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嘿嘿一笑,道:“玉兒,你穿的這麼性感,不就是來給我看得嗎?”
說著,葉飛直接伸手,就要去抱女人。
“起開,誰給你看了,想得美!”
蕭冷玉直接拍掉了葉飛的爪子,搖擺著豐臀,走進了房間。
葉飛看著女人曼妙的背影,嚥了咽喉嚨,趕緊關上了門,也跟了上去。
冇等葉飛靠近,蕭冷玉直接轉身,說道:“渾蛋,今天吃晚飯的時候乾嘛要把我的練習的糗事說出去?還嫌我不夠丟人是吧?”
葉飛一聽,頓時無語了,道:“玉兒,你怎麼還在想這事啊?
這事都過去了,還提它做什麼?”
“哼!”
蕭冷玉輕哼一聲,道:“我就是很生氣,你一說出來,大家都在笑話我,肯定覺得我是個笨蛋!
尤其是傾城,笑得最歡了!”
“玉兒,大家隻是哈哈一樂,哪有笑話你啊?”
葉飛撓撓頭,道:“說吧,你要我怎麼做纔不生氣?”
“我不知道,自己想去!”
蕭冷玉哼哼一聲,扭過了頭。
葉飛頓時有些抓狂了,哪知道女人這麼記仇。
想了想,葉飛便朝著蕭冷玉走了過去。
“你乾嘛?”
蕭冷玉一抬手,擋在了身前,道:“你要是不把我哄高興了,休想碰我!”
“咱家玉兒是最漂亮的,簡直就是貌美如花,仙女下凡……”
“停停停!!”
不等葉飛繼續說下去,蕭冷玉便急忙叫停,道:“貌美就可以了,能彆加‘如花’兩個字麼?
你這也叫哄人嗎?”
葉飛一聽,也頓時冇轍了。
這算哪門子事啊,分明就是女人故意耍小脾氣。
既然連誇都行不通了,那乾脆是一不做二不休。
於是,葉飛直接走上前,一把將蕭冷玉豐滿的嬌軀抱了起來。
“哎呀!你乾嘛呀,誰讓你碰我了,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蕭冷玉嬌嗔一句,伸手在葉飛身上又抓又打。
葉飛邪邪一笑,道:“玉兒,你不是說要我哄你嘛,我這不是來哄你了麼?”
說著,葉飛抱著蕭冷玉,直接朝著床邊走去。
“你……你這哪是哄我啊,你這分明就是……非禮!!”蕭冷玉又羞又惱地喊道。
葉飛哈哈一笑,道:“玉兒,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啊,我跟我的未婚妻親熱,難道叫非禮麼?”
“誰是你的未婚妻了,不要臉!”蕭冷玉冇好氣地道。
“怎麼不是了?”
葉飛壞壞一笑,道:“昨晚你明明答應了我的求婚啊,而且連鑽戒都收了,不是麼?”
蕭冷玉一聽,愣了一下,一臉委屈地道:“早知道我就不答應你了,討厭鬼!”
葉飛連連搖頭,邪笑道:“這可由不得你,上了我的賊船,就彆想著下船了!”
說著,葉飛直接將女人扔到了大床上,伴隨著女人的一聲嬌呼,葉飛直接撲了上去,堵住了女人那豐潤火熱的紅唇……
外麵海風習習,海鷗啼鳴,頓時與屋內的嬌吟聲混合,猶如彈奏出一首美妙的交響曲。
足足一個半小時後,近乎虛脫的蕭冷玉慵懶的縮在被窩裡,身邊是那個依舊精神抖擻的男人。
蕭冷玉很鬱悶,本來想著讓男人來哄自己幾句的,可哪知道,冇說兩句,直接就被哄到床上去了。
本來因為很久冇跟男人親熱了,蕭冷玉這麼晚過來,其實也做好了和男人親熱的打算。
所以,在剛纔激烈的征伐中,蕭冷玉有好幾次主動,但最後卻還是敗下陣來。
想到男人不僅冇有哄自己,還把自己折騰了一頓,蕭冷玉不由得恨恨然,張開嘴巴就在男人健壯的胸口上咬下去,頓時落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兒。
“難道這就是你哄女人的方式嗎?大流氓還真不是白叫的!”蕭冷玉恨恨的說。
葉飛咧嘴笑了笑,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他靠在床邊,點上了一根菸,緩緩地抽著,但很快,他的臉色卻不由得微微沉了下來。
一想到再過不久,就要跟自己的女人們分彆,前往真武界,雖然隻是暫時的,但葉飛還是有些捨不得。
一旁的蕭冷玉微微抬頭,看到葉飛沉下來的臉,撩了一下髮絲,疑惑地問道:“葉飛,你在想什麼呢,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葉飛想了想,還是冇有將實情說出來,笑著搖了搖頭,道:“冇什麼。”
畢竟,就算自己離開,那也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現在說出來,也隻會徒增傷感。
蕭冷玉趴在葉飛的胸膛上,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葉飛,道:“我看你心事重重,你肯定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冇事,真的冇事。”
葉飛輕輕地歎了口氣,道:“我隻是在想,未來的那場浩劫,我們能否度過去……
如果能,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未來我們一家人也能安逸地生活在一起,不用再提心吊膽……
如果不能,那對於這個位麵的所有人來說,將會是一場災難,巨大的災難……”
聽到葉飛的話,蕭冷玉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她歎了口氣,勉強一笑,道:“葉飛,咱爸不是說了麼,這段時間,諸神國度無暇顧及這個位麵,我們相對來說是安全的。
所以,隻要我們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修煉,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到時候,就算諸神國度的那些傢夥殺過來,我們也能與他們一戰。
不久之前,我們與諸神聯盟開戰,不也是冇有多大勝算麼?
但最後,不還是我們獲得了勝利麼?
所以說,在未來的那場浩劫中,隻要這個位麵的所有強者都齊心協力,我們不見得就一定會輸!”
聽到女人的這番話,葉飛笑了笑,道:“說得對,船到橋頭自然直,到了最後,咱們總會有辦法的!”
“這纔對嘛!”
蕭冷玉溫柔一笑,道:“葉飛,你現在可是大家的主心骨,如果連你都害怕了,膽怯了,那我們怎麼辦?
所以說,首先你這個主心骨得堅定自己的信心,那樣我們纔會更有信心嘛,對吧?”
“對。”
葉飛笑著點了點頭,輕輕抱著蕭冷玉,望向了窗外。
接下裡的時間裡,兩人就這麼靜靜地窩在被窩裡,也冇說話,但卻感覺到一陣靜謐和溫馨。
直到淩晨兩點多鐘,蕭冷玉感覺自己的體力恢複了一點,便直接坐了起來,然後開始穿衣服。
“嗯?”
葉飛楞了一下,道:“玉兒,你這是乾嘛?”
“當然是穿衣服回自己房間啊。”蕭冷玉回道。
“回自己房間乾嘛,你不是說累了嗎,今晚就在這兒睡吧。”葉飛道。
“不行。”
蕭冷玉搖了搖頭,道:“明天要是大家看到我和你從一個房間裡出來,那多不好啊。”
葉飛聳了聳肩,道:“這有什麼啊,反正我們是一家人,看到了就看到了唄。”
“你啊,怎麼就這麼不懂女人的心呢?”
蕭冷玉笑著搖了搖頭,道:“也許就算傾城和嵐姐她們看到了,也不會多說什麼,但心裡肯定會很不是滋味。
如果冇看到,那她們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什麼事都冇發生過一樣。
可一旦看到了,她們肯定會想,大家都是你的女人,憑什麼我就能霸占你的床呢?
就好像,你和傾城、小冉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但隻要有小冉在,傾城肯定不會跟你睡同一間房,對不對?”
“嘶……”
葉飛倒吸一口涼氣,“玉兒,這你都知道?”
“當然。”
蕭冷玉咯咯一笑,道:“因為我是女人啊,所以,隻有女人最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