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乘警鬱悶的還要死。
可這種情況下又不能阻止,不然暴露了身份打草驚蛇更糟糕。
所以,只寄希望於他按照自己的方案行事,先與那瘦臉男套近乎,在出其不意的將制伏。
看着秦逸一步步過去,緊張中的美女乘警,更加緊張了!
只見秦逸過去後,直接對那個瘦臉男,道:“喂,你老實一點,不然對你不客氣了。”
美女乘警聽到這句話,已經不想掐死秦逸了,像撞牆撞死自己算了!
隱藏在車廂裏的乘警長和另一名乘警長,暗罵秦逸蠢貨,人家可是練家子,會功夫的,就這麼打草驚蛇,要是人家立即抓旁邊的人當人質,那還抓個屁啊!
果然。
瘦臉男立即意識到了危機,順手將坐在他旁邊的一位夫婦就過來,一手兇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怒視着秦逸。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提醒過你的。”
秦逸說着聳了聳肩。
而後直接一拳打在了瘦臉男的臉上。
頓時,瘦臉男嘴角噴血,頭直接撞在車壁上,暈了過去。
一時間。
美女乘警緊張,憤怒,鬱悶,糾結,抓狂的心情,頃刻間轉變爲震驚,震驚,還是震驚!
這,這就完事了?
在他震驚的時候,秦逸已經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提着瘦臉男到了美女乘警跟前,道:“搞定了,你可以去安排臥鋪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美女乘警不可思議的問。
“之前不是說了麼,我修爲比他高。”
秦逸聳肩回道。
搞定了這件事,美女乘警也撥打電話給她朋友,讓她朋友幫忙讓出一個臥鋪,告訴了秦逸車廂號和臥鋪號,讓他直接去就行。
秦逸回到謝雨夕身邊,見她沒有睡覺,知道她是在照看自己的揹包。
跟她說了一下情況後,謝雨夕抿了抿嘴,道:“不用了,我在這裏挺好,而且再有幾個小時就到站了。”
“你也說了還有幾個小時,走吧,去休息會兒。”
秦逸說着,提起她行李,不由分說的帶着她往軟臥車廂走。
找到女乘警朋友的那個牀鋪,秦逸歉意的道:“抱歉了,不是有意佔你位置的。”
“不用客氣,畢竟你幫了熊熊那麼大忙,我還有一個朋友在另一個車廂,過去找她就好了。”那女子回道。
“熊熊?”
“哦,就是那位乘警,叫熊青枝。”
……
女子離開後,秦逸安置好行李,讓謝雨夕到牀鋪上躺會兒,他在走廊座位上休息就好。
“還是你來休息吧!”
謝雨夕不肯,或者說不太好意思,畢竟這牀鋪是人家秦逸爭取來的。
“不用,我不困。”秦逸笑道。
二人爭執了一番,最後謝雨夕道:“要不我再請你吃泡麪吧!”
“嗯,好吧!”
秦逸知道她不願意平白無故受恩惠,就答應她了。
見她又從揹包裏拿出兩桶泡麪,好奇問:“你怎麼買這麼多泡麪?”
“哦,我家在村裏,很便宜,想要吃泡麪,要去鎮上買,我爸媽也捨不得買,就給他們帶回去一些。”謝雨夕道。
她這麼一說,秦逸反倒不好意思吃了。
泡麪或許在尋常人眼裏,是再便宜不過的東西,但卻是她的一份珍貴的孝心。
謝雨夕彷彿看穿秦逸心思,笑着道:“沒關係的,你就趕緊吃吧,我揹包裏還有好多。”
秦逸抿嘴一笑,去接了熱水回來。
很快,泡麪香氣四溢。
秦逸這一次吃的很認真,也很用心。
彷彿這份泡麪,比魚翅鮑魚都好吃千倍萬倍。
這時,上鋪睡覺的一男生醒來,聞到泡麪的,埋怨道:“誰大半夜的吃這種東西?真是噁心死了。”
秦逸眉頭一挑,擡頭看去。
只見那男的坐起來後,看見謝雨夕不由得驚訝道:“雨夕,是你?”
“嗯。”
謝雨夕點了點,同樣有些驚訝。
這男的名叫蘇偉強,是謝雨夕高中同學,也是老鄉。
不過他家是縣城的,父親是副縣長,家裏條件不錯。
謝雨夕則只是一個村裏的。
在縣城上高中那會兒,蘇偉強沒少追謝雨夕。
只不過一直被謝雨夕拒絕。
此時能在回家途中遇到謝雨夕,蘇偉強心裏也十分高興。
“雨夕,你怎麼來這個臥鋪了?”
蘇偉強狐疑着看了眼和她坐在一起的,端着泡麪的秦逸,頓時面色不悅。
撇了撇嘴,蘇偉強嘀咕着譏諷道:“在軟臥車廂裏吃泡麪,也不嫌丟人。”
“是我請他吃的。”謝雨夕接口道。
這句話讓蘇偉強頓時鬱悶。
剛纔那句嘲諷,本來是針對秦逸,現在卻成了謝雨夕。
更鬱悶的是,她竟然請別的男生吃東西!
接着,蘇偉強找謝雨夕敘舊起來,問謝雨夕在新的學校怎麼樣,說他去過三星級大飯店吃飯,去電影院看過電影,去茶樓喝過幾百塊錢一壺的茶等等。
言語之中,無不透露着自豪。
講述的時候時不時的瞥秦逸兩眼,彷彿也是說給他聽的,在炫耀自己過的多瀟灑滋潤。
秦逸沒有理會。
謝雨夕也同樣沒有開口,靜靜的聽完,只是抿嘴一笑,並不放在心裏。
她越是這樣,蘇偉強越是對她喜歡的不得了。
就喜歡她這種淡雅不庸俗的氣質。
講述了好一會兒後,覺得炫耀的差不多了,蘇偉強問秦逸:“哥們兒,你是哪兒的人呢,看起來不像我們寧水縣的。”
“哦,我是外地的。”
秦逸懶得和他這種人多說話,只回了一句,就坐在外面走廊的座位上,爬着休息。
蘇偉強見狀,以爲秦逸被他的富裕的條件,比的不好意思張口了。
嘴角得意一笑,他接着找謝雨夕聊天。
卻發現謝雨夕已經閉上了眼睛。
凌晨一點。
車廂裏想起了到達終點站的播報聲。
蘇偉強獻殷勤,搶在秦逸之前,幫謝雨夕提着行李箱往在走。
秦逸看着他拉着兩支皮箱,身上揹着揹包,累死累活往出擠的模樣,笑了笑,沒有說話。
有人願意幹苦力,正好自己輕鬆一些。
……
走出車站。
王子柔拉着行李,四處一望,忽然心神一凜,看着人羣前面一個熟悉身影。
秦逸嗎?
不太可能吧?
他來這裏做什麼?
王子柔正疑惑着,還沒來得及多看一眼,那個身影已經消失擁擠的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