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的是不堪入目?真的是這四個字嗎?”
天問老人身旁的驢子,實在沒想到吳天會說出這四個字來,
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不堪入目。”吳天依舊如此道。
“這位先生......”
花兒沒想到驢爺爺給了此人一個機會,此人還是這麼個說法。
花兒心中震驚,也是被嚇住。
一般人,要是自己的作品,被人這麼說,肯定是要生氣的啊。
而吳天是她帶來的,
花兒一想,若天問老爺爺生氣,沒準連她也一起氣上了,
這可如何是好?
花兒拉了拉吳天的手筆,道:“這位先生,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胸悶,有些頭暈,此乃是醫家說的中暑。”
“不,我現在清醒的很。”吳天搖頭,一笑道。
聞言,花兒想吐血。我已經給你臺階了,你怎麼不下啊?
現在花兒都不敢看天問老爺爺的臉色了。她覺得天問老爺爺現在的臉色恐怕是鐵青一片,
等下要趕人走,不單單是吳天,就連她,看來也是要被趕走的。
她就不理解了,
吳天爲何一定要說不堪入目四個字呢?
......“呵呵呵。”
剛纔的四林,沒想到事情,還會有這樣的轉折,他高興壞了,忍不住,都想笑出來。
這傢伙,居然敢說天問老爺爺的符,不堪入目?
“老爺爺,此子猖狂,快趕他出去。”他看向了天問,建議道。
他更朝着花兒挑釁的一看。
你看,你看,這就是你帶來的人,這下你被他坑了吧?
如果四林去過地球都市,那他此刻,肯定會猛然想到一句話,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然而,他們都想錯了。天問老人,神色祥和,並沒有動怒的跡象。
他微微一笑,
他萬歲了,
他早已經沒用了少年,青年的火氣,
他渾身暮氣,
他個很少動怒,微微走了上去,道:“這位小友,你說老朽的符咒不堪入目,難不成你見過更好的符咒嗎?”
“不錯,我看過更好的符咒。”吳天理所當然的道。
天問老人,修爲不凡,然而也比不過太上老君。
神話世界裏,太上老君,拿孫悟空無可奈何。
其實,這不過是一場戲劇罷了。
太上,修爲高深,
豈是等閒?
天問的符咒,是不錯,但吳天看過了太上老君的符咒書籍後,兩者一比較,
天問的符咒,頓時不堪入目。
“當真有這樣的符咒?小友,我可以一觀嗎?”天問聲音急迫了起來。
如今的他,將所有精力,都投入符咒之中。
符,就是他的生命。研究符咒,沒有萬載,也有八千年了。
“可以。”吳天輕輕一笑,就是想取出天帝寶庫,兜率宮裏的符咒,給天問看一看。
四林則在一旁冷笑,
你這牛,
吹大了。
四林,也聽驢子爺爺說過,如今的仙帝界,武者,陣法師是人數最多的職業。
符師,卻很少有人去當了。
因此,天問的符咒,不是第一,怎麼也是第二。
這仙帝界,又如何會有比天問爺爺的符咒更爲厲害的存在呢?
吳天微微一笑,其他人怎麼想的,他不理會,現在,他靈識進入九龍戒裏天帝寶庫中的兜率宮,看書去了。
看吳天突然不動,雙目無神,好像失去靈魂一樣,
天問等人都是一怔。
這是怎麼回事?
下一刻,吳天回過神來,兜率宮裏的書,皆染灰塵,都每一本,都是寶貝中的寶貝。
有一些道家的道術,
有煉藥之術,
有陣法之術,
自然也有符咒之術。
畫符,本就是道家的拿手好戲。
吳天去看了一眼,記下了幾道符咒。
“且看,這是吞噬符文。”
吳天手指頭,涌動靈氣,在虛空中一寫,符文出現,
頓時,天問等人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隱約之間快要拉扯出來一樣。
“好符。”
天問老人想到什麼,驚道:“若用此符文,他人修爲,可都自己所吞,實在是可怕。”
“什麼?”
聽到天問老人說出此符文的奧祕,
花兒等都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世間,如何會有此逆天的符文呢?
“請問......請問小先生,還有嗎?”
天問老人,一生沉浸於符文之道,看此符文,如見美人。沉迷其中,
“當然還有。”
吳天伸出手指,虛空一畫,
卻是生死符文,生與死的力量,在其中交纏,只要沒死透,這符文,完全可以將人從死境帶出。
“這......”
天問大師渾身一震,雙目瞪大。難以想象世間會有這樣的符文存在。
他研究符文這麼多年,
這樣的符文,他都不敢想象,覺得根本不可能製造出來。
可吳天呢?
卻看過,
還畫的出來?
當然,符文畫的出來,未必能製出符來,但那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先生,請告訴我,何處有此符文?”
劍客愛見,天問愛符,已到了朝聞道,夕死可矣的地步。
現在的天問老人,已經無法維持剛纔那般冷靜的神色了,急忙開口問道。
“這......”看他們心中偉大的天問老人,現在居然稱呼吳天爲先生,花兒,四林都已經傻了。
他們心中的震驚,如同翻江倒海。
特別是四林,只有一個想法,我是做夢,還沒醒嗎?
難以置信的他,更是打了自己一巴掌,臉頰頓時生疼讓他猛地吸了一口氣。
吳天知道天問的想法,輕輕一笑:“符文所在之處爲八景燈所在,兜率宮。其中有一本天書,其中蘊含玄妙符文無數。”
兜率宮?
這是什麼地方?
天問緊蹙眉頭。
他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原本以爲,符文所在之地,一定大名鼎鼎。
卻不想是一個從未聽過的所在。
這讓他怎麼去找?
知道有這樣的符文存在,
卻找不到,
這對於天問來說,比死還難受。
吳天此刻平淡的道:“我可以教你?”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高人形象,
天問全不要了,
聽到吳天這話,他臉色漲紅,可見高興的不得了。
他可以符文生,
爲符文死。
如今眼前這青年,可以傳授自己這樣的符文,
天問如何不開心?
沒當場跳起來,已經是他意志力強,硬生生剋制住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