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喬朵兒從放藥的簍子裏翻出葛花,還拿了些給鐵老大:“這個是解酒的,可以煎了水喝。”
“謝謝,我先回去了。”
說完鐵老大就回去了,譚正宏醉了,他一個大男人不適合呆太久。
土竈的鍋裏有胡氏燒好的熱水,滿滿兩大鍋夠他們洗澡了。
喬朵兒便把葛花洗了,放在爐子上煎水。
“譚正宏,你能自己洗澡嗎?”
譚正宏憨憨地點點頭,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外衣,襯衣,最後連大褲衩一起脫了。
脫得一絲不掛的譚正宏問道:“媳婦兒,去哪裏洗澡。”
喬朵兒只能咬咬牙,算了,她不和醉鬼一般計較。
咳咳,其實她是沒立場指責譚正宏,上次她喝醉的時候比譚正宏的行爲惡劣多了。
“去簾子後面,水已經倒好了。”
譚正宏嗯了一聲,就自己乖乖進了簾子,過了會兒喬朵兒纔想起來把衣服和毛巾送進去。
都是譚正宏那貨身材太正點,她不小心看傻了…
“媳婦兒,你怎麼耍流氓?”譚正宏朝着喬朵兒笑了一下。
喬朵兒撇撇嘴:“誰要對你耍流氓?你快洗,一會兒穿好衣服再出來。”
她是要對譚正宏耍流氓?剛剛明明是他自己把衣服脫了,她想不看都不行。
等譚正宏出來,葛花水已經煎好了。
譚正宏把湯汁吹涼才喝了下去,喝完就睡覺去了。
他的酒品很好,若不是臉紅得厲害,眼神有點呆滯,根本不會有人懷疑他喝醉酒了。
不過喬朵兒的結論下早了,她才洗沒多久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那貨該不是離家出走了吧!
她被這個想法驚到,匆匆洗了澡,穿上衣服就出去找人。
還好譚正宏只是蹲在井邊刷牙。
喬朵兒鬆了一口氣,乾脆也蹲在譚正宏旁邊把牙刷了。
等她刷完,譚正宏還沒刷完,古代的牙刷很硬,和後來改良版的牙刷沒得比,刷的時間久了容易牙齦出血,所以要悠着點兒。
照譚正宏這個刷法,牙不得刷掉?
“再刷就把牙刷沒了,快回去。”
洗漱完畢,譚正宏又像乖寶寶一樣躺到牀上。
過了會兒譚正宏湊到喬朵兒那邊去:“媳婦兒,你快親親我。”
“你走開!”喬朵兒拍開譚正宏不安分的狼爪,這是要親親還是要摸摸胸?
譚正宏嘟着嘴湊過去:“那我親你,我刷得可乾淨了,你聞,還有薄荷的味道。”
他表現得像個幼兒園的小朋友,正找老師要糖吃呢。
他就是在討糖吃,而喬朵兒就是他的糖。
“譚正宏,不許亂動,趕緊睡覺。”喬朵兒瞪了一眼譚正宏。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敢亂動,但今天藉着酒勁兒,膽子大了很多,喬朵兒不配合,他乾脆壓到他媳婦兒身上了。
喬朵兒黑着臉說道:“譚正宏,你再這樣我就揍你了。”
沒等她說完,嘴脣就被一個軟軟的東西堵上了。
所以說他剛剛使勁兒刷牙就是爲了親她?好像真的是這樣。
這貨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