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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君知道藥丸已經被她吞下,卻不想離開她的脣,柔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吻的更多、更久。
閻君的脣在在孟如畫的脣上輾轉允吸着、輕咬着,孟如畫只覺得脣邊蘇蘇麻麻的,大腦嗡嗡作響,渾身上下癱軟無力,沒有一個地方能動。
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就在閻君的脣稍稍離開她的那一瞬間,她終於大口的喘息着,然後閻君的脣又落了下來。
趁着她喘氣的機會,侵入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糾纏着,戲謔着。
孟如畫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她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反抗,或者說她不知道自己的心裏要不要反抗。
兩人漸漸迷失在這個熱吻中,閻君的大手握住了孟如畫的小手,卻不經意的碰到了她的胳膊。
胳膊上傳來的疼痛感,讓孟如畫忍不住觸眉嚶嚀了一聲。兩人都因此清醒了不少。
閻君強迫自己離開孟如畫的紅脣,伏在她的耳邊呢喃的說着:“對不起。”
孟如畫嬌羞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紅着臉,咬着自己的脣,默不作聲。
不過一會兒閻君起身,看着孟如畫,邪魅的笑了笑,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起身去拿藥箱,孟如畫趁機將自己完全裹在被子中,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2)他,剛纔的那個吻似乎改變了很多東西。
閻君拿着藥箱回身,發現孟如畫竟然是這幅摸樣,好笑的搖了搖頭,溫柔的扯着她的被子。
“小茹兒乖,本君只是想給你上藥而已,本君保證什麼都不做。”閻君溫柔的哄着,可是孟如畫卻一動不動就是不出來。
“乖,快出來,這樣會悶壞的,不然,本君吃點虧,讓你親回去好了,出來吧,我的小茹兒。”閻君越看越開心,她沒打他,沒罵他,只是一個勁兒的害羞,這說明什麼?當然說明心中有他了。
孟如畫一聽閻君的話,更是羞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更加用力的將被子裹在身上,說什麼也不出來。
“小茹兒,快出來,你再這樣躲在被子裏,本君就當你是在勾引本君嘍,到時候本君若是不能自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你可不能怪本君啊。”閻君眯着眼睛,邪笑着威脅着孟如畫。
孟如畫聽完心中撲通撲通一陣亂跳,嗖的一下一直胳膊就從被子裏伸了出來。
閻君無奈的看着這胳膊笑了笑,撩開她的袖子,想給她上藥。
一撩開袖子,閻君嚇了一跳,昨日給她包紮的明顯被拿掉了,而這新包紮的一看就是她自己胡亂包上的,很顯然是從衣服扯下的布條。
拆開那布條一看,正好在她傷口(3)的下方,紫青色的五個指印異常明顯,刺痛了閻君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是誰這麼狠,對一個病人也不放過,被握着的時候,她一定很疼。
閻君冷了臉,用力的扯下孟如畫的被子,很認真的看着她。
“是誰幹的?爲什麼?”
孟如畫被他突如其來的怪異嚇了一跳,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纔看到自己手臂上的五個指印,閻君的手在上面輕輕的摩擦着。
孟如畫眼珠一轉,詭異的一笑。
“這個啊,是個大壞蛋乾的,他簡直就不是人,專門喜歡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自戀、自傲又自大,仗着張了張不錯的臉蛋,到處賣弄風騷。是個陰險、狡詐、狡猾、卑鄙無恥的傢伙。”孟如畫痛痛快快的罵着,滿臉笑意的看着閻君。
閻君一直觸着眉頭,一邊給孟如畫上藥包紮,一邊聽着孟如畫罵人,可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她罵的人就是他。
“這種人渣,你爲什麼沒一劍殺了他。”閻君冷冷的問着,語氣已經冰冷到了極點,敢欺負他的女人,真是找死。
孟如畫頓時小臉委屈的垮了下來,眼睛耷拉着,看着面前的被子,放佛要哭了似的,其實她是在強忍着笑意,僞裝好自己,孟如畫語氣中透着心酸的說道:“我打不過他,偶爾使個小手段整治他一下,(4)他還非常記仇,我被報復的更狠,我怎麼還敢殺他。”
“哼,這傢伙該死,哪天我幫你廢了他。”閻君聽了孟如畫的話,咬牙切齒的說着。
“好啊,如果是你想的話,我想他必死無疑了。”孟如畫笑着很肯定的說。
閻君聽到孟如畫的誇讚一直冷着的臉緩和了下來,嘴角上揚,開心的笑了。
孟如畫卻早就在心裏樂翻了天,對着閻君又大罵特罵了一頓,閻君發現他要是跟着罵那男人,孟如畫就更開心,所以他爲了哄得美人笑,他甘願做了一回八婆,狠狠的把那個傷孟如畫的男人罵了一遍。
邊罵着,他還邊打着噴嚏,心中感覺特別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