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月最後也沒有見到趙斌,但她沒有氣餒,她知道現在能改變局面的只有趙斌,只要趙斌站出來替他們嘟嘟打車說幾句話,一切都會改變。
公關部經理已經被抓緊去,她不確認對方會不會真的把所有事情都扛下來,在利益面前對方可以低頭,可在自由面前對方可能反水。
趙斌倒是沒有繼續關注對方,畢竟劉長月的事情他不想參與,他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看對方如何接招,
沒有和解的可能。
從劉長月對他潑髒水的那一刻開始,他們不可能和解,甚至連見面的可能都沒有。
這輩子不成爲仇人,已經是趙斌的仁慈,現在劉長月還敢來找他,顯然是太厚臉皮了。
不過對於劉長月在小區門口等候,趙斌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坐車出入,也不會停下來特意見一見對方。
想等讓對方等,反正他肯定是不會見的,他現在有更關鍵的事情要忙。
奧東市那邊已經基本穩定,現在是小辛莊那邊的項目,需要他親自參與設計,至於後期的開發問題,直接交給新銳地產。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通過這次設計,趙斌已經深刻明白這件事。
往往他說了半天的構思與想法,發發等設計師幾句話把他長篇大論概括了,這些人的專業讓他十分羞愧。
這也讓他明白一件事,他把大概的發展與設計說出來,剩餘的交給這羣專業的人去操作,至少他參與進來效率更快。
所以對於小辛莊的設計等等問題,他現在已經全權交給新銳設計,畢竟這方面新銳設計的設計師都是專業的,正好他也能抽出時間幫王亭之籌備電競賽。
“老闆,劉長月又讓保安給打過來電話,她說那怕在小區外邊見您一面都行。”
“不見,告訴保安不用搭理這個女人。”
“好的。”
特爾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了座機,對於趙斌的決定,他不會去反對與質疑。
趙斌拿起報紙,看向了今天的新聞,他發現頭版頭條是關於他毆打嘟嘟車司機的新聞,這讓他沒有繼續看下去的**。
正當趙斌琢磨下午是不是要與王亭之碰一面,還有一天要在奧東舉辦電競賽,雖然只有一場,但這一次是王亭之以選手的身份參與賽,一定會引來不少人的關注。
而他也是第一次當解說,對於這個遊戲他都不是很瞭解,更別提到時候現場要解說,尤其是面對那麼多觀衆,那麼多遊戲的資深玩家,他內心也十分有壓力。
“趙斌,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劉長月那個女人託人找到我父親那邊,打算晚請咱們吃飯,你看我們答應不答應?”
“當然不答應了,你那邊的事情辦的如何,安排的人是否見到了嘟嘟打車那個公關部經理。”
“恩,見到了,不過對方沒等我們開口說價格,選擇了坦白交代。”
“怎麼回事?”
“對方開始被金錢衝昏了頭腦,但一琢磨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來,萬一要判個十年八年,算拿再多錢也沒用,出來都快五十歲人,也無法享受。”
“所以對方願意全部交代?”
“對。”
“那晚更沒必要去吃飯了,估計不用等到晚,劉長月得被警察帶走接受調查。”
“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你問我晚去不去?你耍我呢?”
趙斌聽到王亭之的笑聲,臉有一種無奈,對於這種大少的惡趣味,他可沒有時間陪對方玩耍。
不過王亭之馬開口解釋道“晚確實有一個飯局,不過不是跟劉長月,而是這次賽的解說,我想給你引薦一下,免得到時候你們不熟悉也配合不默契。”
“有這個必要嗎?”
從一開始王亭之讓他擔任解說,他已經想明白了,到時候少說,儘量配合另一位解說,不要去參與技術性的討論。
對於這場飯局,他認爲沒有必要,畢竟對方是解說,他們所從事的領域不同,共同話題也不太多,最關鍵一點他不想跟王亭之喝酒。
之前喝的一頓酒讓他深有感受,以後發誓不跟王亭之喝酒,如果他是酒缸,那麼王亭之是酒桶,還是那種深不見底的酒桶。
“當然以後必要,這次可不是一個解說,還有一個妹子解說,我都約好了,你可別爽約。”
“好吧,地址發給我行了。”
“行嘞,那我等你了啊,六點不見不散,你要不來我去你家親自接你。”
“滾!”
趙斌說完結束了通話,想到晚的飯局,趙斌收起桌的報紙,去洗漱了一番,然後給曲藤打了一個電話。
“你晚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陪我參加一個飯局。”
“很重要嗎?”
“不是很重要,但想讓你聽一聽,順便能借此機會宣傳一下我們公司。”
“都有誰?”
“王亭之,還有兩個解說。”
“解說?”
“遊戲解說。”
“哦,行,你把時間、地址發給我,我一會開車過去。”
“好的。”
六點,王府飯店門口,趙斌戴着墨鏡與口罩,看向了眼前身穿淡藍色長裙的曲藤,不得不說在公司的時候,曲藤是女強人的形象,這一刻卻彷彿溫柔知性的御姐。
趙斌與曲藤二人走進飯店,頓時引來路人的側目,雖然趙斌戴着墨鏡與口罩,但一看趙斌高挑的身材與氣質,配曲藤完美的曲線與那嬌美的容顏,完全是郎才女貌。
二人像是飯店僱傭來的模特,彷彿在走秀幫忙宣傳,當然隨着二人快步走向電梯,路人也都收回了目光。
茉莉雅間,服務生推開門的那一刻,趙斌看到了王亭之正抽着雪茄高談闊論,周圍坐着幾個年輕人。
王亭之看到趙斌的時候,直接站了起來,揮了揮手招呼趙斌過來。
其餘幾位坐在王亭之身邊的年輕人,也都站起來迎接趙斌,這些人可都是聽過趙斌的大名。
唯獨有一位坐在椅子,臉帶着友好的笑容,卻沒有起身,反而端着酒杯品嚐着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