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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毒女世子妃 - 263 昭陽長公主的離奇失蹤字體大小: A+
     

    然則,翌日一早,還沒有等到傾城和寧芷蘭啟程,昭陽長公主府就出了事端。

    昭陽長公主失蹤了!

    這一消息猶如重磅炸彈一樣,頓時炸開了鍋。

    傾城幾乎是最早得到消息的,岑嬤嬤遣了心腹丫鬟過來報信兒的,傾城原本正在用早膳,這一聽,差點摔了手中的湯匙。

    這是個什麼情況?

    昭陽長公主怎麼會無端端的失蹤的?

    這怎麼可能呢?

    長公主府的護衛都是東緒帝一一精挑細選出來的,雖然比不得皇宮這樣嚴謹,但是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失蹤了,這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啊。

    傾城來不及細想,拉起莫離染,坐上馬車,就往長公主府去了。

    此刻長公主府已經亂作一團,岑嬤嬤正著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看到傾城和莫離染來到,似乎才有了主心骨一般,忙迎了上來,一臉焦急的說道,:「表小姐,姑爺,這可怎麼辦?急死老奴了?」

    傾城抓著岑嬤嬤的手,問道,:「你把詳細的情況細細的告訴我。」

    岑嬤嬤的臉色十分的蒼白,看樣子是真的很擔心,她開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岑嬤嬤年紀大了,早就不給昭陽長公主上夜了,所以如今給昭陽長公主上夜的是跟前的四個大丫鬟,可千萬別小瞧了這四人,每個人都是有品階的女官。

    而且都是統一的從八品的女史。

    這四人分別是,芍藥,杜鵑,丁香,月季。

    這幾年來,昭陽長公主愛極了花花草草,所以身邊的四個大丫鬟,全都改成了嬌花的名諱。

    岑嬤嬤白天自然是全天陪在昭陽長公主身邊的,而這四個大丫鬟,卻是兩個人一輪,一個白天,一個晚上,這樣輪番的當值。

    岑嬤嬤漸漸的已經不大管事,而這四人都是岑嬤嬤精心調.教出來的,對昭陽長公主的飲食起居格外的了解。

    她們並不需要做活計,只需要安排好即刻。

    昨天是芍藥和杜鵑當值。

    芍藥白天當值,杜鵑晚上上夜。

    所以,天色很晚了以後,昭陽長公主身邊就只有杜鵑陪著。

    「那杜鵑人呢?讓她來,我要親自詢問她!」聽到這裡,傾城出聲問道。

    這才是岑嬤嬤最著急的,她忙說道,:「杜鵑也失蹤了。」

    傾城忍不住驚呼,:「你說什麼?除了杜鵑,還有失蹤的嗎?」

    岑嬤嬤搖頭,:「再也沒有了。」

    岑嬤嬤繼續敘述下去。

    今天一大早,和往常一樣,岑嬤嬤起床后,自然第一件事,就是到昭陽長公主這邊來瞧瞧,這是多少年的習性了,雖然現在昭陽長公主身邊已經有人伺候的十分妥帖,但是岑嬤嬤依舊沒有改了這個習慣。

    岑嬤嬤推開了正房的門,走進了外間,這裡有一張軟榻,誰在這裡上夜就睡在上面,明顯床鋪在還,但是卻沒有人,當時岑嬤嬤並沒有多想,以為杜鵑可能去凈房了。

    所以她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內室,生怕會打擾到昭陽長公主,可誰知道,卧房裡竟然也空無一人。

    這下岑嬤嬤可嚇壞了,於是忙跑出來大聲喊人。

    然後護衛闔府里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昭陽長公主和杜鵑的下落,二人似乎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傾城皺眉,:「那當值的護衛和衛士長呢?他們怎麼說的,合著不能兩個大活人就這樣找不到了,他們也沒個說法吧。」

    岑嬤嬤嘆了口氣說道,:「老奴已經審問了,可他們眾口一致,都說沒有覺察出任何的異樣!」

    傾城冷笑道,:「是誰這麼大膽,竟然說出這等不負責任的話來,就該立刻拖出去打死,保護不周,竟然還未自己開脫,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岑嬤嬤卻說,:「表小姐先不著著急,這府里的衛士長也是公主的心腹,在安國公府跟了長公主多年,是決計不會被人收買的,所以他們應該是真的沒有聽到動靜,不是故意開脫的!」

    傾城凝眉,問道,:「果真嗎?」岑嬤嬤的話,傾城還是有幾分相信的。

    畢竟,岑嬤嬤對昭陽長公主的忠心,是絕對只得信任的。

    傾城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問道,:「木老爺子呢?」

    岑嬤嬤頓了頓,說道,:「木清風出門義診了,每個月的這個時候他都有三天出府去義診,不在府中!」

    傾城點著頭,然後起身向著昭陽長公主的卧房走去,:「我先去看看卧房裡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莫離染一直都沒有說話,現下也隨著傾城一起進了卧房。

    傾城看了一眼昭陽長公主的床榻,顯然岑嬤嬤沒有讓人動過,床榻並不是很亂,而且看樣子,這裡也沒有外人侵入的痕迹。

    莫離染也四處轉著,微微蹙著眉,好像在想些什麼?

    看了一會兒,傾城歪著腦袋,坐到了一旁的貴妃榻上。

    莫離染才開口問道,:「怎麼了?看出什麼來了沒有?」

    傾城指了指桌上的茶壺,:「昨夜,外祖母這裡應該來過客人了!」

    岑嬤嬤忍不住出聲問答啊哦,:「表小姐,你怎麼看出來的?」

    傾城說道,:「岑嬤嬤,你看看桌上的茶杯,其中有兩個是不是和其他的擺放的位置有些不同,而且若是仔細看看的話,裡面應該還會殘留著茶漬才對!」

    這樣細小的事情,岑嬤嬤自然不會注意到的,於是慌忙走過去,拿起傾城指著的兩個茶杯,仔細瞧瞧了,果不其然,想來定是有人直接將茶水倒了,但是卻沒有洗杯子,才留下了茶漬。

    岑嬤嬤帶著幾分佩服望著傾城,誠心說道,:「表小姐果然觀察入微,老奴自嘆不如!」

    傾城搖了搖頭,:「哪裡的話,而且你看,外祖母的衣服也不見了,這很顯然,是外祖母睡著之後,有人進來了,然後吵醒了外祖母,外祖母起身穿好衣服和來人說了一會子話,且不論外祖母是如何離開的,若是來人是生人的話,外祖母根本不會有穿好衣服的機會,更不會和生人喝茶說話!」

    岑嬤嬤重重的點著頭,心中也越來越佩服這位表小姐了!

    莫離染接著傾城的話說道,:「而且,你看窗檯這邊,似乎也太乾淨了,雖然外祖母的房間每天都有人打掃,但是深秋季節風大,經過一夜,窗檯多少是有些灰塵的,可這扇窗口卻一塵不染,嬤嬤不覺得奇怪嗎?」

    岑嬤嬤依言過去看了一下,有看了其他的窗口,果然,這扇窗戶的窗檯格外的潔凈。

    「那表小姐和姑爺的意思是,長公主是自願走的嗎?」岑嬤嬤的聲音帶著不確定。

    傾城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如果是自願的話,外祖母應該會留下隻言片語,外祖母怎麼會料不到她這樣離開后,長公主府里鬧出多大的亂子,外祖母不是這麼不瞻前顧後的人!」

    岑嬤嬤點著頭,的確,她服侍了昭陽長公主這些年,自然對長公主的秉性十分的了解,長公主絕對這麼不管不顧的人。

    傾城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我個人認為,外祖母應該是被熟人帶走的,而且還不是自願跟著走的,是被強行帶走的,而杜鵑,我忖度著,莫不是那人是怕外祖母身邊每個可心兒的人伺候著,才帶走了外祖母的丫鬟嗎?」

    莫離染點了點頭,顯然和傾城是一個意見。

    岑嬤嬤卻茫然了,有些搞不清楚這個是什麼狀況?

    莫離染和傾城對望了一眼,很顯然,他們心中都猜到了,外祖母到底被誰帶走了!

    不過,他們還沒有完全的把握。只是猜測而已。

    而此刻,得到消息的寧遠山,齊氏,寧遠征,曾氏,寧芷馨,還有寧芷蘭,鳳訾宸,都一道來了。

    寧遠山一進門,見到岑嬤嬤,就大喝道,:「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好端端的,母親還會失蹤了,你也是在母親跟前的老人兒了,母親是這般的相信你,你就是這樣照應母親的嗎?」

    岑嬤嬤論理說是寧遠山的長輩,卻被寧遠山如此當眾指責,也有些下不來台,可她如今一心都在昭陽長公主身上,自然也不會說什麼了。

    倒是傾城聽不下去了,直接冷笑道,:「大舅舅這會子扮起孝子來了,當初,不知道是誰差點氣死了外祖母!」

    寧遠山聞言,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說不出話來。

    齊氏看到寧遠山吃癟,心中不知道有多痛快,當初在寧遠山娶平妻的婚禮上,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來,齊氏不知道心裡多痛快,這些天,對寧遠山更是冷嘲熱諷,夫妻二人不知道幹了多少次架。

    到後來更是發展到大打出手,齊氏心裡也不想這樣,但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昌平公主的事情,實在是讓齊氏徹底冷了心腸。

    若不是為了孩子,齊氏真的想和寧遠山和離,讓他見鬼去吧。

    所以,齊氏聽到鳳傾譏諷寧遠山,心裡只有拍手稱快的份兒!

    「鳳傾城,你只是一個外人而已,況且我好歹是你舅舅,你怎麼說話這麼放肆,真不知道妹婿是怎樣教育你的,養成了你這樣的性子,真是給靖遠侯府抹黑!」寧遠山忍不住說道,那語氣似乎對傾城十分的不滿。

    「大舅父這話錯了,我覺得妹妹這樣很好,倒是大舅父你,才應該注重一下自己的德行!」不等傾城說話,鳳訾宸毫不客氣的說道。

    寧遠山的事情早就傳遍了天奧城,如今,他可是天奧城的大紅人了,他好好意思指責別人,真是臉皮厚到家了!

    寧遠山氣的吹鬍子瞪眼的,剛想說話,卻聽得一直都沒有說話寧遠征說道,:「夠了,都別吵了,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母親,你們在這成一時口舌之快,有什麼用?」

    寧遠征看了一眼傾城,忍不住說道,:「傾城丫頭,你這嘴也的確太得理不饒人了些,不怪你大舅父生氣。」

    傾城沒有再說話,因為她覺得寧遠征說的對,而且現今,她的確有要緊的事情要問。

    傾城這才開口問道,:「三舅舅,外祖父呢?他知道這件事情了嗎?他的反應如何?」

    寧遠征愣了愣,顯然沒有想到鳳傾城會有此一問,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倒是曾氏接話答道,:「父親自從母親離開后,已經逐漸的不過問事情了,除了按時上下朝,基本世事不聞,是呆在外書房裡。」

    「所以,這件事,我們並沒有稟告父親,就急著趕過來了,父親他應該還不知道!」

    傾城點頭,彷彿察覺到了什麼,也沒有說話,只是對莫離染說,:「既然大舅父和三舅父都過來了,那咱們就先走一步吧。」

    莫離染自然明白傾城的意思,也點了點頭。

    岑嬤嬤自然猜得到傾城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可是又不好對這些人,於是並沒有出言阻攔。

    倒是寧芷蘭著急了,馬上說道,:「傾城,祖母下落不明,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個時候你怎麼可以離開呢?」

    寧芷蘭的話帶著幾分急切甚至有些斥責的意思了。

    傾城並不見怪,她知道寧芷蘭也是擔心外祖母,而且並不知道自己的意思,說這樣的話實在也不奇怪。

    但是傾城並不像戳破,只得說道,:「有大舅父和三舅父在這坐鎮,少我一個人也不打緊的。」

    寧芷蘭還要說,卻被鳳訾宸給拉住了,鳳訾宸自然是了解自己妹妹的,她此番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何必攔著呢。

    寧芷蘭到底還是沒說什麼,只得懨懨的站在一邊等候著。

    傾城一走,寧遠山才忍不住說道,:「真是個白眼兒狼,枉費母親對她這般的疼愛,如今母親出了事情,竟然走的這樣著急!」

    寧芷蘭忍不住說道,:「父親剛才怎麼不說,現在背後埋怨上了,可見也不光明磊落!」

    寧遠山氣的發怔,沒想到一向柔弱的女兒現今竟然變得牙尖嘴利,而且還跟鳳傾城一樣說話不留餘地,但想想,也不想再丟了臉面,於是狠狠的瞪了齊氏一眼。

    齊氏根本不把寧遠山放在眼中,反而一副自得的樣子,她現如今只要看到寧遠山不痛快,這心裡頭就舒坦了。

    傾城和莫離染離開后,直接坐馬車去了安國公府。

    馬車到了二門上,傾城和莫離染下了車,就直奔安國公的外書房去了。

    到了才知道,安國公府並沒有在府上,這個時間,他早就下了早朝,應該在府里才對,一問外書房的管事,誰也不知道安國公去哪裡,而且傾城還得到了一個確切的消息,那就是,安國公昨夜也沒有再府中過夜!

    傾城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更是埋怨這一家子都是糊塗人啊,連外祖父最基本的行蹤都搞不清楚,真是夠可以的了。

    傾城和莫離染大概都猜到了,昭陽長公主肯定現在和和安國公府在一起。

    至於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那倒是不用很著急了,但是傾城還是有些擔憂,依著外祖母現在的心性,和外祖父在一起,是好還是壞呢?

    外祖母已經對外祖父徹底冷了心,是斷然不會再回頭了,不然的話,也不會直接休夫離家了。

    外祖父是怎麼一回事呢?時隔三年,怎麼又會做出這等事情來呢?

    傾城越想,覺得思緒越亂,根本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二人找不到安國公,自然也就離開了,在馬上,傾城問道,:「離染,我們該怎麼辦呢?你說外祖父會把外祖母帶到哪裡去呢?」

    莫離染也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和你外祖父本來也不甚熟悉,怎麼會知道他私密的事情呢?」

    傾城雖然很著急,但也知道莫離染說的都是實情。

    「不如我們回去侯府問問父親吧,父親和外祖父做了這麼多年的翁婿,也許會知道一些內情呢?」傾城突然提議道。

    莫離染點了點頭,:「好,你說去哪裡都可以。」

    於是馬車又向著靖遠侯府駛去。

    鳳吟謙看到傾城二人出現在自己面前,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們怎麼過來了,也不說一聲。」

    傾城也不客套,直接將事情的原委和自己的猜測都說了一遍。

    鳳吟謙還不知道昭陽長公主失蹤的事情,也實在是,岑嬤嬤來報信兒的時候,他還在下朝的路上,而且岑嬤嬤並沒有打發人到宮中報信兒,所以鳳吟謙並不曉得。

    鳳吟謙聽聞,微微皺眉道,:「這件事情,你外祖父的確能做的出來,最近,我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而且,今日早朝他並沒有來,也沒有告假,實在有些不符合常理,我原先還想著打發個人去安國公府瞧瞧的,現今竟也不必了!」

    傾城不由得問道,:「外祖父,他哪裡不對勁了?」

    鳳吟謙嘆了口氣,說道,:「你外祖父前幾日突然問起我,當初是不是他做錯了,是不是不該放你外祖母離開,現在挽回還可以嗎?」

    鳳吟謙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當時還唬了我一跳,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外祖父,只得沉默了一會兒,你外祖父倒是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垂著頭就離開了。」

    傾城點點頭,:「原來如此,想必外祖父早就計劃著這件事情了,只是外祖父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難道只是想和外祖母重修舊好嗎?」

    這個鳳吟謙也說不準,臉色也並不好看。

    傾城嘆了一聲,:「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外祖母貴為長公主,卻在安國公府受了這多年的委屈,外祖父現在知道自己錯了,當初若是肯站在外祖母這一邊,事情應該會大不相同了!」

    傾城心中也是百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馮太君一年前就過世了,直到馮太君死前,外祖父都沒有原諒馮太君,可見,外祖父有多怨恨馮太君,可這一切,若不是外祖父也拎不清,肯定是都可以避免的。

    說不定外祖父和外祖母還是令人艷羨的一對呢!

    ············分割線··············

    昭陽長公主此刻正在郊區偏僻竹林里的一所竹屋裡,這地方外頭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林子,而且四周裊無人煙,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裡。

    這一排竹屋,外頭看著雖然有些簡陋,但裡面去卻是一應俱全的,昭陽長公主坐在軟榻上,微微嘆了口氣,一旁的杜鵑忙端了茶進來,小聲說道,:「長公主,您用些茶水吧,您從昨晚到現在都水米未進。在這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昭陽長公主哪裡還有心情吃東西,光想到門口坐的那個人,心裡就覺得嘔死了。

    怎麼會這樣的?

    昭陽長公主長長的嘆了口氣,思緒回到了昨天夜裡。

    昨夜,她跟往常一樣,看了會子書,就睡下了,可半夜,卻覺得臉上涼涼的,於是就驚醒了。

    昨夜的月光很好,她仔細一看,竟然看到了寧中海的臉。

    昭陽長公主頓時驚得坐了起來,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進來的?」

    寧中海一直很柔和的望著昭陽長公主,柔聲道,:「婉兒,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寧中海的眸子裡帶著幾滴晶瑩之色,那種不言而喻的痛苦,讓人看了心都為之顫抖。

    昭陽長公主登時唬了一跳,她沒想到寧中海會說出這樣一段話來,她聽著,這心裡那個噁心啊,簡直就是出口罵人!

    不過想著他好歹也是自己三個孩子的父親,此強忍著沒有說出口。

    忙拿過床頭屏風上的外衣穿在了身上。

    然後走到桌前,靜靜的坐了下來,到了兩杯茶,:「過來坐吧。」

    寧中海也慢慢的走了過來,做到了昭陽長公主對面,端起茶杯,慢慢的咂了一口。

    「你來做什麼?」昭陽長公主讓自己的聲音盡量的平靜一些,她隱隱的察覺到寧中海有些不對勁,所以不想惹急了他。

    寧中海並不回答,只是有些痴痴的看著昭陽長公主。

    昭陽長公主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頭皮發麻,又問了一遍,:「你這麼晚了,跑到我這裡來,有什麼事情嗎?」

    寧中海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把握住昭陽長公主的手,帶著無限的深情說道,:「婉兒,你回到我身邊來吧,就像從前說好的那樣,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咱們兩個長相廝守,永遠不分開,好嗎?」

    昭陽長公主頓時覺得頭皮發麻,整個人都怔住了,她幾乎是本能的甩開了寧中海的手,也許從前他們是暢想過那樣美好的生活。

    可如今,這一切都是過去式了,她再也不想提及那些虛無縹緲的夢!

    「寧中海,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昭陽長公主冷冷的說道。

    寧中海的神色很受傷,:「為什麼,你就不肯再給我一個機會?當初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情,可如今咱們再也沒有阻礙了,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這安國公的位置我也不要了,我只守著你,咱們一起廝守不好嗎?」

    昭陽長公主心中幾乎冷笑出聲,如果換做十年前,寧中海說這樣一番話,說不定她會感激的留下眼淚,然後為了他什麼都肯做。

    但是等自己心冷了,心涼了,在說這些,只讓人覺得無比的諷刺。

    「夠了,本宮不想聽這些,你走吧,夜深了,本宮要休息,你若一味兒的糾纏下去,本宮要叫人了!」

    寧中海的眼神帶著絲絲寵溺,:「婉兒,你還是和年輕的時候一樣,生起氣來,就這麼的口不擇言,而且還總是要攆了我出去!」

    寧中海微微苦笑著,若不是當初自己太過於好面子,而昭陽長公主一生氣總是冷著自己,他們也不會倒了如此的地步吧。

    可自從他們分開到現在,三年的時間,寧中海才知道,沒有了皇甫婉言,他的生命彷彿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他甚至覺得活著和死了沒有什麼分別。

    每天活著,甚至都像是死了,自己的就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他再也見不到那個帶著溫和笑意的女子,再也聽不到她的歡聲笑語,再也沒有人會笑顏如花的喚著自己的名諱。

    寧中海每年冬天的時候,都會容易咳嗽,而每到冬季的時候,昭陽長公主永遠都會讓人備下冰糖雪梨,可沒了昭陽長公主,似乎也沒有人時時刻刻將他放在心上了。

    慢慢的,寧中海才知道,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麼,一個對他情深意重的女子,這樣的離開他,自己到底是如何將她傷到這種地步的,於是他越來越恨自己的母親,甚至到死都沒有原諒她。

    當然他最恨的是自己,若不是自己當初的是非不分,不會傷的昭陽長公主這樣深。

    他真的後悔了,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可這一切還能挽回嗎?

    無數個午夜夢回,寧中海都是在夢魘中醒來,汗水打濕了枕頭,可身邊的那個人,卻始終回不來了。

    只要他一想到,木清風還跟在昭陽長公主身邊,他就食不下咽,他不是不知道木清風的心思,木清風守護了她這麼多年,而且永遠都是默默無聞,他實在不知道木清風會不會把當年的事情和盤托出。

    終於,他再也受不了內心的煎熬,這樣明晃晃,大刺刺的跑到了昭陽長公主的閨房裡來。

    「婉兒,既然我能來到這裡,肯定是有完全的把握的,你陪我好好說說話不好嗎?」寧中海的嗓音依舊那麼的柔和。

    昭陽長公主恨不得一巴掌將眼前的人抽出去,可實在也是無可奈何,昭陽長公主畢竟和寧中海夫妻了這麼多年,對寧中海還是有一些了解的,只怕為了今天,他肯定也策劃了好久了吧。

    昭陽長公主害怕寧中海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只得耐著性子說道,:「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寧中海只是淡淡的笑著,彷彿只要看到眼前的女子,哪怕是她生氣的樣子,自己的心裡都覺得暖洋洋的,他實在受夠了一個人的夜晚,太冷了。

    「婉兒,回到我身邊吧,咱們都不年輕了,都已經五十多歲了,說不定也沒有幾年好活了,不要讓我們的生命里留下遺憾,不要再和我置氣了,好嗎?」寧中海的聲音很是溫和。

    昭陽長公主覺得無語了,難不成,他覺得自己和他分開,是在鬥氣嗎?一時間,昭陽長公主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懷疑寧中海的精神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啊!

    真是沒法去交流了。

    昭陽長公主連個白眼都欠奉,直接說道,:「寧中海,本宮今天明明白白的再告訴你一次,咱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本宮已經休了你,請你,立刻,馬上離開本宮的寢室,否則的話,本宮絕對不會跟你客氣了!」

    寧中海仍舊笑吟吟的,那眼神溫柔的可以膩死人了。

    「婉兒,我知道你還是在生我的氣,你儘管可以打我,罵我,我都不會在意的!」

    昭陽長公主氣的發怔,恨不得直接拍死寧中海算了,她竟然不知道寧中海也會有這樣厚臉皮的一面,簡直讓人發狂!

    於是昭陽長公主不說話了,就這樣干坐著,打算靠到寧中海離開。

    只是讓昭陽長公主沒想到的是,寧中海竟然也陪著干坐著,絲毫都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

    昭陽長公主打了個哈欠,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打算坐到什麼是時候去,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你這是要做什麼?」

    寧中海微微一笑,:「你若困了,儘管去睡,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只想看著你,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他實在不想離開,不要離開這個溫暖的地方,哪怕是遠遠的看著,也是幸福的。

    昭陽長公主真的很想罵人,:「你覺得你在這裡,我能睡得著嗎?」

    寧中海沉吟不語,但就是坐著不肯離開。

    最後昭陽長公主實在熬不住了,就趴到桌子上睡著了,然後等她再醒來之時,就發現自己睡在竹屋的床上,而杜鵑則在一旁的軟榻上昏昏欲睡著。

    昭陽長公主沒有叫醒杜鵑,而是自己起身下床,推開了房門,然後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護衛,一看就是寧中海的下屬。

    昭陽長公主剛想走出去,二人伸手一攔,恭敬的說道,:「夫人,不要叫屬下為難!」

    昭陽長公主一聽這個稱呼,立馬就翻臉了,:「本宮是長公主,不是什麼夫人!」說完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一聲巨響倒是將杜鵑吵醒了。

    杜鵑醒過來,看到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心中不禁有些恐懼,但卻看到一臉氣呼呼的昭陽長公主,這迎上去問道,:「長公主,咱們這是在什麼地方啊?」

    昭陽長公主沒有說話,只是兀自坐了下來,杜鵑看得出昭陽長公主心情不好,自然不敢說話,只能靜靜的站在一邊。

    不多時,門被推開了,寧中海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他將托盤放在圓桌上,笑著說道,:「婉兒,過來用早膳了!」

    然後拍了拍腦袋,說道,:「你還沒洗漱吧。」對杜鵑招了招手,去凈房打水來,伺候夫人洗漱!」

    杜鵑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她也是伺候在昭陽長公主身邊多年的,自然對昭陽長公主安國公之間的恩恩怨怨一清二楚了。

    杜鵑僵硬的喚道,:「國公爺。」

    寧中海微微點頭,說道,:「快去,伺候夫人梳洗用膳!」

    杜鵑這才點頭去了,直接進了裡頭的凈房。

    昭陽長公主十分煩躁,直接問道,:「寧中海,你把本宮帶到這裡來,究竟要做什麼?」

    寧中海自始至終都在溫和的笑著,:「婉兒,我還記得你剛嫁給我的時候,說要和我到一個沒有是非的地方,隱居起來,過咱們的小日子,你瞧,現在我都做到了,這所竹屋是我特地為你建造的,而這裡也是渺無人煙,十分的清凈,更加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昭陽長公主倒吸了一口氣,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寧中海,你不要告訴我,你打算軟禁我吧!」

    寧中海微微蹙眉,寵溺道,:「婉兒,怎麼會呢?我只是想要讓你過的更開心罷了!你最大的心愿不就是和我一起過清清靜靜的日子嗎?」

    昭陽長公主真的想吐寧中海一臉的口水,清凈日子,清凈你個大頭鬼,這是多少年前的心愿了,她現在好不容易走出了那段陰霾的過去,而寧中海又這樣蹦躂出來噁心自己,真是太過分了!

    「寧中海,你也知道,那是過去,是以前,你知道這代表什麼?這代表已經結束了,現在我們已經分道揚鑣了,你為何還要糾纏本宮呢!」昭陽長公主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再喊!

    寧中海卻充耳不聞,此刻杜鵑已經端了洗漱工具出來,站在一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寧中海卻從杜鵑手裡,接了過來,走到昭陽長公主身邊,緩緩的蹲了下來,說道,:「婉兒,先不要說這些了,洗漱過後,先用早膳吧,都是你愛吃的,這些東西,我學了好久呢,就是為了親手下廚做給你吃!」

    聽著這些無比深情的話語,昭陽長公主只覺得心裡無比的煩躁,她伸手直接將水盆打翻了,水濺了寧中海一身。

    幾乎是從頭到腳澆了下來。

    這還不夠,昭陽長公主一下子將飯桌上的飯菜都掀翻在地,然後指著門口,大喊道,:「你給本宮滾去出,本宮不想看到你!」

    杜鵑已經嚇得白了臉色,雙手捂著嘴,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而寧中海的臉色始終未變,從頭到尾,都是那麼溫柔的注視著昭陽長公主,即便現在他自己已經是一身的狼狽不堪,也絲毫的不在意。

    他的嗓音依舊那麼的溫柔,:「既然你不想吃,那就待會兒再吃吧,我再去重做一次,然後放在小灶上溫著,你什麼時候覺得餓了,就讓杜鵑過來取吧。」

    然後他又對杜鵑說道,:「你來伺候夫人梳洗吧,我先出去了。」

    說完就離開了。

    寧中海離開后,杜鵑迅速將一地的狼藉都收拾妥帖了,而昭陽長公主似乎是覺得累了,就歪在了軟榻上。

    杜鵑收拾妥當后,才又重回了昭陽長公主身邊,看昭陽長公主此刻的眉頭舒展了許多,於是大著膽子說道,:「長公主,奴婢瞧著國公爺彷彿是真心悔改了,您去看看衣櫥里,衣服的花色都是素日里您喜歡的,而且奴婢透過窗子瞧外頭,這院子里,竟然還有一座玻璃花房呢,裡頭全都是您平日里愛的花,要知道您喜愛種花,可是這兩年的事情呢,想來國公爺定是一直都關注著您,為了您,煞費苦心呢,長公主您真的不打算給國公爺一個機會嗎?」

    昭陽長公主慢慢的坐起身來,一雙眸子盯著杜鵑,然後冷冷的問道,:「杜鵑,難道本宮苛待了你嗎?還是你收了寧中海什麼好處?到底他是你的主子?還是本宮是你的主子?要你這蹄子替他說話,你難道想離了本宮,投到他那裡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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