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周運9點20分來到與戴薪良教授約好的咖啡廳。坐在位置上。早上很冷，周運緊了緊衣服。

前天還出很大太陽，白天減了一件衣服，今天一下子變冷了，大概是倒春寒吧，已經4月份了，這次大概是最後一次倒春寒吧。喝一杯熱咖啡暖和一下身體。

周運穿着一件黑色始祖鳥的外套，圍着一條黑色的圍巾，呵一口氣變成了白霧。

服務員向周運走了過來，說道，“請問先生喝點什麼。”

“一杯摩卡咖啡，謝謝。”周運說道。

很快服務員給周運上了一杯摩卡咖啡。周運脫下手套，雙手環着咖啡杯。冰冷的手感覺到熱度。用調匙輕輕攪動着杯中的咖啡。喝了一口咖啡，身體曖和多了。

過了一會兒，戴薪良的身影出現在咖啡館的門口。在門口站立了一會兒，眼睛環視了咖啡館，見到周運，朝周運走了過來。坐在周運對面，要了一杯拿鐵。

“不好意思。沒遲到吧。剛給學生上了一節課。”戴薪良說道。

周運看了時間說道，“沒有。剛好9點半。”

喝着咖啡，兩人隨意聊了幾句。談了一會兒談到了正事。

“我上次跟你的說的事情。。”周運說道。

“我一直掂記着記件事。清香果的活性成分就好像一個彩蛋一樣。不知道開這個彩蛋能開出來。或者是普通的物質，或者是一個可以讓我們兩人獲得諾貝爾獎的發現。比如，從中藥青蒿中分離開抗瘧的有效成分青嵩素，如果，清香果的活性成分重要性不亞於青嵩素呢。”戴薪良說道。

“清香果的活性成分重要性不亞於青嵩素，只是有這種可能。。要知道，全世界有這麼植物，只有青嵩能提取於諾貝爾獎級的青嵩素。。”周運說道。

“還有，金雞納樹提取的金雞納霜，罌\\1粟中提取的嗎\\1啡。這兩種成分重要性也不亞於青嵩素。從防已科，和番本科植物提取出筒箭毒鹼，。。從馬錢科馬錢等植物提取的土的寧，。。從紅豆杉樹皮中提取的紫杉醇，能夠抑制有絲分裂，從而起到抗癌作用。。從很多植物中能夠提到重要的物質。這些成分大都用於醫藥用，或者保健作用。”戴薪良說道，“清香果的活性成分像貓爪一樣抓着我的心。。已經迫不及待想研究這種活性成分了。”

“等我們簽完一份合約。你就可以研究清果香的活性成分了。”周運說道。“稍等會，我約了一個律師過來。約的時間8點50分。約在這裏。”

周運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8時46分，說道，“他應該快到了。”話音剛落，在咖啡館門口走進來一個穿着西裝革履，打着一條紅色領帶，留着短髮，整個人顯得幹練利落，手裏提着一個黑色公文包的中年人。中年人眼睛向咖啡館裏環視了一遍，然後，向周運這裏走了過來，現在是上午，咖啡館裏很清閒，只有周運和戴薪良兩位客人。

中年人走到近前，對周運問道，“請問，你是周運，周先生。”

“我是。”周運說道。

“你好。周先生。我是大成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我姓王，我昨天跟你在電話裏聯繫過。”中年人說道。

“你好。”周運站了起來。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手。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雙遞給周運，說道，“這是我的名片。”

周運雙手接過名片，看了一下名片。

大成律師事務律師，王成功，聯繫電話，13436888116。周運將名片放在口袋裏，對王成功說道，“請坐。”

王成功坐在位置上。將公文包放在旁邊。

周運對王成功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戴薪良，戴教授。”

“你好。戴教授。”

“你好，王律師。”

兩人站起來握了握手。

周運說道，“是這樣的。王律師，今天找你來。是想讓你，等會根據我跟戴教授交談的內容擬一份合約。”

“好。沒問題。”王成功說道，然後從公文包拿出紙，和筆，旁邊還開了錄音，錄像。5分鐘後。王成功對兩人說道，“你們可以開始。”

周運轉頭戴薪良說道，“戴教授，現在我們可以談正事了。”

“好。”戴薪良點了點頭。

“上次在實驗室跟你談好了。你負責研究清香果的活性成分，不過，所有研究成果，歸我成立的生物製藥公司。這點有沒有異議。”周運說道。由於王成在旁邊擬合約，所以，周運跟戴薪良談話比較公式一點。刻意放慢了語速。

“我打斷一下。”王成功停下了筆，插話說道。打斷了周運跟戴薪良的談話。

“周先生。你成立的生物製藥公司叫什麼名字。”王成功問道。

“清香果生物製藥公司。”周運回答道。

“清香果是什麼。”王成功問道。

“我在長白山發現的一種薔薇科，小灌木，新植物物種結的果實。學名，還末命名，不過，我命名這種果實叫做清香果。”周運說道。

“不好意思。在法律上，比如，蘋果，大家都知道是蘋果，這個不需要表述蘋果是什麼。但是，一種新的植物果實，爲了不引起法律上的歧義。你必須對清香果表述清楚。”王成功說道。

......

周運花了10分表述了清香果。還拿出了清香果小灌木，清香果的圖片作爲引證。

“好，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王成功說道。

“對清香果活性成分的研究。研究成果論文發表並列署名。而且，你發表成果論文必須經過我的書面同意。否則的話，視爲違約。這點有沒有問題。”周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