦海不禁的想起了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低沉渾濁的男性低吟聲,和自己的哭喊聲,她現在回想起來就像是昨天才發生一樣。

    辭煦哲目光瞟向遠方,但眼神卻是沉思着的,當他側眸瞄見身邊渾身顫抖的安若時,濃密的眉宇緊蹙,倏地剎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若?你怎麼了?”

    安若卻像個受驚的鳥兒,擡起泛紅的眼睛,警戒的瞪着他,“你不要碰我!”

    “安若?”辭煦哲皺眉,想停下車來,但這裏又不允許停車,只好作罷,只是車速卻加快了不少,將言淨熾送回去他家別墅,叫人好好的照顧他後,辭煦哲才坐回車上,安若還是蜷縮在車子裏,將頭埋在膝蓋中,抱着膝蓋,頭髮也有些凌亂了。

    “安若?你怎麼了?”辭煦哲的大手輕輕的搭在安若的肩上,但她卻像驚弓之鳥一樣,肩膀反射的縮了一下,向遠離他的方向縮着。

    辭煦哲看着,某種泛起了深思,在他看來,安若做什麼都是很要強的,能忍則忍,不能忍則把話敞開說,就她那呲牙咧嘴的模樣,帶刺的性子,誰還敢欺負她?誰又能給她這麼大的打擊?

    腦海不禁的浮現起那抹熟悉的身影,幽暗的目光泛起絲絲的暗流。

    辭煦哲擔心的拿起電話,本想撥電話,但想了想,還是作罷,坐進車子裏,緩緩的靠近她,輕聲道,“安若,我是辭煦哲,能聽到嗎?”

    安若沒有反應,還是抱着自己不放,臉頭都沒有擡起來看過辭煦哲一下。

    辭煦哲一向都是一個有耐性的人,他也不惱,輕輕的揉了揉她的秀髮,再靠近,才聽見一陣不明顯的剋制着的抽泣聲,她好像還說了什麼。

    辭煦哲緩緩的接近她,聽了好半天才聽了出來。

    她顫抖着身子,伴隨着哭聲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着,“冷……我好冷……好冷…….”

    辭煦哲怔了下,薄脣輕抿,車內的溫度是二十八.九度,哪裏會感到冷?但他什麼也沒說,將旁邊的西裝輕輕的,不打擾的披在她的肩頭上。

    西裝很寬大,落在她瘦削的肩膀上,顯得過於寬大了,將她的身子牢牢包圍,西裝上還殘留着絲絲的餘溫和一種熟悉的淡淡的男性味道混着空氣,飄進安若的鼻翼,冰冷的身子似乎也暖和了不少。

    辭煦哲凝眉不語,幫她整理好身上的西裝後,才繼續開車。

    等回到公寓樓下時,辭煦哲知道她已經模模糊糊的進入了睡眠狀態,辭煦沒有下車,待她睡得沉一些後纔將她抱起,似乎是反射性的,安若的小手緊緊的揪着他的襯衫不放。

    辭煦哲見狀,真是哭笑不得,但沒說什麼的抱她上樓。

    “你,不要走。”在辭煦哲抱着將她放在*上,起身時,她另一個小手在空中揮舞着,似乎要抓住點什麼,片刻,她的小手揪住了他的衣領,辭煦哲觸不及防,頎長的身軀差點直直的往她身上壓,幸而他的雙臂抵在*上,否則她就是他的人肉沙包了。

    她抓着他的大手勁兒不少,辭煦哲根本動不了,她的臉上正好對着他的脖頸處,鼻頭處輕淺的呼吸或輕或重的撩撥着他的神經,而她還不肯安分在在他的身下扭來扭去,胸前的高聳有意無意的撥弄着他的手臂,似乎尋找一個更舒服的睡姿。

    辭煦哲眼神一暗,沒有多說什麼,輕輕的就着他抓着她衣服的手躺在她身側,他才躺下,但安若卻感覺到了溫暖的源泉,腦袋有意無意的向着他的方向挪去,一張蒼白的小臉輕輕埋在他的腋下旁,但小手還是抓着他的,小臉上忽然浮現了絲絲的滿足,竟然翹起了嘴角。

    辭煦哲啓脣輕笑,無奈的搖搖頭,將她不安分的腦袋,微微的擡起,手臂一伸,讓她枕着他的臂膀睡下。

    安若睡着時也不糊塗,知道溫暖的源頭就在身邊,不會走了,抓着他衣服的小手緩緩的放開了,小嘴嘟了嘟,忽然說道,“香香的,很好聞。”

    辭煦哲一怔,以爲她要醒來了,但似乎是在說夢話,而她說夢話的對象,似乎指的就是他,頓時不由得笑出聲來。

    看她總算是安分下來了,他頓時翹起薄脣鬆了一口氣,回眸時,她的小臉映入眼瞼。

    她往日總是喜歡將烏黑的秀髮綁起來,給人一種幹練成熟的感覺,但散發的她,長長的秀髮在枕頭上鋪展開來,很順滑堅韌,閉上的眼睛掩去了往昔的神采奕奕,翹長的睫毛像一把撩人心絃的扇子,覆蓋於臉上,閉上的小嘴很小,因爲臉色蒼白,只剩一點紅,卻很有惹人憐愛的美感。

    如果說白天的安若是會豎起伸長的刺來防備被傷害的仙人掌,而現在的她就是一個酣然入睡,沒了爪子的小貓咪,溫文可愛。

    白希的拇指輕輕的伏在她的鼻頭上輕輕的刷了下,而懷中的人卻感覺到了騷擾,往他懷裏縮了縮,惹得辭煦哲搖頭淺笑,而當拇指緩緩的,不經意的觸及到那淡淡的紅脣時,他怔了怔,眼神漸漸的放柔,拇指輕輕的撫摸着上面的每一處褶皺,輕輕的,癢癢的…….

    *******

    安若自睡夢中醒來,但沒有掙開眼睛,貝齒卻僅僅的咬住了下脣。

    她昨晚做了個夢,夢到回到了七年前的那個雨夜,那個冰冷,潮溼,雷電交加的雨夜,還有那待產的鬱郁的日子。

    那些畫面清晰可見,她以爲這次惡夢她會在夢中驚醒,因爲她忘不了那天的冰冷,所以,她記得她每次醒來時她的手腳都一片冰冷,手心冒汗,仿若又置身於那邊暗巷之中,只不過當她醒來時,她才發現是一場夢,但這夢太過真實。

    而這次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沒有往日的冰冷,甚至還很暖和,感覺就像她身邊多了些保護她安全的東西,所以,這次她雖然做了同樣的夢,卻不是驚醒的。

    安若感覺鼻腔處傳來了一陣淡淡的香味,很乾淨也很好聞,而這股香味,她似乎還在哪裏聞到過…….

    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眨着,似乎扇到了什麼東西,而身邊感覺多了一個溫暖的源泉,小手的地方也很溫暖,安若壓了壓,似乎是一個人的胸膛……

    安若倏地掙開眼睛,一張俊美如斯的臉龐映入眼簾,安若張嘴,感覺到自己倒抽了一口涼氣的聲音。

    辭煦哲?他怎麼會在這裏?

    想到這,她立刻檢查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到身上的衣服完好無缺後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既然醒了,你還想賴在我身上多久?”

    聞言,安若擡眸對上一雙毫無波瀾的幽暗眼眸,頓時反射性的彈起來坐在*上,小手撈着被子蓋到脖頸處,圓臀悄悄的往遠離辭煦哲的方向挪了挪。

    將她細微的動作看在眼裏,辭煦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忽然俊臉欺了過來,“你以爲你現在在幹什麼?”

    安若咬牙瞪了他一眼,他那什麼語氣,當然是維護本姑娘的楨襙無誤了!

    一大早醒來忽然發現自己跟一個從未同*過的男人在同一張*上醒來,能叫她不擔憂嗎?她可是正經的女人!

    “要做什麼的話在昨天晚上我就做了,還用等到現在?”辭煦哲挑起她的下巴,眸色深了深,安若感覺自己現在心跳如雷,他神采奕奕的俊臉現在看起來有些慵懶,卻也很性感,感覺到他的拇指輕輕的覆上她的嘴角處摩裟,她感覺就像是觸電一樣渾身一震,小臉倏地冒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倏地“拍”的一聲,拍開他的手,也連着他高大的身軀一併推開,惱怒的瞪他,“靠這麼近,你幹嘛呀?”

    “安若,你睡覺喜歡流口水?”他嘴角帶笑,似嘲諷又不像是,但他翹起的眼角說明他現在心情不錯,伸出的拇指上果然有絲絲的水漬,說着,似乎感覺到嘴角的襯衫上有一小片的溼漬,頓時對着她挑挑眉,食指指了指往那個地方指了指。

    “呵呵——,辭老闆您老魅力無比強大,倫家是情不自禁嘛。”安若垂着腦袋,呵呵的乾笑了老半天,她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這麼想有個洞能讓自己現在就鑽進去,md,太丟臉了,睡覺流口水就算了,竟然還弄溼了人家的衣服,還被人當場抓個正着,有她這麼倒黴的嗎!

    不可擦覺的,辭煦哲的嘴角抽了抽,感情他還遭*了?

    安若本來還想着事情的,但被他這麼一打斷,直到現在纔回神,覺得立場被反過來了,頓時瞪着辭煦哲,臉上有着防備,“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

    辭煦哲將她的動作看在眼底,的黑眸在她身上轉了一圈,不癢不痛的說,“安若,我們是時候也該同*了。”

    他的話就像是子彈一樣落在她身上上,震得她一時反應不過來,“你說這個幹什麼?我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辭煦哲不語,某種多了抹慍怒,倏地擒住她的雙肩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高大的身軀距離她的不到五釐米,男上女下的姿勢讓四目緊緊的糾纏着。

    安若臉色一白,咬咬脣,身軀微微的顫抖着,“辭煦哲,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你放開我!”

    兩人臉上的距離不足十公分,他鷹隼般的眼眸淡漠的注視着身下的她,說話時的乾淨氣息灑落在她的臉上,“我只是在宣佈我的所有權,安若,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權要求你履行妻子的義務,我也有權行使行我作爲丈夫的權利。”

    安若頓了下,別開臉不看他過分好看的臉蛋,因爲他的目光太過於犀利,讓她無法直視,“可是……我沒有準備好,辭煦哲,你得給我點時間適應。”

    安若感覺她的手腳冰冷,臉上的血色漸漸的退去,片刻便變得蒼白如紙。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他看着她時的目光冷淡得可以,“我們兩結婚都三個月了,我還沒給夠時間你準備嗎?撇除我出差的兩個月不說,但這一個月的時間呢?你有想過這方面的事嗎?是不是認爲我沒提的話,你就理所當然的認爲你不用履行這個最基本的義務了?安若,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的婚姻放在心上?”

    “我有!”安若回答的很快,她說的是認真的,只是他們的交集本來就不多,而他也從來沒有提過這方面的要求,所以她……也對這些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她怕……

    被大掌包裹着的小手冰冷如霜,辭煦哲抿起的薄脣鬆了下,倏地放開她,眸子有股暗流在涌動,伸手輕輕的將她的小臉轉過來,見到她雪白的小臉時,頓了下,鬆開了桎梏着她手腕的大手,翻身坐在*沿,“安若,我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況且這些事你也曾經經歷過,你至於怕我怕成這樣子嗎?我又不會把你撕裂吞進腹去!”

    安若咬脣不語,自從七年前的那個夜晚後,除了病人她很少跟男人接觸,更別說個男人親密了,每當她想起那天的事她就覺得難受和噁心,雖然面對辭煦哲時沒有這種感覺,只是她卻會害怕……

    “媽媽——,起*了囉。”忽然門被呯的一聲撞開了,小傢伙嫩嫩的聲音出現在房間內,當見到安若*邊的辭煦哲時,臉蛋兒頓時亮了起來,“爸爸,你怎麼也在媽媽的房間裏?”

    辭煦哲抱起小傢伙撲過來的小身子,瞄了眼臉色有些羞紅的安若,刷了下兒子的小鼻子,“爸爸媽媽本來就該睡在一起的啊,難道銘銘不知道?”

    小傢伙怎麼不明白?他頓時掩嘴笑笑,在辭煦哲懷裏扭來扭曲的,安若看着覺得他在折騰辭煦哲,頓時覺得不好意思,“銘銘你下來,不要在你爸爸懷裏動來動去的。”

    小傢伙最近變得調皮了很多,縮在辭煦哲懷裏不肯下來,對安若做了個鬼臉。

    安若無奈的笑笑,用眼神示意了下辭煦哲,他卻當她不存在的逗着小傢伙,“昨天考試考得怎麼樣?”

    小傢伙頓時靜了下來,別過小臉,臉蛋兒紅彤彤的,好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來,“應該都是一百分。”

    “嗯,很不錯。”辭煦哲笑了,滿意的在他的小臉蛋上落下一個重重的吻,說完,回頭瞄了眼不好意思看他的安若,挑高了眉頭,“辭太太,今天早上我們要吃香菇玉米餃和紫菜卷。”

    安若被兒子發現她和辭煦哲同*共枕,頓時羞得不行,他這一聲辭太太無疑就是錦上添花,感覺心裏有一股暖流自一個小柱子流進心房,慢慢的變得溫暖,忽然覺得,她是別人的老婆了,她有了一個家,有丈夫,有孩子,還有……她。

    辭煦哲瞄到她臉上的紅暈,淺笑着問懷裏的玩着魔方的小傢伙,“銘銘要吃什麼?”

    “煎蛋。”小傢伙窩在辭煦哲懷裏舒服極了,摸摸臉蛋兒,頓時笑米米的看着安若。

    辭煦哲抱起小傢伙走出臥室,“我跟孩子有些事要說,你先去做早餐。”

    安若看這他們兩個的身影,情不自禁的翹起了嘴角。

    吃飯時,辭煦哲問安若,“有沒有打算讓孩子念什麼培訓班?”

    “沒有,我想銘銘多做一些他喜歡做的事。”安若知道念培訓班對孩子培養興趣愛好有很大的益處,只是她不希望兒子的童年都在忙忙碌碌的,沒有一點他的私人空間,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沒了一個快樂的童年。

    “這個我贊同。”辭煦哲點頭嗎,轉念他又說,“所以我建議多買一些他喜歡的各個領域的讀物給他看,增長他的見識,也能爲他日後打下基礎,我想跟你想商量一下,不知你覺得怎麼樣。”

    “嗯。”安若的聲音很低,喝了一小口米粥,快將腦袋都塞進碗裏了,卻忍不住的偷看了辭煦哲一眼,他對兒子很上心,也很關心他,但沒想到會跟她說一些關於兒子的教育問題,頓時覺得有人能幫自己拿主意,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她很開心。

    ******

    辭煦哲回公司沒多久便接到了妹妹辭芊語的電話。

    “哥,大哥他們回來了,聽說後天早上要回來老宅看爺爺奶奶,如果爺爺和爸爸要你回來的話,你千萬不要回來,知道嗎?”

    辭煦哲立於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垂着眼眸望着樓下像螞蟻一樣大小的來往竄動的車輛,握緊了手中的手機,聲音很沉,“小語,哥的事哥自己會解決,你安心讀書。”

    “我知道了你很厲害,但是楊姐姐和大哥,他們就快要結婚了……”聲音戛然而止,辭芊語頓了下,不再繼續她的話題,“哥,如果你回去就回去,千萬不要帶那個女人回去添堵,你不知道那天你走之後,爺爺和爸爸多氣,爺爺連柺杖扶甩了。”

    “小語,安若是你的嫂嫂,你要尊重她一點。”辭煦哲的聲音起伏不大,但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他的不悅。

    “哥!要我叫她當嫂嫂是不可能的!小雪姐姐多好啊,又漂亮,家裏條件也好,你爲什麼娶那個女人不娶小雪姐姐呢?難道你除了楊姐姐,你真的娶誰都可以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爲什麼不娶小雪姐姐而去哪個女人呢?!”

    “小雪!我有事先掛了。”辭煦哲薄脣緊抿,周圍散發出一股請勿靠近的深冷氣息,忽然切斷了電話,獨自一人立在那站了許久。

    落日的餘暉將他籠罩在懷裏,那麼高大的身影突然增添了一股獨立而挺拔的孤傲感。

    不知過了多久,他給安若打了個電話。

    安若今天不用上班,所以她在家收拾好衣物,後天出差,當接到辭煦哲的號碼時有些驚訝,“你打電話給我有事?”

    辭煦哲回去辦公室點了一根菸,蹙着眉頭看向遠方的風景,“你之前不是說讓銘銘跟你的朋友一起出國走走嗎?什麼時候啓程?”

    “我……不想讓銘銘去了。”安若頓了下,性情變得有些低落,“銘銘前幾天被綁架,肯定在他心裏留下了一些陰影,我這段時間想多陪陪他,給他一些安全感,讓他儘快的忘記那些事情。”

    辭煦哲不語,眯起的眸子似乎有些迷惘,過來片刻,語氣不冷不熱的問,“銘銘的意思呢?他是怎麼想的?”

    “我沒問他,我怕他多想的以爲我不要他。”

    “我大哥他們回來了,如果他們回來的話,一定會要求見你和銘銘,你的想法呢?”

    安若一頓,驚訝的說,“你大哥他們回來了?什麼時候?”

    “後天早上會到達老宅。”

    “可是,我明天要跟言淨熾飛h國,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可以!給我請假,或者是遲一兩天再過去。”他沉聲道,“那天我們的……未來大嫂也會一起跟大哥回來,如果你不在,不太好,如果你不想銘銘來的話,我還可以答應,你就不行。”

    “我知道了。”她皺眉,總覺得他心情似乎很不好,往昔的他即使不高興也不會表現出現,而今天是例外的。

    安若明白他的意思,想起他父母,爺爺,和妹妹對她的態度,如果她再領着兒子過去,如果她領着銘銘過去,那種情景她簡直不敢想象,她怕兒子聽到一些敏感的話,讓她幼小的心領受創,而這一點是她絕對不允許的,她不會讓兒子受委屈的。

    只是,如果她跟辭煦哲的婚姻要繼續下去的話,兒子跟他們碰面是遲早的事,這些是辭煦哲對她說過的話,想到這,她忽然覺得辭煦哲的態度很奇怪,她記得他還說過讓她讓他媽媽見銘銘來着,怎麼這次倒是不願意了?難道他現在跟銘銘的感情好了點就不捨得銘銘受傷害了?

    不,不是的,雖然她對他不算很瞭解,但是他做事的風格便是雷厲風行,不喜歡拖泥帶水,他只會讓她勇於面對而已。

    但除了這個她想不到辭煦哲爲什麼不讓她領着銘銘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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