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的表情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想跑,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跑掉了……」
隨即,就見血影抱著白骨琵琶快速的追了過去。
常傾虞和君暮華都知道,一部分魂魄已經被送入了常璃月的肚子里。
原來這就是常璃月完璧受孕的真相。
居然是這樣被那透明人將魂魄直接送進去的。
讓常傾虞不解的是為何那個透明人會說:血影,你以為,你追到這裡,我就沒有辦法幫主人轉世了?
主人?
她就是常璃月完璧受孕的孩子,那麼她就是那個人的主人。
那個人是誰?
聲音是個男的,不是青爵,也不是玄億,更不像是小毛球和玄天鈴。
會是誰呢?
君暮華已經帶著常傾虞回到了房間里,兩人都能看到常璃月的肚子里已經有了胚胎。
果然,如常璃月所說是完璧受孕的。
這也讓常傾虞明白了為何這雲天大陸的常傾虞會是一個傻子,因為魂魄不齊,不用說都知道那個半透明的人將一部分魂魄送去了中州大陸。
還有一部分魂魄,應該是去了現代!
常傾虞和君暮華已經收回了神識。
「看明白了?」
君暮華問道。
常傾虞輕聲應道,「看明白了……」心裡卻是覺得堵堵的,這太對不起常璃月了。
果然是有人故意將她送到常璃月的身體里轉世的,只因為常璃月的身體不一樣。
常傾虞有些愧疚的問道。
「師叔,我的前世是什麼身份?那個送我魂魄轉世的人是誰?」
「不認識,我也看不到他的真身,按理說,我都看不到的,血影更應該看不到才對,但是血影卻是能看見,看樣子血影是不想你轉世投胎……」
君暮華應道,不過君暮華卻是沒有告訴常傾虞,常傾虞的轉世是傾虞,東帝君赤贏曾經的心上人和新娘。
他親眼看到了傾虞在通天之柱前魂飛魄散,正好常傾虞是傾虞的轉世,而常璃月完璧受孕懷了常傾虞。
為何血影會要阻止傾虞轉世呢?
按理說傾虞只和白蓮兒,赤贏有仇恨……
傾虞,之前到底是誰呢?
看來此次他去凌霄天界,是應該去打聽一下,關於傾虞的事情了。
「師父,你也猜不到我的前世是誰嗎?」
常傾虞有些失落的問道。
「當然不知道,我又不是萬能,豈會什麼都知道,你剛才也都看見了,在你母親這裡也是查不出什麼的,還是安心的和我一道去東海吧。」
君暮華說著便摟著常傾虞回到了空間里的卧室里。
常傾虞躺在君暮華的手腕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是我連累的娘。」
「也不能這麼說,這到底都是你們的母女緣分,我想,你母親這些年哪怕是吃了這麼多的苦,也從未後悔生下你。」
君暮華輕輕的拍了拍常傾虞的後背。
「師叔謝謝你!」
常傾虞將手落在了君暮華的腰上,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君暮華的胸前。
「好了,先睡吧,既然已經知道了你母親是完璧受孕,那就讓逐月使者去尋找那個穩婆的下落。」
君暮華已經為常傾虞計算好了,只要穩婆一出現,幫常璃月一證明,就可以讓世人知道常璃月是完璧受孕,並非是行為有失。
「好!」常傾虞知道,只亞歐逐月使者幫忙,很快就能找到那個穩婆。
這一夜,常傾虞窩在君暮華的懷中,睡得倒是安穩。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
采荷已經敲響了房門,而君暮華也已經將常傾虞抱回了她的床上。
聽到外門有些重的敲門聲,常傾虞皺眉的睜開了眼睛。
「師叔,你怎麼……」
卻發現君暮華並未要起床的意思,有些忐忑的開口就後悔了。
因為能就看到君暮華的人,只怕只有她一個人。
「小姐,少城主有要事要見你……」
常傾虞剛打開房門,采荷就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
顯然,采荷有些焦急。
「陌塵楓……」
常傾虞站在門口,聽到采荷的話,眉頭輕輕一樣。
她的後背還有個行走的醋罈子,這陌塵楓來做什麼啊?
輕輕側頭,用餘光看了一眼正半倚在床上的君暮華,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是啊,少城主有急事想要見小姐。」采荷又說道。
「什麼事啊?」常傾虞尷尬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心道:陌塵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見我,不然……
說來也有段時間沒有見到陌塵楓了,上次她母親生辰,最後也沒有能見到陌塵楓。
「城主夫人病重,少城主,想要請小姐為城主的人瞧病。」
采荷這才緊張的又說道。
「城主夫人病了?」常傾虞對曾柔影響最深刻的就是,當日曾柔對她說,她配不上陌塵楓。
「是的,病了好像很久了,專門請了葯宗的長老都無濟於事,這不一早遇到了大老爺,就知道小姐回來了,這才來請小姐。」
采荷伸長了脖子向著房間里看了看,「小姐,奴婢先幫你換身衣服吧。」
君暮華的聲音突然傳來:你要為曾柔治病?
常傾虞:……
貌似她還真的沒有想好,曾柔素來將身份看的高高的。
「傾虞……」
就在常傾虞準備回答君暮華的時候,常璃月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傾虞你快準備一下吧,你給城主夫人看看病,之前城主夫人可是照顧過我們。」
常璃月並不知道當日曾柔對常傾虞說過什麼,所以此刻說起曾柔,心中依然是存有感激的。
「娘……」常傾虞想要拒絕說不去,但是對上常璃月那真摯的眼神,就沒有出口。
用心靈傳音道:師叔,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君暮華已經起身,臉上沒有任何錶情,銀髮隨著他的步子而輕輕的舞動。
道:你若是想去便去吧,只是曾柔那樣的人不值得你救……
常傾虞道:先看看再說吧,我也不一定能治好。
有看向了常璃月:「娘,按城主夫人到底生了什麼病啊?我聽采荷的口氣,好像很嚴重的樣子?」「這,我其實也是許久都沒有見過城主夫人了,去她府上拜會過,不過都沒有見到她,只是見到了城主……」常璃月說到此處,有些說不下去了。