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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 - 六十一邱氏的幫手字體大小: A+
     

    六十一 邱氏的幫手

    他替自己悲傷的神色全都被邱氏看在眼中,絲絹遮擋下的嘴角微微一揚。

    擡起頭,她扯出一抹淺笑,那僵硬的笑容對面前正替她傷悲的盛子陽來說,是牽強、是讓他更爲心疼和不捨的強顏歡笑。

    “坐吧,許久都沒有這般見面說話了,咱們都想些開心的事好嗎?”

    盛子陽一雙視線都定格在她強顏歡笑的臉上,但雙腳還是聽話的走回了對面,有些頹然的坐下。

    “這些年你過得如何?可有成家?”似乎真的不願意再提那些沉重悲痛的事,邱氏溫柔的轉移話題。

    盛子陽擡頭看了一眼自己所住的屋子,四處的簡陋和凌亂讓他露出一抹自嘲的笑:“你看我這裏的樣子,像是成了家的人?”

    “爲何不找一個?”

    盛子陽沉默不語,不過目光卻落在了邱氏嫵媚動人的臉上,莫名的說了一句:“你還是沒有變。”

    這句話讓邱氏突然笑了起來:“怎麼沒變?都一把年紀了,你就別再取笑我了。”

    盛子陽挺了腰板:“我說真的,你還是和當年一樣漂亮。”

    邱氏抿着脣,用手絹擋着紅脣,有些不好意思的輕笑起來。

    因爲她這一笑,使得方纔那些沉痛的情緒少了許多,連屋子裏的氣氛似乎都換了。

    “這是我帶來的食物,都是當年你最愛吃的。知道你喜歡喝酒,今日我特意多帶了兩壺。來,你嚐嚐,看味道如何?”邱氏溫柔的說着,傾身爲對面的男人斟了一杯酒,然後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聽着女人溫柔的語聲,看着女人如花的笑臉,特別是女人傾身那一刻,淡淡的幽香竄入盛子陽的鼻子裏,還有女人那露出的細嫩如脂的脖子,這一切,盛子陽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

    桌上的菜餚的確是他最喜歡的,讓他感覺到了自己是被她惦記着的。可這一刻,盛子陽對桌上的美味佳餚提不起絲毫的胃口,火熱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邱氏身上。

    眼前的女人隨着年齡的增長,非但沒有如一般女子那樣變得老態和臃腫,反而渾身上下多了一種成熟誘人的味道。比起十年前見她的那一次,他覺得此刻的她更美了。

    那容顏彷彿沒有經過歲月的洗禮般,依舊和年輕時一摸一樣,如天仙般的讓他着迷,以至於這麼多年來,他即便找過女人,可依舊忘不了她。

    “看着我做何?趕緊吃啊,否則菜都涼了。”似是不經意的對上那雙火熱的眼睛,邱氏臉上帶上了一絲羞赧,趕緊出聲提醒。

    “哦哦……”發現在自己的失態,盛子陽趕緊回過神,拿起筷子隨意的夾了一筷子塞進自己嘴裏。她長年在深宅中,如今好不容易見面,他可不想把她惹惱氣走。

    幾筷子菜餚下肚,終於平復下了方纔的尷尬,見邱氏並未動筷,他趕緊出聲問道:“水豔,你怎麼不吃啊?”

    邱氏抿脣淡笑:“你吃吧,我看你吃就好。”頓了頓,她臉上有了一些感傷,“自從姐姐跟着承王去了以後,就再無他人陪我這麼說話了。如今,我也快要去和姐姐團聚了。能和你這麼坐在一起,我真的心滿意足了。”

    聞言,盛子陽哪裏還有吃東西的興致。趕緊放下筷子,心酸的看着她:“別說這種喪氣話好嗎?”

    邱氏勾脣,再次露出一抹強顏歡笑。端起身前的酒杯舉向了他:“好,今日難得一聚,我們都不說那些喪氣話,不管我還能活多久,哪怕是一個月、一天,能和你重新坐在一起,我已經知足了。來,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這麼多年來還記得我。”

    許是心痛她的遭遇,也想在最後的日子裏爲自己爭取些什麼,盛子陽大着膽子,對着她笑道:“你說的是哪裏話,我這心裏可一直都是有你的。”

    聞言,邱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見她那摸樣,盛子陽黝黑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激動,心裏甚至升起某種希翼。

    “來,水豔,喝了這杯酒,希望以後我能陪你在身邊,哪怕爲奴伺候你,我盛子陽也是心甘情願的。”不等邱氏迴應,他執酒一飲而盡。

    邱氏低着頭,脣角快速的勾出一抹得意。擡起頭,她美目中染着水霧,感激的看向對面對她一直都念念不忘的男人:“謝謝你子陽。當年我負了你,你不記恨我,如今還這般對我好,我……我……我現在真是後悔,爲何當初沒有選擇和你在一起,若是我們當年在一起,現在不知道會有多幸福。”

    聽着她這番話,盛子陽很是激動,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將手臂伸到桌對面抓住她抹淚的手,“水豔,我不怪你,當年你也不是心甘情願要留在承王府的,我知道,都是皇上逼你的。我不恨你,真的不恨你,所以你不必爲我愧疚。如今你還能想起我,我已經很高興了,真的!”

    看着那隻黝黑的大手,邱氏愣了愣,隨即不好意思的掙扎了一下,或許是盛子陽抓的有些緊,讓她沒能掙脫開。

    手中那細滑如絲的肌膚讓盛子陽心神盪漾了一下,看着面前女人臉上那一抹的羞態,他突然覺得自己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

    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可是想了一輩子的。

    可是當年因爲承王府的事,她不得不爲她姐姐承擔起一切的責任,包括照顧她姐姐的孩子。

    如今,她就在眼前,甚至可能命不久矣。他覺得自己要是再放棄些什麼,那就真他媽的慫蛋了!

    “快吃菜吧!”趁盛子陽看着自己愣神之際,邱氏這才抽出自己的手,趕緊熱絡的招呼起來。

    盛子陽連‘哦’了好幾聲,除了口乾舌燥外,他覺得自己心口彷彿生出一團火一樣,源源不斷的往身體各處蔓延,特別是小腹那一處,更是很明顯的衝動了。

    平日裏跟朋友在一起,他們也會玩女人,可面對面前他朝思暮想了一輩子的女人,這跟他睡過的女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那些女人只是供他身體發泄,而面前這個女人,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也能讓他熱血沸騰。

    房間裏,不知不覺,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看似都在認認真真的進食,但若仔細看,桌上的食物並未動多少。

    不過邱氏帶來的幾壺好酒,倒是少了一半。

    許是多年不見,似乎想盡興一番,兩人都喝得有些多。

    眼看着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邱氏站起了身朝盛子陽說道:“子陽,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也喝了不少酒,面色醉紅,美目泛着迷離的色澤,低低的嗓音似乎充滿了不捨。

    盛子陽一聽她要走,酒都醒了一大半,突然站起了身。可是一時間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目光貪戀的放在邱氏身上。

    看着邱氏有些搖搖不穩的身子,他愣了片刻,隨即走上去將她攙扶住——

    “我、我送你出去吧?”儘管不捨,可他卻找不到留她的理由。

    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承王府的老王妃,她的一舉一動都受制於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沒有自由,這些他都是知道的。

    “好……”一個‘好’字剛落,邱氏邁開的腳突然踩到了拖地的裙襬,頓時,她突然重心不穩的朝前撲了上去。而盛子陽雖然攙扶着她手臂,因爲怕引起她的反感,只是虛虛的扶着她沒敢認真碰她,被邱氏突然栽跟頭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剛準備出力拉住她,哪知道邱氏這一跟頭栽得又快又猛,於是乎,盛子陽爲了不讓她受傷,只好快一步的做了人肉墊——

    一時間,兩人都有些懵了,視線膠着在一起,錯愣、迷濛、羞赧、尷尬……

    而此刻的盛子陽,看着身上壓着自己的女人,眼裏頓時就火亮火亮的,邱氏身上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讓他呼吸都開始粗重起來,甚至渾身緊繃得動也不敢動。

    “我……”邱氏揉了揉額頭,似乎酒意上頭了,有些難受的皺起了眉。

    “水豔……”看着邱氏醉了的樣子,盛子陽沙啞的喚了一聲。放在身側的雙手試探性的摸到邱氏腰側。

    突來的碰觸讓邱氏開始扭動起身子,也不知道是因爲癢癢的緣故還是因爲被人摸了的緣故。

    而因爲她這一扭動的動作,讓盛子陽更是心馳盪漾,渾身瞬間像是着了火一樣,而這把火還兇猛的朝小腹燃燒。

    邱氏似乎醉得不輕,不但沒察覺出盛子陽身體的變化,反而突然抱着盛子陽的脖子嚶嚶的哭了起來,頗有些撒酒瘋的感覺——

    “子陽,我不想回那個地方……我不想回去受別人的約束……別人只知道羨慕我身份高貴……沒人知道我心裏的難受……”

    因爲摟抱的姿勢,兩人身體可以說完全的絞着在一起,各處貼得無絲毫縫隙。

    女人的香氣似乎更濃了,特別是那柔軟的地方,盛子陽只覺得自己渾身血脈噴張,難受得無法形容了。

    呼吸急促中,他火熱的雙眼突然半眯,在邱氏醉醺醺的哭訴中,突然翻身,隨即快速的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向他那張簡陋的牀——

    ……

    而此刻在一處僻靜的別院中

    整齊素雅的房間裏,一襲雪袍、風姿溫雅的男人看着靠在牀榻上閉目養神的男人,緋紅的薄脣譏笑的開啓:“我還真沒想到堂堂的承王殿下居然能被幾個三流殺手傷到,如此無用,讓我都覺得丟人。”

    嘴角抽了抽,偃墨予掀開眼皮冷眼瞪了過去:“我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醫聖竟比女人還囉嗦。”

    “……?!”奉亦楓有些臉黑,坐在桌邊對牀上的男人乾瞪眼。片刻後,他薄脣一勾,笑得風華絕代、瀲灩如仙,“你說弟妹要是知道你是故意弄傷自己的,她會作何想?”

    “你——”偃墨予警告的話還未說完,突然房門被人推開,只見某個女人端着食盤進來,遠遠的就能聞到食盤裏的藥香。不過女人的臉色嘛……磨着牙,皺着眉,就差朝某爺撲過去咬上一口了。

    一看她那神色,偃墨予心虛的撇開視線。

    “故意受傷?”無視某個看戲的聖醫,白心染冷哼着走了過去,重重的將食盤放到了桌上,頭一甩,身一轉,直接離開了房門。

    “……?!”偃墨予狠狠的瞪了一眼某個大嘴巴,趕緊套上牀邊的黑靴,連外袍也沒穿,就穿着裏衣追了出去。

    ……

    坐在一處臺階上,白心染越想心裏越氣。都怪她當時急昏了頭纔沒發現這其中的端倪。

    別人不知道他身手如何,可她卻是知道的。

    那幾個黑衣人連她都打不過,居然還能傷到他,他分明就是故意隱藏實力。

    就爲了讓自己受傷?

    這出苦肉計他到底要演給誰看?

    他不知道當時她心都跳亂了嗎?

    “染兒?”

    背後傳來低低的輕喚聲,白心染咬着牙,沒有回頭。

    看着坐在臺階上氣惱不已的背影,偃墨予幽幽嘆了口氣,走上前在她背後彎下了腰,居高臨下的將自己腦袋擱在她肩膀上,嗅着她生氣的味道,討好的哄着:“至此一次,下不爲例,以後不會再出現今日這樣的事了。”

    “給我滾開——”白心染擡手將他腦袋推開,眼裏聚集起了水霧,透過朦朧的視線看着他包紮後的手臂,“姓偃的,你能不能別這麼自私?你能不能多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我不知道你做戲到底給誰看,但你能不能別把我也給耍了?”

    “染兒,我……”皺眉看着她,偃墨予滿腹的解釋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他自私嗎?

    他只是不希望她爲自己擔心,不想讓她替他承受負面的情緒,他只希望她活得坦然一點,開心一點,難道這也有錯?

    “別叫我!”仿若沒看到他眼底的沉痛,白心染起身頭也沒回的離開了他的視線。

    他們之間存在溝通問題,這是她早就知道的。可是當真被他有所隱瞞之時,她只覺得特別難受。

    什麼妻子、什麼喜歡,通通都是放屁。

    她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她要的是毫無保留的坦白。

    愣在原地許久,偃墨予緊緊的攥着拳頭,片刻後,他擡腳朝白心染消失的地方追了去。

    皇宮裏

    血影在夏高快要殺人的目光中將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整個過程,夏高氣得直罵:

    “沒用的東西,就那麼些人居然還讓他們傷到承王?你說,朕留你有何用!”一股腦的將怒火全都發泄了出來,甚至還朝殿外厲聲喚道,“來人——”

    “皇上息怒。”見夏高動了殺意,德全趕緊從他身後站了出來,“皇上,此事血影雖有保護不周之罪,可事發突然,這也是情有可原的,皇上您先冷靜冷靜,莫要氣壞了龍體。”

    夏高擰眉瞪眼,一身帝王之氣顯得有些暴戾,甚至對德全都開始低吼起來:“情有可原?這承王好在沒事,若是有事,難不成你們還能陪朕一個兒子?!”

    德全啞口,無言以對。

    這些年,對於承王殿下,皇上壓抑了太久,既想對承王好,又怕引起他的懷疑,既想認回這麼一個兒子,又怕承王接受不了。

    這種矛盾之下,讓他對承王越發的重視,這份重視也導致承王遭到不少人嫉恨,可是這種超乎尋常的重視皇上自己根本發現不了。

    其實皇上若是真的想對承王好,就應該收斂其寵溺的態度。這樣興許還能讓承王活得更自在一些。

    可是要皇上不去對承王好,這根本就不可能。

    皇上想與承王相認的心情是與日俱增,甚至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對他。

    幸好承王沒有奪權的野心,若是有,他敢保證皇上會毫不猶豫的將皇位傳給承王……

    夏高坐回龍椅,許是察覺自己過度失控,他並沒有再換殿前侍衛進來,只是緊緊的抿着脣,似是跟誰生悶氣一般。

    “皇上,恕奴才多嘴,如今有人想對承王不利,爲了承王安危着想,您就讓血影回到承王身邊繼續保護承王,算是讓她將功補罪吧。”德全小心翼翼的勸道。

    夏高一雙龍眼凌厲有看向下方的血影,威懾感十足。

    可不管他如何瞪眼,如何發氣,偏偏跪在地上的女人都不爲所動。

    那冷冰冰的臉就跟凍過的石頭一樣,沒有一點動容。

    每次這種時刻,夏高都顯得有些無力。他在上頭又罵又吼,人家在下面就跟聽戲似的,偏偏這樣的人是自己培養出來的,他能如何?

    “血影,這一次朕暫且饒了你。若是還有下一次,朕要你自己提頭來見朕!”

    “是,血影謹遵聖令。”

    被赦罪,血影沒有一絲重獲新生的激動勁兒,那面無表情的臉不但沒有一點感動和感恩,相反的,看起來就跟龍椅上的人欠她銀子沒還一般。

    這讓夏高極度鬱悶的趕緊揮手讓她走。

    待血影離去後,夏高也沒心情批閱奏摺了,看着虛空的地方不停的嘆着氣。

    “皇上,可是還在爲承王殿下擔心?”德全小聲問道。

    “德全,你說朕該如何是好?”

    “皇上是爲太子遇刺之事憂心嗎?”

    夏高搖了搖頭,嘆道:“這些年來,自從太子有了勢力就開始有意無意的與承王作對。朕不否認太子的能力,可太子這德行朕實在不喜。這一次是栽贓嫁禍,那下一次呢?”

    德全皺起了眉:“皇上,想必太子也是一時糊塗才犯下如此錯事,太子如今並不知道承王的身份,所以對承王難以寬厚容忍,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夏高擰緊了龍眉,沉重的嘆道:“朕的這幾個兒子都尤爲出衆,若是他們能攜手共同治理國家,我蜀夏國定是國運昌盛、堅不可摧。朕最擔心的就是他們各有私心,爲了這皇位而不擇手段,以至於手足相殘……”

    ……

    別院裏

    殷杜端着食盤,找到在花園裏玩弄花草的女人。

    “王妃,王爺從昨晚到現在都未有進食,求您過去勸勸王爺吧?”

    “……?!”白心染一頭黑線,隨即冷眼斜睨了殷杜一眼:“他又不是三歲小孩,難道吃飯睡覺還要人叮囑?更何況少吃幾餐飯而已,又餓不死人,你就當他是在減肥好了。”

    殷杜苦着臉:“王妃,您就去看看王爺吧。他還受着傷呢,這樣不吃不喝下去,饒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番飢餓啊。”

    白心染閉上了眼,很想徹底把眼前這個煩人的傢伙給無視掉。

    昨夜,她另外找了一間房單獨睡覺,今早,她也沒有去見他。哪知道他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引她過去。

    尼瑪,還能再幼稚點嗎?

    也不嫌丟臉的?

    橫着眉頭,她從地上站起身,接過殷杜手中的食盤,轉身朝某間房走去——

    房裏,男人靠在牀榻邊,安靜的看着手中的書冊。

    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薄脣淡淡的勾了勾。

    將食盤重重的放在桌上,看着那個據說餓了一晚上外加一早上的男人,她冷冷的開口:“吃飯!我數三聲,你要不吃,我就倒去餵豬!”

    “……?!”偃墨予原本得意的笑容僵硬的掛在臉上,俊臉突然有些黑。

    不過還是放下了書冊,聽話的走到了桌邊。

    見他坐下,白心染轉身就要走,但是手腕卻突然被抓住。

    “放手!”她現在看到他都覺得眼疼。二十好幾的大男人,居然用絕食來威脅她。

    偃墨予突然用力,將她拉到自己腿上,一雙鐵臂將她禁錮得牢牢實實。

    “氣了一晚上了,你好歹聽爲夫說幾句可好?”

    想着他手臂上有傷,白心染也沒掙扎,只不過視線漠然的放在別處。

    偃墨予厚着臉皮拿臉貼着她臉頰,“爲夫向你保證,下不爲例,以後有何事,我都告訴你,看在爲夫受傷的份上,莫氣了可好?”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這男人何止是不要臉哦,他壓根就沒臉!拿絕食來博她的關心不說,這會兒還拿傷口說事,想讓她心軟。

    就沒見過這種自毀臉皮的人!

    “趕緊把飯吃了!”冷着臉語氣有些惡劣的命令道。

    聞言,偃墨予嘴角一揚,瞬間低頭將她紅脣封住,在白心染欲發怒之前,又快速的將她放開,然後端起白心染給他送來的米飯,優雅從容的用起餐來。

    ……。

    奉德王府

    夏禮珣提心吊膽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朝之後,他一顆懸着的心才徹底的放了下來。

    不過心裏卻將偃墨予給罵了不知多少遍。

    承王受傷,最大的贏家自然就是承王自己。

    他與太子先後遇襲,自然而然的就讓人覺得是同一夥人作案。再加上太子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自己受傷與承王有關,於是父皇今早在早朝時,當衆宣佈,太子一事與承王無關。

    他不但擺脫了嫌疑,同時又博得了父皇的關心,今日早朝,父皇說的那番話,很顯然,又是在偏袒他。

    這些都不算,最主要的是自己被列爲謀殺太子和承王的嫌疑人。

    好在承王良心未泯,只是想給他個教訓,否則,這一次,他還真是百口莫辯。

    父皇最疼愛的兒子和臣子同時遇襲受傷,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把矛頭指向他。

    這一次,他幾乎被承王給坑慘了!

    ……

    而在梧桐巷的民宅內

    中年女人像少女一般嬌羞的靠在男人懷中。

    如願以償得到女人身體的盛子陽,是一臉饜足外加一臉幸福,心裏美得直冒泡。

    他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到這個年歲了還純潔如玉。

    他更沒想到一向有些強勢的女人這會兒正如小鳥一樣依偎在他懷中。

    所有的一切,比做夢還美了不知道多少倍,他能不激動嘛!

    “子陽,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靠在男人胸膛上,邱氏一臉的嬌羞。

    她這具身子已破,也不用再畏懼那個女人的威脅了。

    雖然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讓她不喜歡,可是現在她卻需要他。

    在承王府裏,縱然她掌管着承王府的鑰匙,可始終是孤軍奮戰,必要的時候連個可信賴的人都沒有。

    聞言,盛子陽更是激動不已。“水豔,你說的是真的?那你以後是不是就不回承王府了?”

    邱氏搖頭,突然正色的說道:“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承王府的。”

    盛子陽垮下了臉:“既然你要回去,爲何又要說不和我分開?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難道就不能爲了我遠離那個地方麼?”

    邱氏拿手戳了一下他腦門,有些嗔嬌的道:“你生何氣啊?我話都還沒說完呢。我在承王府生活了多年,且上面還有人一直在監視着我,你讓我怎麼離開承王府?”

    盛子陽有些失落:“照你這麼說,我們豈不是又要分離?”

    邱氏抿脣笑了笑,突然朝他問道:“子陽,你可真心願意和我在一起?”

    盛子陽想都沒想的點頭:“當然!你現在都成了我的女人,我怎麼還能讓你離開我?”

    “那如果我要你跟我一同去承王府,你會願意嗎?”

    聞言,盛子陽愣了愣,黝黑的臉露出一抹詫異,不確定的反問道:“你讓我跟你去承王府?”

    邱氏點頭,神色嚴肅起來:“我如今的身份,自然是不能離開承王府的。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那你就要有所犧牲,否則我們倆只能分離。”

    盛子陽頓時啞口,神色複雜的看着邱氏,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他當然願意和她在一起了,只是承王府那地方是他隨隨便便可以去的嗎?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擔心,邱氏接着說道:“你放心,如果你真的願意爲了我去承王府,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爲了不讓你受委屈,我會提拔你做承王府的管事。這樣一來,你不僅不用繼續在外面幫人看場子,也不用擔心每個月花銷問題,更重要的是我們還能夠在一起。難道不好嗎?”

    聞言,盛子陽立馬就有些心動了。

    這可是一舉多得的好事啊!

    以前他想跟她在一起,可是她不願給他機會。現在她願意跟他在一起了,他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她還把自己珍藏多年的處子之身交給了他,可見她心裏還是有他的。就衝着這個,他死也要跟她在一起。

    進承王府做管事,這一差事聽起來就很威風,再怎麼也比幫人看場子強,他若是不同意豈不是是傻子?

    “好,我跟你去承王府。”想明白了後,盛子陽斬釘截鐵的答應道。

    聞言,邱氏將臉埋在他胸口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美目快速的閃過一絲得意。

    這個男人會跟着她去承王府,這是她早就預料到的事。她現在不用擔心自己沒有幫手,她現在最應該想的就是要如何除去那個知道她祕密的女人!

    兩人赤果的貼着彼此,當邱氏的臉蹭着盛子陽的胸口時,盛子陽目光陡然熾熱起來,在邱氏沒有一絲防備之下,翻身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

    “你、你做何?”對上那雙火熱的眼睛,邱氏下意識的有些抗拒,“子陽,別鬧了,一會兒我還得回去呢。”

    那粗糙的大手熟練的點着火,盛子陽將頭埋在她耳邊,嗓音粗噶的哄道:“水豔,再給我一次——”

    不等邱氏拒絕,他就開始了攻城略地。

    邱氏畢竟是剛破身,怎可能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盛子陽弄得驚呼連連。

    不消片刻,房間裏各種曖昧的聲音再次響起——

    ……

    偃墨予在別院裏養了三日才帶着白心染回到承王府。

    回去的第一天早上,白心染儼如一個好媳婦一般主動的到梨向邱氏請安。

    幾日前,邱氏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躺在牀上,可今日一見,白心染愣是覺得好神奇。

    這女人吃了什麼靈藥,居然一改病態,變得紅光滿面了?

    “母親,看您這身子,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吧?”對邱氏,白心染一點都不想客氣。反正她已經讓邱氏記恨上了,她又何必裝模作樣的討好她?

    但今日,讓白心染意外的不但是邱氏的精神狀態有所改變,甚至連性格都變了。

    紅潤的臉上幾乎看不到一丁點兒嚴肅高傲的神色,那看着她溫柔又慈愛的樣子就跟聖母瑪利亞附體似地,讓她渾身雞皮疙瘩直冒。

    “染兒來了啊?快過來,到母親這裏來。”

    聽着邱氏從未有過的溫柔嗓音,白心染越看越覺得滲人。就好像對面坐着一隻大灰狼,正披着一張羊皮,然後朝小羊勾手指頭喊着‘親,快過來啊~’。

    忍着泛嘔的衝動,她走了過去,在邱氏下方的座位上大刺刺的坐了下來。

    “染兒啊,母親聽到消息說予兒在外遇到刺客受傷了,可是真的?爲何你們都不告訴我?予兒現在怎麼樣了?”

    白心染心裏鄙視的冷笑着。你他媽還能再假一些嗎?

    想知道自己‘兒子’的傷勢如何,怎的不親自去看看?

    擠出一抹笑,她朝邱氏回道:“王爺不過是受了一些小傷,沒什麼大礙的,母親放心好了。”

    “那就好。”邱氏點頭,似鬆了一口氣。

    白心染之所以來梨院,不過也就是做做樣子來給她請安。畢竟她現在是正常人了,沒有理由再像以前搞特殊了。

    這會兒安請了,她就準備離開。只是剛站起身,突然發現不遠處落地的帷幔輕微晃動了一下,見狀,她不由得眯起了眼。

    收回視線,她面不改色的朝邱氏說道:“母親,我還要回去照顧王爺,就不在你這裏多留了。”

    邱氏也沒阻攔,溫柔的笑道:“好,你且回去跟予兒說,我晚些時候再去主院看他。”

    白心染點了點頭,連禮都沒行一個,利落的轉身,直接出了房門。

    帶白心染離開之後,邱氏佯裝疲乏要休息,將屋裏幾名丫鬟都攆了出去。

    等沒人了,盛子陽從厚實的帷幔後走出來,朝着邱氏走了過去,問道:“你說的欺負你的人就是剛纔那個女人?她就是承王才娶不久的妃子?”

    一提到白心染,邱氏眼底就涌出一絲戾氣。

    不怪她恨不得立馬除掉白心染,誰讓白心染知道她的祕密呢?更何況現在的白心染還打算和她爭奪承王府的主事權。

    她怎麼能容忍這種人活在她眼皮下?

    邱氏越想就越恨,這個白氏一夜之間從傻子變成了正常人,讓人覺得她就似妖邪附體般,難以接受她的轉變,而且直覺告訴自己那白氏一點都不好對付。

    所以她纔想請幫手到承王府相助。

    看着盛子陽,邱氏露出委屈:“這女人仗着予兒的寵愛,在承王府橫行霸道,將誰都不放在眼中。”

    盛子陽眼底溢出一絲冷意:“哼,她一個晚輩,居然不把你放在眼中,的確是有些可恨。”

    剛纔他也瞧見了,那女人對水豔一點恭敬之色都沒有。她一個晚輩,居然在長輩面前擺出那樣一副狂傲的姿態!

    心疼的看向邱氏,盛子陽坐到了她身旁,手臂攬上了她的肩膀,安慰道:“水豔,你別怕,有我在,肯定會爲你出這口氣的。那女人再狂傲,也不過就是一個丫頭片子,想要與我們作對,她還嫩得很!等我把這承王府摸熟悉以後,我們就想個法子把她給弄走,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出現在你面前!”

    邱氏擡起頭,目光充滿了感激:“子陽,這個世界上除了姐姐對我好以外,就你對我最好了。”

    對於她的誇讚,盛子陽滿意的笑了笑。攬着邱氏肩膀的手不由的往下開始不規矩起來。

    現在的日子,可真是美得像是在做夢。

    不但有吃有喝,還能睡自己喜歡的女人。更讓他高興的是水豔一次性從庫房裏支了兩千兩銀子給了他……

    見他起了那方面的心思,邱氏故意推了推他:“別這樣……大白天的……”

    盛子陽非但沒停手,反而將手伸到了衣襬內,臉上也露出了幾分邪氣,低頭在邱氏耳邊一邊啃咬,一邊邪笑道:“大白天的豈不是更刺激?”

    眼前的女人因爲保養得當的關係,全身肌膚好得就跟少女似地,他碰過不少女人,可都沒一個比得上她。而且她剛破身,那滋味更是讓他一想起來就熱血沸騰。

    邱氏欲拒還迎的掙扎了幾下,就軟在了他身下。

    自從成了真正的女人之後,邱氏也感覺到了身爲女人的某種需求。對於盛子陽的求歡,她幾乎沒怎麼拒絕過,畢竟她心裏也清楚,想要身上這個男人死心踏地的幫她,那她就必須得拋出些甜頭才行。

    這男人雖然長得一般,但在牀上還算讓她滿意。

    這種身爲女人才能感覺到的快樂讓她都有些後悔,自己以前怎麼就這麼傻?白白的浪費了那麼多年的光陰!

    華麗的寢房裏,沒過多久,就傳來女人壓抑的聲音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兩道身影猶如干柴與到烈火一般,久久的都不見分開——

    ------題外話------

    艾瑪,寫完這一章,涼子自己都被噁心到了~【嘔~躲牆角嘔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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