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她？沒有道理的，她只是一個廢物，不可能是……”

驚懼交加，月秀靈震驚的一個勁搖頭。可是越反駁，腦海中的影像越發貼切般配。那個呆蠢善良的月千歡，逐漸和這個冷血殘忍的少女融爲一體。

顯然月秀靈已經知道她是誰了。月千歡勾脣淺笑，挑眉道：“怎麼樣，被我這個廢物打敗的感覺如何？”

“是你！真的是你？”

“如假包換。還是你月秀靈不敢承認你輸了？不敢承認自己這個天才，最後連個廢物都打不過，嗯？”輕佻的尾音，戲謔而傲慢。

月秀靈氣瘋了。她臉色極其難看，可她更加震驚。“你怎麼可能打敗我？你連武力都沒有，你這個廢……啊！”

腳踩在月秀靈肩膀上，用力將她踩在地上。月千歡輕笑肆意，“廢物？你比廢物還不如，那你算什麼？”

“月千歡！！！”

月千歡？洛雲華微愣，這個少女叫月千歡。也是月家人嗎？

月千歡！白櫻雪激動捧臉，興奮極了。這是仙女姐姐的名字嗎，真好聽！

黛眉上挑，月千歡語氣冷淡。“你輸了。本來打算殺了你的，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退後一步，月千歡鬆開月秀靈。

誠然，她本來打算直接殺了月秀靈報仇一了百了。可是這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月千歡有其他的計劃。若是在月家族比上，衆目睽睽之下親手殺了這個月家天才。纔是真正的殺雞儆猴。既然月秀靈害原主受盡鄙夷嘲諷，那麼也應該由她結束。

“歡歡。”墨九卿走過來，輕輕拉起月千歡的手上藥。藥效強大，鮮血很快止住。“歡歡打算放過她？”

墨九卿有些詫異。歡歡爲什麼突然改注意了？

“只要她月秀靈肯跪下大喊三聲“我月秀靈廢物不如！”我就饒你一命。”

“月千歡你休想！”

眼眸微眯，銳利森寒。月千歡輕笑：“那我就殺了你。”

“你敢！我可是月家的天才，最尊貴的表小姐。我還是武宗弟子，你殺了我武宗不會放過你的！”

武宗？月千歡在腦海中搜尋到記憶。傳聞武宗是滄淵界最強大的武師宗門。而月秀靈正因爲被武宗挑選入門，因此纔會連月海陽都奉承討好她。

但是那又如何？

“月秀靈，你現在的小命在我手裏。武宗再厲害也救不了你。再者，武師之間的規矩。約戰者生死不論。”

“你不是武師！”月秀靈嗓音尖銳淒厲。“你不是武師，這約戰就不算數！”

“但我們可以作證！你答應了仙女姐姐的約戰，就不能反悔。你要是反悔，我就傳出消息去。說月家的月秀靈是個膽小鬼，輸不起不認賬！”

白櫻雪雙手叉腰，鄙夷不屑的看着月秀靈。隨即又討好的衝月千歡笑了笑。“仙女姐姐你說對不對？”

月秀靈想要賴賬，纔是癡心妄想。別說今日這麼多人在，就是私下裏就她和月千歡兩個人。月千歡也不會放過她。

“要麼跪下照做，要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