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是你的氣質,真的很棒。”樑傾人急忙找起了理由,
吳天笑了,
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聽到別人稱讚自己漂亮,也絕對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聽一個美女稱讚自己帥氣,氣質好之類的,
所以聽到樑傾人的話之後,吳天的嘴角也浮現了笑意,
但他也知道樑傾人只是找藉口而已,她肯定是因爲什麼事情,而注意自己,這點吳天很有自信。
接下來,樑傾人則對着吳天說起了秦氏集團的規矩,以及貨物的區分,還有後勤部的一些特殊工作,
“好,麻煩,要是電力出了問題,我們要幫忙,要是文件出了問題,我們也要幫忙?那豈不是萬事屋?”吳天聽完樑傾人的介紹之後,鬱悶道,
“是啊。”樑傾人點了點頭,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和吳天變熟悉起來,
那麼就可以將吳天帶回家給奶奶看了,這樣奶奶就會高興了,
現在,樑傾人深呼吸了一口氣,紅着臉道:“部長,我們以後可是要一起工作的啊,你就叫我小蜜吧。”
“小蜜?”
“對啊,我奶奶就是這麼叫我的。”
“這不好把?”
“沒事的。”樑傾人笑着搖了搖頭,
她的笑,洋溢着青春的氣息,讓人舒服。
接下來,樑傾人又是帶着吳天在後勤部逛了起來,這個時候,一個和樑傾人一樣大的女孩朝着樑傾人走了過來,
她長相一般,但看起來很乖巧,她來到樑傾人面前的時候,擔憂的道:“傾人,不好了,購物部的那女人又要拜託你去買花瓶了。”
聽到她的話,樑傾人微微一怔,臉色也不好了起來,憂心忡忡的道:“小信,我知道了。”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那我先去工作了。”
叫小信的女人走了。
樑傾人低着頭沒有說話,俏麗的眉頭卻已經緊鎖在了一起。
當吳天看到樑傾人楚楚可憐,無助模樣的時候,不由的想要幫幫她,順便他也想找個機會詢問一下都市裏武道的事情,
“你沒事吧?”
“沒事啊。”樑傾人努力打起精神道:“但是我要離開一會了,等下回來再帶部長你熟悉這裏。”
“不,還是我幫你吧。”吳天道。
買花瓶而已,
爲什麼會叫樑傾人這麼爲難呢?
樑傾人看向了吳天,心想着,也好,要有機會多瞭解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先天高手?
深呼吸一口氣,
樑傾人點了點頭:“好啊,那麼你陪我出去買花瓶。”
吳天一笑。
“你不是在花店嗎?怎麼會在秦氏集團呢?”
“花店是家裏的工作,我來秦氏集團是實習,我想自力更生。”
“這樣。”吳天點了點頭,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爲什麼買個花瓶,叫你這麼苦惱呢?”
“這個......”樑傾人猶豫,但還是嘆了口氣,說了出來了原因。
原來購物部的部長魏春華曾經是集團的第一平民美女,
但因爲樑傾人到來,
方方面面都把她比了下去,
追求魏春華的男士,都迷戀樑傾人了。
於是乎,就找樑傾人的麻煩,
例如,購物部需要一隻花瓶放在秦宇涵辦公室,購物部部長說她那裏的人買不到,就交給後勤部去辦了,
但是樑傾人怎麼買來花瓶,魏春華都說不好!
叫樑傾人一直很煩惱。好的花瓶?那要多少錢?
“這裏有古玩街吧?”吳天想到什麼,問道。
“有啊。”樑傾人點頭。
“那你帶我去。”
“嗯。”樑傾人不知道吳天要做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將他帶去了古玩街,
古玩街,距離秦氏集團總公司很近,就走了五十多步就到了,
此刻,乃是下午,不像是上午那樣熱鬧,但也不冷清,街道兩旁還是有擺地攤的,聚集了古玩店,玉器店之類的。
吳天嘴角一笑,用最低的價格,買到最好的花瓶,也只有在古玩街纔有這個可能了,
而且吳天相信自己作爲仙帝的眼力,任何好東西,逃不過他的法眼。
而此時,一個農家小姑娘打扮,楚楚可憐的人,匆忙的走到了一旁的一家店鋪裏,
這家店鋪名爲“楊城第一古玩店。”
好大的口氣,吳天也感興趣了,帶着樑傾人走了進去,
只見其中店面的裝修,也確實是古香古色,用不少老東西來裝飾,充分體現出了古玩二字的氣氛。
那農村小姑娘一進去就是問道:“老闆,這裏收棋盤嗎?”
說着,從身後的筐子裏取出了一棋盤出來,
古玩店的老闆是個腦滿腸肥的傢伙,看上去很有福氣,人很好,一看,就讓人感覺很親切。
但吳天觀其眼色,認定這是一個奸商無疑,一個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如何逃得過仙帝的法眼?
那胖老闆走上去,先看貨。農村小姑娘將棋盤給胖老闆看,
吳天,樑傾人也饒有興趣的走上去,
這是圍棋專用的棋盤,方形的,由縱橫各19條線組成。19╳19形成了361個交叉點。
圍棋盤上有九個星,最中間的稱“天元”,然而這棋盤之上“天元”的位置卻有一血點,
圍棋兩方的邊分別刻着兩個字,但已經模糊,但還是能看出其中一個爲“張”字,至於另外一個,模糊不清,卻可以看出是個“木”字頭,
吳天,樑傾人都不由想到了一個傳說,隋朝末年,隋煬帝楊廣昏庸無道,天下大亂,羣雄並起,其中有兩個人物,最爲出色,便是李世民和虯髯客張三,
兩個人曾經相遇,以一盤棋局分出勝負,傳聞李世民當時下的就是天元的位置,這就是李世民一字定乾坤的故事,
難道這是李世民,虯髯客當年下棋定勝負的棋盤嗎?
吳天,樑傾人都能想到這裏,作爲古玩店的老闆,自然也不會沒想到,
他立即拿出放大鏡就是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從頭到腳,將這棋盤看了個遍,然後細細的看着那“張”字和那模糊不清,剩下“木”字頭的字,
片刻後,他將放大鏡放了下來,看向那農村小姑娘,終於開口道:“這東西,我要了,但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