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
林凡仍然表示不解：“這麼小一個陣法，就算真的被你弄出來了，也沒啥用吧？要不放大一點試試？”
“放大那不就不能攜帶了嗎？”
老陳頭一臉我沒你這樣笨的學生的表情，鄙視道：“你能不能有點想象力？想象力明白嗎？”
“它雖然不是符，但如果成功了，往人腦門兒上一拍，是不是也能迷魂？”
“……那不還是符嗎？往人腦門兒上拍的那種！”
林凡樂了。
“成吧，符就符，我現在不琢磨這個，我就讓你試試這東西行不行！”
“怎麼試？你這張圖還能隔着電腦屏幕迷我的魂？”
林凡哭笑不得。
“你當我老人家真那麼傻麼？”
老陳頭搖頭晃腦，接觸，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了一個‘電路板’。
“這是我自己做的，具體線路就是按照那張圖來的，怎麼說呢……我估計能成！”
“不是，你用電來給這個所謂的迷你迷魂陣‘供能’？”
“那可不？”
老陳頭有些得意：“記得之前我說過嗎？我當時就覺着，這陣法應該還可以通過其他能量來啓動，而不僅僅只是靈氣。”
“電，不也是能量的一種嗎？沒毛病吧？”
“額……”
林凡也是學物理的，此刻被老陳頭這樣一說，頓時明白過來。
靈氣，可以說是一種天然能量，但電呢？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電能也是！
比如閃電，那玩意兒可不是人造的。
也就是說……指不定還真有可能？！
可是……
用電路板來當做陣法‘媒介’，用電來供能，自己一開始還真沒想到過！
“老陳頭。”
林凡驚歎：“要不怎麼說你是大佬呢？果然，咱的思路就是不一樣，我就想着怎麼用修仙去改變現有科學，你想的卻是用科學理論來‘科學修仙’，厲害！”
“所以你也覺得有可能？”
老陳頭有些興奮：“那咱試試？”
“……有可能，但這怎麼試？你該不會通電之後往我腦門兒上拍吧？”
“那你總不能拍我老人家？”
老陳頭指了指自己：“我這一大把年紀了，讓你拍我，你好意思嗎？”
“何況，你好歹也是個修仙者，就這樣一個迷你迷魂陣，你還怕嗎？”
“退一萬步說，就算我老人家的手藝有什麼問題，導致這個陣法漏電啥的，對你來說也沒問題吧？”
“我覺得你應該能抗的住漏電，畢竟我只準備用家用電，而不是高壓電……”
老陳頭緩緩道來，頭頭是道。
林凡：“(⊙o⊙)……”
“感情你早就已經想好了？”
“那可不？”
老陳頭咧嘴，一口老黃牙如今竟然也白了許多。
“……，來吧！”
總是要有人爲科學做出‘犧牲’的！
而且在林凡看來，現在能做這事兒，除了自己也沒別人了~
既然如此，那還說什麼來？
“來，通電！！！”
林凡拿着巴掌大小的電路板。
這電路板實在很簡陋，也就是老陳頭不知道猜了一些什麼廢棄零件自己焊出來的。
甚至連外殼都沒有，林凡是真覺得這玩意兒會漏電。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扛得住這種家用電流，漏電也就漏電吧。”
這廝心裏暗暗嘀咕：“可不是咱有受虐癖什麼的，就是單純的想測試一下，嗯……”
在他琢磨之時，老陳頭已經給電路板連接上了電源，然後：“準備好了嘛？”
“準備好了！”
“那我數一二三就通電。”
“好勒。”
林凡點頭。
“一……”
喀嚓！！！
一字剛出口，老陳頭便直接按下了開關。
“臥槽？！”
林凡頭皮一炸：“不帶你這樣坑人的老陳頭！”
“嗨，我這是儘可能不讓你有心理壓力……”
林凡：“！！！”
滋滋滋……
手中電路板開始有電流浮現，但卻並不十分明顯，林凡一隻手抓着，倒是還真沒被點着。
“沒漏電？則嘖嘖嘖……”老陳頭微微搖頭。
林凡瞪眼：“？我說你爲什麼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其實吧……”
老陳頭突然有些‘靦腆’了：“雖然研究這些也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但說實話，我還是最想研究你這個修仙者……”
“可惜了，如果你不是我學生，指不定我還真有把你切片的想法。”
“你打的過我麼你？”
林凡哭笑不得，現在才知道，原來老陳頭也是個坑啊！
虧咱以前還把這老頭兒當做德高望重的大佬！
“嗨，通電了，咱也不說那些有的沒得，你試試看有沒有效果？”
林凡點頭，而後，將這電路板靠近了自己的……腦門兒。
“等等，話說你這東西要怎麼才能起效？”
“我也不知道啊……”
老陳頭有些茫然：“要不，你直接按腦門兒上試試？”
“！！！！”
啪！
林凡真按腦門兒上了。
倒不是他太莽，而是對自己目前的實力有信心。
何況大棚裏有靈氣，就算肉體扛不住，也可以隨時動用真元。再則……普通家用電，普通人都能抗一小會兒，自己一個修仙者，還能被瞬間電死了？
不可能！
滋滋滋！
這次‘漏電’了。
不，不應說是漏電，畢竟林凡腦門兒直接懟電路圖上了，沒電纔是怪事……
但這種電流，如今的林凡完全可以忍受，最多就是頭髮逐漸的彎曲了。
同時，林凡在仔細感應。
以他目前的修爲與靈魂強度，就算是齊紫霄佈下的原版迷魂陣，也無法奏效。
當然，這個迷魂陣是最垃圾的那種……畢竟只是一百多快僞靈石佈置出來的，能有多厲害？
防的本來就是普通人，而非修仙者。
這樣一個迷你型的迷魂陣，就算有效，也不可能將林凡迷住，但就算迷不住，那種感覺，卻是可以感知到的……
短暫感知後，林凡發現，除了電流帶給自己那種微微的‘麻爽’感覺之外，還有些許迷惑的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影響自己的思維。
可惜，強度太低，自己完全可以無視……
“有效！”
他放下電路板，老陳頭見狀也關掉電源，有些呀然：“還真特孃的有效？”
林凡：“(O_O)?？？？”
“你啥意思？感情你自己都覺得不可能有效？”
“還，我只是隨口一說，別在意，你真別在意。”
老陳頭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連乾咳一聲，轉移話題：“那你說，如果我按照等比例放大，在地上搞個電路圖……是不是也能佈置出一個迷魂陣來？”
“理論來說，是可行的吧？”
林凡也說不準，這玩意兒，畢竟沒有嘗試過不是？
但，如果可行呢？！
他不由深入去想。
如果可行的話會怎樣？
用處大了去了！
舉一反三！
聚靈陣不談，因爲就算真用電能搞出了聚靈陣也沒用，地球本來就沒有靈氣，聚個屁的靈？
所以聚靈陣還得用僞靈石來佈置才行。
不，不對！
“如果按照齊紫霄的說法。”林凡不由想到了齊紫霄之前所說的事兒：“靈石的數量有限，不可能一直存在，而按照齊紫霄的說法，靈藥會吐出更多靈氣。”
“也就是說，如果之後沒有僞靈石了，那麼，就可以用‘電聚靈陣’來保證區域內的靈氣不擴散……”
林凡的思路被逐漸打開。
除了聚靈陣之外呢？！
其他的陣，那用處可就大了！
迷魂陣有用吧？
困陣有用吧？
甚至，指不定還能佈置出殺陣什麼的？
防禦陣法也有可能？！
這些陣法，就算是在地球，也是有大用的，至少可以用來經營自己的‘老巢’，這絕對沒有半點毛病！
當然，前提是真的可以用電能佈置真正的陣法，而不是這種微型、迷你的產物。
“那……咱要不要試試？”
老陳頭有些遲疑。
他一邊在研究靈藥，但卻覺得，這陣法更符合他的‘專業’，更‘物理’一些。
不過，真要搞那種大陣出來，他卻又拿不準了。
不是懷疑自己做不做的出來，而是萬一成功了，到底是好，還是壞？
但他是真的想做。
“肯定要試試！”
林凡反應過來：“我知道老陳頭你有顧慮，但，落後是要捱打的。”
“手中沒有劍，和手裏有劍沒用，是兩回事。”
他輕嘆：“其實，你應該也想過吧？咱們華國，都出現了我這種修仙者，那麼萬一……”
“是啊！”
老陳頭重重點頭：“萬一，其他國家也有這種超自然力量的人呢？亦或者，修仙的都出來了，那麼，突然跑出來一個修仙界的人啥的，跑到地球來作威作福、稱王稱霸，也並非沒有可能的吧？”
“你倒是提醒我了，這陣法……還真必須得研究出來！”
“不然，問題會很大……”
“只靠你這僞靈石，終究太慢、也太難了。”
林凡：“……”
好嘛！
這老頭兒比咱想的還遠。
修真界挑幾個人來，奴役地球什麼的？
聽起來有些荒謬，但還這特孃的不是沒有可能！
林凡突然有了一些緊迫感……
“小號的練級速度還真得加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