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明芊芊說完，突然掏出把匕首捅向心髒。

明芊芊沒見過天道，但她深知天道對她夫君還有女兒、女婿做的那些事。明芊芊決不允許自己成爲拖累，她果斷想到了自殺。她死了就不會讓天道得逞。

明芊芊動作很快，然而天道不需動。只要一個眼神，明芊芊手中匕首瞬間化作飛灰。留她雙手拍在胸口，沒有留下半點實質性傷害。

身體僵硬，明芊芊臉色蒼白的看向天道。

只見天道眼中冷光閃爍。明芊芊被抓着捆綁在了椅子上，她的手腳被難以想象的重力壓着，讓她動彈不得。包括嘴巴，都嚴密閉上無法開口。想要咬舌自盡都不可能。

天道開口：“小小螻蟻在我面前想自殺？愚不可及。”

冷哼一聲，天道轉身離開。在他的掌控下，明芊芊就是傀儡玩偶，他要她怎麼動就怎麼動。現在他要去死地，將那羣更加愚蠢的廢物救出來。

……

月江離沒有實力，他無法離開月千歡的九重空間塔。

他擡頭，遠遠的看了看墨九卿正在教導霽華劍術。月江離目光深深看了一會兒，忽的嘆了口氣。就在這時，碎靈現身。

屈膝半跪下，碎靈暗中傳音。“主人，碎靈感應到月帝陵墓在召喚主人。”

“哦？”月江離皺眉。

“碎靈是月氏神劍，主人要附身碎靈身上進去瞧瞧嗎？會不會，會不會是兩位小主人碰到麻煩了？”碎靈說着說着，語氣漸漸失去平靜。

她最擔心的，永遠是月千歡。

月江離聞言眉頭緊皺。他又看了眼墨九卿和霽華兩人，最後點頭分出一縷神魂附身在碎靈身上。他一進入月帝陵墓中，先輩靈魂現身，拂袖一揮籠罩住他。

讓月江離不會被月帝陵墓發現，並將他的靈魂困在這裏沉睡。先輩靈魂朝月江離走來，“吾兒。”

“父帝。”月江離頂着碎靈的殼子，朝先輩靈魂行禮。

這就是幫助月千歡的那位，月江離的父親。月帝月氏夜舒。哪怕死了萬年以上，曾經的月帝還是年輕的模樣。甚至看起來比月江離這個兒子還年輕。

月夜舒看了眼月江離，點點頭轉身。月江離看懂暗示，立馬邁步跟上去。

走到足夠遠，足夠深的地方。月夜舒才停下來，轉身對月江離說：“吾兒，天道將死。但我等先輩算到了，隨之將死的還有你的女兒，月千歡。”

“什麼！”月江離變色。

他沒有懷疑月夜舒的話。月氏先輩們，曾經的一位位月帝。他們幾乎就是神！他們的預言從未出錯，失敗過。

月夜舒接着說：“我知你本想將她培養成下一任月帝，她也的確不錯。但她的宿命已定，還好你另有兒子，現在培養也不遲。”

“不行！既然提前知道宿命，那就是用來打破推翻宿命的。父帝，一定會有辦法的！”月江離握拳黑了臉。

他雖然沒有盡職盡責，沒有陪月千歡和月瀾星長大成人。甚至他們的過去都悲慘難言，但他愛她們的心從未變過！他們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