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一種動力強勁的異獸,似乎天然就很容易被征服,速度飛快。
寵獸歷初期時,人們便已經接觸到了這種異獸。
由於它速度很快,外加當時人類需要更快地速度躲避危險,再加上其易於操控,只要踩到了某個關鍵點就能夠飛馳,因而逐漸地這種異獸就變成了人類的代步工具。
不過後來,由於已經恢復了秩序,人們不再選擇冒險,因而蝸已經逐漸成爲了一種普通人接觸不到的代步異獸。
大部分人,想要接觸都接觸不到的異獸。
小部分人則是開着這種東西來炫耀自己。
據說舊世界也有,那個時候好像叫做懼,也被稱之爲ju。
具體是怎麼個寫法,如今的時代裏都還有很多人在爭論不休,但不管如何,這蝸算是代替了ju的存在。
時常坐這種東西的人,大多都喜歡說一句話……
沒時間解釋了,快開蝸。
據說,這是一箇舊世界裏就流行的話。
那個時候叫做,沒時間解釋了,快開ju。
大部分人都以知道這句話爲傲,像是喬遠博上車時,便故意地展現了這一點,表現出了他的一種學識,以及與衆不同的知識點。
……
“去做什麼?”
雷粗糧沒有說爲什麼要去他的公司,而是直接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在他看來,喬遠博已經是一個成年人,肯定會有自己的目的存在,絕不會僅僅是想要來展示展示自己知道那句話。
“我說去玩玩你信嗎?顯然,你是不相信的。”沒等雷粗糧回答,他就自問自答了這麼一句,隨即無奈道:“其實吧,我之前跟你的那個進化師約好了,但是他好像很忙很忙,所以我這一次一定要抓住他!
我可是答應過我,要幫我進化寵獸的。”
“你也知道他?”
雷粗糧愣了愣,便道:“這麼來說,他倒是愈發不可能是一個騙子了。”
“騙子不騙子的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他身邊有一羣很厲害的人,那些寵獸都是他所進化的。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進化。
每一個都可以說是精英當中的精英。
普通寵獸進化到精英,可能僅僅是實力強一點,精英類的寵獸……”
說到這裏,他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不說了?”
雷粗糧好笑地看向了喬遠博,一臉都是微笑,彷彿要提拔提拔後輩小子一般。
“呵,在您面前說這些,不就是在天公面前耍大刀嗎?”喬遠博苦笑了一聲,隨口又拿出一句古籍當中的記載之言。
雷粗糧點了點頭,微笑道:“倒也是哈,我是一直都在致力於寵獸研究的,而且對於分類來說,估計我做的比很多人都要好上很多倍。
不過,天公面前耍大刀就不必說了,還沒到那種層次。
天公可是一個時代最恐怖的象徵了,據說被封爲武神,隨手一揮,便是數十萬人身亡,只比張了差一點。”
“嘖,我不太想擡槓的,可您非得要讓我跟您擡槓啊。”喬遠博砸吧砸吧嘴,帶着一股認真道:“張了雖然厲害,可是他相比於天公還是差了很多的吧?”
“……”
……
粗糧集團也很震驚。
當他們看到自家老闆跟對家老闆的兒子一同從蝸上下來時,就被直接鎮住了,之後當他們看到兩人爭吵不休時,更是覺得末日即將來臨了。
仔細聽,還能聽到什麼了,什麼公。
不過這些東西他們都不是太懂,更不明白,只是瑟瑟發抖地站在原地,惶恐到了極點。
“從這一點來說,你公司裏面的人還不如我老爸公司的人呢。”喬遠博似乎找到了機會攻擊雷粗糧,指着那些人道:“在我們公司裏,好歹也有人敢偷偷摸摸地議論。
你看看你這些人,每個都是瑟瑟發抖,根本不敢說一句多餘的話出來。”
“是嗎?那跟你有什麼關係?就算是要說,也得你老子來。”雷粗糧哼了一聲,同時低聲呢喃道:“張了最神!”
說是低聲,其實聲音完全不小,被喬遠博聽了一個透徹後,他滿臉不爽地道:“天公最神!”
……
“話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有點素質啊?來來回回就那麼兩句話,要不我來說?”方莫好笑的看着兩人,隨即道:“在我看來,天公和張了都很厲害,不過,相比起我的偶像來,還是要差上不少的。”
“哦?我們可是在古籍裏面發現的神人,你的呢?說說……”
喬遠博一下子來了興趣。
方莫呵呵一笑,道:“知道一句話嗎?業界主角葉某人,這個葉某人可能會是每一個人,也可能不是每一個人。
這種天命主角,纔是最值得……”
“行了,進化吧,材料都給你準備好了,時間也只剩下不到三天,如果你無法進化成功,小心我找你的麻煩。
要知道,這一次我可是爲了進化徹底掏空了家底,如果輸了,那粗糧集團都會四分五裂的!”
雷粗糧直接開口打斷,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面多做計較。
更何況,在他看來張了就是神!
“進化也得是我老師來,趁着這時間,我多說一句哈!你們覺不覺得,自己所看的古書是有點不對的?
要知道,我在古籍裏面所記載的是一個叫做關二爺的人,姓關,不姓天。
還有張了似乎叫做張遼。
此人威震逍遙津,橫壓孫又十萬軍,被稱之爲九國五虎良將之一。”
“五子良將吧?”
“孫木吧?”
“會不會是孫權?”
“那怎麼可能,當時那種情況下,大部分都是英雄,誰會給自己兒子取個名字叫權?
木者,生生不息。
又者,多多益善。
這兩個都算是不錯的名字,但兩者要是加起來可就不是那麼好聽了。
孫權?怎麼可能哦!”
“好吧,反正我確定是孫又,因爲我的古籍裏面是這麼記載的。”
“天公也不會有錯,因爲在黃幹軍起義時,他就已經嶄露頭角了。”
“對,這一點無可厚非,他好像還跟某個叫做劉田的人結拜爲兄弟,之後佔領徐州,殺了曹桑的父親。”
“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張了好像就是跟着曹桑混的!”
……
……
三人聊天的時候,其他人都如同聽天書一般。
因爲,沒聽說過啊……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機遇,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獲得古籍的。
因而他們完全聽不懂對方說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故事,只覺得好熱血,好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