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其實義母之所以會身中痋術,就是因為曾柔!」
常傾虞想了想,還是決定將整件事告訴給白千凌。
這些事情,白千凌有權利知道。
「什麼……」
白千凌明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手中半塊糕點掉落在了沙地之上。
「是姨母!怎麼會?姨母可是城主夫人,她怎麼會和魔族的人有關係呢?傾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千凌覺得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但是因為是常傾虞說的,所以她覺得再怎麼不可思議都是要信的。
「先前曾柔一直都保持著年輕美貌,你與她站在一起的時候,她哪裡像是你的長輩,簡直就像是你的姐姐,你知道這是為何嗎?」
常傾虞忍著心中的怒火說道。
「為何?難道這就和我母親的痋蟲有關係……我母親越來越老,她卻一直保持著年輕美貌,傾虞,難道那痋蟲就是為了幫助她一直保持年輕美貌,讓我母親變得越來越老?」
白千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雖然覺得很震驚,不過這也不難理解。
一個的年輕美貌被痋蟲過度了給了另外一個人。
「對,正是因為如此!」
常傾虞也不想兜圈子了。
「她們可是親姐妹啊,姨母為何要如此呢?」白千凌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是用於旁人身上,她是完全不會又半絲疑惑的,可是曾柔和曾穎到底是姐妹。
她實在是想象不出來,曾柔如何能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此毒手。「或許姐姐你並不知道,城主夫妻的感情,並不是表面這麼好,曾柔喜歡的人並不是城主,而是義父,卻陰差陽錯的不得不嫁給城主,後來你又有了少城主,而城主喜歡的人卻是義母,因為妒忌和仇恨,曾
柔便直接對義母下了毒手。」
常傾虞說道。
「什麼……這一切……傾虞,你是這麼知道這一切的呢?」
白千凌越聽就越是不敢相信,常傾虞今日說的這簡直是讓她難以接受。
常傾虞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曾柔不但對義母下了痋術,並且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豢養痋蟲的工具,她的身體里有許多的痋蟲,除夕夜,她還生下了一個痋蟲嬰兒。」
說著常傾虞又頓了頓,她不知道白千凌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後來,她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除了一顆頭之外,其餘全都變成了痋蟲的軟趴趴的模樣。」
「那麼姨母如今……」白千凌呼吸顯得格外的沉重,臉色蒼白如紙。
「除夕夜,城主親自到家裡接我去給曾柔瞧病,在途中,城主親口告訴我,他們上一代的恩愛情仇,所以我才知道了他們心中的愛人是誰。」「等到我趕到城主府的時候已經晚了,只短短的功夫,曾柔的腹部就自動破開你,痋蟲嬰兒就從裡面鑽了出來……陌塵楓當時就暈了,陌塵楓對女子的過敏之因,也是因為曾柔,因為幼年時期的陌塵楓撞見
了曾柔和痋蟲苟合……」
常傾虞自己說著都覺得反胃,素日沒有親眼目睹,曾柔和痋蟲的苟合,但是她可以想象出,那是怎樣一個噁心的畫面。
白千凌聽到這些話,頓時無力的向後退了幾步,正好倒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尋花使者身上那種獨有的男子氣息,瞬間將她給圍繞。
白千凌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她的手都在顫抖,不過卻是準確的抓住了尋花使者的手。
「千凌別怕,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別怕,我在,我會一直都在……」
尋花使者反握住了白千凌的手,十分溫柔的說道。
「傾虞,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那個痋蟲嬰兒呢?」
白千凌的後背緊緊地貼在尋花使者的胸膛,像是如果沒有尋花使者在她已經站不穩了。
「我被神秘尊者帶走了,那個痋蟲嬰兒和變異的曾柔也被帶走了,如今曾柔已經在魔族了,那個痋蟲嬰兒十分的厲害。」
常傾虞說完,便將乾坤鼎周圍的火焰給收了回來。
就在常傾虞準備將乾坤鼎收回來的時候,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充滿魅惑的琵琶聲。
常傾虞和尋花使者幾乎是一起看向了空中,紅雲和玄億嫌棄的看向了空中。
青冷的月色之下,一個衣著暴露的紅衣女子突然出現了,她沒有穿鞋,赤著腳果著腿,飄立在不遠處的空中。
她的懷中抱著一個白色的琵琶,琵琶的弦卻是紅色的,是那種詭異的紅。
她是指甲很長,全是黑色的。
她有一張好看的臉,五官精緻,眉眼間滲透出濃郁的魔氣。
當她看到地上的常傾虞,那本就眉尾上揚的眉毛,揚得更高了,並且洋溢著邪魅之氣。
「常傾虞,我們又見面了!」
這個女子不是常柔還能是誰!
常柔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記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臉龐,一副對自己容貌十分自信的模樣。
「常柔,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常傾虞還真的沒有想到,在常明浩的葬禮之上,常柔才落荒而逃,今日就又出現了。
「常柔?她是常柔?」
白千凌還從來模樣看到這樣的常柔,妖嬈,魅惑,魔氣衝天!
「哈哈哈……白千凌,你這個白痴,看到本護法你很驚訝嗎?是不是也被本護法的容顏給傾倒了?」
常柔得意一笑,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滿眼嘲諷的看著白千凌。
「喲,還和尋花使者靠這麼近,怎麼,白千凌看上尋花使者了?尋花使者已經在大陸很多年了,你不是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是個郡主,身份高貴嗎?怎麼現在看上了一個老頭子?」
常柔眼中的鄙夷之色更甚,嘲諷的笑聲是響徹了整個安靜的太平鎮。
老頭子?
常傾虞和白千凌幾乎是一起看向了尋花使者!
尋花使者也是內心受到了羞辱,居然有人說他是老頭子!
他風華正茂好嗎?
「咳咳……」常傾虞輕咳了幾聲,一旁的青爵已經笑出聲來。
「常柔,你又想要做什麼?」常傾虞已經找到了對付常柔的辦法,自然不會跟常柔啰嗦,手指輕動,短笛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