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開口道:“既然張康前來拜訪二公子,不妨礙我們執行族規!”
“來人,將此子抓起來,把四肢徹底的打斷,然後捆綁起來誅殺。”
江鶴可謂是歹毒無比,還想要打斷徐峯的四肢,再讓徐峯生不如死。
徐峯滿臉的都是冷厲的殺意,死死的盯着江鶴,內心已經下達必殺令。
自己和這個江鶴無冤無仇,對方竟然如此的歹毒,想要讓自己生不如死。
眼看着刑法堂的其他六個人,就要把徐峯抓起來,江月明衝到徐峯身前。
“我勸你們還是別動徐兄,否則,你們會後悔的!”江月明冷冷的道。
他很清楚,張康來江府,可不是爲了尋找他江月明,而是來求見徐峯的。
“江月明,你別以爲,自己和張康拉扯上關係,就可以爲所欲爲!”
“這是剛纔家族投票的結果,既然徐峯濫殺江家的人,就該被殺。”
江正剛滿臉的憤怒,內心都是惱怒,沒想到張康竟然和江月明扯上關係。
要知道,張康這樣的煉丹師,他江正剛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和對方扯上關係。
可是,張康作爲靈魂師公會的副會長,更是主管煉丹師的全權負責人。
對於江正剛這樣的角色,根本不屑一顧,絲毫不理會江正剛。
江月明的滿臉的怒色,道:“江正剛,我不是偏袒誰,我是站在正義的這邊。”
江月明很清楚,現在就是拖延時間,等待張康來到議事大殿,一切的事情,就徹底的解決。
江正剛滿臉的怒色:“堂主,既然江月明胡攪蠻纏,你趕緊動手阻擋他,讓其他的六個人,將徐峯抓起來。”
江正剛無比急切的說道。
江明紅坐在上面,忍不住搖搖頭。
看向江正剛的眼神深處,都是失望。
“住手!”
江明紅的聲音很平靜,卻蘊含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只因爲,江明紅可是命輪境強者。
衆人都是大吃一驚,不明白江明紅爲何出言阻攔。
江鶴開口道:“家主,執行族規刻不容緩,還請家主不要阻攔!”
江鶴仗着自己是刑法堂的堂主,同時還算是江明紅的長輩,頓時出言道。
言語間,帶着一絲脅迫之意。
江明紅聞言,雙眼一凝。
滿臉的冷厲,道:“我若是要阻攔呢?”
“江鶴,我若是敬你三分,你就是堂主,就是長輩。你若是膽敢插手晚輩的爭鬥,就別怪我不客氣,江家傳承千年的規矩,我不希望在你這裏破了!”
江明紅何嘗不清楚,如果沒有江鶴的震懾,怎麼可能六個長老,只有一個長老投票江月明。
江鶴的心思,江明紅又怎麼可能不清楚呢?
不就是想要掌控江正剛嗎?
江鶴蒼老的臉頰,都是一陣紅一陣白。
可偏偏江明紅的實力很強,他不是對方的對手。
更何況,江明紅還是江家的家主。
“不要胡鬧,給江家丟人!”
江明紅坐在上面,眼神裏面都是威嚴。
而,徐峯看着江明紅,卻淡淡一笑。
不得不說,這江明紅倒是不錯。
看來江家這麼多年,選出來的家主,都是很合適的。
不然,也不可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
不多時。
張康跟隨傳訊的人,就來到議事大殿。
江明紅從上面走下來,滿臉的都是笑意。
“張副會長,能夠駕臨江家,真是讓江某感到蓬蓽生輝,歡喜無比。”
江明紅對着張康笑着說道。
江家乃是八階頂尖勢力。
招惹五階煉丹師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哪怕是七階勢力,對待五階煉丹師,也是客客氣氣的。
畢竟,煉丹師的能量是很大的。
張康蒼老的臉上帶着笑意,眼神裏面都是精光。
徐峯內心暗道:“看來這傢伙突破到五階中品煉丹師,這是來給自己報喜。”
張康掃過衆人,眉頭微微一凝,旋即看向江明紅,笑道:“多謝江家主掛懷,老夫來江家,主要是來求見一個人,就不勞煩江家主多餘費心。”
張康說完,徑直的朝着張康身邊走過。
衆人都目瞪口呆。
張康迅速的來到徐峯的身前。
恭敬的對着徐峯鞠躬行禮,道:“拜見師父!”
江明紅雙眼深處都是詫異,旋即內心都是震撼。
難怪從始至終,徐峯都沒有流露出半點的畏懼。
同時,江明紅的內心,更加好奇徐峯的身份。
“這怎麼可能!”
江正剛的內心都是憤怒,雙眼欲裂,死死的盯着這一幕,內心都是不可置信。
徐峯看起來這麼年輕,怎麼可能做張康的師父,那可是五階下品煉丹師。
哪怕是江鶴都是大吃一驚,大殿裏面的幾個長老,都是錯愕。
一些剛纔投票江正剛的人,內心都有些擔心,莫名的有些悔意。
開什麼玩笑,既然這個青年是張康的師父,江家想要斬殺徐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江月明爲了徐峯,花費這麼大的代價。
必然,徐峯也會回報對方。
也就是說,徐峯支持江月明。
就等於張康支持江月明。
江鶴的臉上都是疑惑不解,帶着迷茫。
這個青年區區天命境四重巔峯修爲,何德何能做張康的師父呢?
現在,江鶴似乎明白,爲何之前徐峯說,抓他自己會後悔的!
“嗯!不錯,短短的一夜的時間,能夠提升到五階中品煉丹師很不錯!”
徐峯對着張康讚揚的說道。
張康這樣的煉丹師,之前都是一步一個腳印。
遇見徐峯這樣的高人指點,必然是突飛猛進。
這是毋庸置疑的。
“全憑師父指點得當,我這剛突破,就激動無比,特地來邀請師父去江天酒樓慶祝。我在江天酒樓定做一桌最好的美味佳餚,還請師父賞臉!”
張康實際就是準備很多的天材地寶,想要送給徐峯,才邀請徐峯去江天酒樓。
同時,也有一件事情和徐峯商量。
議事大殿裏面的幾人,臉色都變的有些難看。
徐峯聞言,裂開嘴笑道:“你有所不知,我怕是無法和你去江天酒樓慶祝。”
徐峯的話語響起,議事大殿的氣氛,都變得凝重起來。
張康有些詫異,不明所以。
“師父,還請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