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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仕奇才 - 正文_072左右?難字體大小: A+
     

    坐班的是一位女醫生,一頭長長的秀髮瀑布一樣幾乎把大半個臉給遮住了,想必她剛剛睡醒,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櫃子,“東西你放那兒”見郝建還是沒走,揉了揉眼睛,

    “你是涵妹的男朋友?”

    “男性朋友,算是吧!”這讓郝建很難回答。

    “呵呵,你們這些男人,就愛滿嘴跑火車,是就是,什麼算是吧!不過我說呀,要追我涵妹子,你得用點心,追她的人多得排隊呢,你看看,我們的科室都可以開花店了!”郝建一看,果然另一張桌子擺滿了鮮花,心裏不禁酸酸的。

    “是啊,她太優秀了,就算我再用心,她也不一定感受得到啊!”

    “呵呵,你看你,知難而退了吧!那就趕快,省得又多了一個作繭自縛的傷心人。我涵妹子呢,早已名花有主了!”

    這一句話直如一桶冰水,嘩地一下,從頭頂淋了下來,郝建全身都涼透了。

    有詩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追的人那麼多,越發說明李涵韻的優秀。郝建憂愁的是自己算不算編內人員。

    第二天一早,到計生局辦了撥款便回了鄉政府,計生辦公室的門開着,推開門一看,馮啓坤正在埋頭寫東西。

    “啓坤,你怎麼就出院啦?醫生同意的?”

    “嗯,出了,骨折就靠慢慢修養,在家裏,在醫院,在辦公室哪兒不是一樣的,手頭工作還沒有完,你一個人又忙不過來,何況有些業務你還不一定熟悉,這不,我就過來搭個幫手!”

    既然啓坤這樣說了,再多說就顯得矯情了,郝建說:“那你哪兒不舒服了,記得要說一聲啊!我再到橋北村現場去看一下!”

    馮啓坤點了點頭。

    來到了橋北村一看,村計生辦公室,計生學校,手術服務室,三位一體佈置得整整齊齊,非常漂亮。心裏知道,這絕對是馮啓坤這兩天的傑作,不由得暗暗佩服起馮啓坤的敬業精神。

    正中間的牆上張貼着橋北村計劃生育領導小組,每個人的旁邊都寫着職務配有照片,一看李茂山的照片,穿着白襯衫,打着黑領帶,小平頭,一張國字臉大模大樣的,很有領導氣派。餘下的皆是昂首挺胸,個個都神采奕奕,精神抖擻。這和剛來時的精神面貌一比,那不知要強上多少倍。火車開得快,全靠車頭帶,郝建終於明曉了這個道理。

    在一張照片裏,他發現了田秀蘭,職務上寫的是村計劃生育專幹,怎麼,難道她的老師沒當成,又回去搞村幹部啦?正這麼想着,身後一個人說話了,嗡言嗡語的,正是李茂山的愛人田秀蘭。

    “郝主任,我說別把我給掛上去,可他偏要掛,誒,真丟人!”

    “嫂子,你也在啊?”

    “呵呵,我哪能不在,我還得給孩子們上課呢!剛纔你來時,我正給孩子們上課,不好過來打招呼。”

    “沒事,沒事,嫂子,不——田老師,以後我得叫你田老師了!”郝建非常高興,爲田秀蘭高興,這畢竟是她多年來的夢想。

    “你可別那樣叫!我可受不起,嗯,叫得人家心裏癢癢的……”田秀蘭急了

    ,伸手撓了一下盤在頭上的秀髮,卻不料頭髮一鬆,整個頭髮便如瀑布一樣的散落下來,可依然露出那張微微潮紅的俏臉,郝建又聯想到那天酒後,她也是這樣的坐在自己身上……全身不由一陣燥熱,口渴得要命!

    他轉身說,太悶了,我去開開窗子!

    “郝建,你也別叫我嫂子了好麼,嫂子嫂子的,那不顯得我多老啊!”

    “嗯,聽嫂子的!”猛吸了兩口涼氣,郝建的燥熱減了許多。

    “看,看,又叫嫂子啦!”田秀蘭一手撥弄頭髮,一邊輕嗔薄怒,“我叫你郝建,你叫我秀蘭!”

    “嗯,秀蘭!”

    “中午去我家吃飯,我給你做好吃的!”田秀蘭雙手互搓,看樣子很緊張,“哦,你李哥早上就去縣城了,明天才回來呢!”

    郝建還在思考,就在這時,上課鈴響了,田秀蘭撒腿就跑上課去了。

    從後面看着田秀蘭那纖細的小蠻腰,郝建真的想再摟一摟,他也知道田秀蘭的一腔濃濃情意,只要他中午去了她家,那準少不了一頓秀色大餐。

    可是秀蘭啊秀蘭,你可知道,有一種美,那叫金朝玉露,只要相逢一次就是勝卻人間無數呢!

    還只在回來的半路上,趙志康截住了他,

    “郝主任,吳平海這個小人,昨天還答應好好的,今天我再找他時,他卻反悔了!”

    吳平海,郝建是知道的,這次現場觀摩會,選定了十個計劃生育兩女戶家庭,十個獨生子女戶家庭進行現場表彰。吳平海就是雙女戶之一。

    “呵呵,也許是你沒有給他講清楚,所以人家不配合啊,哦,他是怎麼說的,”

    “這個狗日的,他能說些什麼道理,還不是老一套,擺爛不配合!”

    真是如此,那肯定全局就要崩盤。郝建趕快拉了他,“這事拖不得,你帶路,我們這就去找他!”

    還沒走到院子,便聽到裏面的爭吵聲,裏面的男人罵道:“都是你這賤女人,生兒育女的事,你擅自做什麼決定,也不知你讓什麼給蒙了心智,結了扎,這下好了,吳家的根脈到我手裏算是斷了,斷了!”

    “當初你不也是答應的嘛,何況這本身也沒有錯啊,咱們這也是響應國策!”

    “國你媽的,誰不知道你,結紮了,再怎麼也不會懷孕,方便了你和尹溜子啦!”

    “平海,你孃的說的,這是人話嗎?我和了,你慪呀,慪不死你,人家尹溜子就是比你強!”

    “田應仙,你這個爛貨,看老子不撕爛你!”

    這還得了,郝建想也沒想,推門就闖了進去。不料汪地一聲,腳踝生痛,一隻大黑狗咬住了自己的褲腿,死死不放。

    田應仙嚇得臉如白紙,吳平海拿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敢情剛纔兩口子一邊喝酒,一邊吵架。要不,給吳平海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因爲他的妻子田應仙確實太漂亮了。

    趙志康急了,一腳踢到了狗肚子上,噗地一聲,然而那狗非但沒有鬆口,反而咬得更深了。郝建吃了痛,皺了皺眉頭。

    “吳平海,愣着搞毛,還不叫住你的狗!”

    “黑子,一邊去!”聽了主人的話,那隻大黑狗騰地一下躥到門外去了,趙志康一腳踢了個空,全身勁都給用上了,收不住

    勢,竟然完成了個超高難度一字碼!

    “沒傷着吧!”等郝建坐了下來,田應仙倒了一盆溫水,往裏面撒了點鹽,蹲了下來,“洗洗傷口吧,”說着伸手過來欲擼起郝建的褲腳。

    郝建急忙擺手,“不用不用,咱們農村娃娃,從小就和小狗一起長大,有幾個沒被狗咬過,這點小傷,要什麼緊!”

    趙志康拍了拍屁股,“我告訴你了吳平海,這是我們郝主任,因爲你說話跟放屁一樣,我們纔來你家做工作,眼下郝主任讓你家的狗給咬傷了,這狗咬傷的,比貓抓傷的還要厲害,那是要帶病毒的,要到醫院打抗毒血清,抗毒血清你知道嗎,一針要三百六,一共要打六針,六針一共要多少錢,你應該知道的。洗洗,簡單洗洗就算啦,你想得美! ”

    “趙站長,不會有那麼嚴重吧,就咬了這麼一小口,三六一千八,六六三百六,那不得要二千一百六嗎?”吳平海開了腔。

    “六針?依我看,郝主任這情況,還得打十二針,瞧,這都咬到骨頭裏面了!郝主任放得過你,我可放不過你,自個說怎麼處吧!”

    “郝主任,真有那麼嚴重,我看還是去醫院看看吧!”田應仙擼了擼衣袖,蹲了下來,擡起頭來看郝建,兩隻嫩蔥白蒜般的手就要捉住郝建的腳,那眼神相當的清澈。 “田大姐,我說過不礙事的,別,別!我自己來洗!”郝建緊張了,趕快把腳移開,可惜動作太大了,腳盆裏的水濺起了水花,打在田應仙的白色襯衫上,胸前已然溼了一大塊,裏面的旖旎風光若隱若現,分外撓人。

    “趙站長,瞎說什麼呢!”郝建洗淨了傷口,放下了褲腳,一臉輕鬆地說:“平海,你那黑子可也是夠生猛的,可要留點心,最好找一根繩子把它看好,要不然出去咬傷了別家小孩子,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平海,忤着像根棒槌幹毛,還等黑子出去咬人麼!”

    “是的,我再就去把它喊回來!”吳平海一腳跨出門外,一點也不敢耽擱。哎,漂亮女人,一般都當家。

    “郝主任?你說的,真不要緊?”田應仙還是有些不放心。

    “田大姐,我是個鄉幹部,鄉幹部就是人民的公僕,尊敬的主人,僕人的話你還不相信麼?”

    “呵呵,郝主任真是幽默,你真是個好乾部,實話也不瞞你,真要我掏出這二三千的,一時半會還真拿不出來呢!”田應仙頭垂得很低,坐在郝建對面,那濃濃的女人味從飽滿的胸部散發出來。

    郝建定了定心神,把來意說了一遍,問她爲什麼中途變卦了呢。這時田應仙才擡起頭來,

    “我們村支書他也太欺負人了,你說我又是黨員,又是雙女戶,又當過小組長,村民投票我得了198票,僅次於村長,這個計生專幹我怎麼就當不了,難不成我還不如他那個三十好幾還嫁不出去的傻子妹崽嗎?平海他也想不通,說什麼叫我們當典型,那是嘲弄,是譏笑!”

    “真是那麼回事麼?趙站長。”

    “是啊,尹支書這人呢,要魄力有魄力,要文化有文化的,就是人過於自私,羣衆的口碑一直不是怎麼好,現在計生專幹的待遇提上來了,他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口子,也是的,換成他媳婦不好麼,偏偏要讓給他那話都不會說的女兒呢,這怎麼服人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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