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蛇？墨九卿想做什麼。

瞥了眼墨九卿，月千歡扭頭目光火辣盯着那窩蛇。“艾葉青！形狀像艾葉而得名，交配期間鱗片會變得五彩斑斕吸引異性。它們渾身上下都是上好的藥材！”

“尤其是交配期間的艾葉青，要是能得它們的X液可煉製頂級的魅藥。”月千歡摩拳擦掌，興奮而期待。

“……”墨九卿沉默了，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歡歡你這麼興奮，我該怎麼接話？

月千歡擡頭在周圍掃了一圈，眸光一亮。扯了幾根青草捏碎枝葉塗抹在衣袖裙襬上。墨九卿見此不解，“歡歡你做什麼？”

“噓！別說話，不要嚇跑了它們。”

“歡歡你要去抓它們？”

“當然！一窩交配的艾葉青極爲難遇，你知道嗎？它們三年才交配一次，尋常找都找不到。”

墨九卿噎着了。他可能遇到了個假姑娘？不怕蛇就算了，說起交配都不帶臉紅的。還這麼兇猛期待的去抓。那火辣熱切的目光，墨九卿甚至有些妒忌這窩蛇了。

他還在想時，月千歡已經迅速接近艾葉青蛇窩。

交配的艾葉青發現月千歡。可是身上那青草的氣息遮掩了月千歡氣味，它們一時難以覺察身份。但被打擾交配好事，艾葉青們煩躁的擡起上半身，嘶嘶吐信。

月千歡屏住呼吸等待着。艾葉青露出毒牙撲咬過來時，迅速出手掐住七寸一抓一個準。那熟稔快速的速度，似乎早已抓過好多次了一樣。

全部掐暈了丟麻袋，然後扔玉佩空間裏。動作一氣呵成，瀟灑如行雲流水。

拍拍手心滿意足的準備離開。突然月千歡頓了頓，她皺眉疑惑的撿了根樹枝撥開蛇窩後茂密的草叢。

“歡歡？”墨九卿看見月千歡的舉止，走過來。

“這裏有個小女孩。”

草叢裏躺着一個面色鐵青的小女孩，估摸年紀十一二歲左右。粉雕玉琢的可愛，扎兩個髮髻點綴粉色的花蕊。

小女孩的衣着華貴，身份非富即貴。她露出來的手腕上發黑的印子，明顯是被蛇給咬了。交配中的艾葉青不會殺了她，而是把她留下來當做儲備糧。所以她現在還活着。

墨九卿雙眸冷淡傲慢，唯有在看向月千歡時才閃過溫和。“歡歡我們走吧。”

救她？墨九卿毫無興趣。

然而月千歡半蹲下來，抓住小女孩手腕把脈。眼簾低垂，月千歡輕聲道：“曾經我也有過這樣的時候，如果那時候有人救我……我給她解毒，然後丟安全的路上就走。”

她沒有氾濫的同情心。只是她想到了曾經的自己，奄奄一息倒在黑暗中等死。那時候最渴望希冀的，就是有人能救救她。

墨九卿以爲月千歡再說月家的經歷。眼底戾氣一閃而過，他開口語氣出奇溫柔起來。“好，那我們救她。”

如果你想救她，那我們就救她。至於小女孩的身份，墨九卿目光瞥了眼她腰間佩戴的玉環。上陽城，白家。

白櫻雪醒來的時候，看見月千歡瞪大眼，稚嫩軟軟的語氣十分驚訝。“你是仙女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