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意思,本想繼續玩一會,看來得結束了。 ”
蘭姐有些掃興的搖了搖頭,長長的指甲指向了趙斌,眼神帶着一抹冷意,臉的表情也不再那麼隨和。
“咳咳,陳小姐,這裏交給我吧。”
咳嗽配英語,趙斌不由的看向樓梯的方向,發現樓梯的方向走下來一名六十往的老頭子。
對方拄着一根暗紅色的柺杖,一張臉皺皺巴巴,不像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模樣。
一雙眼睛很銳利,彷彿翱翔在空的獵鷹,花白的頭髮朝後豎着,凸顯出幾分時尚。
東南亞人的膚色,讓他有一些怪異,尤其那一身彷彿壽衣的衣服,更凸顯幾分詭異。
“這個人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蘭姐的聲音帶着怨恨,還有慢慢的憤怒,雙眼緊緊的盯着趙斌。
趙斌看向眼前的蘭姐,想到洪的話,再聽到白髮老頭對蘭姐稱呼爲陳小姐,他大概猜到了事情來龍去脈。
他救了陳雯雯,妨礙了一些人的利益,洪說過僱主跟陳雯雯是親人,這是一場家族利益的爭奪。
顯然眼前的是陳雯雯的親人,想到可能是陳雯雯的姐姐,想到那位僱傭洪給陳雯雯下降頭的幕後黑手,趙斌不由的笑了。
“冷血啊,給自己妹妹下降頭,你怎麼想的?”
“呵呵,隨便你怎麼說,一會你會生不如死,我要看到你在地求饒,我要看到你如狗一樣討好我,我要讓你成爲我的奴隸。”
越說蘭姐臉越興奮,一雙勾人的眼睛都冒光,想到能讓趙斌成爲她的奴隸,她一陣激動。
趙斌可是大明星,而且還是鑽石王老五,這樣的一個男人,能成爲她的奴隸,想一想很美妙。
不由的笑了,他算對付不了白髮老者,至少也不會坐以待斃,他更不會成爲蘭姐的奴隸,異能在手不敢說天下他有,但肯定不會交代在這裏。
“米多楊拉米工塞哇力……”
白髮老者嘴裏唸唸有詞,但卻是趙斌聽不懂的語言,彷彿在念咒語一樣,手也搓動着黑色泥土,雖然他的搓動,黑色泥土竟然冒煙了。
黑土冒青煙,這是什麼情況,彷彿變戲法一樣,但趙斌卻不得不警惕起來。
他整個人朝着蘭姐衝過去,只要能搞定蘭姐,能解決眼前的麻煩。
擒賊先擒王,明顯老頭是蘭姐僱傭來的,挾持了蘭姐之後,老頭也不會搞出一些幺蛾子。
但還不等他衝到蘭姐面前,他感覺背後一股寒意,衝過去的腳步頓時停頓了一下,朝着旁邊躲閃。
胳膊一痛,趙斌感覺一種炙熱在燃燒他的胳膊,整個人疼的直接躺在了地,嘴裏不由的發出一聲痛叫。
門口的特爾聽到別墅內的聲音,扭頭看向一旁的女保鏢阿林,下一刻出手打向對方的面門。
下巴、腮幫、還有耳朵後邊,只要力道到位都可以讓人暫時昏厥,特爾的想法是先搞定阿林,趕緊衝進別墅內。
但他的動作剛打出去,阿林躲閃開了,十分的敏捷,如同一隻靈巧的貓。
外邊的保鏢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三個保鏢朝着這邊衝過來,剩餘的保鏢直接擋住了門口,大有關門放狗的架勢。
特爾快速的出拳,但他的拳頭每一次揮舞出去,都能被阿林躲開,彷彿多方看穿了他的招數。
餘光自然察覺到了衝過來的保鏢,這讓特爾內心有些焦急,搞不懂阿林,再來幾個幫忙的,他短時間內無法衝進別墅。
別墅內趙斌躺在地打滾,整個人疼痛的表情都扭曲了,他沒有想到胳膊會那麼痛,如同有人給他胳膊倒了汽油然後點了火。
“烏達大師果然厲害,這搞定了?”
“火降,用死人的骨頭煉製,最後再用磷火加火藥,只要接觸人的身體,會讓對方有一種灼燒的疼痛感,不過這只是小小的降頭,我要他下的降頭名爲百鬼降。”
“百鬼降?聽去倒是很厲害。”
“一百個冤死的人的眉心肉煉製的降頭,從他的鼻孔與嘴巴吸入,三日內他會徹底的變成行屍,只聽命於你。”
“是嗎?”
蘭姐雙眼一亮,她一直知道降頭很神,但沒有想到可以控制一個人,起初她只是想讓烏達把趙斌治的服服帖帖,可現在看來這明顯她預想的要超出不少。
趙斌聽到之後,整個人內心不由的焦慮起來,他感覺太大意了,一直認爲異能能解決一切。
如果剛纔他早一點動用異能控制住蘭姐,不會有眼前的一幕,更不會有胳膊的灼燒的疼痛感。
這麼一會的時間,他已經感覺到了胳膊的灼燒疼痛感已經蔓延到了後背,這大有擴散到全身的架勢。
“當然,我烏達的下的降頭,從來只會我描述的更有威力,而不會誇大其詞。”
“好,我再給你一百萬,這件事給我辦妥之後,我還要讓你給我妹妹下降頭,我要讓她永遠躺在病牀度過。”
“四百萬,再加四百萬。”
“行!”
想到只要陳雯雯沒有繼承能力,也沒有人跟她競爭,家裏的資產都是她的,到時候別說四百萬,四千萬她都能隨意動用。
“對不起妹妹,要怪怪爸媽太疼愛你,從小你什麼都優秀,我只能出此下策。”
內心有些愧疚,但金錢已經讓蘭姐迷失的雙眼與人性,拋棄了親情與善良,這一刻的她只是金錢的奴隸。
一陣涼意襲來,趙斌在地翻滾,但卻感覺剛纔炙熱的感覺在慢慢消失,反而是一股清涼襲來。
異能!
顯然是那團神祕的氣在起作用,他繼續假裝在地打滾,表現出一副疼痛的樣子,內心卻開始盤算起來。
雖然疼痛還在,但已經緩解了很多,他感覺至少能站起來,當然他要等待最佳時機。
烏達走過來,拿出一包粉末,所謂一百個冤死者眉心肉煉製的百鬼降,他打算倒在趙斌的嘴巴與鼻子裏。
正當他彎下腰的時候,趙斌直接站了起來,一把奪過對方手的粉末,另一隻手捏開了對方的嘴巴,直接給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