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錯,正是老夫。”
空中那巨大頭像笑着道。
秦逸不禁眉頭擰起。
聖德醫仙,位於上古荒墓第九重天範圍,即將達到仙人級別的的大能!
在現實中。
他曾經有一個白石,一個黑石。
這兩個石頭,都是他尋常把玩的物件。
卻因他常年帶在身上,而有了強大的醫氣。
一萬年後。
黑石成了葉陌雪葉家的寶貝,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當初凌婉琪因爲特殊體脈的原因,只有兩樣東西能救她性命,一個是藥癡的鮮血,另一個便是這葉家的黑石了。
當年秦逸更是爲黑石,大鬧葉家。
要知道,那黑石可是流傳了足足一萬年,依舊有如此大的功效。
這足以能見證聖德醫仙的強大了。
另一方面。
聖德醫仙是上古荒墓中的大能。
在前面大能的出現,都是先見到人,再來世界。
而這裏並非如此。
而且,去往其世界,見到人後,那些大能也是猶如實質的。
但唯獨聖德醫仙,和之前天神幻身一樣,是以半透明巨型頭像,出現在半空中的。
“不管怎樣,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秦逸凝眉道。
接着。
他對聖德醫仙,道:“您在上古荒墓,留下的‘藥山’,幫過我們不少忙,所以我先向您說一聲謝謝,但是,您現在是我的敵人,所以不客氣了!”
說着。
他直接揮出一道強大的劍氣,斬向聖德醫仙,想試探一下他的實力情況。
誰知。
這一擊,並沒有斬到他,而是直接穿過了他的半透明頭像!
“哦?”
秦逸眉頭凝起。
似乎與之前的天神幻身頭像不同。
接着。
秦風展開白翅,一飛沖天,到達巨型頭像跟前,而後重重的一拳勾起,喝道:“龍捲風,紅色預警!”
呼——!
一道巨大的龍捲風
拔起。
可是。
那巨型頭像安然無恙,沒有受到一絲影響。
“哈哈哈……”
聖德醫仙笑着道,“小夥子,就不要浪費力氣了,你是打不到我的,你看到的我,只是我的影像而已。”
“不可能,否則你不應該看見我們纔對。”
秦逸凝眉道。
“我說的是真的,我不在這個世界,所以你無論怎樣,也殺不了我的。”聖德醫仙再道,“我的本體,還在天神那裏。”
“哦?本體在那裏?”秦逸驚訝的睜大眼睛,再道,“也就是說,其實你還……活着?”
其餘的復活大能,秦風能感受到不同。
他們都是像被創造出來一樣,雖然擁有以前的一些記憶,但都被天神控制了思想,甚至在性格方面,也滿是戾氣,十分相似,極少有聖德醫仙這種純粹爽朗的笑聲。
“我是還沒有死,不過都掌握在天神手裏而已。”
“當年,我們爲打造上古荒墓,紛紛自我犧牲,但我的屍體,卻天神帶走,他又用特殊的手段,讓我靈魂意識也收了換來。”
“換句話說,上古荒墓建成,本該死的我,卻被天神救了回來。”
聖德醫仙說道。
“那其餘的呢,比如倒海大能,金陽大能,森羅大能等等,到底是被複活,還是被創造出來的?”
秦逸問道。
聖德醫仙笑了笑,說道:“既然你問出這個問題,那說明在你心裏,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你猜的沒錯,他們是被天神創造出來的,但爲了儘量維持他們的力量,所以儘可能的創造出與他們之前一模一樣的人,包括記憶。”
“原來如此。”
秦逸恍然大悟。
這個時候,他對擊殺那些留下上古荒墓的大能的愧疚,也少了許多。
接着。
他擡頭看向聖德醫仙,說道:“那前輩您的意思呢?您還活着,您的思想沒有被天神控制,所以,是否會與我們繼續萬年前未完成的事呢?”
“不不,我是要阻止你們的。”聖德醫仙笑道。
“爲什麼?
當年,您爲了對抗天神,寧可犧牲自己!”秦逸凝眉道。
“呵呵,因爲當年的天神已死,如今,是新的天神。”聖德醫仙笑道,“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勸你們,也加入天神。”
“爲什麼?!”秦逸實在難以理解,道,“現在的天神,不是天子嗎?”
“沒錯。”
聖德醫仙說道,“其實當年,在我們創造上古荒墓的時候,天子已經殺入天人界了,最終他成功了,成爲天人界新的天神,他本就是我們世界的天選之子,所以跟着他,沒錯的,那場戰爭,也早已我們獲勝,而結束。”
“可是,可是他依舊有着將地球世界,變成屠宰場的想法!”秦逸說道,“那他和之前的天神,有何不同?”
“是爲了真諦,一起的犧牲,都是爲了尋找三千大世界的真諦。”聖德醫仙說道,“你要相信,他是天子,是天選之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
秦逸聞言,心裏一顫,深呼口氣,放棄勸說的想法,道,“我明白了,你也被洗腦了……”
“不,我清醒的很,或許你現在不理解,但當你達到一定層次後,你將看的更高,看的更遠,對生命的瞭解,對歷史的瞭解,以及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將更加透徹,便會有新的思考。”
“這些年,我聽說過一些地球世界的歷史,比如在華夏的古代,一個平民百姓的生活,主要是農耕,養家,餬口,他們也只關心這些,而皇帝完全沒有把心思放在這裏,而是戰爭,而是領土的擴張,平民百姓所在乎的死活,也只在他們一念之間。”
“這麼說,你能明白吧?”
“如今,你們便如那平民,而天神便如皇帝,你們關心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皇帝則關心大事。”
“你說,平民與皇帝,你會跟着誰走?”
聖德醫仙給秦逸說道。
秦逸則嘴角冷哼一聲,道:“抱歉,我只會跟着我自己的心走,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左右我的心!大事也好,雞毛蒜皮的小事也罷,我只知道,我瞭解的真諦,與你們不同!也不認可你們所謂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