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安走在水華光燦的吊燈下,他難得沒穿西藏,而是平時在家穿的便服,初夏的純色薄款圓領衛衣,下面是深咖色長褲,這樣溫柔的裝扮,看上去格外溫柔。
酒吧經理看到是程墨安,急匆匆上去打招呼,「程……」
程墨安擺手,跟他說了句什麼,然後經理看了眼陸輕晚這邊,明顯怔忪片刻,點頭退到了後面。
「你怎麼來啦?」
程墨安接過Neil,抱好,「有人跟我說,某陌生女人抱著我的兒子招搖撞騙,讓我過來認領,我就來了。」
陸輕晚兩手背身後,噠噠噠跟上他的腳步,「嘿嘿,今天有特殊情況啊,所以我就借用兒子的臉刷了下,誰讓你弄了個會員制的酒吧,我以為有錢就可以的。」
「以後再來這裡,直接進就好,他們知道你是誰。」
陸輕晚明知故問,「我是誰啊?」
「你說呢?嗯?」程墨安抱著兒子,手上不方便,他真想掐掐小狐狸的臉頰,再狠狠懲罰一番。
「我……我不知道啊。」
看到程墨安,陸輕晚下意識想到了包廂裡面正在激戰的兩位,然後她厚著臉皮問,「我可以喝點酒嗎?」
「你想喝酒?」
「嗯呢,咱們還沒兩個人單獨喝過酒呢,你陪我喝好不好啊?」陸輕晚扣手指頭,腳尖一下一下磕地板。
程墨安看看熟睡的兒子,「好,我讓老何送他回家。」
「老何來了?」
「嗯。」
程墨安做好了晚上替她擋酒的準備,所以帶著老何一起來的,可他的小狐狸很乖,居然沒沾一滴酒。
作為最大股東,酒吧經理親自給程墨安準備了最大的包廂,裡面不僅能喝酒,還有休閑娛樂區域,套間的浴室、床都是五星級酒店的標準。
落地窗外便是一片河,匆匆流水倒影著路燈。
「老公,現在酒吧居然還提供住宿?我從來沒見過。」
程墨安在後面環住她的腰,唇沿著女人的耳垂親吻,「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酒吧。」
「你是最大股東,少裝單純。」
「嗯,我是最大股東,所以當時力排眾議單獨設計了一個套房,從不對外開放。」
「這是你的私人空間?」
「以前經常應酬,太晚了就不回家,睡在酒吧,第二天去公司,這樣可以節約時間,睡眠不充足,會影響大腦思考。」
那時他執掌絕世集團,頻繁的商業洽談、業務合作、市場波動,每天都奔波在機場、會議室、酒桌。
從什麼時候告別那種生活了呢?
仔細一想,竟然是從她再次出現開始的,那時他為了追她,假扮小助理,還兼職當她的司機,推掉了大量應酬。
在一起后,他總覺得時間不夠用,她忙,他也忙,她處在事業上升期,他便擠出時間配合她。
現在他更覺得時間不夠,跟她在一起過得太快,太快了。
「老公,西河跟六兒也在這裡呢。」
「我知道。」
陸輕晚感覺她太缺少睡眠了,所以智商不夠用,保安肯定跟他彙報過了的。
迷迷瞪瞪中,她很想干一件事兒!
「老公,咱們今天喝酒,按我說的要求來怎麼樣?」
陸輕晚的要求,程墨安非常樂意配合!
眼前,沐浴后清爽白皙的小嬌妻,楊柳細腰,只穿著寬鬆的真絲睡袍,空蕩蕩的衣服露出白皙長腿,一步一步,都叫他心下起火。
程墨安呼吸一滯,「晚晚?」
陸輕晚拎起威士忌,抬腿跨上了程墨安的一條腿,騎在上面,「老公,我喂你好不好?」
他洗完澡,身上是系帶睡袍,腿光著,而她身上只有睡袍,接觸的瞬間,柔軟的熱度傳遞,酥酥麻麻嗖地飛到大腦。
「好。」他攀牢她的後背,讓他靠自己更近,熱氣互相糾纏。
陸輕晚昂頭,細細白白的脖子宛如天鵝,她含著一口酒,低頭尋到他的唇,慢慢的渡到他口中。
程墨安下腹一緊,觸電般把她摟瓷實,回應她大膽的挑釁。
喂完了第一口,陸輕晚舔了舔嘴角,「還要嗎?」
這話讓他怎麼接?
「我想要的,遠比這個更多。」程墨安牙齒咬開她鬆散的袍子,啃食女人白皙肌膚。
陸輕晚被他弄的戰慄,「還要喝酒呢,先別鬧。」
程墨安頭埋在她胸口一會兒,重重吸了幾口氣,「還要。」
雖然不會媚術,但經過六兒開光,陸輕晚發現女人會點本事還是有用的,看她的老狐狸多享受,嗯,她自己也很享受。
陸輕晚餵給他十幾口威士忌,自己也間接喝了不少,小臉兒紅撲撲的,「你這裡太硬了啊,咯到我了。」
程墨安真想折斷她的細腰!
這個妖精啊。
「那是因為,這東西放錯了地方,換個位置就不會咯你了,要嗎?」他細嗅她的脖子,笑的像個狡猾千年老妖精。
「哈哈哈!」陸輕晚抱著他大笑,「你不覺得今天有點反常嗎?我這些都是跟別人學的,現學現賣,有沒有享受到?」
程墨安反手把她壓在身下,「我也學會了一些新技能,要不要享受一下?」
事實證明,程墨安的新技能才是真的要人命。
陸輕晚只是動動嘴使壞,程墨安可是荷槍實彈霸王上陣,直把她折騰的連連求饒。
等到天蒙蒙亮,陸輕晚終於渾身沒勁兒的攤在他懷裡,汗津津的,「你從哪兒學來的?大混蛋,你是不是看了不該看的?」
程墨安撩她微腫的嘴唇兒,「跟你學的,我會舉一反三。」
陸輕晚又困又困,窩在他懷裡打哈欠,「老狐狸,臭狐狸,你把我弄疼了,你要哄我。」
程墨安把她抱在懷裡,一縷一縷把玩她的髮絲,小狐狸累壞了,頭髮都是濕的,「我幫你解解乏。」
陸輕晚還沒搞明白所謂的解乏啥意思,程墨安已經附身鑽入了被窩,然後以唇代替手,按摩起來……
陸輕晚非常羞恥的咧嘴樂,手指揪緊被子,微微顫抖著蹭他,「壞蛋!你簡直壞死啦!」
……
周夢蝶醒來,是第二天上午十點。
他看了眼自己睡覺的地方,回憶起來昨晚發生的事,心情很不好的炸了毛。
地上,他睡在地上?
昨晚的人全走了,他一個人在地上。
這感覺不好,說不出來怎麼不好,總是就是不好。
所以他憤怒的想爆發,想殺人!
「八爪。」
「老闆,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