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凌峯渾身赤裸,雙眼通紅,他感覺到體內的九天神決真氣由線化段,就像是一道道淡色的巨大水柱,比之以前愈發精壯,而且在自然狀態下更是自動高速運轉。
張凌峯心中無比納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剛纔明明真氣被小人吸收消失乾淨了,現在卻又重新從腦袋裏涌向了全身。
雲蕾被這突來其來的一幕嚇到了,眼露驚恐的往門外退去,問道:“張凌峯,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聽到雲蕾的話語,張凌峯也是一愣,喃喃自語道:“走火入魔?如果走火入魔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我寧願天天走火入魔。”
“你這個瘋子!”雲蕾搖了搖頭,推開門就要往外走去,這時,她感到頭昏腦脹,全身無力,竟然倒在地上,暈倒過去。
顯然,她也是看了拳法,和張凌峯進入了一樣的狀態了。
剛纔是雲蕾將張凌峯弄進房間的,雖然她嘴裏沒有一句好話,但本性並不壞。
“剛纔讓你不要看,你偏要看,這下倒好了。”
張凌峯急忙下牀,將雲蕾抱到牀上,渾然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一絲未掛,搖頭嘆氣道。
望着雲蕾的百會穴上源源不斷的冒出白氣,而她原本紅潤的臉蛋漸漸變得蒼白,張凌峯暗道不好,掌心貼在她背後,一股九天神決真氣涌入其體內。
嘶嘶!
張凌峯的手掌變得滾燙,而云蕾後背的衣服上則像是被一塊熨斗被壓着一般,很快的竟然發出嘶嘶的聲響,由一個小洞,慢慢的像四周擴散,消失不見了,露出一片潔白無暇的皮膚來。
我靠!
張凌峯也是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自己手掌上的溫度如此之高,竟然將雲蕾的後背衣服都給融化了。
急忙收回手掌,不敢再放在後背,他擔心繼續下去,直接會將雲蕾的皮膚給融化了。
爲了驗證疑惑,張凌峯將桌邊的‘暴雨梨花拳’重新拿起來,下一刻發生的一幕卻是令他大叫不已,書籍竟然也自動燃燒,化爲一團灰燼了。
“媽的,真氣不受控制,見什麼就融合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張凌峯心下駭然,大罵不已,隨即又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看來是這套拳法的問題了,得找機會去問一問雲大爺。”
此刻,雲蕾蒼白的小臉已經是黯然無光,比之張凌峯之前的情況,更是不如。
張凌峯目光深邃,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該怎麼辦纔好呢?雲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可不能讓她死在自己這裏,必須要救活了。
“着。”
張凌峯低喝一聲,手掌如磁鐵一般往地上一虛抓,一根根銀針從四分五裂的衣物裏驟然飛出,眨眼之間,便到了手掌中。
捏起一根,張凌峯小心翼翼的插入雲蕾的眉心,而後動作如行雲流水,銀針紛紛飛起,插在了雲蕾腦袋上諸多要穴上。
爲避免銀針也被手掌融化了,張凌峯與它們接觸的時間很短,幾乎不到一分鐘,就完成了整個施針過程。
張凌峯伸出手指,隔着一段距離,九天真氣通過銀針再次輸入雲蕾的大腦。
就在這時,從雲蕾的大腦中傳出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彷彿嬰兒一般瘋狂的吸收着張凌峯的九天真氣。
張凌峯一愣之間,手掌上的真氣已然被吸收了一大半,急忙抽回手,打量着雲蕾,她臉上漲得通紅,雙峯挺立,似乎要將身上的衣物穿破,渾身散發着一道凌厲的氣息。
“我靠,太不可思議了。”張凌峯驚呼道。
然而下一刻,沒有了張凌峯九天真氣的輸送,雲蕾臉色紅潤消散,又變得蒼白起來。
“真是一個麻煩啊。”
張凌峯輕輕搖頭嘆了一口氣,重新伸出手掌,將手指貼了過去,果然又是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
“反正我體內的真氣也控制不住,就當便宜你這丫鬟了。”張凌峯面露苦澀,無奈的說道,任由雲蕾瘋狂吸收。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張凌峯感覺到吸力消失,抽回手掌,九天真氣在體內運轉一個大周天,竟然恢復了正常,雖然真氣沒有水柱那般大小,不過比之以前的線狀,也是強大了不少。
再看向雲蕾時,張凌峯卻是發現她的雙眸通紅,隱隱間散發出一股威嚴之勢,下一刻,先是從她的雙峯開始,衣物開始破裂,發出一陣撲哧撲哧聲響,接下來便是全身,頓時她整個人青筋暴起,雙眸睜開,整個屋子裏都飛揚着她的四分五裂的衣服。
雲蕾一個鷂子翻身,立在了牀上,她打量着自身,此刻竟然一絲不掛,頓時怒氣橫生,大聲質問道:“張凌峯,你對我做了什麼?”
聽着雲蕾的語氣,張凌峯十分不爽,要不是自己的九天真氣,她能醒過來,那真是一個未知之數了,不由的目光遊離,在她身上游走,戲謔道:“雲丫鬟,你猜呢?”
“啊……”
感受着調戲的目光,雲蕾驚呼一聲,雙眼緊閉,揮手之間,急忙一手將被子抄起,裹住了全身,轉過身去,說道:“張凌峯,你這個流氓,你快把衣服穿好。”
“不好意思,我的衣服也裂了,雲丫鬟你去櫃子裏拿衣服服侍我穿衣。”張凌峯呵呵一笑,一副張爺做派。
“你做夢吧。”感受到體內的真氣,雲蕾心中有了底氣,對待張凌峯,也是絲毫沒有客氣。
“你不拿就算了,反正以後你都不用當丫鬟了。”張凌峯聳了聳肩道。
“你什麼意思?”雲蕾疑惑道。
“剛纔你真是瘋狂啊,我都有些吃不消了。”張凌峯意味深長的笑道。
“你!”雲蕾一聽,頓時會錯了意,轉身睜眼,不顧張凌峯渾身赤裸,怒罵道:“你剛纔對我做了那種事!”
“嘿嘿。剛纔你可爽了吧,我就苦了。”張凌峯沒有解釋,只是瘋狂吸收之事陳述出來。
“你這個畜生。”
說着,雲蕾臉色通紅,牙齒要的咯咯作響,顯然不是害羞,而是被氣得。
“我不賠你玩了。”話語間,張凌峯走到櫃子便拿出一套休閒服快速穿好,頭
也不回,轉身就要離去。
“張凌峯,你站住,你給我把話說清楚。”雲蕾手指指着張凌峯的後背,喊叫道。
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應該怎麼和丈夫完成,萬萬沒想到卻被這樣一個流氓給無情的奪去了。也是她不經人事,故而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清楚,因此誤會了此事。
對於狗咬呂洞賓的雲蕾,張凌峯也懶得解釋,徑直出了房間。
出房間之時,完成工作任務來尋找雲蕾的秋伊,聽到動靜,剛好推門要進來查看,與張凌峯碰了一個正着,不由的臉上紅透得像一個小蘋果,微微一愣,而後低聲說道:“張爺,原來是你在裏面啊。”
“你過來一下。”張凌峯感受到秋伊胸部上的一絲柔軟,沒有絲毫尷尬,走出了幾步,又回頭望着秋伊勾了勾手指,將她叫了過來。
“張爺,有事你直接吩咐啊?”秋伊一頭霧水的問道,她一口一個張爺,顯然是適應了丫鬟的身份。
“雲大爺的電話你又把,你報一下給我。”張凌峯決定給雲遠舟打電話過去,問一問這拳法的事情,於是向秋伊詢問聯繫方式。
“噢,您稍等,我報給你,138XXXXXXXX”秋伊掏出手機,查找片刻,將號碼報給了張凌峯。
換作是其他人,秋伊絕對不會給的,可是上午見了師傅雲遠舟與張凌峯稱兄道弟,相談甚歡,不給也不行啊。
“嗯,可以了,你去忙吧。”張凌峯點了點頭,笑道,隨即一邊向長廊走,一邊將輸入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目送張凌峯離去,秋伊這才用手揉了揉剛纔被撞得有些發疼的雙峯,剛纔聽見了雲蕾的聲音,本來想問張凌峯,可他根本沒給自己機會,於是向房間裏走去查看究竟。
剛一進門,秋伊便驚訝的雙手掩嘴,屋子裏到處都是衣服碎片,而云蕾此刻也是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體,坐在牀上,頭髮凌亂,無聲的抽泣着,忙小跑過去,關心的問道:“師姐,你這是怎麼了啊?”
“秋伊,我……嗚嗚嗚……”
聞言,雲蕾更是哭出聲音來,很快的便成了一個淚人。
“師姐,你別哭了,有事慢慢跟我說。”
見狀,秋伊一臉狐疑的安慰道,腦海中快速的分析着:張凌峯剛從這屋子裏走出來,而且還是滿臉笑意,似乎十分陶醉,屋子裏全部是撕爛的衣服,雲蕾卻是這般委屈模樣,難道是張凌峯強了雲蕾?
分析到這,秋伊渾身一震,心想張凌峯問了自己電話號碼,不會是去先和師傅作什麼交易吧。
“秋伊,我都這樣了,你都不關心我。”
雲蕾見秋伊陷入了沉思之中,將臉別過去,生氣道。
“我的姑奶奶啊,張凌峯到底把你準備了嘛?”
秋伊連忙問道,畢竟只是分析,還是有必要確定一下。
“張凌峯,他……”雲蕾低下頭,吞吞吐吐的說道:“你看這地上的衣服就知道了,還用問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