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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道紀 - 第547章 地下太歲神(第二更)字體大小: A+
     

    有求必應祭壇是來自蠻荒界的宇宙級奇珍,其核心不在於外在顯像,而在於其內的一縷法理。

    這一縷來自於星空樓主的法理,能夠無視虛空相互溝通,自然,也未必都要依附於祭壇。

    薩五陵能將其從原本祭壇之上剝離而出,演化成封印殭屍王諸殤的金棺,自然,安奇生也就順其自然將其法理徹底剝離出來。

    也是他寥寥幾件能夠入夢攜帶的異寶,也是他所持有等級最高的寶物。

    不過,在玄星之上他並未催動這祭壇與其他世界‘交易’,除卻因爲玄星之上的置換消耗奇大之外,也是因爲這祭壇的催動是極有可能會形成‘世界錨點’而被星空樓主捕捉到。

    事實上,星空樓主之所以能察覺到人間道的存在,必然是有着包括他,異邪道人,乃至這祭壇的一代代主人的無數次獻祭的。

    對安奇生而言,人間道的未來太過悲慘,再差也差不到哪裏去,他纔會不在意會不會引來星空樓主。

    換做玄星,以及這萬陽界,他則並不想動用這祭壇的本質‘置換’之能。

    嗡~~~

    心海之中,祭壇兀自在猩紅光芒中轉動不停,嗡嗡之音讓人難以忽視。

    “星空樓主?”

    安奇生心神微動,隨即打消這個念頭。

    據他在光怪陸地之地看到的一幕,那星空樓主的化身應當還在與皇天界之中那位‘太龍道人’對峙。

    且不說打不打得過,有沒有分出勝負,都不太可能會定位到他的存在。

    “怪物先生,這祭壇之上的波紋之中透漏着的信息破解,整理之後,應當是這麼一句話......”

    三心藍靈童也飄蕩了過來,信息形態的它,只要沒有安奇生的禁止,可以去到任何地方:

    “大意是‘白師姐被人抓走了,不知是被什麼人抓走了’這語言,好生奇異......”

    說着,三心藍靈童的語氣也有了些變化。

    因爲,根本不需要它解釋,那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就透過祭壇法理的波動,在安奇生的心海之中響起:

    “小子秦禹,求前輩救我白師姐,縱然世代爲奴爲婢,做牛做馬,秦禹也必還前輩大恩!”

    這語言,似乎根本沒有理解障礙,無論是否學過這種語言,無論是不是人,都能感知到話中的意思。

    這是什麼語言?

    三心藍靈童有些發愣,它從未見過這樣的語言。

    “秦禹?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安奇生心中一動,就想起。

    這個名叫秦禹的少年,似乎是來自於龍蝕界,太嶽宗的一個入門弟子,曾用一個破損的半月輪,換了自己從皇天十戾‘蜍’背上的一枚毒瘤。

    他還活着?

    安奇生微微有些詫異,隨即心下搖頭。

    這小子只怕也是個癡傻的貨色,這是爲了他那什麼白師姐,寧願將自己生生世世都賣了!

    而且那龍蝕界似乎,也屬於‘元陽’大界。

    或許距離萬陽界也不遠?

    安奇生泛起念頭又隨即打消了,宇宙於宇宙,世界與世界之間的距離遠近,對於單獨的個體而言是沒有意義的。

    因爲哪怕再近,只怕也是遠遠超過千億光年了。

    “答應他,答應他!”

    三心藍靈童已經鼓動起來:“怪物先生,答應他啊。”

    這樣聞所未聞的語言信息,對於它的誘惑簡直大的無法形容。

    “秦禹......”

    安奇生心中思量片刻,隱隱間,只覺祭壇那頭之人似乎與自己有着某種莫名的緣法。

    而且,這祭壇還能以‘因果報答’作爲祭品來與人交換?

    “似乎有些意思......”

    安奇生神意一動,心海中泛起一縷流光沒入了那祭壇的核心法理之中。

    .......

    羣山矗立大地之上,綿延千百里且不去言,其高也是驚人,千百座山峯似都有過半超過雲霧。

    遠遠看去,山巒起伏雲霄之中,一派仙山福地之樣。

    某處山峯之下,一個身材幹瘦,其貌不揚的少年於一塊滿是青苔的巨石之前叩首:

    “小子秦禹,求前輩救我白師姐,縱然世代爲奴爲婢,做牛做馬,秦禹也必還前輩大恩!”

    少年叩首的很是虔誠,身前還丟着好些殘破的法器靈兵。

    “呱呱呱~”

    在他肩頭蹲坐的一頭通體碧綠好似寶石半的小蛤蟆,也不住的叫喚着。

    “小子秦禹.....”少年面色發白,雙眼無神,好似哭過幾次,聲音都有些乾澀了。

    砰~

    又一次重重磕在地上,秦禹額頭見血,心中已經有些絕望。

    突然,一道熟悉的嗡鳴在他心頭響起,他驚喜過望,擡頭看去,就見一道金色光芒自那怪石之上射入了自己的眉心。

    “啊!”

    秦禹大叫一聲,如同被人迎面敲了一錘,猛地仰面朝天,昏了過去。

    昏迷的剎那,他好似看到了一輪大日在心頭綻放,繼而化作無數驚疑流入心頭。

    那是什麼......

    秦禹心頭泛起疑惑。

    ......

    月幽河中,一艘艘畫舫緩緩飄蕩着,其上紅花懸掛,綵帶環繞,滿是脂粉味的船艙燈火通明。

    每一艘畫舫之上都有酒香四溢,更有靡靡之音幽幽飄渺,動人心魄。

    而那諸多畫舫之外,還有着一條條的船隻自四面八方而來,其上人影閃爍,來的人卻很是不少?

    “聽說這月幽畫舫每每只在月圓之夜開啓,今次不見圓月,怎麼也如此熱鬧?”

    有人驅舟而來,卻心有疑惑。

    月幽河畫舫會,在定天城,定天府,乃至於整個天鼎國都是有些名氣的,除卻定天府的人之外,天鼎國都有不少人慕名而來。

    “第一次來吧?”

    有人笑着回答:“你只知道月幽河畫舫會每月月圓之夜纔會開,卻不知道,有一位大爺要來,這畫舫會就必然會召開!”

    “啊?哪位大爺?”

    那人吃驚不小,這月幽河上畫舫上百,召開一次所需可是不小,什麼人有這樣大的面子?

    “當然是林二爺!”

    另一個人踏水而來,也不乘舟,腳下一點,就向着一艘畫舫飛去:“不爲畫舫幾位大家,只爲林二爺,這一次來的就不虧,不虧!”

    諸多畫舫環繞着最大的一艘畫舫飄蕩着,上百艘畫舫的燈火匯聚,一時也頗爲明亮。

    最高最大的那一處畫舫之上,林洐白扶着欄杆,遠眺雪夜,似乎在窺探藍水城:

    “半年多了,別無其他動靜?”

    此處距離藍水城有兩千多裏,他自然是看不到城主府中的藍水仙,也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窺視藍水仙。

    “是的,回城半年多,藍水仙都沒有出門。”

    刀奴立於陰影之處,平靜回答。

    “聽聞半年多以前法無赦與他道左相逢,兩人大打出手,一場大戰毀了大片山林,法無赦遁逃不知所蹤,那藍水仙莫非傷勢極重?”

    林洐白捏着扶手,眸光閃爍:“若他拖着重傷之軀再戰於千山那條‘老銀蟲’,傷上加傷也不是不可能......”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半年多一次算計落空,於千山似乎栽了之後,他立刻出了定天城,去往其他地方處理事宜。

    直到近些日子纔回來。

    “不會。”

    刀奴搖頭:“法無赦固然是滅情道驕子,但比起藍水仙還差了一籌,傷到他已然不易,想要拼個兩敗俱傷,即便法無赦拼命都不可能。”

    林洐白點點頭後,又發聲反問:“若是你與其交手呢?”

    刀奴沉默一瞬之後,回答:“我必死無疑。”

    “必死無疑。”

    林洐白輕嘆一聲:“這藍水仙下山接近一年,明說是爲了慳山而來,實則真實目的到底爲何,誰也不知,或許,太一門又要對天鼎國下手,也未可知呢.......”

    “二爺所說,也不是沒有可能。”

    刀奴微微皺眉。

    東洲百國,天鼎最爲特殊,是因爲諸國之中,天鼎實力最強,疆域最大,礦藏,靈田最多。

    因爲其於諸多之中的地位極高,也因爲當代天鼎國主天賦異稟修成大能,以至於天鼎國成爲了唯一不被幾大宗門聖地掌控的國度。

    爲了天鼎國的歸屬,各個宗門明裏暗裏已經有過多次交鋒了。

    太一門,距離天鼎國最近,也是最勢在必得的。

    “還是要通知我哥,‘天驕城諸王臺’雖然重要,天鼎國的歸屬也同樣重要......”

    說着,林洐白自嘲一笑:“罷了,萬法樓中高人無數,也不用我來多嘴什麼。”

    “提一提也是好的。”

    刀奴微微躬身:“二爺心念萬法樓,刀奴在此爲諸位師長謝過了。”

    林洐白搖頭不語。

    見其情緒不高,刀奴心下一嘆,轉移話題道:“二爺半年前避之如虎,如今卻爲何提前回來?如你所說,那元獨秀似結交了高手,你此時回來,豈不是危險?”

    林洐白長長一嘆,眸光沿着月幽河南望而去:“不得不回啊......”

    “嗯?!”

    刀奴悚然一驚,隨其眸光看去,只見一葉孤舟自遠處飄忽而來,不疾不徐。

    孤舟之上有着一人。

    那人身形極高極大,或有九尺,漆黑甲冑罩體,黑髮與身後獵獵如火披風一起飛揚,一柄比起身形更高更大的方天畫戟,被其扛在肩上。

    其人氣焰如火,熊熊燃燒,寒風飄雪都遠遠避開,似不敢靠近其身。

    遙隔數十里不止,那一雙眸光在他看來,已然好似兩輪大日在燃燒!

    “武二郎?!”

    刀奴身形一顫,聲音無端端的沙啞了下去,每一個音節似在與金鐵摩擦,難聽至極。

    那來人,卻正是驚陽山武二!

    定天府三驕,卻要以其爲首,固然有其年歲最大,修爲最高的原因,也因爲這人名聲比之林洐龍於藍水仙都要大了太多。

    而且,其年歲最大,修行時間卻不長,其人十八入道,十八之前不過是山中獵戶,每日裏打獵爲生,相傳其天生神力,行走山林,以虎狼異獸爲食。

    未曾入道之前,其力已然遠超九牛二虎!

    一經入道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兩年凝練‘魔主’真形,十年凝聚‘太歲’靈相,三十歲之時,已然成爲驚陽山第一真傳。

    “正是某家!”

    武二郎眸光冷冽,淡淡開口。

    其音極大,如同雷雲天雷霆連炸,隆隆之音迴盪百里不惜,數之不盡的江河之水翻滾,遙隔數十里之外的上百艘畫舫孤舟都爲之搖晃起伏。

    好似隨時要被傾覆。

    莫說那船上的風塵女子,來往客人,便是那刀奴臉色也一下變得蒼白。

    唯有林洐白似乎早已知曉,深吸一口氣後,拱手作揖:“林洐白,見過武二爺!”

    感受着那如風暴般洶涌的氣息,刀奴也是一咬牙,拱手:“我家主上不日出關,正要問候武二爺。”

    咻咻咻咻~

    如此強橫的氣息鋪面而來,已然無需任何命令,那百多艘畫舫之上,四處而來的舟船之上,就躍出諸多身影來。

    一眼看去,不下數百!

    刀奴心頭一震,這才恍然,這林洐白半年多遊走諸城,卻是將林家他能夠調動的高手全都召集了起來!

    “多一些廢物,也救不了你的命......”

    那黑甲大漢披風如火,方天畫戟隨其臂展開,發出嗡嗡好似龍吟般的輕鳴。

    遙隔數十里,所有聽聞那方天畫戟輕鳴者,只覺手腳酥麻,頭皮如同過電一般倒豎起來,一個個神色全都變了。

    “武二爺!”

    刀奴向前一步,腰間一抹漆黑刀光扣在五指之間:“你若敢出手,我家主上必與你不死不休!”

    “哈哈哈!”

    孤舟一葉上,聞聽刀奴威脅之意,武二仰天大笑,黑髮披風鼓盪,神態肆意而狂傲,卻是懶得再說。

    橫起的方天畫戟微微一顫,似要出手。

    但就在這時,武二眉頭一挑,一雙眸子如電打向數十里外的畫舫那一頭:

    “還有高手?!”

    天上魔殺主,地上太歲神。

    太歲神體是驚陽山第一神體,在整個東洲,都是頂尖之流,無論是體魄,還是種種神通。

    此時他心有所感,眸光橫掃而過,上百艘畫舫就在無數道驚呼駭然聲中,似被神劍斬過般一分爲二。

    隆隆震動聲中,一小小木筏隨波逐流,緩緩而來。

    諸多人回首看去,只見那木筏之上,一白髮白眉,脊背略顯佝僂的老者緩緩擡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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