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峯卻起身往外走去說道:“那好吧,小月月,我去睡覺了,明天我去學校教教課,這幫學校估計幾天沒有見到我,都快飛上天了吧。”
“凌峯……你別走,留下來陪我。”沈月招了招手,輕聲說道。
張凌峯見真氣起了作用,他故意裝出爲難的模樣說道:“這樣子可不行,你不怕瑩瑩,我還怕她呢。”
“有事我負責,我咬住被子,你小聲一點就可以了。”沈月低頭說道,她也難以想象自己這麼溫柔的一個女老師,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羞死了。
張凌峯點了點頭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呵,那我就來了。”
頓時,滿室皆春。
翌日上午,韓瑩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張凌峯和沈月留了一張字條,告訴韓瑩下好了面在廚房,讓她自己去吃。
“還算你們兩個有良心,知道惦記我。”韓瑩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想着下午再去警局,上午乾脆就在家裏清理一下房子,另外洗一洗衣服。
一間屋子一間屋子走去,最後來到了沈月的房間的時候,她看見了櫃子裏面藏滿了被撕裂的牀單和被子後,頓時就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張凌峯,小月月,你們這兩個淫蕩的傢伙,今晚上我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不可。”
出租車上,沈月怯怯的問張凌峯:“該不會被瑩瑩發現出什麼吧。”
張凌峯拍了拍沈月的柔荑說道:“放心,藏的那麼隱祕,她不是說還得去上班麼,還有那麼的閒工夫到處亂看啊。”
“說的也是呵,啊切,啊切……”沈月剛贊同了一句,突然不停的打起了噴嚏來。
張凌峯剛想說這是迷信,突然的他也跟着打起了噴嚏,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才停了下來,兩人都面面相覷。
如果一個人打噴嚏,這可以是巧合,但是兩個人一起打,那麼這說明了什麼?這肯定是韓瑩發現了什麼,在房間裏發飆呢。
張凌峯擠出一抹淚水說道:“小月月,晚上你可得救我,我下半輩子就交給你了。”
沈月欲哭無淚了的說道:“我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怎麼救你啊,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你昨晚上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你負責的嗎?”張凌峯頓時甩了甩眼淚,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問道。
正所謂死老公不死閨蜜,沈月的腦袋搖晃得像是撥浪鼓一般,伸手指着自己塗抹着淡色脣印的性感小嘴巴說道:“我?我有說過嗎?我不太記得了哎。”
“小月月,我沒有想到你也學會了耍賴,嗚嗚嗚……”張凌峯賤賤的嗚咽道。
出租車司機在後視鏡裏面看到這一幕畫面,心裏甚是無語,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在一個女人面前這樣的作態,真是服了他孃的了,而且這張臉,配合出這個姿勢來,真是太賤了,恨不得想爲全天下的男人上去狠狠抽他兩個耳刮子再說。
可是,他只是敢想一想而已,來到了梧桐樹中學的門口說道:“帥哥,美女,目地的到了,八十塊華夏幣。”
張凌峯付過了錢後,摟着沈月的細腰,晃悠悠的往學校裏面去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出租車司機搖了搖頭失笑道:“看不出來,這兩個人不僅僅是一對情侶,還是一對老師老着,也不知道他這樣的老師,能教出什麼好學生來。”
他不知道的是,範建剛好就在張凌峯的班上呢。如果不是有張凌峯的出現,範建還不知道混成什
麼模樣呢。
進到梧桐樹中學的教學樓裏面,現在時間還早,沈月去集體辦公室了,張凌峯當然是去他的副校長辦公室了。
剛一走進辦公室,張凌峯看見了冷豔坐在他的座位上,搖晃着雙腿,十分的愜意,頓時就沒有好氣的說道:“冷祕書,你坐我的位置幹什麼?”
冷豔急忙放下雙腿,掩飾住春光,說道:“你這幾天人都不知道死哪裏去了,我坐一下會死嗎?”
張凌峯覺得冷豔蠻好玩的,決定逗一逗她,一副惋惜的模樣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有一個壞毛病,就是喜歡坐在那辦公椅上面,看着華夏小電影,坐着男人們都懂的事情,你坐上他肯定不會死拉,不過很容易懷孕的噢。”
“啊!”聽到張凌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冷豔尖叫一聲,急忙從椅子上起身後,徑自整理着自己的迷人短裙,真是服了這個大爺了,這尼瑪才上過一天班,竟然對着電腦做那種事情,怪不得前幾天坐椅子怎麼總感覺乖乖的,原來是他。
其實,那是張凌峯在離開之前,他知道有可能好幾天不會回來了,故意噴了一點小玩意上去。
“怕了吧,放心吧,懷孕了也是我張凌峯的兒子,我會對你負責任的。”張凌峯拍着胸脯說道。
冷豔急衝衝的往廁所的方向裏面去了,至於她去做什麼,張凌峯就不得而知了,這些整蠱的方法,從那些學生們當中,張凌峯一學就會了,甚至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坐在椅子上張凌峯感覺有些疲勞,暗自運氣了九天神決修煉了一會兒,這時冷豔又走了進來,猛拍桌子說道:“張凌峯,你居然敢玩我?”
“我哪裏玩你了?再說有事祕書幹,沒事幹祕書,這句話你難道不懂,我玩你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張凌峯撇了撇嘴巴說道。
冷豔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這個傢伙爲什麼老是要來氣自己呢,大怒道:“我根本就沒有懷孕,你瞎扯什麼。”
“你有沒有懷孕,可不是你說的是,你別忘記了,我是神醫。”張凌峯繼續忽悠道:“你最近是不是感覺到親戚要麼不是來玩了,就是來早了呢?”
聽到這話,冷豔大吃一驚,我去,他是怎麼知道的,這種事情就連自己的好閨蜜唐婉兒,她都沒有來得及告訴。
冷豔知道張凌峯的醫術,他不僅僅治好了自己的不眠之症,而且還將唐婉兒的極寒之體給治好了,有些激動的說道:“張凌峯,你快跟我說,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剛纔不是跟你說過了麼,你這是懷孕了。”張凌峯哼道。
“你少忽悠我,我剛纔都在廁所裏面用驗孕棒測過了,根本就沒有懷孕。”冷豔脫口而出道。
說完後,她就後悔了。
張凌峯睜大了眼睛問道:“什麼?你居然在學校的廁所裏面用驗孕棒?真是佩服佩服。”
冷豔雖然生氣,但是顧不得這麼多了,大姨媽的紊亂,她到偷偷看過婦科病,說是私生活不檢點導致的,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男朋友啊,這尼瑪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有些急了問道:“張凌峯,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次?”
“可以的,我是神醫,再說你是我的祕書,我不幫你幫誰呢。”張凌峯眨了眨眼睛說道。
“那好,你快替我治療吧。”冷豔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她心想等治好了自己的病,非得狠狠的修理張凌峯不可。
“這麼急,這裏不太方便啊,你確定要嗎?”張凌峯晃着二郎腿問道。
“確定,我一刻也等不了了。”冷豔說道。
“那你去把門關上,嗯,對,還要鎖上。”張凌峯淡淡的說道。
關門?還要上鎖,冷豔頓時臉色一變說道:“你想幹什麼!”
“我當然是給你治病了,你害怕個什麼。”張凌峯搖頭失笑道。
“治病難道還需要關門的麼?我告訴你,你休想趁機佔我的便宜。”冷豔滿臉冰霜的說道。
她並可病死,也不願意被張凌峯這個混蛋給那個了。
“你不脫褲子,我怎麼給你檢查身體呢,真是好笑,你以爲我張凌峯就看上你了一樣的,我的女人比你漂亮的不知道百倍千倍,我告訴你,你就是免費的送給我玩,我都不會玩。”張凌峯不悅的說道。
“你!”冷豔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的羞辱過,她自問比不上唐婉兒,但是在中海,她好歹也是一朵花,還從沒有人敢這樣當面跟她說話,然而,她的病,她又陷入了糾結之中,心想唐婉兒那麼漂亮,張凌峯都不肯對她那個,只要他也好好的爲自己看病,就算給他看上幾眼又算得了什麼呢,說道:“好,我聽你的就是了,不過你一定要給我看好了。”
張凌峯撇了撇嘴把說道:“正所謂望聞問切,哪個醫生敢確保病人?我只能說幫你檢查,治得好治不好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情。”
“張凌峯,你爲什麼就要這樣的刁難我?難道你就不能向治療唐婉兒一樣幫我治療我嗎?”冷豔有些急了。
“摸手治標,房事治本,難道你也想試一試嗎?可是我告訴你的那個部位有些太那個了,我是不會用手的,你自己考慮一下把。”張凌峯咳嗽了一聲,正色道。
用手?房事?
冷豔快要發瘋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張凌峯分明就是想要那個了自己,還這麼的狂冕堂皇,哼,休想!
“好了,我要去上課了,沒有時間在這裏陪你閒聊了。”張凌峯站起身來,雙手一背,老神在在的說道。
“你不許走,你不給我治,你至少給我說一下病因來。”冷豔張開雙手,攔住了張凌峯,渾然沒有留意身前的波濤洶涌。
“你都不給我檢查,我怎麼治啊,別在這裏無理取鬧了。”張凌峯不客氣的說道。
“你,你不是有銀針的麼,你不會用銀針給我檢查一下。”冷豔想起了張凌峯的銀針,脫口而出道。
張凌峯滿臉鄙夷的說道:“你當我是神仙啊,我有銀針也不是包治百病的,我還有一分鐘,快一點,不檢查我就走了。”
“好,我就讓你檢查,如果你說不出一個三二一來,我就閹了你,讓你下輩子再也碰不得女人。”
說着,冷豔走到辦公桌邊上,擼起了迷人短裙,趴在了桌子上,然後她還想要繼續往下。
張凌峯瞄了一眼,原來是黑色蕾絲系的,他終於憋不住笑了,哈哈大笑,一溜煙的跑了。
現在,他都變成了整蠱老師了。
其實,冷豔也算不算什麼大病,就是一點點的婦科病罷了,只要以後黃瓜,茄子的質量選好一點就可以了。
冷豔追了幾步,在後面大叫道:“張凌峯,你這個禽獸!你看了我的,你還不給我治病……”
校長坐在辦公室裏面正在哼着京劇,聽到了冷豔的聲音,忍不住改口唱起了黃梅戲:“呀哈哈……張凌峯一來到了梧桐樹哎,有事祕書幹,沒事幹祕書。”
【蘇三離了洪洞縣】,這一段,都被他唱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