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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俠 - 第19節 車禍字體大小: A+
     

    大明手上拎著大包小包的回到家裏,就看到小雪趴在桌子上,和侍劍一起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麼,好像很熱絡的樣子。

    「小雪──」林詩函一進門就給小雪來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就死命的抓著人不放。小雪這些日子來被抱的很習慣了,知道抵抗也沒有用。

    「怎麼,在看些什麼東西啊」大明放下手上的東西走過來問道。

    「侍劍姊姊在給雪說故事喔」小雪將手上的書舉的高高的,好像在展現什麼寶物一樣,高興的說。

    「不會吧,奶看的懂?」大明吃驚的說,那是他的國文課本ㄟ。

    「別吵別吵,我剛教到哪?對了,子曰──」侍劍一臉嚴肅,搖頭晃腦的唸了起來,還真的有頗有老師的架勢。不過這種咬文嚼字的模樣,出現在侍劍的三頭身身上,只是令人覺得好笑罷了。

    大明∶「好了,侍劍,奶就停一停,下次在教吧,說了一整天,嘴都不會累啊」。把文言文當成故事來哄小孩,侍劍還真是。

    「隨你吧,下課」侍劍一臉不甘心的坐在桌上,氣嘟嘟的,看來侍劍對教育工作還不是普通的狂熱。

    「小雪今天會不會很無聊」林詩函輕撫著小雪的頭髮問。小雪搖搖頭表示不會。

    「要不是小雪的體質會搞亂天氣,我也很想帶她出去玩玩,整天待在屋子裏,悶也悶死了」大明惋惜的說。

    「我有辦法喔」林詩函神祕的笑著,接著拿出一個小飾品。

    林詩函∶「這些日子我在研究千代她們的一些術法,加上侍劍姐的意見,做出這東西來」

    「這是──」大明看這是一朵水晶做成的梅花,十分雅緻,後頭有針能別在身上,但看不出什麼怪異來。

    林詩函∶「跟你那副眼鏡相同,不過你那副眼鏡上附的是幻術,這玩意則是個小型結界」

    「用來壓制小雪身上的力量,雖然無法改變小雪那種一碰到水分就會凝結成冰的體質,但大致上可以不會去影響天氣」林詩函邊說邊玩弄著手上的小東西。

    「有用嗎?」大明很懷疑。這妮子好像很愛做這些手工藝品。

    林詩函∶「明天是禮拜天,帶小雪出去逛逛就知道了」

    大明,「要是沒用的話,天氣又要變成亂七八糟了」

    「那你是對我很沒信心喔。如果失敗的話,就當成寒流來襲吧」林詩函不負責任的說。

    正當兩人說話的時後,美幸三人也走了進來。林詩函也不和大明多說,幾個女孩子高高興興的移到房間內試穿今天買的衣服。

    大明一個人左看看,右看看,若大的客廳內空空蕩蕩只剩他一個人,房子大也有壞處啊,一個人時會顯得特別的大,大到令人覺得空虛。大明閉著眼睛坐在沙發上,感受久違的孤獨感。最近自己好像被寵壞了,不管何時都有人陪在自己身旁,早就忘了孤單一人的寂寞感覺。

    大明放鬆全身,讓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不去想,讓心靈完全沉靜,思緒完全延伸開來,用這種方式去感應周遭的一切事物。自從被葉若秋開眼後,大明全身的感應能力大幅的提升,而且常會看到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像這樣純粹以精神力來探查外界事物,就是大明最近發現的。不過範圍很短,只有幾十公尺,所以大明有空時就會練習這種能力。

    以精神力去";看";周遭的事物是很奇妙的一件事。不管是生命體或非生命體,只要是有能量階uX而成的東西,在這幾十公尺內,全被大明掌握的一清二楚。

    例如四方牆上掛著的壁飾,隱約散發著一些能量,進而四方連結,攏罩著整個屋內。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結界]吧。大明在向外看去,感探到女孩子們所在地。這可不是偷窺,畢竟大明的精神力所看到的除了一團團的能量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金色的能量最大,而且很熟悉。啊,是侍劍,那藍白色的是小雪。兩人的能量在幾個女孩子裏是最強的,小雪雖然還比不上侍劍,但也差不到哪去。還有三團銀色的能量體,雖然比不上小雪和侍劍,但要比尋常人強大太多了。大明從能量的特質可以分辨出來,活潑的是葵、典雅的是千代,溫柔的是美幸。

    剩下的一團嘛,強度上雖比小雪弱上幾分,可是卻散發著七彩的光芒。以藍色爲主體的能量裏,又夾雜著其他顏色。這種藍色大明很熟,因爲他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藍色能量體,不過其中還藏著一小部份的金色光芒。兩者都是一樣的顏色,看來那人是詩函沒錯。不過侍劍到底教了她些什麼,能練出這種地步。

    侍劍∶「你好像進步的很快嘛」大明的精神力感應到侍劍說的話。

    侍劍∶「我是靈體,對這種精神力量最敏感了,而且我的本體在你身上,對於你的感應自然強上幾分,只是──」,侍劍好像還有話說。

    侍劍∶「我一直很避免去教導你,只是我沒想到你的力量會成長的那麼快,連天地之眼都貫通了,到達神遊太虛的境界」

    「爲啥?」大明不解。難怪侍劍除了天地心法外,只教了一些拳腳,而且有意無意的整天往林詩函家裏跑,原來是要避開自己的詢問。

    「你的力量越強,我越怕」侍劍嘆氣的說。

    「怕有一天[絕]突然醒來,侵佔了我的身體,沒人能制服它」大明隱約猜到原因。

    侍劍∶「沒錯,我說過,[絕]和[蒼冥]原本是對立的,是天地間最強的存在。現在全都會聚在你身上,會發生什麼事,誰也無法預料」

    大明∶「那當初洛u髂n讓我練天地心法?」

    侍劍∶「當初只是爲了讓你壓制獸化,何況沒有我的另一篇法訣,天地心法也不過是一篇練氣法罷了。天地經要和[蒼冥]搭配在一起才能發揮它真正的力量」

    大明∶「在問一個問題,奶這樣全心教導詩函,是不是怕我有一天爆走後的預備手段」

    「看來我還真的猜對了」大明自嘲的笑著。

    「凡事有備無患,何況這只是猜想而已」侍劍想解釋。

    大明∶「詩函他知道奶的用意嗎?」

    侍劍∶「不知道,詩函對你頗有好感,要是她知道這些,說什麼都不會學」

    大明∶「爲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奶可以不說的」

    「劍靈和主人是心意相通的,反正你遲早會知道這些事,早一點和晚一點好像都沒差」侍劍話裏有一些苦澀。

    大明∶「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死了,奶會怎樣」

    侍劍∶「[蒼冥]現在已經和你密不可分,在也離不開,這現象也是前所未有的。如果你死了,[蒼冥]也會消失。本體以逝,身爲劍靈的我又怎會存在」

    大明∶「也罷,反正奶也有自爆的打算了,奶就放手去做吧」

    侍劍∶「但願那天永遠不會來」

    「誰知道呢?命運很喜歡開人類的玩笑,希望這次它不會挑上我吧。不過,侍劍。這次奶做的很對」大明感到很無奈,但侍劍的做法是最正確的選擇。畢竟,大明不在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了。

    當大明將意識收回體內時,房門也碰的一聲打開了。

    「怎樣,好看嗎?」林詩函抱著小雪走出來。小雪換了一身粉藍色的洋裝,頭上梳了兩個包包,還結成兩條辮子垂下。

    「好可愛」大明讚歎著,雙手抱過小雪。詩函的手還真巧,像他,最多隻會梳條辮子而已。

    「很好」林詩函很滿意大明的反應。

    大明∶「小雪喜歡嗎?」。

    「雪很喜歡」小雪很開心的點點頭。

    「那我們明天去遊樂園玩」林詩函大聲的宣佈。

    「不好吧,那地方人很多ㄟ」大明不安的說,以小雪的體質而言,實在是不適合去人多的地方。

    「放心,有我們在,你怕什麼。還有,奶們三個明天也不要當忍者了,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去玩它一天」林詩函自信滿滿的說。林詩函是美幸三人的頭頭,三人根本不會有意見。

    「那我今天就睡這裏了,小雪陪我睡」林詩函興高采烈的說。

    大明∶「咦,這樣好嗎?奶爸媽不會擔心嘛」

    「這段時間他們都在國外,我已經打電話回去通知到顏伯了」林詩函說完後抱起小雪回房間去了,臨走時還留下一聲「晚安」。

    「奶們也早點下去休息吧,今天奶們也跟的很辛苦了」大明笑著向美幸三人說。

    等到美幸幾人都退下後,大明臉上笑容垮了下來。剛剛和侍劍的一番對話的確讓人很鬱卒,大明又坐了一會。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大明起身喃喃自語的念著。看來自己已經惹了滿身的麻煩,甩也甩不掉吧。

    不過,能解決的才叫煩惱,不能解決的煩惱叫事實。也無須庸人自擾,去想的太多。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反正到時見招拆招就是。

    一大早幾個女孩子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拆房子嗎?雖然乒拎乓啷的確實很吵,但大明還是想睡一下,也就沒理它。不過最後大明這個小小的願望還是沒有如願以償。

    「起牀了」林詩函在大明身旁大聲的叫著,可大明就是很想睡,也就沒答她。奇怪,大明很納悶,他房間的門不是有鎖上嗎?她怎麼進來的啊。

    林詩函叫了幾次,大明都無動於衷,也就沒繼續叫喚了。大概是放棄了吧,大明是這樣想,不料。

    比鬧鐘更恐怖萬倍的金屬敲擊聲在大明耳邊響起,大明嚇一大跳,睡意全消,誑uㄙ忖F起來。等看清楚來人的樣子時,大明抱著肚子狂笑。

    「怎麼,有什麼好笑的」林詩函好奇的看著大明,他有病嘛。

    「沒、沒啥,不過─哇哈哈──,我,我快不行了。哈哈─」大明雖然想保持鎮定,但依舊阻止不了臉皮上的抽動,又倒在牀上大笑。

    林詩函身上穿著一件圍羣,右手鏟子,左手炒菜鍋。臉上黑黑的一片,頭髮上還夾了幾片小黃瓜,一點都沒有她平時端莊的樣子,反而好像一個勤持家務的老媽子一樣。

    「你在笑看看」林詩函舉起炒菜鍋,不懷好意的說。

    「別、別那麼衝動」大明趕緊收起笑容,雖然很想繼續笑,但畢竟還是命比較重要。

    「可以起牀了吧」林詩函沒好氣的問。

    「是、是。不過怎麼搞成這副樣子」大明抽出面紙,仔細的擦乾淨林詩函臉上的黑灰,又把頭髮上的小黃瓜挑了出來。大明看了看,嗯,好多了。不過這妮子幹麻臉紅啊。

    「你、你的眼鏡」林詩函語氣艱難的說。

    「啊、對喔」大明這纔想起,他的眼鏡只有在洗澡和睡覺的時候纔會拿下來,剛被林詩函鬧了一下,大明忘了戴上眼鏡。

    「快點起牀啦」林詩函說完後,快速的衝出且關上房門。林詩函靠在門板上,不停的喘氣,剛纔和大明太過親近。一段時間不見,另一個大明好像又變帥了很多,而且剛纔上身還半裸的ㄟ。一想到這,林詩函臉上不禁燥熱了起來,臉頰又抹上兩片紅雲。「討、討厭啦」林詩函跺著腳說。

    大明則是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些日子來,自己另一個面孔不斷的成長。由起先討喜的俊秀臉孔,變成一張成熟穩重的臉龐,還隱隱約約散發著威嚴,連大明自己看了都有些怕。大明不管怎麼看都不習慣,於是戴上眼鏡,左右瞧瞧。

    「還是原來的臉習慣」大明舒了一口氣,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說。

    這次一起出門的共有七個人,所以交通工具是一臺很常見的休旅車。不過一行人卻看著車子發楞,誰要來開車啊。由於林詩函說今天一整天不想給她們家的保鑣跟,所以千代特別去調了這臺車來,並囑咐不得有人跟來。

    「我來開好了」侍劍一邊說,一邊以男子身分出現在衆人眼前。美幸三人知道這位大姐大,也看過侍劍這個模樣,所以也就沒太驚訝。

    大明∶「奶會嗎?而且開車要駕照ㄟ」。大明話還沒說完,侍劍拿了些東西在他眼前揮舞。

    大明一看,驚訝的說「身分證和駕照,哪從弄來的」

    「這些日子都是侍劍姐陪我出去玩的,所以我花了點錢辦了身分證。侍劍姐她想學開車,我就讓她學了」林詩函滿臉不在乎的說。

    侍劍∶「好了,別說那麼多,出發吧」,接過鑰匙,侍劍坐上駕駛座,有模有樣的發動車子。

    「出發了」侍劍高興的大喊。突然所有人的身體都向前頃,車子正猛然的向後退,然後又緊急的停了下來。

    「抱歉抱歉,我打到倒車檔了」侍劍嘻皮笑臉的說著。

    大明∶「我說侍劍,奶自從考到駕照後開過幾次車啊」

    「嗯,考到駕照後嘛」侍劍看看衆人,不好意思的說「今天是第一次」。說完後整臺車飆了出去。車子裏的人頭皮發麻,只有求滿天神佛多加保佑。

    「唉,不會吧」林詩函嘆氣的說。

    大明∶「假日就是這樣,反正也快到了,奶就在忍一下」

    現在大明等人被卡在高速公路上動彈不得,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前頭好像發生車禍,還沒排除的樣子。高速公路上早排滿了長長的車陣,好在臺灣人對塞車早習以爲常,大家也就沒啥太大的反應。

    「在這樣等下去天都黑了啦,還玩什麼玩」林詩函一邊抱怨的說著一邊逗小雪玩。

    「這就是傳說中的塞車啊」侍劍興致勃勃的研究著。美幸三人倒也沒說什麼,有一句沒一句的在聊天,也許忍者真的很能忍吧。

    看著車內幾人的反應,大明只是拉上窗簾,打開車頂的天窗,然後當著衆人的面拿下眼鏡。所有的人都嚇一跳,這可是大明第一次自己拿下眼鏡。平時大明根本不會以這個面目出現在衆人眼前,今天是怎麼了。

    「我去看一下,很快就回來」大明說完後,從天窗上竄飛了出去。由於大明的速度快,常人連影子都看不倒。

    「還真慘」大明看著車禍現場說。

    一臺貨櫃車翻倒在地上,連帶的將一臺小轎車壓在車底下。整臺貨櫃車橫佔路面,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讓車子過去,看樣子除非動用大吊車,不然是沒有辦法清除路面的。很多人圍在被在底下的小轎車旁,有警察,也有消防人員和救護車。

    「沒救了嗎?」一名羣衆氣餒的說。

    「沒辦法啊,大吊車根本上不來,一般吊車又不夠力」消防隊長搖頭說。

    「可是車子內還有女人和嬰兒ㄟ」路人大喊著。

    在被貨櫃壓的扁扁的小轎車裏,一個女人和嬰兒卡在裏面。由於整輛車被壓著嚴重變形,外人根本找不倒空隙將兩人拉出來。

    「不能用工具破壞出一個洞嘛」

    消防隊長說∶「不行,現在那輛轎車剛好支撐駐貨櫃。要是隨便去動那輛車子的話,貨櫃一倒下來,不但那對母子沒命。就連救難人員,恐怕也難逃一劫」

    此時貨櫃又下降了一點,壓的小轎車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裏頭的母子是哭的哇哇大叫,讓人聽了十分不忍。

    「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條人命死去嘛」

    在場的人都默不坑聲。

    「只要把貨櫃搬開就好了吧」衆人尋聲看去,說話的是一名藍髮藍眼的英偉少年。

    「就是因爲搬不開才煩惱啊」

    「是喔」藍髮少年隨口回答後走到貨櫃身旁,雙手握住貨櫃。

    「很危險的,快回來」有人著急的提醒藍髮青年。

    「起──」隨著藍髮少年大喝,衆人宛如看科幻電影一樣,看著貨櫃緩緩升起。所有人都嚇的嘴都合不攏,更甚者,心臟弱一點的人更是口吐白沫昏了過去。

    「要放哪?」藍髮少年將貨櫃舉高的問。一位警察先生呆呆的指著一旁的空地。

    衆人只見那藍髮少年輕輕的將貨櫃放到空地上,接者又將貨櫃車給";拖";了過去。最後走到被壓扁的小轎車前,高舉左手,衆人只看到少年左手藍芒微閃,在車身上揮舞了幾下,也沒看到是怎麼回事,一瞬間,整輛車的外殼全被拆成碎片。

    「救人啊,還楞在那幹麻」少年充滿威嚴的聲音讓衆人醒了過來,連忙手忙腳亂的趕著救人,一時忘了少年的存在。當有人想起時,現場已經沒有那名少年的蹤影了。

    是夢嗎?大家的心理都有著一樣的疑問。但一旁的貨櫃和滿地的車殼殘骸,說明了這不是一場夢。

    「神明顯靈啦」一些宗教信仰較深厚的人,開始在地上跪拜起來。

    留下衆人面面相覷。

    大明才一鑽進車裏,林詩函劈頭就問。

    「你跑去哪了,怎麼這麼久,還搞的全身髒兮兮的」,林詩函一邊說一邊拿著面紙把大明傷上的髒東西擦掉。

    「沒事沒事,只是稍微運動了一下,前面的車禍都解決了,應該很快就能通行了」大明一邊說還一邊忙著戴上眼鏡。

    「你該不會出手了吧」侍劍懷疑的說。

    林詩函∶「你不是最討厭出名的嗎?」

    「反正我另一個面貌根本就不存在社會上,他們根本追查不到。王大明依舊只是個普通學生,和剛纔的事完全扯不上關係,而且」大明毫不在意的回答。

    「看奶們一臉期待的樣子,總不好掃了奶們的興致吧」

    過了沒多久,車陣開始動了。經過剛剛的地方時,大明實在是感觸良多。

    第一次有能力幫助他人的感覺是怎樣,大明心裏的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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