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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毒女世子妃 - 230 謝雨晴之死字體大小: A+
     

    傾城和莫離染到達山谷之外,傾城取出瘴氣的解藥先給莫離染和自己服下以後,然後,讓莫奇駕著馬車回去了,至於什麼時候來接人,就等莫離染的信號就成了。

    莫奇領命,然後就駕車離去了。

    然後莫離染就如一個小廝一般,拎著大堆東西,跟在傾城身後,慢慢的向著山谷走去。

    傾城一路上都很是興奮,雖然離開了才一個月多,但是她也好懷念山谷里的生活,這裡的條件雖然比起侯府和郡王府清苦一些,但環境卻是那麼的美好,沒有俗世里的爾虞我詐,她和謝雅思在這裡生活的都那麼的安逸。

    在這裡生活的了三年,真的讓傾城覺得流連忘返,連呼吸都覺得在這裡要順暢一些。

    離著謝雅思的竹屋越來越近,傾城覺得心情更加的好起來。

    其實這裡的花草樹木,新鮮空氣,讓莫離染的心情也放鬆了許多,不怪謝雅思一定要隱居於此,這麼多年都不肯踏出半步,如果能夠放棄外面的花花世界,這裡,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地方。

    傾城和莫離染走著,卻看到竹屋門前跪了一男一女。

    傾城的心立刻揪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這裡一向都沒有外人出入的,怎麼會突然來了一對男女。

    莫離染顯然也看到了,不禁覺得警覺起來。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傾城和莫離染也看清了那對男女的長相,傾城的神色也越來越冷,莫離染更是,眸中顯出了凜冽的殺意。

    謝雨晴,沒錯,那個女子就是謝雨晴,鳳傾城今天的好心情,就在看到謝雨晴的那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恨不得馬上轉頭離開!

    傾城看了莫離染一眼,謝雨晴不是被莫奇處理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莫離染也覺得很好奇,莫奇跟他彙報過,已經將謝雨晴丟到軍妓營里去了,估計以謝雨晴的體質,現在早就該一命嗚呼了,怎麼會這樣的?

    於是二人的眸光落到了跪在謝雨晴身邊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穿了一襲深藍色的通身袍,跪得筆直,他的容貌只是中上之姿,在風姿綽約的莫離染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那男子的神色很冷,但望向謝雨晴的眼中,卻是滿滿的憐惜。

    傾城並不認識的這個男子,但是此刻卻也隱約猜出了這個男子的身份,他應該也是謝雅思的三徒弟,北堂翎,謝雅思曾經說過,北堂翎一直很心儀謝雨晴,只是北堂翎身世不太好,也很孤苦,謝雨晴卻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現在,傾城大概也能猜得出謝雨晴應該是被北堂翎就走了,北堂翎的武功也很高強,只是早年的時候中過毒,傷及了喉嚨,所以,無法開口說話。

    也正是因為這樣,北堂翎縱使心儀謝雨晴,也一直都沒有說出來,一切都是謝雅思自己看出來的。

    當年,北堂翎一直都在默默守護著謝雨晴,不管謝雨晴如何的發小姐脾氣,北堂翎都一如既往的溫柔待她。

    謝雅思曾經說過,當年謝雨晴對北堂翎的頤指氣使到,謝雅思都看不下去,但是那時候謝雅思並沒有多想,只是覺得謝雨晴是小女兒的心性罷了。

    直到謝雨晴的本性完全在謝雅思跟前暴露出來,謝雅思才明白,其實謝雨晴一早就知道北堂翎喜歡她,卻利用這份情誼,一直都在玩弄北堂翎的感情。

    後來,五年前,北堂翎突然決定要離谷,謝雅思還覺得非常的好奇,不知道北堂翎為什麼會這樣做,但卻也拗不過北堂翎,答應了他。

    傾城從來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北堂翎,而且也因為北堂翎的緣故,又看到了謝雨晴。

    傾城和莫離染並沒有急著現身,只是在暗處看著這一幕。

    謝雨晴的神色依舊不太好,顯然是大病初癒的樣子,她的身子有些搖搖欲墜,彷彿風輕輕一吹,就要倒地一般。

    北堂翎明顯神色帶著不忍,想要去扶謝雨晴,謝雨晴卻拒絕了。

    「師妹。」北堂翎的嗓音十分的沙啞,聲音彷彿被撕裂開一般,聽到耳朵里,格外的不舒服。

    北堂翎竟然可以說話了,這讓傾城很吃驚,謝雅思說過,北堂翎的聲帶受損太深,以她的能力,是絕對不可能讓他恢復的,謝雅思的醫術,傾城是見識過的,謝雅思都醫不好的病症,這世上還有人能夠醫的好嗎?

    謝雨晴的神色懨懨的,眸子里劃過一絲不耐,口氣也不怎麼好,:「三師兄,你不要管我,我一定要求的師父的諒解!」

    北堂翎沒有在作聲,只是默默的陪著謝雨晴跪著。

    沒錯,北堂翎正是那夜將謝雨晴從軍妓營中救出來的男子,北堂翎當年離開山谷是因為,謝雨晴告訴他,如果他能闖入一番名堂來,謝雨晴就嫁給他,於是帶著這個信念,北堂翎離開了,一離開就是五年,五年後,北堂翎回到山谷來找謝雨晴,得到的結果卻是,謝雨晴已經離開了。

    謝雅思沒有多說,只是說,和謝雨晴脫離了師徒關係,再也不想看到這個人。

    北堂翎並沒有追問原因,他自小就是個孤兒,只是自己的名字,他是被謝雅思撿來的,撫養長大,還傳授了一身的武藝,北堂翎是最了解自己的師父的,若不是謝雨晴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謝雅思是絕對不會如此絕情。

    北堂翎沒有多說,只是默默的尋找謝雨晴的下落,幾番周折,他終於在軍妓營中找了謝雨晴,這其中的曲折是非,北堂翎也都弄清楚了。

    說實話,他並不恨小師妹,鳳傾城,如果這件事落到自己身上,他說不定會做的更過分。

    他只是心痛謝雨晴,從前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為何會變得這般的不可理喻。

    可終究不管她變成了什麼模樣,在自己的心裡,她仍舊是那個可愛的小姑娘,北堂翎比謝雨晴大了四歲,和謝雨晴真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他的記憶里,有的都是謝雨晴點點滴滴的成長記錄,全都是謝雨晴的好。

    雖然,當時北堂翎救起謝雨晴的時候,謝雨晴已經懷著兩個月的身孕,已經胎死腹中,而且婦科病症已經很嚴重了,就算是醫好了,只怕以後也再無生育的可能。

    北堂翎的醫術也是盡得謝雅思的真傳,雖然他並不是特別的出色,但比起傾城還是要好了不少。

    北堂翎終究還是救回了謝雨晴,並且醫好了她的病症,然後養了一個月,謝雨晴才算是能夠下床活動。

    北堂翎心知肚明,謝雨晴命雖然保住了,但是子嗣上在無可能,但即便是變成這樣,北堂翎也依舊不嫌棄謝雨晴,即使這個女人做過軍妓,他還是願意守護她一輩子。

    北堂翎沒有想到的是,謝雨晴身體好一點之後,非要回來見謝雅思。北堂翎一開始是不想答應的,因為當初他回山谷的時候,謝雅思很明確的表示,和謝雨晴斷絕師徒關係,以後再也不管謝雅思的事情了。

    北堂翎知道師父縱使是天下最好的人,但是性子也是很執拗的,一旦決定的時候,就再也不會改變了。

    所以,北堂翎並不想讓謝雨晴過來,一則不想讓謝雨晴給師父添堵,二則,他知道謝雨晴這也是無用功,因為不管謝雨晴做什麼,都不可能改變謝雅思的初衷。

    果然,三天前,他們就來了,謝雨晴一直跪在竹屋前,只說了一句不孝徒弟來請罪,也沒有過多的辯解,就這樣跪著。

    北堂翎知道,謝雅思應該是聽到了,但是謝雅思卻沒有踏出一步,連門都不曾打開過,所以,北堂翎就陪著謝雨晴足足的跪了三天。

    這三天謝雨晴都不吃不喝,就這樣跪著,一動不動,仿若雕塑一般。

    北堂翎心中十分的痛心,也十分的心疼,但同時也還有一些不滿。

    他知道,謝雨晴這是在逼迫師父,用自己的身體健康來逼迫師父,利用師父的心慈手軟來逼迫師父,讓她無法不原諒謝雨晴,無法不寬恕謝雨晴。

    對於謝雨晴的這個做法,北堂翎十分的反感。

    但是每當他想說出口的時候,看到謝雨晴慘白的臉頰上冷汗直冒,卻又怎麼也說不出口,所以,北堂翎就這樣一直糾結著,矛盾著,不知所措的陪著謝雨晴。

    此刻的謝雨晴並沒有想的太多,她只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求的謝雅思的原諒,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徹底的沒了指望,莫離染那裡他想也不敢想了,北堂翎,她實在是瞧不上眼,這個男人,無論從過去,還是到現在,都讓謝雨晴覺得無比的反感。

    從前的時候,北堂翎是個啞巴,而現在,他雖然能說話了,但是那聲音,每當謝雨晴聽到北堂翎說話,就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了一地,幾乎就像一巴掌拍過去,讓他徹底的閉嘴。

    可是北堂翎卻總是深情款款的望著自己,這讓謝雨晴覺得噁心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需要北堂翎的幫助,謝雨晴肯定早就讓他滾蛋了,當初,說讓他出去闖出一番名堂,自己嫁給他,也是為了讓他離開,不要在整天的粘著自己。

    沒想到五年的時間,北堂翎竟然真的掙下了一份不小的家業,即便這樣又如何,她也不會去嫁給北堂翎這樣一個噁心的男人。

    她寧願選擇在謝雅思身邊,孤獨一生,也不願意看到北堂翎。

    只是謝雨晴沒有想到的是,謝雅思真的這麼狠心,任由她再這裡跪了三天三夜,都沒有出現,也沒有原諒自己。

    這讓謝雨晴真的有些泄氣,她的身體還是很虛弱,雖然,這一個月,北堂翎照顧的她無微不至,但是小產讓她的身體虧損的很厲害,謝雨晴,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傾城和莫離染靜靜的觀察了一會兒,莫離染才低聲問道,:「小傾城,咱們出去吧,咱們沒有必要躲著謝雨晴啊,她若是知趣就罷了,若是再敢起什麼歪心思,我就直接結果了她!」

    傾城看了一眼莫離染,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和莫離染一起,向著竹屋的方向走去。

    腳步聲漸漸傳來,謝雨晴和北堂翎顯然都聽到了,然後一起回頭,謝雨晴的嘴巴幾乎張成了O型,她滿眼的不可置信,心似乎快要跳出來了,她是絕對沒有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還能夠見到莫離染。

    謝雨晴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莫離染,這個讓她愛到了骨子裡的男人,還是那麼的光彩照人,風姿卓越,讓人無法去抗拒。

    而她身邊,站著同樣光彩照人的鳳傾城,謝雨晴恨得發狂,卻也一句話也不敢說,她實在見識了鳳傾城和莫離染的手段,她是真的怕了,軍妓營的生活,是謝雨晴一輩子的噩夢,她好不容易脫離了那個地方,這輩子,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所以,這一次,她是真的不敢得罪鳳傾城了。

    北堂翎顯然也是認得鳳傾城和莫離染的,當初為了尋找謝雨晴的下落,北堂翎也偷偷的看到過鳳傾城和莫離染。

    北堂翎慢慢站起身,沖著傾城微微點頭,沙啞的嗓音低低響起,:「小師妹,我是你的三師兄,北堂翎。」

    傾城忙微微欠身,聲音十分的平靜,:「我知道,也看出來了,三師兄,你為什麼不進去要在這裡跪著呢?」

    北堂翎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傾城緊接著說道,:「三師兄,跟我一起進去見師父吧。」傾城一字一句說道。

    傾城的意思很明顯,不想讓北堂翎在和謝雨晴糾纏在一起了,鳳傾城太了解謝雨晴這種女人,她骨子裡自私的要命,而且完全以自己為中心,哪怕北堂翎為她付出再多,謝雨晴也不會領情。

    所以,作為同門之誼,傾城並不想北堂翎在謝雨晴身上浪費時間。

    北堂翎知道傾城是一番好意,但是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謝雨晴,顯得很是猶豫。

    正在這時,竹屋的門打開了,很顯然的,謝雅思聽到了傾城的聲音,謝雅思的內功修為極深,他們在外面說的每一句話,謝雅思都聽得一清二楚。

    謝雅思打開門,看到傾城和莫離染,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幾步走到傾城身邊,親昵的拉起傾城的手,問道,:「好丫頭,你怎麼過來了?」

    傾城見到謝雅思,顯然也是非常的開心,方才的陰霾也一掃而光,畢竟,謝雨晴對傾城來說,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面前的謝雅思才是她的親人。

    「我惦記師父,就和離染一起來看師父了。」傾城指了指莫離染,而莫離染手中提著,懷裡抱著一大推的東西,但即便是這樣,也掩蓋不了他的風華。

    謝雅思忙道,:「來就來吧,還帶這麼多東西,快進來,別回頭在累著染世子。」

    莫離染咧嘴一笑,:「師父,別這麼客氣,您叫我離染就好。」

    謝雅思笑著點頭,然後拉著傾城,說道:「不拘叫什麼,快些進屋去吧。」

    謝雨晴看到這一幕,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兒,明明從前的時候,師父對自己永遠都是和顏悅色的,為何,師父出門到現在為止,連一眼都沒有看過自己。

    師父為什麼要這麼狠心,她的人生已經夠悲慘了,為什麼師父還要拋棄自己呢?

    謝雨晴永遠都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考慮事情,她永遠都不檢討一下自己的錯誤,當年她的一意孤行,她的以死相逼,給謝雅思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這也是為什麼,謝雨晴會淪落到這般地步的原因。

    因為她實在是太自私了。

    「師父。」謝雨晴忍不住開口換到哦。

    謝雅思微微怔了怔,看了一眼謝雨晴,神色變得冷冷的,:「這位姑娘,你不要亂叫,我不是你師父!」謝雅思的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那架勢彷彿謝雨晴真的是一個無所謂的陌生人一般。

    謝雨晴十分受傷,她扶著胸口,不可置信的望著謝雅思,她真的不相信一向疼愛自己的師父竟然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來。

    她眼中慢慢的滾下淚來,一字一句凄然道,:「師父,你可知道徒兒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鳳傾城是怎麼對付我的嗎?師父,徒兒好歹跟了你這麼多年,也算是鳳傾城的師姐吧,可她竟然讓一群乞丐凌。辱了我,然後把我丟到了軍妓營里去,徒兒整日都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若不是三師兄出手相救,只怕徒兒走就死在那個地方了,可是師父你竟然對徒兒這般的狠心,師父難道您是鐵石心腸嗎?」謝雨晴只要一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就疼的無以復加,心如刀絞,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北堂翎的眸子也黯淡了下來,他知道謝雨晴的確受了很多的苦,可這些苦楚,說的難聽一點,都是她自找的,若不是她一門心思的要想插足到人家的感情當中去,會被收拾的這麼慘嗎?

    謝雅思的神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各人有各人的命,各人有各人的路,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落得如此下場,與人無尤,也怪不得人家,只是咱們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了,所以,你還是走吧。」

    「師父!」謝雅思尖聲喊道,:「我並沒有過多的要求,我只想留在師父身邊,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謝雅思冷冷的說道,:「夠了,我給過你無數次的機會,你都沒有珍惜,你若是知道珍惜眼前人,就跟著你三師兄走吧,我這裡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謝雅思不可能將謝雨晴留下,即便她心裡的確是對謝雨晴存著一絲不忍,可是她也不能,事到如今,傾城和謝雨晴勢必是水火不能相容,一旦她留下謝雨晴,傾城是絕對不會反對,但是她也不會再來這裡了。

    謝雅思不想為了謝雨晴而失去傾城這個好徒弟!

    謝雨晴哭的傷心欲絕,趴在地上,她怎麼也不相信,師父真的不要了她了。

    「師父,求求您了,不要拋棄徒兒,徒兒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謝雨晴低聲祈求著。

    北堂翎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欲扶起謝雨晴,:「師妹,你聽話,跟師兄走吧,師兄會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謝雨晴一把甩開北堂翎,大聲吼道,:「你滾開,你這個噁心的跟屁蟲,從小就纏著我,你簡直就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自己這副德性,你能配得上我嗎?」謝雨晴心中十分的難受,卻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北堂翎身上。

    謝雨晴這副做派,直接粉碎了謝雅思最後一點的同情心,她冷聲道:「翎兒,你若是還認我這個師父,現在就跟我進去,如果你還是一意孤行,那麼以後,我再也沒有你這個徒弟!」

    北堂翎抬起頭,顯然有些驚訝謝雅思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師父的意思很明顯,也不讓自己去管雨晴了,可這樣,雨晴要怎麼辦呢?

    謝雨晴巴不得北堂翎趕緊消失在自己跟前兒,於是立刻罵道,:「快滾開,別讓我再看到你!」謝雨晴知道,無論她如何羞辱北堂翎,北堂翎都不會扔下她,都會一如既往的對她好,所以,她對北堂翎的態度,惡劣到了極點。

    果然,北堂翎還是不忍心丟下謝雨晴,只是對著謝雅思磕了個頭,說道,:「師父,徒兒不孝,徒兒對不起你!」

    謝雅思很是受傷,指著二人,大聲吼道,:「滾,你們立馬滾出這個地方,這一輩子都不要再來了,若是在讓我看到你們,當心你們的小命不保!」

    北堂翎這一次沒有再猶豫,拉起謝雨晴,轉身就要離開。

    謝雨晴不甘心的大聲喊著:「師父,求求您了,不要敢雨晴走好不好,雨晴知道錯了。」見謝雅思不為所動,轉頭又開始撕扯北堂翎,:「你放開我,北堂翎,你這個無恥的男人,滾開,快點滾開啊!」

    北堂翎無論謝雨晴怎麼的踢打,撕扯自己,始終都沒有放開謝雨晴。

    謝雅思滿眼失望的看著二人,心中十分的難過。謝雅思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了,徒弟一個個的都這麼的不爭氣。

    看看謝雨晴這個樣子,以後的也不會有什麼好了。

    謝雅思嘆了口氣,卻一直都拉著傾城沒有放開。

    傾城也回握著謝雅思,似乎在給予她力量。

    傾城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卻很緊張,她也好怕謝雅思會原諒謝雨晴,因為如果謝雅思真的那樣做了,傾城絕對不會阻攔,但是她卻再也不會來這裡了,不是她自私,是她和謝雨晴,是絕對沒有可能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的。

    還好,謝雅思並沒有留下謝雨晴,這讓傾城鬆了一口氣。

    三人一起進了屋,謝雅思也沒有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一直都在上下打量著傾城,看到傾城的氣色不錯,謝雅思也就放心了。

    莫離染將東西,一樣一樣的都擺放整齊,然後就湊了過來。

    謝雅思仔細打量了一下莫離染,微微皺著眉,說道,:「離染,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之處啊,過來給讓師父把把脈!」

    莫離染不由得佩服起謝雅思來,果然厲害,單單隻是看了看自己的神色,就能看出不妥,於是忙將手伸了過去。

    謝雅思三指併攏,放在莫離染的脈搏之上,仔仔細細的感受著莫離染脈搏的跳動。

    時間過去了良久,謝雅思凝眉半響,卻一直不說話。

    傾城有些沉不住氣了,但是卻始終忍著,不敢出聲打擾。

    終於,謝雅思嘗嘗的舒了一口氣,才開口說道,:「離染,你中了時辰到!」

    莫離染點頭,:「沒錯,這個我知道。」

    謝雅思並不感到意外,因為她也同樣探知莫離染曾經服用過男人避孕的藥丸,這就因該說明,莫離染和傾城是都知道這件事情的,否則的話,他們才新婚,根本不可能避孕,孩子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只是,這個毒十分的特別,是沒有解藥的!」謝雅思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神色十分的凝重。

    莫離染和傾城脫口問道,:「什麼,沒有解藥!」

    謝雅思艱難的點著頭說道,:「這毒十分的麻煩,根本就特質的,裡面摻了傾城的血,離染若你想要解毒,就必須和傾城孕育齣子嗣來可以,換言之,這毒,就等於是讓你們兩個在做一個選擇,兩個人只能活一個!」

    謝雅思不知道為什麼,這對有情人會遭受這麼多的磨難。

    原本這時辰到的毒,倒也是好解,大不了莫離染找個別的女人解毒就行了,可偏偏莫離染所中的時辰到,是特指的,裡頭摻了傾城的血液,就只有傾城才能解這毒,所以,她才說,兩個人只能活一個。

    莫離染顯然對這個結果非常的吃驚,簡直震驚到不行,兩個人只能活一個!

    不過很快莫離染就恢復了正常,只是問道:「這毒如果不解的話,我還能活多久?」

    謝雅思沉聲道,:「以我的能力,能讓你活三年,不過我也不敢保證,這三年裡能否研製出解藥來,因為時辰到,本來就是無葯可解的!」

    莫離染輕鬆一笑,無所謂道,:「三年就三年吧,三年前若不是師父相救,我老早就死了,能在和傾城相守三年,我也很知足了。」

    傾城早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她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大師兄明明說的很輕鬆啊,他不是說,一年之內就能研製出解藥來嗎?

    傾城再也剋制不住了,她抓著莫離染問道,:「怎麼會這樣的,雲陌塵不是說一年之內就能研製出解藥來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傾城的眼淚簌簌滑落,她哭的不能自持。

    為什麼,她和莫離染才剛剛相聚,竟然就要面對這樣的結果。

    莫離染輕輕的拂去傾城的眼淚,柔聲道,:「小傾城,你以後可要對我好一點,不要在虐待我了,好不好!」

    莫離染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討好,一絲玩笑,似乎在逗傾城開心。

    傾城看到莫離染這副樣子,哭的更加的傷心了,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寧願死的那個人是自己,一如三年前,她無法眼睜睜看著莫離染去死,現在,依然是如此,她寧願死的那個人是自己,也不要一個人活著受煎熬。

    謝雅思在聽到雲陌塵的名字之後,明顯也顯得十分的震驚,但震驚過後,就是良久的沉默。

    雲陌塵,雲陌塵,這個令她又愛又恨的人,曾經一度讓她痛不欲生的人,這些年,她已經很少去想了。

    如今就這樣大刺刺的出現在自己耳中,謝雅思的心,還是忍不住的疼了一下。

    原來無論到什麼時候,她都不可能放下他,永遠都不可能。

    莫離染還在安慰傾城,:「好啦,你也不要這麼悲觀好不好,師父也沒說救不了啊,橫豎還有三年呢,萬一咱們找到下毒的人,不就能得到解藥的嗎?」

    謝雅思已經來不及再回想以前了,忙附和道,:「對,若是找到下毒的人,知道他把傾城的血放在第幾個步驟,就能配置出解藥來!」

    這一點倒不是謝雅思亂說,她的確有這個能力。

    傾城不在哭泣了,她一向也不是軟弱的人,只要有希望,她就不會放棄,即便真的沒有解藥,她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解藥嗎?大不了一命換一命罷了!

    傾城點著頭,:「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做無用功,我一定要查出下毒之人,等解毒以後,就將他碎屍萬段!」

    謝雅思了解傾城,知道她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見她這般,也就放心了。

    傾城提起了雲陌塵,讓謝雅思的情緒很不穩定,過去的一幕幕總是浮現在她面前,讓她的心,微微有些刺痛。

    傾城是一個很敏感的人,自然察覺的出謝雅思的不妥,於是她問道,:「師父,你這是怎麼了?」

    莫離染自然是知道緣由的,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罷了。

    謝雅思同樣的,也能感覺得到傾城和莫離染不同的心思。

    謝雅思也知道,這件事,不能再瞞著傾城了,莫離染中了毒,為了能夠調理莫離染的身體,她勢必不能在再這裡隱居了。

    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瞞下去了。

    謝雅思目光望向莫離染,問道,:「離染,你和雲陌塵的關係很親密嗎?」

    莫離染點頭,:「雲陌塵是我大師兄。」

    謝雅思的思緒似乎飄去了很遠,低喃道,:「他應該是剛過二十六歲生日吧。」

    莫離染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謝雅思,傾城亦是,而且傾城還帶著一腦門子的官司,貌似師父和雲陌塵認識?看師父的神情,和雲陌塵的關係非淺,不然的話,師父不會露出這樣的神色來。

    二人都這樣,靜靜的看著謝雅思,彷彿在等她接下來的話。

    謝雅思慢慢的開口說道,:「算起來,我和他也已經二十年未見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這個母親呢?」

    鳳傾城幾乎驚得說不出話來,師父和雲陌塵是母子?師父竟然是雲陌塵的母親?傾城真的不敢相信。

    謝雅思看上去很年輕,最多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彷彿從傾城第一次見到謝雅思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三年的時間,未曾有一絲一毫的改變,所以傾城怎麼也想象不到謝雅思竟然會有雲陌塵這麼大的兒子。

    「師父,這不可能吧,您怎麼可能是大師兄的母親呢,那您多大的時候就生了大師兄啊?」傾城幾乎是脫口問道,她對謝雅思的年紀,一直都不太清楚,知道的很模糊。

    謝雅思淡然一笑,謝雅思原本是鮮有笑容之人,傾城如何也想不到,謝雅思笑起來,竟然這麼的明艷動人。

    「你師父我已經不年輕了呢,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了,雲陌塵是我二十九歲那年生下他的。」謝雅思緩緩的說道。

    傾城瞪大了眼睛,四十五歲,這簡直不可能呢,別的人不說,就說寧芷蘭的母親齊氏,今年大概是剛滿四十歲,但是她看起來,和謝雅思簡直就是兩代人。

    按照齊氏的身份來說,平時也是極重視保養的,而且還是郡王府出身,但卻比起謝雅思,那氣派和氣質,真是差的太遠了。

    謝雅思站在這裡,彷彿沒來由的就讓人尊敬不已。

    而齊氏呢,頭幾年瞧著還好,現在也是一副尖酸刻薄相,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齊氏竟然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從前的端貴大氣,真的是半點也看不見了。

    「師父,您既然是大師兄的母親,但怎麼會一個人隱居在這裡呢?」傾城忍不住問道,對於謝雅思的過去,她真的是很好奇,但是傾城從來沒有主動去的追問過,這一次傾城之所以開口詢問,是因為她知道謝雅思既然已經開了頭,就是打算將一切都說出來了。

    謝雅思微微沉吟了一刻,剛想開口說話,卻聽得外頭傳來了北堂翎的撕裂般的嗓音,:「師父,師父,救命啊,求求您救救師妹吧。」

    謝雅思臉色一沉,站起身,便快速走了出去。

    謝雅思一出門,卻看到北堂翎正橫抱著謝雨晴,而謝雨晴的眼睛緊閉著,上半身幾乎被鮮血染紅了,她的胸前心臟部位,插著一根發簪,發簪尖銳的那一段,已經深深的沒入身體里了。

    謝雅思一驚,忙疾步上前,拿起謝雨晴低垂的手臂,連忙把脈,過了一會兒,謝雅思放開了謝雨晴,搖著頭道,:「太晚了,太晚了,救不了了!」謝雅思的語氣極為的心酸。

    北堂翎面色沉痛不已,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他搖著頭,:「師父,我沒想到雨晴竟然如此的剛烈,他是寧死都不願意跟我一起啊!」

    謝雅思顯然也沒有想到謝雨晴會選擇自殺這一條路,哎,她本來以為北堂翎對雨晴如此的傷心,雨晴跟著他離開,應該就是最好的結局吧。

    但謝雅思卻沒有料到謝雨晴竟然因為這件事就選擇的自殺。

    謝雅思心中不禁有些內疚,若是剛才她對謝雨晴態度好一些,這樣年輕的生命大概就不會流逝了,謝雅思總是心裡對謝雨晴再不待見,但就這樣看到了謝雨晴的屍體,心中的觸動也是不小的,畢竟謝雨晴是她從小養大的孩子啊。

    當年,也是她細心呵護著長大的。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啊!」謝雅思的神色難掩心痛。

    傾城此刻也跟著走了出來,聽到謝雨晴自殺的消息,說實話,傾城有些不大相信,謝雨晴這樣私自私利到極點的人也會自殺?傾城覺得很好笑。

    傾城走過來,仔細的看著謝雨晴,北堂翎冷笑一聲,說道,:「你走開,雨晴生前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總是北堂翎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但在這重大打擊之下,也難免有些失控。

    傾城根本不去看他,只是仔仔細細的看著謝雨晴胸前的發簪,她微微皺眉,問道,:「師父,你覺得依著謝雨晴的那點武功,真的有能力將發簪刺進身體這麼深嗎?」

    謝雅思原本還沉浸在傷心之中,待聽到傾城的話之後,不由得一驚,連忙伸手將發簪拔了出來,這才發現,這跟發簪竟然深深的沒入身體里,只剩下簪尾的部分。

    謝雅思錯愕的不得了,若是手握著發簪刺進身體里的話,應該有一部分留在外頭才對,起碼手握著的地方不會刺進去,可這發簪明顯的是,至於下的一點尾端,其他的全都沒入到身體里了。

    這很明顯,是外來的力量,將這跟發簪打入了謝雨晴的體內,謝雨晴絕對不是自殺,是有人要了謝雨晴的命!這一點毋庸置疑!

    剛才的謝雅思沉浸在傷心裡,並沒有發現這個巨大的破綻!

    到底,是誰殺了謝雨晴,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謝雨晴心中十分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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