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弟弟在，待會行麼。”忍受着老男人侵犯，雪姐的聲音有點慌亂，但是似乎十分忌憚這個老男人，只敢用小手輕輕地搭在老男人的肩膀上，嘴裏做着無力的抵抗，卻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對於雪姐的請求，老男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手掌在雪姐的裙襬內繼續動着，隔着緊身的包臀裙，可以清晰的看到手背的輪廓，鼓起來一大塊，雪姐的身子也不由顫了顫，從喉嚨裏面擠出來一道慌亂的聲音。
“小雪，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老實。”老男人聲音沙啞，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虛眯起眼，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有意無意的掃了我一眼。
我呆立當場，腦海中一片空白，怎麼也無法想到我居然會見到這一幕，這個老男人不帥，臉上的皮膚已經有點褶皺了，更是戴着一副眼鏡，顯得斯斯文文，可是行爲卻令我大跌眼鏡。
更讓我痛心的是，雪姐居然叫這個年齡早就足夠做她爸爸的老男人叫做“親愛的”，一時間，我的心裏彷彿被利刃狠狠地刺了一下，非常非常的痛，讓我忍不住用手抓住那裏，可越是這樣，就越是痛的鑽心。
或許由於太過驚訝了，怎麼也沒想到，雪姐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子，平日裏在學校是高冷的女教師，卻跟一個年老體衰的老男人有着這樣的關係，讓我渾身顫抖，早已經忘了挪動腳步，死死地盯着那隻在雪姐緊身包臀裙裏面動作的手，心中一股複雜的感情涌出，讓我憤怒，卻不願離去。
察覺到我的眼神，這個老男人嘴角似乎彎了彎，一把將雪姐摟在懷中，另一隻手已經掀起了雪姐的上衣，將手插了進去，雪姐就像是玩偶一樣，渾身僵硬的任由這個老男人擺佈。
“小志，你先出去一下好麼。”雪姐見求老男人沒有任何作用，便用一種哀求的語氣跟我說話，我渾身一顫，看到雪姐說完已經面帶痛苦的閉上了眼，彷彿在忍受着什麼，隱約間我看到雪姐的眼角閃爍着意思晶瑩。
我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如夢初醒，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心中那股憤怒一下子涌出，死死地盯着老男人，又看着面帶痛苦表情的雪姐。
腦海中驟然回想起來那個夜晚，雷雨交加，雪姐被我爸按在沙發上面帶痛苦的哀求我，讓我就她。
“不要啊，放過我吧，小志快來幫姐姐一下，你爸瘋了……”
“小志，你別走，快幫姐姐一下，姐求你了，雪姐不能對不起男朋友。”
一幕一幕，就像是放電影一樣從我的腦海中走過，可是這一次，雪姐卻是求我離去。
我渾身一顫，痛苦的閉上了眼，不願意去看眼前這火辣的一幕，心中一片冰涼，我知道我離去之後會發生什麼，就像是之前回來一樣，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散落一地的衣物以及房間內傳來的聲音，卻是足矣證明一切。
“我知道了。”我強忍住上去揍這個正在“欺負”雪姐的老男人一頓的衝動，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將門緩緩地關上了。
隱約間，我聽到雪姐帶着撒嬌的責備聲，問那個老男人怎麼這麼快又來了，還這麼急，前天不是纔來的麼。
後面的話我沒有聽到，我彷彿呆子一樣站在門口，屋子的隔音效果不錯，裏面發生的事情我一絲動靜也聽不到，心裏卻是從憤怒到冰冷。
包、養！
這個原本與我格外遙遠的詞語，這一刻悄然間出現在我的腦海中，雖然沒有得到雪姐的確認，但是我已經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了，從這個老男人對雪姐的態度來看足矣證明。
我的腦子亂哄哄的一片，痛苦的用手抓住頭髮，飛快的衝到了天台上面，站在空曠的場地，我放上大叫。
“啊！”
我彷彿發了瘋一樣，似乎要將心中的一切都宣泄出去，發了瘋一樣的吼完，我整個人猶如失去了力氣，緩緩地跪在了地上，心中一片冰冷。
“爲什麼！”我問自己，就像是找了魔一樣，我想不通，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我也無法將那個平日裏在學校總是冷冰冰的雪姐跟這個被男人摟在懷中當做玩物的女人聯繫上。
我的心中，剎那間彷彿有什麼東西崩塌了。
我一拳砸在了地上，刺骨的疼痛傳入，鮮血將地面染紅，可我卻沒有皺眉，慘兮兮的一笑，心裏五味陳雜。
我在天台呆了很久，方纔走下樓，卻正巧撞到了那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從雪姐的家裏走了出來，一邊還在整理着自己的領帶，手臂上搭着西裝外套，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走下了樓。
我一顫，從那個老男人眼中我看到了戲謔和冷漠，我死死地捏着拳頭，可是最終也只能無力的鬆開，行屍走肉一般朝着雪姐的屋子走了過去。
老男人離開的時候似乎刻意沒有關門，我恍惚的走了過去，眼前的一片狼藉映入眼簾，被撕碎的上衣和包臀裙，隨意丟在地上的高跟鞋，以及衣不蔽體躺在沙發上的雪姐，長髮半遮着臉龐，一條滿是髒東西的破洞絲襪還搭在腿上。
我呆呆的看着這一切，心中一陣揪痛，又一次看到了雪姐的身子，可是心中卻沒有那種罪惡的期盼，有得只是痛苦，就像是自己最喜歡的寶貝被別人奪走，玩壞了之後卻又隨意丟棄那般。
這一幕似曾相識，就像當年，雪姐雙目無神的盯着天花板，外面驚雷閃過，映襯出那呆滯的臉龐。
就在這時，我聽到啜泣的聲音，頓時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這才發現雪姐的臉上掛着淚水，不住的往下滴落，將散亂的頭髮都沾溼了，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出現，哭泣沒有停止，吃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正打算穿內、衣，忽然間發現了我的存在，觸碰到內、衣的手也在剎那間僵住了。
“小、小志？”雪姐美眸大睜，眼中含着淚水，呆呆的看着我，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我一顫，再一次跑了出去，將門關了起來，背部死死地貼在雪姐家的門上，渾身都在顫抖。
過了一會兒，雪姐打開門，因爲原本的衣服被那個老男人撕壞了，已經重新換了一件衣服，站在門口看着我，眼角的淚痕十分的清洗，臉色有點憔悴，“小志，進來吧。”
我失神的應了一聲，不敢去看雪姐的臉，跟在雪姐的身後走了進去，視線不經意的落在了雪姐的腿上，原本白皙的膝蓋上已經變得通紅一片，豐、腴的大腿上海帶着掐痕。
我的心中莫名一痛，憤怒再一次涌現出來，這個老男人根本就是將雪姐當做一個玩物，狠狠地蹂、躪，根本沒有珍惜！
我再也無法忍受了，一把拉住雪姐的手，可以明顯感覺到雪姐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轉過身來，有點僵硬的問我怎麼了。
似乎知道我會說什麼，雪姐的眼神有點慌亂，可還是問了出來。
“雪姐。”我憋了很久，都無法說出口，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暗罵自己一句沒用，怎麼到了嘴邊的話都無法說出來。
我想勸雪姐，不要再這樣了，我知道雪姐不是這樣一個墮落的人，她會跟一個年齡比自己大的老男人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我不想她繼續這樣委曲求全，我不想。
聽到我的聲音，雪姐似乎很害怕，但還是繼續聽下去，問我怎麼了，到底想要說什麼。
“雪姐，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我終於鼓足了勇氣說了出來，腦海中不斷冒出各種念頭。
或許是以前林詩詩喜歡看各種虐心電視劇的原因，我也跟着看了一些，電視中那些女主總是因爲父母親人生病之類的原因，不得不跟一些不喜歡的男人發生關係，委曲求全。
我覺得雪姐一定是這樣的，否則我實在是想不出什麼理由，她這樣一個二十出頭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居然會選擇一個老男人。
雪姐聽完，身子再一次顫了顫，搖搖頭，“沒有，小志，你想多了。”
我不信，提高了聲音問雪姐，你一定是說謊的對不對，否則怎麼會跟一個老男人在一起。
雪姐搖搖頭，“真的沒有，小志，你別想多了，雪姐只是不想那麼苦，你不懂一個人孤身在外的心情，沒有一個可以照顧自己的人，況且，雪姐也是個女人，一個不乾淨的女人。”
說完，雪姐徑直走向了廚房，我則呆在那裏，大腦一片空白。
孤身在外？我可以理解，因爲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被驅逐出去的人！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心裏特別的複雜，越是想起雪姐剛纔說的話，我的心就越是痛苦，雪姐說她是不乾淨的女人，可我不這樣覺得，雪姐在我的心裏永遠都是最完美的。
或許是因爲之前的事情，雪姐吃飯的時候都一直保持着沉默，氣氛有點怪異。
吃過飯，我還在做作業，雪姐就已經洗完澡去睡覺了，可能是剛纔太累了，那個老男人將雪姐當做一個玩具，不斷地蹂、躪，事後卻丟棄不管不顧。
我心中憤怒，卻無能爲力，只能窩囊的在這裏痛苦。
做完作業，到了雪姐房間的時候，雪姐正側身對着我，似乎已經睡熟了，看着安詳入睡的雪姐，我的心又一次隱隱作痛。
坐在牀上，雪姐身上那若有若無的香味傳了過來，可我怎麼也激動不起來，有的只是懊惱，無邊的懊惱，覺得自己特別的窩囊。
終於我還是沒忍住，輕輕呼喚着雪姐的名字，雪姐身子動了動，慵懶的讓我快點睡覺，明天還要上課。
說完，就不再理我，像是在逃避。
我自嘲的笑了笑，睡覺？我怎麼可能睡得好，一想到雪姐這樣在我眼中近乎完美的女孩卻跟一個年齡足以做她爸爸的老男人在一起，做他的情、人，我的心裏就跟萬千蟲子在啃齧一樣痛苦不堪。
我大腦一熱，突然從後面一把抱住了雪姐，顫抖着開口，“雪姐，離開那個老男人好麼。”
我的動作太突然了，就算是雪姐也完全沒有料到，身子顫了顫。
雪姐只穿了一件睡裙，身子很軟很香，我摟着雪姐，有種大哭一場的衝動，心裏特別的不甘心。
良久，雪姐方纔緩緩轉過身，眼裏滿是淚水，輕聲道：“小志，雪姐回不了頭了，雪姐是個不乾淨的女人。”
雪姐的話猶如利刃刺進了我的心裏，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這一切，跟我爸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或許，因爲我她纔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吧。
我的內心自由，搖搖頭說沒有，在我的眼中雪姐永遠都是最完美的，雪姐貝齒緊咬着嘴脣不說話，只是輕輕地摸了摸我的腦袋。
“睡吧，你不懂。”
良久，雪姐方纔從嘴裏憋出了一句話，然後再一次轉過身去。
看着雪姐的背影，我的心中說不出的堵，特別特別的難受，我不知道爲什麼雪姐總是強調自己是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可是聽着這句話，我的心裏特別的痛，這一切都是因爲我。
如果小時候我沒有那麼依賴雪姐，不會因爲我爸要打我就往雪姐那邊跑，又或者，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我阻止了我爸的暴行，或許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吧。
雪姐是個美人，我見過的女人當中，她絕對排的上前幾的，雖然林詩詩也很漂亮，但是跟雪姐比起來，總是少了一份女神般的氣質，更沒有那種成熟的韻味，又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條件很好。
畢業之後，找個疼愛自己的男朋友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可惜到頭來卻因爲幾年前的那件事情改變了人生的軌跡，將她徹底的一蹶不振。
原本再一次看到雪姐出現在我的面前，依舊那麼的美，美得驚心動魄，氣質超然，又成了教師，我的心裏多少還是有點開心的，至少那個曾經因爲我受到傷害的女人現在過得很好。
哪怕是前兩天，我知道雪姐有了男人，我的心裏雖然有一種莫名的醋意，但是多半依舊是欣慰吧，畢竟意味着雪姐找到了一個不錯的歸宿，我心裏的那份內疚感也會隨之減少。
可是，今天的一切卻是顛覆了我的三觀，原本好不容易構築起來的的心靈港灣，剎那間崩塌了，那種內疚再一次猶如潮水一般涌來，讓我無法呼吸。
雪姐的那個“男朋友”只是包、養了她的男人罷了，我實在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多麼希望那時一場噩夢。
在那個老男人的眼中，雪姐不過就是一個玩物，根本沒有尊嚴，只是有需要的時候用一下罷了，我看在眼裏，痛在心中，卻無能爲力。
夜深了，我的心情無比複雜，盯着雪姐的背影久久無法平靜，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跟雪姐心照不宣昨天晚上的事情，氣氛有點尷尬，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好的徵兆，總感覺有一天雪姐會離我而去，心情很壓抑。
雪姐陪着我去了學校，確定我安全到達之後才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了過去，到了班上，因爲之前林詩詩的事情，我並不怎麼被待見，但是更多人則是當做一場戲看看罷了。
雖然當時抱着替林詩詩打抱不平的態度唾罵我，可是事後卻根本不管不顧，唯獨兩個人特別的明顯，一個是張雨，總是對我抱着一種莫名的敵意，就像是我欠了她千兒八百萬似得。
我就納悶了，這個女人上次誣陷我偷了林詩詩的手機，已經把我害得很慘了，怎麼反而讓我覺得我欠了她什麼一樣。
至於另一個，則是吳傑，這個牆頭草一般的同桌就像是我的仇人一樣，揪住我的小辮子不放了，搞得好像他是林詩詩的親哥一樣，死命的跟我作對。
別人的同桌都是兄弟戰友，到了我這裏，我卻只能苦笑一聲。
我剛到座位上，吳傑就一臉嫌棄的看着我，言語特別的尖酸，“楊志，你這煞筆怎麼又來了，別靠近我，我怕被你這煞筆傳染了傻氣。”
吳傑的話讓我心裏一陣不爽，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注意到我跟吳傑的位子已經被動過了，中間隔開了很大的一條縫。
當我往下一看，心裏頓時火了，我昨天放在課桌裏面的書本，全部都被丟在了地上，上面全是腳印，慘不忍睹。
我強壓着心中的怒火，指着吳傑質問這是誰幹的，但是吳傑卻搖搖頭說不知道，估計是誰看我不爽弄得。
我一拳錘在桌子上面發出巨響，將吳傑嚇了一跳，警惕的看着我，生怕我動手打他，他就是這樣一個膽小如鼠卻又喜歡挑事的人，其實我在看到課本上的鞋印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一定是吳傑乾的。
上面的鞋印跟吳傑腳上的鞋子一模一樣，因爲昨夜下了點雨的原因，路上的暱圖有點溼潤，到現在課本上的泥漿都還沒完全乾透。
可我最終還是強忍住打人的衝動，指着吳傑的鼻子冷冷的開口，“你以後最好給我小心點，要是再敢亂動我的東西，我肯定打你。”
說完我就開始整理課本，吳傑被我這麼一兇頓時不說話了，顯然十分的心虛，如果不是因爲怕給雪姐惹麻煩，我肯定會打死他。
早讀課的時候，雪姐忽然來到班上，衝着我跟林詩詩招了招手，林詩詩冷着臉走了出去，我硬着頭皮跟上，看着雪姐臉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也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雪姐把我跟林詩詩帶到辦公室，一開口我跟林詩詩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詩詩，楊志之前動手打你的事情的確是他的不對，可是老師也調查清楚了，那也是因爲你事先出言侮辱了楊志的父母，他纔會那麼激動，你看這件事能不能大事化小？”雪姐以一種商量的語氣問道。
可是剛剛說完，林詩詩就冷冷的笑了笑，指着我不屑的開口，“他爸本來就是強、奸犯，他媽媽也是個不要臉的小三，我有說錯麼，程老師，你一直包庇楊志，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林詩詩的話毫不客氣，我根本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十七歲的小女孩說出來的話，那麼的冰冷，更是包含着濃濃的譏諷。
雪姐錯愕的看着林詩詩，臉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問她到底什麼意思，林詩詩不屑的撇撇嘴，說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麼，裝什麼。
雪姐更加鬱悶了，臉色很不好看，但是卻發不出火來，如果是平時，雪姐根本不需要這樣委曲求全，這件事情本來就跟雪姐無關，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可是現在，雪姐卻爲了不讓我的學業受到影響，能夠安安穩穩的參加高考，不得不去委屈自己，低聲下氣的跟林詩詩商量。
可是，林詩詩的話卻無比的冰冷，雪姐不知道，但是我卻很清楚，因爲林詩詩看過我寫的日記，早已經明白了我跟雪姐的關係。
“雪姐，這件事我自己跟林詩詩同學商量吧。”我看雪姐的表情有點不對，想要問你林詩詩到底是什麼意思，連忙開口打斷了雪姐的話。
我怕林詩詩脫口而出，完全不給雪姐面子，那樣會給雪姐造成什麼樣的困擾我真的不知道。
“商量？沒得商量，我林詩詩說到做到，要麼你從這所學校滾蛋，要麼跪下來求我，否則別指望就這麼矇混過去，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林詩詩冷冷的丟下一句話，頭一甩直接離開了辦公室，將辦公室的門摔的很響。
我的心也狠狠一顫，回過神來，發現雪姐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一陣心虛，問雪姐這樣看着我幹什麼。
“小志，你老實告訴雪姐，剛纔林詩詩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雪姐盯着我的眼睛，我心裏一顫，害怕的不行。
我不敢說出實話，慌忙之中，連忙解釋說林詩詩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說話很沒有分寸，經常會無中生有。
雪姐哦了一聲，說知道了。
我問雪姐這件事情怎麼辦，雪姐說原本打算跟林詩詩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從林詩詩這邊做出突破，好讓林詩詩的父親不要把事情鬧大，也就不會影響到我的學業了，否則很多時候，就連她都無法保證我的事情。
“雪姐，要不我不讀了吧，我去打工。”我小聲的開口，心裏再一次萌生了輟學的念頭，不想繼續這樣糾纏下去了。
繼續這樣下去，受傷害的只不過是雪姐罷了，林詩詩永遠都是那麼的霸道，蠻不講理，我已經深有體會，不希望雪姐也走到這一步，受到這樣的傷害。
更何況，現在的雪姐正在關鍵時期，還要轉正，那樣會給她造成很大的困擾，甚至影響到她的工作，這不是我想要的。
可是我剛剛開口，雪姐的臉色立馬拉了下來，板着臉憤怒道：“小志，你亂說什麼，你要是再敢這樣說話，雪姐就真的生氣了，再也不理你了。”
看着雪姐生氣的樣子，我的心裏一顫，連忙跟雪姐道歉。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拳頭死死地捏着，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雪姐受到牽連，自己的事情自己去面對，像個男人！
我走到班上，站在林詩詩的面前，林詩詩頓時柳眉倒豎，一臉不爽的看着我，問我幹什麼。
“詩詩，我有點是跟你商量，能出來一下行麼。”我帶着商量的語氣說道，隨着我的聲音落下，不少人都停了下來看我們，整個班級都安靜了下來。
林詩詩冷冷的盯着我，丟下了手中的課本，一臉的冷笑，眼底更滿是戲謔之色，撇撇嘴，“出去？楊志，你以爲你是誰啊，有什麼資格要我跟你出去說話。”
我沒料到林詩詩會這麼回我，頓時心裏有點虛，我說有點事情想跟他商量，可是我的話剛剛說出來，林詩詩再一次不耐煩的打斷了我。
“求和是吧，可以啊，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當着所有人的面給我跪下來舔乾淨我的鞋子，並學三聲狗叫，我林詩詩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否則，面談！”
林詩詩的聲音毫不客氣，指着自己穿着白色系帶坡跟涼鞋說道，一臉的高傲，讓我整個人呆立當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