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範登龍將兩男子身上全都搜遍了,除了幾張銀行卡之外,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功法。
要不要這麼坑爹?
電視裏面都是騙人的啊,這些人完全就不按套路出牌。
“大俠,您在找什麼?”夏青衣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對了,我救了你,打算拿什麼做回報?”範登龍將目光停留在了夏青衣的身上,雙手不停的搓來搓去。
夏青衣有些惡寒的看了他一眼,原本還有些感激的臉上頓時變成了嫌棄,板着臉說道:“大俠,請您自重。”這完全就是想歪了。
範登龍小小汗顏了一把,這纔有些小聲的問道:“我救了你一命,拿本武功功法來償還,不算太過分吧。”
不過分嗎?黃龍曾經說過,不管是哪個門派都將功法看的非常重要,絕對不可能輕易示人的。
“大俠,您還是換個要求吧,”夏青衣覺得這根本就是在搞笑,您這麼高的功夫,哪還需要其他的功法?
大俠一定是在開玩笑的。
“算了,”範登龍鬱悶的說道,白費了這麼大力氣救你一命,連本功法都不願意給,估計她手上那把醴泉劍也沒戲了。
“你等下把現場處理一下,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範登龍很是眼饞的看了一下那把醴泉劍,有些可惜,劍在這些人手上只會是浪費。
“大俠,”夏青衣有些可憐的喊了一句,她現在全身都是傷,行動不便。
“還有什麼事啊?”範登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別以爲是美女就能得到什麼特殊待遇啊,功法都捨不得給一本還要求這要求那的,好意思麼?
他回過頭去,夏青衣那雙眼睛淚汪汪的看着他。
“得,算怕了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最看不得女孩子裝可憐,一看到那眼神,感覺整顆心都碎了。
算了,誰叫哥是好人呢,範登龍心裏面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夏青衣臉上頓時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正想要說大俠你真好,忽然她手中的醴泉劍一陣嗡鳴,然後快速的往範登龍飛去。
範登龍伸手抓住,質問道:“你這劍什麼情況?”
夏青衣也是臉一白,她要是知道什麼情況就好了,無緣無故的就突然飛了出去。
醴泉劍還在嗡鳴着,範登龍發現自己體內的那些靈氣團旋轉的更快了。
周圍靈氣不斷被醴泉劍和他吸收,這樣子,感覺像是在搶奪靈氣啊。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範登龍現在是真的很想將這把劍佔爲己有了,直覺告訴他,這把劍絕對要比自己的長槍還要高級,至少長槍在他手裏這麼久,還從來沒見過自己吸收靈氣的。
範登龍很是好奇的問道:“對了,你這把劍什麼來歷?”
“這把劍名叫醴泉劍,乃我百花谷的鎮派之寶,還請大俠歸還。”夏青衣說道。
範登龍無語,這是它自己飛過來的,搞的好像是我要拿你的一樣。
嫌棄的將醴泉劍扔給夏青衣,可才脫手,那醴泉劍又往範登龍身上飛了過來。
。。。。。。
這什麼破劍啊,跟牛皮糖一樣喜歡黏人?
夏青衣有些緊張的跑過來,伸手想要將醴泉劍收入劍鞘,然後,這醴泉劍就好像是賴上範登龍一樣了,不管你怎麼扳扯都沒用。
夏青衣整個人都快要急哭了,範登龍趕緊安慰道:“先等等,別急。”
擡頭看了看天空,周圍匯聚過來的靈氣似乎也快要被吸收完了,乾脆就坐在地上等。
閒着沒事的時候又繼續問夏青衣,“你們這百花谷是什麼門派啊?招不招收弟子?你看我的資質怎麼樣?能不能進你們門派?”
這傢伙是想一本內功心法想瘋了。
“大俠,您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夏青衣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醴泉劍上面,顯得有些憂心仲仲,對於範登龍的話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着。
“我是認真的啊,我真的很想拜入貴派門下啊。”範登龍都快要抓狂了,這年頭,爲什麼說真話就沒人信呢。
“大俠,百花谷不招男弟子的好吧。”
這話讓範登龍頓時眼前一亮,“難道百花谷都是你這樣的女弟子?”
那,那裏不是男人的天堂嗎?
“大俠,您還是將醴泉劍還給我吧,要不然師門怪罪下來我這個小小弟子可承擔不起責任啊。”
範登龍瞅着天空的靈氣也差不多了,於是握住醴泉劍的劍柄,扔了過去,“得,還給你,真是的。”
沒有靈氣給醴泉劍吸收了,它自然也不鬧騰了,乖乖的落到了夏青衣手上,夏青衣喜出望外的將其收入劍鞘當中。
“對了,以後沒事最好別靠近龍城,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醴泉劍這威力太大了,比起蛇王還具有破壞力,要是讓它進入了龍城,那對於他範登龍來說又將是一場災難啊。
“行了,你在這裏等我一下。”地上還擺着兩具屍體,夏青衣連走個路都不想動,處理善後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可能指望他了。
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將兩具屍體拖入林中,左右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人之後才都裝進戒指裏面。這裏畢竟是景區,找個地方隨意掩埋並不是很安全。
“你還能走動路吧?”在樹林裏面磨蹭了很久之後範登龍才鑽出來。
夏青衣點了點頭。
範登龍在前面帶路,將夏青衣帶到了一家小診所,給她處理了一下傷口。
“咱們就此別過吧,”等到所有事情都弄完,時間都快到十二點了。
範登龍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就打算回去,夏青衣卻楚楚可憐的拉着他的肩膀,道:“大俠,小女子無處可去,不知道可否收留兩晚?”
“這不太合適吧,”範登龍自己就是住酒店,隔壁就住着一個蔡大福,要是明天他起來,忽然看到自己房間裏面多了一個女孩會怎麼想?
別忘了,蔡大福可是倩姐二叔的好朋友,會不會一氣之下就直接將這事舉報給倩姐?
到那個時候,他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