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然,很快就有效果了,周敏惠打過來了,不過口氣並不太友好,
“死太監,你才菊花呢!”
郝建忙翻開已發信息一看,原來字打急了,夸人家是最美警花時,詞組出現的是菊花和警花,一不注意,把菊花輸了進去。
解釋也沒有機會了,人家機都關了,誒算了算了,以後得總結總結,尤其是在這些方面上,一定得注意了,一個個字審覈無誤後再發。敢罵我太賤,我郝賤還沒有那麼賤好不好!
錦龍酒店,嘿嘿,這牀那麼熟悉,以前和朱倩倩就經常光顧這裏呢,好像還是這間417滴吧!不過牀單應該換了吧,反正郝建再也不能從牀上找到朱倩倩的味道。
倩倩啊,你還好嗎?想當年,我偶然說起栗色的頭髮好看,你第二天便把頭髮做成了栗色的,我現在都還記着你的好啊,你在哪兒呢,可否想到我一點點,慢慢地郝建開始迷糊了。
這是哪兒啊,我怎麼從來沒有到過這地方呢,就在這時,兩扇大鐵門吱咯一聲兩邊拉開,郝建迅速閃到一棵桂花樹下,就在這時閃進了了兩個黑衣妙齡少婦同時轉過身迎向門口,微弓着身子,異口同聲叫了一句“姐!”
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子走了進來,“你們都退去吧!”諾,那兩個妙齡少女應聲走了出去,鐵門咯吱一聲給合上了,郝建大喜,這時可以安心享受秀色大餐了。
她舒展了一下腰肢,然後雙手交叉,舉過頭頂,扭動了幾下小蠻腰,曲線畢露,直把郝建看得險些發出聲音來。
什麼叫做驚爲天人,什麼叫做傾國傾城,今天算是知道了。
一襲修身長裙,腳上一雙白底透明高跟鞋,修長白皙的雙腿透着細膩嫩滑的光澤,任誰看見了也不想移開眼光。
腰部纖細比例恰到好處,大小吧剛好的翹挺胸部在胸前薄紗的掩蓋之下若隱若現,曠味自然讓人浮想聯翩,香肩半露,脖頸曲線完美,上面掛着一個精緻的海洋之心吊墜。
五官精緻絕美,特別是那雙散發着淡藍色光芒的眼睛格外有靈氣,仔細一看居然還是沒有化妝的素顏,一頭微卷曲的半長米黃色秀髮隨意地披在肩頭,整體散發出一種高貴而又略帶俏皮的氣質,下頜微微擡起,嘴角微微上翹,表情很自然,但是給人的感覺非常清冷。
乍一看如雪樹堆花,又似清月生暈,活脫脫嫦娥仙女下人間!
如果靜止了還好,偏道她又要翩翩起舞,絕妙的身子在寧靜的花完中閃轉騰挪,時而踢腿,時而擡臀,時而挺胸,帶給郝建的震撼那絕對不止是歎爲觀止了,
“姑娘,跳得真好,我活了這麼大,還沒見過比這更美麗的舞呢?”郝建鼓着掌走了出來。
“你,你是誰?怎麼會到這兒來的。”姑娘抱着胸,身子縮着怯怯地看到郝建。
“姑娘,你別怕,我叫郝建,現在省委辦公廳給大領導當祕書呢,哎,你這樣怕我,是不是把我當成採鮮花大盜了哈!”
“你騙人,再不老實說,我可要喊人了!”
“我怎
麼要騙你,我真的是在省委辦啊,給領導當祕書的,大小材料,還有領導的事務安排,都歸我呢!”
“不對,我爹爹說,省委辦的都是些戴眼鏡的!”
“呵呵,姑娘,這你爹爹可就說對了,到省委辦的大多都是些文化人,多半都是戴眼鏡的,怎麼啦,原來書讀得多,眼鏡搞近視了,哈哈,沒想到戴眼鏡居然成了文化人的一個符號,那麼下次我也找個平視眼鏡戴了!”
“是啊,我爹爹說了,天下最毒辣的是眼鏡蛇,天下最可怕的是眼鏡哥,眼鏡一擋,誰知道他心裏面想的是什麼整人的心思,哥,你兩眼清亮,內心肯定很純潔,說你是省委辦的,誰信啊!快老實說,要不然我真的喊人了!”
誒,郝建心裏暗自懊悔,怎麼搞不清楚狀況,就拿省委辦的身份去嚇唬人,人家根本不尿啊,可話已經說出去了,總不能說到一半就變卦了吧,
“姑娘,我的確是省委辦的,不過是守大門的,也就是門衛,不需要什麼文化,所以沒戴着眼鏡。”
“這就對了,我爹爹說了,整個省委大院的除了守門的,就沒有一個是好人,你這樣說,我更要叫爹爹來招待你了!”少女烏睛婉轉,聲音卻清冷地讓人發寒,郝建只覺陣陣冷氣鑽進衣領來,此時嚇得一點偷豔之心也不敢多有了,雙腿有點抖嗦道:
“姑娘,慢點,慢點,我還沒問你芳名呢,”
“我的芳名啊,你不配知道,不配知道!”姑娘嘿嘿冷笑了兩聲,驀地騰空飛了起來,郝建嚇醒了。
這是什麼夢啊,鬼裏鬼氣的,林婉茹,葉思琴,我想夢的時候,你們都到那裏去了呢,忿忿然起牀,時間已來到五點半了。趕快起身下牀,洗漱了一下就跑到錦龍酒店大門口了,
一輛黃色馬六開了過來,車窗打開了,露出了一張笑容可掬的臉,郝建一看就側過頭了,這那裏是做夢了,那頭髮,那眼睛,那抹微笑,分明是真的嘛!
“上車啊!”
“你是鬼,我不上!”郝建雙手掩着臉,兩腿直打抖,想轉身跑開雙腿卻不聽使喚。這時,他有點後悔,還道自己是無神論者,原來都是假的啊!
“郝大哥,你真的很冷麼?”
“我不冷,你是人是鬼!”
“郝大哥,你睜開眼看看啊,我是豔容啊!”
郝建這才從手指縫裏一瞧,不錯,果然是豔容,嘴角邊的那粒黑痣應該不會PS的吧,相信在冥界那邊還沒有開發這項應用技術呢!
“豔容啊,你不該穿這件白裙子的!”郝建上了車,表情訕訕地說道。不訕纔怪呢,一個大男人清早扒晨疑神疑鬼的,這多丟人。
“不好看麼?”
“嗯,是不太好看!”
“哦,”許豔容吟了一聲,默默開起車來,郝建把靠背往後調了調,身子往後一靠,不一會便睡着了,呃,昨晚那夢太可怕了,一直就沒睡着。
爲了伯伯的事,可苦了郝哥哥了,許豔豔心疼地看了郝建一眼,眼睛多了一些迷惘,嬸嬸和伯伯老是嘮
叨郝哥哥是個難得的好青年,我又何嘗不知道呢,從他不顧自家性命衝上去抱住老遊的那一刻起,豔容她就這樣認定了。
今天一大早,特意翻出了一直都沒捨得穿的這伯白色連衣裙,姐妹們都說好看,郝哥哥咋就不喜歡呢,是不是這領口太低了,郝哥哥嫌太露了,誒,這設計師呀,也真是,怎麼把胸口這弄得恁地低,你瞧瞧,這花邊邊都冒出來了。
“李書記,這不是真的,這是他們設局陷害我的,我和趙原慧根本沒有那回事……”郝建騰地坐了起來,額頭碰到了頂棚。
“哥,沒傷着吧!”許豔容側過身子,看了一下,郝建摸了摸額頭,吶吶道,這何解啊!
“郝哥,你做夢了!”
“瞎說,白天怎麼會做夢!”
“白天做的夢,那叫白日夢,你不知道哈!”
“哦,怪怪的,我沒有說什麼吧!”
“哥,說倒說了,不過我也不是聽得太清楚,你說了李書記,趙原慧,還提到那回事,什麼這回事啊?”
這夢能說嗎?就算能說也說不出口啊,夢裏的他上了趙原慧的麻木,正在水乳交融之際,謝國華帶着李浩然闖了進來……
“沒,沒呢,豔容,你知道的,我最近迷上了一部網絡小說,叫入仕奇才,那個叫酒色賭氣的作者啊,真是匠心獨運,才華橫溢,那小說啊的確寫得好,文筆幽默辛辣,情節跌宕起伏,故事架構獨好,笑罵官場自是入木三分,主人公郝建他給李書記當祕書,結果書記冤枉他睡了他的晴人趙原慧,還睡了祕書長的女兒,睡了某部長的夫人,你說這可能嗎?”
“呵呵,哥,除了這,你還夢到什麼啦?”
“是啊,我想繼續夢下去,人家也不允許了,想想那個酒色財氣也是怪可憐的,文寫得那麼棒,可是沒有得到好的推薦,寫給自己看啊,誒,我都擔心啊,”
“郝哥,怪了,我也喜歡網絡小說,和你一樣,我就欣賞網絡小說作者的才情,天馬行空,無拘無束,才思飛馳於天地之間,想諷什麼,想笑什麼,何其瀟灑……不過哈,我纔沒有時間寫那些東西,看書我倒是很有心得的,網絡上的文學,自然有它的發展規律,你旺我衰,都是規律,你瞎擔心什麼?”
“不對,不對,豔容妹,很多東西,你不懂的,規律上的東西有時卻被社會裏的一些不良現象給顛覆了,很多有才情的作者都讓一些不正常的運作給埋沒了,像酒色財氣這樣的,堅持默默忠實致力於網站的發展,這樣的作者太少了,問題是他就得不到認可,我擔憂啊,公平和正義在哪啊,”
“呵呵,郝哥,我現在才知道你爲什麼官做不大了,你關心的太寬了,世間裏的不平事,濟公管了幾千年了,還到唱哪裏不平哪有我。你想想,你一個凡人能耐若何,呵呵,我纔不會哪麼傻,他不寫了,我就看一號,看別個仕途,文章寫得雖然不咋滴,但是人家有本事哈!”
道不同不相與謀!郝建搖了搖頭,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大坑,
“快打方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