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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仕奇才 - 正文_753婚變字體大小: A+
     

    對於黃副省長的安排,郝建不是沒有一點辦法,他是想,犯不着因爲班子裏面多了一個敵人而找到甘霖。這樣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他不相信憑自己的能力收拾不了黃裕明這個二世祖。

    再說如果因爲他的不滿,造成省委的錯覺,班長小肚雞腸,不能容人,不光是甘霖,還有陳浩然,到時都會對自己有看法了。

    他喜歡管事,就讓他管,自己樂得清閒吶!

    等黃副市長座車駛進常山市城的那刻,時間不過也就一點多兩點的樣子,黃副市長扭身對祕書說:“下午你也別去上班了,就說我們要到其他縣進行教育工作調研呢!對了,給郝書記現在打個電話,讓他自己回政府。”

    祕書當然很高興,這既是黃副市長的命令,自己又樂得悠閒,祕書也吱聲應了,給郝建就掛了個電話:“郝書記啊,黃副市長下午還要到其他縣區一下,你看是不是你先回政府”。

    郝建在後面車上說:“好的,那我們就自己走自己的。”

    說完郝建給前面司機說:“直接回政府。”

    郝建的車就從後面拐彎走了,黃副市長從後視鏡中看這郝建的車消失之後,就讓司機停下車,讓祕書下去,對司機說:“到王朝賓館區。”

    四五分鐘後,黃副市長和季紅的雙雙身影出現在王朝賓館門前,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8樓一個黃副市長長包的房間裏。

    躺在寬大而愜意的大牀上,黃副市長一把將季紅抓小雞一樣攬住,卻不忙直奔主題,要知道,黃副市長現在玩女人,已經出境界了,他篤信,真正的快感,一邊是佔有着女人,同時感慨着權力給自己帶來的這種奇異而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隱隱地設計着自己原本應該的那種人生軌跡___如果不是權力,自己肯定只是那個小單位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職員,正爲生活的各種困擾和殘酷蠅營狗苟着。

    這時的女人季紅,何嘗不感到人生如戲,一部演員自己無法預知前景的戲呢?

    遙想還在學校讀書時候的兩年多前,那時的自己,無時無刻不在爲自己有着什麼樣的將來困擾着,煎熬着,要知道,現在國家對以往十分寵愛和嬌慣的學生,已經抱了相當謹慎和懷疑的態度了,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可以十分武斷地肯定,中國的人口多,當是一切矛盾的最本質根源!

    所以國家不再對所有學生的工作進行包分配了,於是在畢業行將臨近的那些時刻,季紅隨時隨地都戰戰兢兢,她懼怕自己告別了學生生涯後,就成爲一片沒有方向的落葉,不知飛朝何方?

    但是命運總在隱隱中,爲着每個人作了最恰如其分的安排了。

    作爲常山市的最高學府,新屏師範專科學校當然也聚集着全市從模樣、身材到心態都更加婀娜嬌嬈的女孩,這樣外地來投資的富商、本地通過陰暗手段或者借了權力資本迅速暴富的土財主、主宰一切的官員等等這樣一些男人們,就添了一條展示人生價值、體味人生況味與快樂的渠道,如果細心的人有時侯靜靜想來,可以知道,他們爭金斗銀、比闊賽狠,完全只是在履行一句衆所周知的成語內容——“沖天一怒爲紅顏”!

    這些個時間裏,每到不上了晚自習的週末,常山市師範專科學校的大門前,都會停放着各式各樣的豪華車輛,它們的主人正翹首等待着被自己用金錢包了的可意女子。

    作爲時刻渴望改變自己命運的女人,因爲長相出衆、生性妖嬈,季紅當然也在被包養的行列裏,不但僅在其中,其實還是被包養大軍裏出類拔萃的人物,屬於領先潮流的典範。

    包養她的,是外地一個據說身價過億的富商,這個年過五十的男人,自從通過金錢的魔力如意地將季紅弄到手,這個商人暫時倒也改了淄珠必較、惟利是圖的陰忍本性,對季紅的各個願望和要求都算是有求必應,僅僅幾個月的時間,他就在季紅身上投進去了五六十萬元白花花的

    人民幣,季紅從嘴裏吃的,身上穿的,通通都是本地人難得一試的新鮮東西。

    然而,“商人重利輕別離”卻自是商人固定而終身相隨的本性,是任何東西都不可能對其能有些許撼動的能力的,包養季紅在這個男人,來常山市是臨時的投資,是做一項短期的工程,等到把季紅身上的各個部位都熟悉了,弄懂了,玩膩了,他的工程也順理成章、機緣巧合地結束了。

    知道富裕商人就要離開自己了,季紅只覺渾身霹靂,轟然而倒,她不知道失去了這棵生活依靠的大樹,自己將怎樣應對最殘忍的人生?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知道光憑自己,是沒有任何可能留得住商人的,自己原本只是一件他隨穿隨脫的衣裳,到現在,他已經厭倦和作好了拋棄這件衣裳的打算了,而自己只有無能爲力的聽從命運這種殘酷的擺佈,是的,說到底,自己在人家的生命歷程裏怎麼可能有什麼樣的影響呢?

    她整天陷入季度的哀怨和恐慌中。但是,出於對應付生活需要的這種強烈的本能,季紅突然的便得堅硬和固執起來,她使盡了女人對男人可能施展的渾身解數,整天圍着商人死纏爛打,嬌嗔地說:“老公,人家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在一起哪裏只是一夜,又何嘗只是一“天”啊,你總要記掛着我們曾經有過的恩情啊,現在你要走了,我知道攔不住你,但你知道我只是一個學生,你一走,叫我怎麼生活呀?不行,你要爲我解決生活的後路,最好的就是替我打點好工作,這樣也算留給今後我們一個念想了。”

    商人聽她如此嘮叨也煩了,這時候突然也良心發現,確實,自己和這個季紅何止一夜、何止一“日”啊?是人,都應該講點良心的!於是他咬了咬牙,掏出三十萬元,找到自己熟悉的市勞動人事局局長府上,畢竟“有錢能使磨推鬼”,局長大人看到眼前白花花的鈔票,尋思着爲一個即將畢業的學生找個工作,對一個握有全市人事大權的局長而言,怎麼說,都是小菜一碟,於是收了錢,點頭爽快地答應了商人的請求。

    這樣,商人如期走了,而季紅也如意地找到了一個即使本科大學生都羨慕得要死的固定工作,到南區的小學當起了一名教師。

    都說幸運之神要撞誰的門,那是怎樣也攔不住的。

    對季紅來說,這句話同樣起着相同的作用。

    她偏巧能夠當了教師,偏巧被分配到南區小學,而又偏巧發生了黃副市長出席灣頭村新學校搬遷典禮儀式,自己又偏巧被安排到負責接待黃副市長的行列裏,最終又偏巧既熱愛生活又熱愛異性的黃副市長偏偏看中了皮膚白皙、身段修長、臉蛋俊美、心性妖嬈的自己。

    想到妖嬈,她不禁回想起自己和那個被自己暗地裏戲稱“前夫”的那個商人來,他不但在一段時間裏滿足了對物質的瘋狂需求,而對他往日在牀上對自己的穿插揉弄,更是增添了無邊的感激。

    所以今天的她就要把這個很多的偏巧,好好的編制在一起,讓它來指引着自己慢慢的人生旅途。

    有了季紅,羅慧敏的印象似乎淡化了一些,黃副市長不再想什麼了,因爲身下這麼一個又成~熟又漂亮,身材又火辣的女子讓他燥熱起來,他終於是按捺不住心中那團火苗的炙燒。

    美好的時光總是要結束的,於是,稍微休息之後,黃副市長就從微微帶喘的季紅身上爬起來。

    他說道:“季紅,你愛我嗎。”

    季紅媚眼如絲氣若游絲的問道:“愛,你也挺厲害的,一點沒看出來。”

    黃副市長很自豪的說道:“我是誰啊,哈哈哈。”

    “哼,驕傲。”季紅嬌媚的衝着黃副市長撅了撅嘴,還是那樣趴在沙發上,衝他撒嬌的說道:“你幫我一下,你也太狠心了,也不怕我懷孕啊?”

    被季紅這麼一說,黃副市長心裏就有點擔心,還別說,他還真沒想那麼多。

    季紅這才翻過身來,道:“黃市長,我

    不想當教師了,行嗎?”

    “嗯,那你想做什麼啊?”滿足之後的黃副市長嘿嘿的笑道。

    “我想找一個輕鬆一點的工作?”說着揚起那雙嫵媚的眼神看向了黃副市長。

    黃副市長想了想,說:“這樣吧,我會和南區的區長打個招呼的,把你調到區政府去吧,那工作好,待遇也好,聽起來也不錯,怎麼樣,滿意嗎?”

    季紅就一下跳了起來,抱住了黃副市長,在他的嘴上親了起來,這一口是親的黃副市長心花怒放,感覺是受用極了.......。

    郝建和黃副市長分手之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像每一次完成了一個工作一樣,他坐在椅子上,把今天的典禮過程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每一道程序,每一個細節都想了,因爲郝建自己也知道,黃副市長的戰刀已經舉起了,而自己只能是被動的等待,他的刀沒有落下,自己就無法破解。

    然而,萬一黃副市長的這一刀太過兇狠,他會不會一刀就讓自己喪失了反擊和防禦的能力呢?這種可能也是毋庸置疑的存在,可是作爲郝建,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他無法主動的對黃副市長髮起反擊,他只能等待,等待那一刀的真正到來。

    這樣的等待時間並沒有太長,就在兩天之後的大清早,郝建就接到了一個通知,通知是杜書記打來的電話,請他到飛燕湖的一個休閒山黃去,杜書記說:“郝建同志,我在山黃等你,趕快過來。”

    郝建有點奇怪,這大早上的跑那個地方去做什麼:“書記你怎麼跑那去了,你今天可是起來的很早啊。”

    “呵呵,我昨天就過來了,許德才書記也在呢,什麼都不要問,趕快過來,樓下有一輛車等你。”

    郝建就心存疑惑的稍微收拾了一下東西,本來是想叫上祕書馬時過的,但想到杜書記連車都安排好了,肯定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不希望自己帶上別人的,郝建就給馬時過叮囑了幾句,說自己要去辦點事情,今天的工作先緩一緩。

    下樓之後,郝建果然就看到了杜書記的小車在下面等着,郝建坐進了後排,杜書記的專職司機回頭看着郝建笑了笑,也沒說話,就啓動了小車。

    郝建坐在後面,還是有點搞不清杜書記到底是什麼事情找自己,現在花園廣場的項目正在要緊關頭,自己每天事情很多的,有什麼什麼不會在辦公室談啊,還跑這麼遠的。

    郝建一路想着,車跑了個把小時,就來到了飛燕湖附近,但小車沒有到湖邊的旅遊酒店方向去,而是朝着一個偏僻的小路開去,路不好,都是沙石,土路,坎坷不平,歪歪扭扭的,不過窗外的景色倒是很不錯的,這裏遊人很少,郝建也來過幾次飛燕湖,但這條路還真沒走過。

    這樣又走了有個把小時,郝建就感到自己現在已經是在飛燕湖的另一面了,回頭看看,那旅遊賓館大堂上方的彩旗和自己是隔水相望。

    郝建就突然的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這是要帶自己到哪裏去?爲什麼會選擇這樣荒涼的一個地方,莫非.........。

    郝建的心就砰砰的作響了,他問杜書記的司機:“我們要去哪裏?”

    司機很謹慎的回答:“嗯,就在前面,馬上就到了。”

    司機顯然不願意回到郝建太多的問題,他加大了一點油門,車就顛簸的更厲害了。

    車在彎曲的鄉間道顛簸地走着,竟看不到一個村黃,也看不到人影。路兩旁雜草叢生,時不時就颳着車身,越往裏走,越覺得荒涼。

    不會是要參與高考的出題吧?據說那個時候出題的老師都要找個封閉的地方,以免考題外漏,不過想象也不對啊,還有幾天高考就開始了,總不會現在纔出題,那怎麼跟的上?

    那麼會不會是下一步高考號卷?但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自己一不管教育,二嗎。這常山市恐怕也是沒有資格區號卷子吧?

    那是爲什麼呢?雙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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